綠色的草地是奔跑的天堂。
邪物公雞低頭看著套在脖子上的繩子,它感覺現在像是一條狗,更像是一頭寵物。
其實,它不知道的就是它的命運要比先前那條喪狗幸福很多。
比遇到林凡的任何邪物都要幸運。
想想它們的結局。
不管是人類還是邪物,都要懂得知足。
“老張,味道如何?”
林凡牽著繩子,看老張一臉滿足就知道很好吃。
老張意猶未盡道:“很好吃,以後我們還能吃到嗎?”
“可以的,它每天早上都會下兩個雞蛋,我一個,你一個。”林凡說道。
幸福往往就是這樣的簡單而又溫馨。
邪物公雞不會說話。
卻能聽到他們說的意思。
每天兩個?
未免有點過分吧,真當我是母雞嘛,昨晚是沒有辦法,看到你的眼神被你恐嚇住,才勉強的給你來兩個。
每天都來就有些過分了。
“好啊,好啊,你真好。”老張開心道。
味道真的很不錯。
他特別喜歡吃林凡弄的雞蛋。
看管精神病患者們的護工看到林凡牽著一隻雞,滿腦子問號,從哪裡弄來的,竟然養寵物了,不會是青山前段時間購買的雞,被他偷走一隻吧。
就算心裡疑惑,也不敢問,不敢管。
別的患者看到邪物公雞都好奇的湧來。
“這是什麽動物啊?”
“你傻啊,這是雞你都不認識啊,難怪你會待在精神病院。”
“你才精神病呢,我知道這是雞,我就問問它是什麽動物而已。”
“這是雞。”
“我知道。”
“林凡,我們可以摸摸你的雞嗎?”
患者們眼裡閃爍著光,他們對邪物公雞特別的好奇,真的好可愛,他們在精神病院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可愛的活物。
“可以。”林凡說道。
一群人圍在那裡。
邪物公雞昂著雞頭,高傲的很,這群愚蠢的人類終究是被它可愛的模樣給折服了,看看他們眼神裡散發出來的光,那是被它俘虜的光。
周圍護工不敢靠近,一群精神病患者靠在一起是非常危險的,如果貿然靠近,因為某個小舉動而激怒一群患者,後果絕對不是他們這些拿工資的打工仔所能承受的。
辦公室。
郝院長站在窗前,點燃一根雪茄,“來跟雪茄,最近剛買的,味道還行,就是有點粗,抽的我稍微費力。”
“你得到一筆讚助就用來享樂了?”
獨眼男接過雪茄,瞧了一眼,雙指摩擦,指尖溫度極高,將雪茄點燃,詢問道。
“錯了,我這是稍微奢侈一下。”
郝院長最近心情很不錯,就連品位都高了很多,唯一頭疼的就是,那兩位患者不去醫院,可老是有員工去醫院,就這變化稍微有些讓人承受不住。
就不能消停會。
哪天少去一個,我都能省下不少錢。
獨眼男道:“我這次過來是有件事情想跟聊一聊。”
“你可別跟我說,你上次說要考慮的事情,真的已經考慮清楚。”郝院長假裝隨意詢問著。
只是想想也感覺有些不太現實。
那兩位患者具體什麽情況,他比誰都知道,獨眼龍也知道,偷偷看他的腿就能想到,當初他被兩位患者將腿搞癱瘓是多麽一件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
也是獨眼龍一輩子的恥辱。
延海市最強者之一,竟然被兩位精神病患者搞成這樣,臉面都沒啦。
“沒錯,我已經考慮清楚了,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情,我準備帶他們去我那裡。”獨眼龍說道。
說這番話的時候,獨眼龍也是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不知為何,腦海裡總是回憶起那天的情況。
人的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獨眼男空閑的時候,就會想著他們兩人的情況,身為精神病患者憑什麽能夠將我這樣的強者扎到醫院,還癱瘓了。
想想就感覺不可思議。
啪嗒!
郝院長夾在手裡的雪茄掉落在地上,然後急忙撿起來,拍掉煙嘴沾到的灰,眼裡放光道:
“你說真的?”
獨眼男看著郝院長的眼神,又開始猶豫起來,這眼神看的他就像是接某種禍害回去似的。
“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獨眼男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郝仁的問題,而是好奇的詢問道。
郝院長歎息道:“我哪裡是開心啊,其實我是難受,他們跟我相處那麽長時間,就說那林凡吧,來我這裡的時候,還是個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就跟我的親孩子似的,只是他們一直待在這裡,從未見過外面的世界。”
“就說別人吧,知道他們是精神病患者,那是嚇的不敢靠近啊。”
“你現在願意帶著他們離開,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是為他們開心,同時也有些不舍。”
“我說的都是真話,絕對沒有假話。”
活到這把歲數,哪能不知道情況。
他剛剛表現的有些太激動,勾起了獨眼龍心中的痛,因此立馬改變口風,假裝很難受,不管你信不信,我郝仁表現的絕對沒有問題。
獨眼男瞧著郝院長。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在這件事情扯下去,那兩位我就先借一下,看看到我那裡如何。”
他終究還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而對獨眼男來說,他自認為能夠壓製的住那兩位患者。
“好,領導就是領導,有愛心,有責任,我郝仁代表青山精神病院全體員工感謝你。”郝院長神情嚴肅而又認真的抱拳道。
隨後,他急忙從抽屜裡拿出不知何時準備的文件,寫上特殊部門四個大字後,就交給獨眼男。
“麻煩先簽個合同吧。”
“沒別的意思,因為我這裡是精神病院,按理說,患者沒有徹底治愈的時候,是不可能離開的,就算我是院長也沒有這權利,但你的身份跟我不一樣,如果你簽個字,那就沒任何問題了。”
郝院長細聲細語,如今的態度比往常都要好很多。
以往都是站在智者的高位,用絕對的智商碾壓著獨眼龍,偶爾的言語間透露著一絲小視。
而現在,他就是哄著獨眼男。
就跟哄寶寶似的。
獨眼男沒接文件,“不簽,誰問就我說的。”
“你這不簽,我不好交代啊。”郝院長為難道。
獨眼男瞥了一眼道:“你別跟我裝,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如果你真要求我簽,那我就不帶走了。”
“這話說的,我就說說而已,別當真,不簽就不簽,下去看看他們吧,我給你們安排車子離開,保證服務到位。”郝院長說道。
他現在想的就是趕緊讓這兩位患者去禍害獨眼龍吧。
讓我青山精神病院好好的安靜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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