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於修道,“照你們如此之說,那年輕女子的修為恐怕已經達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境界,恐怕就是我遇上,也難以是她數合之手,沒想到當今的修真界竟然出現了如此神秘之人,你們可細看了那女子的身手法決,是否知道出至何門何派,到底是和來歷?”
彭三通搖頭道,“那女子擊殺崎蒙妖獸,也緊緊是右手輕彈,就將那崎蒙妖獸一擊斃命,以我如今的修為那裡能看得清楚明白。”
封於修點頭道,“卻是如此,難道真是應了前些時日何姑娘對我說起的話?這件事情及其重要,我們現在就先回天道宗將這件事情稟報給掌教真人,讓其定奪才好。”
“那郭師兄和穆師兄,他們又怎麽辦,這都好幾個時辰還未見蘇醒?”另外一人問道。
封於修想了想到,“你倆先將他倆送到九師叔那裡,讓九師叔先行醫治,彭師弟和我就直接去主殿,此刻掌教真人,正在那裡會見靈雲宗的卓不凡卓師叔,與他商量要事,等你倆收拾完畢在過來就好。”
彭三通幾人都覺得封於修安排的及其合理,這郭穆二人都受傷不輕,還得先行治療才好,不然治好也會傷其道基,折損修為,說完幾人就兵分兩路,一路帶著傷員向著昆侖山西邊飛了過去,封於修和彭三通兩人則是朝著天道宗大殿所在的昆侖山頂飛去。
不過眨眼的光陰,兩人就已經出現在天殿之中,此刻的大殿之上,正有四位鶴發童顏的道人端坐其中,低聲交談,為首高坐的那人,頭髮花白,一看年級都不小,不過卻是紅光滿臉,正氣盎然,風范十足,左手下的是一人,也是與其不在伯仲之間,都是仙風道骨之人,右手一邊的兩人,則要年輕許多,不過也是半百的老人,精神奕奕,神氣十足。
這四人都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其上的是天道宗之主燕南飛,左手高坐的則是靈雲宗宗主卓不凡,右手的兩人則是天道宗一脈的長老,一人姓風叫風不平一人姓雲叫雲滿天。
這燕南飛和卓不凡四人此刻正談論一件極其重要的大事,就聽見大殿之外傳來一聲驚呼之聲,這聲音有些怎怎呼呼,燕南飛臉色瞬間一變,心中有些不快,認為其門人沒有禮數,不由得朝著殿外望去,見封於修和彭三通兩人正急急忙忙的往殿內走來,兩人一到見在座之人都是長輩高人先向著在座的四人行禮拜見。
等禮畢,燕南飛看著一身狼狽的彭三通眼神奇異道,“三通你不是和無雙他們幾人去魔域林歷練去了麽?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還弄得一身狼狽。”
“回稟師尊,”封於修道,“彭師弟他們這次下山,遇見了一些麻煩,郭師弟與穆師弟還為此身受重傷,因此才提前回到師門,而且發生的事情太過神秘,不可思議,所以我才帶彭師弟前來,稟明師尊,讓師尊定奪。”
燕南飛聽完,眼中神色一變問道,“怎麽?可是魔域林中出現了什麽變故?”
彭三通反問道,“師傅,你怎麽知道魔域林中發生了變故?”
幾人眼神一對,心中頓時一緊,剛才他們商議之事,和魔域林有一定的關系,風不平接過道,“你們也知道你們卓師叔對於命裡一道十分精通,今日前來他就是向我們提起,昨日他仆算一卦,算得魔域林將有異事發生,所以正在於我們商議對策,你們幾人就從魔域林歸來,所以掌門師兄才有如此一問。”
彭三通道,“如師叔所言,今日那魔域林中,確實有天地異象發生。”
見彭三通回答肯定,高坐的四人,不由得相互觀看了一眼,眼神稍作交流,卓不凡就道,“師侄,你將今日所發生的事情先細細說來,不可漏掉任何細節,我們也好再做商榷......”
