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瀾走了上來,恭敬的對著蘇白說道。
“蘇白議員,議會長大人在裡面等您了,請跟我來。”
“好。”
蘇白便跟隨著白瀾往裡走。
“敬禮!”
沿途的士兵筆直站著,紛紛對著蘇白敬禮。
“嗯”蘇白微微頷首回應。
片刻之後,蘇白和白瀾來到了龍言議會長的辦公室,龍言對著白瀾說道。
“白瀾你出去在外面守著,沒有我命令,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明白。”
白瀾恭敬退了出去,把門扉關閉上。
龍言議會長給蘇白倒了一杯茶,雙手端起遞給蘇白:“你辛苦了。”
“議會長您客氣了。”
蘇白伸出雙手接了過來,沉穩的回道。
龍言內心也是微微詫異,他明顯感覺到蘇白整個人氣質變了很多,包括動作和言語,就像脫胎換骨似的。
“能夠給我說說這趟地原世界之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可以,不過一點點給您解釋,估計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這樣吧,我直接把最重要事情告訴您,至於細節方面,王不為他們很快就會出來,屆時他們會向您詳細匯報的。”
蘇白想了一下,對龍言說道。
“好。”
龍言點點頭。
“地原世界其實就是一個囚籠,這個囚籠內囚禁了當初希裡斯帝國的君王布拉諾克·希裡斯,整個地原世界就像一台不斷循環的歷史投影儀,不斷重複過往歷史。也就說當年想要永生的布拉諾克·希裡斯以及他的下屬,都被囚禁裡面,就像活在夢裡一樣。而這一切都是鄧言做的,當然他本人也在裡面,另外我們進入地原世界之後,看到所有過往歷史,也得到很多秘辛,至於這些秘辛,一會我在跟你一一說明。”“先說您最關心的三個點,一個是我們宿敵人工智能·上帝之眼。”
“你們在地原世界撞上它了?怎麽樣它被消滅了?”
龍言神情嚴肅了起來,要知道人工智能·上帝之眼一直都是星盟最大的敵人,也是最極具威脅的存在,如果他被消滅,那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而且這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蘇白都已經得到它的武器系統了。
“我們在地原世界碰見它了,它的過往也是很悲慘,它之所以憎恨人類,是因為它的愛人,不過這件事情的心結已經解開了。它將永遠留在地原世界,以後都不會再出來了,另外他也將他的武器系統告訴我,我之前發動的用來消滅異種的飽和打擊,說白了就是它原本準備用來對付環星之城的,所以說我們以後不用再擔心它了。”
蘇白大概的解釋一番。
聽到蘇白這麽說,龍言不由喝彩道。
“做的好!!!”
這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等於說以後星盟就不會在腹背受敵了,再加上異種這次被重創,星盟可以全力的發展和展望未來了。
蘇白微笑的對龍言議會長說道:“您等我說完。”
“你說。”
龍言耐心內心的興奮。
“關於人工智能·零,我們在地原世界之中確實也碰到了,另外通過零和上帝之眼對話,明確一件事情,地星的控制中樞確實需要零才能夠啟動。另外天啟軍團也在零的掌管之中,不過很可惜的是,人工智能·零被鄧言束縛在地原世界之中,估計出不來了,因為她本身也不願意聽從任何人的命令。”
蘇白對龍言解釋關於零的事情。
聽到這裡,龍言微微點點頭說道:“雖然結果不盡人意,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它不願意聽從我們的命令,又從地原世界逃出來,那就是災難性的打擊,等於說剛解決完一個人工智能·上帝之眼,又出來一個麻煩。”
“是這樣了,另外我們說最後一個點,關於地星行星發動機啟動的問題。”
“這個有頭緒了?”
龍言也是有些詫異,他原本以為零被關起來,這方面就沒辦法了。
“地星的行星發動機啟動,其實是必然的,因為這是最初建造這顆地星的布拉諾克·希裡斯帝皇,遺留的隱藏程序。”
蘇白解釋道。
“原來如此。”龍言點點頭。
“不只是這麽簡單,這涉及到一個天大的秘密,而且很嚴重。”
“你說。”
“地星其實不是漫無目的漂流,而是正在駛向布拉諾克·希裡斯帝皇設定的一個坐標,而這個坐標指向的是一片星海,那片星海內有適合我們生存的宜居星球。”
聽到這裡饒是龍言再深的城府,也是忍不住露出震驚的表情,激動的說道。
“你說宜居的星球!真的?”
“是真的,但並不是無主的,你應該知道一件事情。當初生存在地球的國家被分割成兩半,一部分乘坐著方舟離開了,還有一部分就是被拋棄的我們,對吧?”
蘇白反問道。
聽到蘇白的話,龍言老臉表情一陣變幻,他低沉的對蘇白說道。
“沒錯,其實我們就是被他們當垃圾拋棄的。”
“這個坐標指向, 就是那些離開人找到的宜居星球!”
蘇白很嚴肅的回道。
聽到這裡,龍言背著手,一臉沉重肅殺的表情,不斷在辦公室走來走去,這個消息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好消息是有適合生存的星球了,不好消息那是那幫人佔據的。龍言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對方會熱烈歡迎他們,說不定迎接他們是槍炮!但是如果放棄了,以地星現在糟糕透了的情況,已經越來越不適合他們生存了,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抉擇。
“對了,有件事情還需要提醒你,那些遠征的人,他們在找到新的宜居星球之後,科技爆炸!並且進化成了新人類,普遍的智商,武力等等方面都超越我們正常人,可以說實力非常強悍,這也是為什麽當初布拉諾克·希裡斯帝皇會發瘋的囤積兵器的原因,為的就是備戰遠征,”
蘇白補充說道。
聽完蘇白話,龍言表情越發凝重,他也感覺十分棘手,他想了一下對蘇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