彭三通又將今日在魔域林中所發生的事情,細細的講述一便,等彭三通木訴說完畢,已是半個時辰之後,聽完碰三通的講述高坐的幾人都是眉頭緊皺,神色怪異,臉色神色變動,紛紛陷入沉思。
見場面冷靜,燕南天吭了一聲道,“各位師弟,情況已經了解,你們現在可有什麽看法,但說無妨。”說完就瞧向一旁的雲滿天和風不平兩人。
雲滿天和風不平見燕南飛問起,相互之間瞧了一眼,皆是搖了搖頭,裝作不知,卓不凡倒是想插上兩句,卻礙於這是他們天道宗一脈的事情,自己畢竟作為一個旁觀之人,不好先行講話,便忍了下來。
見眾人都不說話,封於修開口道,“聽完彭師弟的遭遇見聞,我初步分析,恐怕這天地異象確實和那神秘少女有很大的關系,啟蒙妖獸是上古世界留下的異種,論修為心智,都是一等一的聰慧高深,而且已經達到了天仙中期的境界,彭師弟幾人修為與它相差無幾,與之相鬥數個時辰,卻難以取勝,反而被它給傷的傷,死的死,要不是那少女突然出手相助,恐怕早已是丟了性命。“
燕南飛讚許道,“封兒說的不錯,和我想的幾乎如同一轍,那少女一出手,頃刻之間就講啟蒙妖獸給斬於劍下,想必她一身的修為最次也達到了金仙之上,說不定還遠飛如此,魔域林雖然算得上是凶險之地,卻還不在我等眼中,已我等的修為全力以赴,要在魔域林中造就點什麽動靜,也算不上十分艱難。”
風不平見此道,“既然如此,為何我等卻從未聽說過修真界年輕一輩,有哪個女子竟然已經變得如此厲害。”
雲滿天道,“怎麽沒有,凌煙閣的那個何詩雅最近就是名聲賀起,通明湖一戰幾乎是大勝而歸,三十余位正道高手,都被她紛紛打敗,難傷她分毫。”
風不平卻說道,“那只是那何詩雅佔據了天時地利而已,提前在通明湖布下陣法,使得她修為成倍增加,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罷了,到也算不得我們幾派手中無能。”
“敗了就是敗了,不用給自己找那麽多的接口。”燕南飛見話題被扯遠,提醒道,“我們還是先說當下的事情,通過三通的講述,我們能夠肯定,他在魔域林所遭遇的並非是凌煙閣的何詩雅,而修真界卻無緣無故的憑空多了一位修為高深的年輕女子,難道眾位就沒有什麽想說的麽?”說完燕南飛就看向一旁的卓不凡。
卓不凡苦笑道,“燕師兄想說什麽我也明白,但是現在我們也只是捕風捉影,並未見過其人,我想我們還是等見了那年輕女子再做決定,她到底是敵是友,或者是什麽,到時候也就一目了然了,眼下的事情,我們還是應該分清輕急緩重,首先彭師侄也說過,那年輕女子,曾經表達過會來你們天道宗一脈,遊歷一番,我們得做好防備,以防她深藏禍心,對天道宗一脈做出什麽其他的舉動,二來嘛,我們可以派人前去魔域林查看一下究竟,到底三通所說的情況,是否屬實,有無誇大成分。”
燕南飛道,“卓師弟說的不錯,處理眼下的事情最為要緊,先吩咐下去,讓各守山弟子加緊巡視,留意四周一切動靜,一旦昆侖山方圓百裡之內出現任何不名的情況,但凡風吹草動,速速立刻向宗門匯報,有膽敢懶散閑聊之人誤了正事,以門規處罰。”
雲滿天點頭道,“師兄安排的極妥,既然第一條問題已經有了解決處理的方案,那我們就來說說第二條,我們究竟指派何人再次前去那魔域林中查看打探情況。”
卓不凡順勢補充了一句道,“我認為打探之人不要太多,方為最好,免得大張旗鼓,讓其以為我們是為了尋找麻煩與之交惡,我自認為打探之人最多兩人,最好一人,這人的修為最好是金仙左右,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還得能言善語,會與人周旋,需得年輕,以免半路遇見,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太高容易讓對法感到不安,太低動起手來,又容易吃虧,而且同齡之人總能有很多話語交流,不會讓其產生我們以大欺小的想法。”
燕南飛點了點頭道,“卓師弟說的不錯,不無到底道理,下山打探消息之人不僅需要聰明機靈,還得修為適中,只有做到萬全之策,以不變應萬變,方能處於不敗之地。”
說完燕南飛就看向站立一旁的封於修,封於修何等聰明之人,是天道宗年輕一輩最為厲害之人,而且他不論心性,還是修為都是近乎完美的不二人選,這也是燕南飛對於他自身修行的一種考驗,對他以後作為天道宗下一任繼承人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聽完這幾人的分析又見燕南飛正望著自己,已經明白燕南飛心中的想法,上前一步行禮道,“回稟師尊,徒兒願意前去那魔域林一探究竟,看看那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
“好!”燕南飛笑著道,“封兒領命,立刻下山,前往魔域林一行一探究竟,速去速回,路上不得耽誤,如遇情況,且以自身為重,不可意氣用事,為師等人在這裡等你消息。”
封於修得到肯定,對著在座的幾人,行了一禮,便轉身邁步離開大殿,準備下山之事。
而封於修前腳剛一離開,燕南飛又接著說道,“三元聽令,你立刻前去,通知各處守山巡查弟子,嚴加死守,留意昆侖山周圍百裡一舉一動,特別是年輕女子,一旦遇見,速度來報,不得耽誤,此乃我們天道宗當下最為重要之事,都給我打起精神,不得馬虎敷衍,不然必定重罰。”
彭三元聽完,也是對著眾人行了一禮,退出大殿飛奔而去,等兩人離開,此刻大殿已經只剩下燕南飛四人,對於這次的安排,四人心中都很滿意,又繼續接著未說完的話題,進行了一番探討。
而天道宗的大殿之外是不允許門人弟子,在此直接禦劍飛行,彭三通出了大殿,就急急忙忙的朝著禦劍台的方向飛奔,封於修與他是前後腳的出門,還未離開太遠,見封於修正在前方行走,碰三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十余息的功夫,彭三通就已經來到封於修身旁。
兩人出於同宗,私下裡關系一直較好,彭三通開口說道,“封師兄,這次你下三得多多注意,那年輕女子,可妖異的很,她出招簡單,卻威力龐大,你得多加小心。”
封於修知道這是彭三通的關心好意,便停下拍了拍彭三通的肩膀道,“我會注意的。”
而就在此時,一道靚麗無比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封於修的視野之中,那是一位美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絕色女子,此刻她正從禦劍台的方向,向著封於修兩人這裡緩慢走來,一路之上,一舉一動,渾然天成,仙氣盎然,只不過顯得有些懶散無常,正四處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而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在魔域林中救過彭三通幾人性命的傾城。
封於修前行的腳步不由得一停,心中暗自猜測道,“宗門之內什麽時候出了這麽一個妙齡女子,真是漂亮得很,也不知道是哪位師叔收的徒弟,還是第一次遇見。”不由得向彭三通望去,眼神之中充滿詢問,而彭三通整個人卻早已猶如木石,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而且呼吸急促,猶如打鼓,渾身上下竟不由自主發出顫抖。
封於修何等聰明,看到彭三通的表現心中瞬間就明白來人是誰了,暗叫一聲,“不好,不是說這女子去那魔域林深處去了麽?怎麽彭師弟幾人前腳剛到話音未落她就出現在了這裡。”
而傾城卻是一臉深意的正望著彭三通,臉上充滿了一道讓分難以猜測分明的神情。
封於修看了彭三通一眼,眉頭微微一皺,上前一步率先行禮開口道,“仙子駕臨,未曾遠迎,還請多多包涵。”說完就緊緊的盯著傾城,暗自猜測她的身份底細,以及何樣的修為。
傾城卻並不接封於修的問話,反而是冷眼瞟了一眼彭三通道,“是不是以為先我離去,我就不能夠找到這裡?還是以為在我面前耍些小把戲就可以欺騙擺脫與於我?你可知道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言而無信之人!”說完向前一步,朝著彭三通走了過去。
彭三通見傾城向著自己走來,身上頓時就感覺到一道無窮的壓力直接傳遍全身,心中一股寒意直冒,有心想解釋一下,由於緊張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口中發出,“我,我,我”的聲音,話語斷斷續續,半響也說不出來,雙腿不由得一軟,直接就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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