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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五十三)
“哦?除魔嗎?敢問你這老禿子,哦...不對!除魔衛道的多蘭朵慧大師,褻瀆佛女的人是魔吧?您遇到這樣的人該怎麽樣呢?”攬月上人雖面對這多蘭朵慧禪師,眼角余光卻是落在何歡的身上。

 何歡被她看得尷尬,隻得走到懸崖邊,假裝看著風景。而多蘭朵慧則眼中一絲明悟飄過,也理解了為何攬月上人可以那麽隨意的破解他啟明寺的禁錮功法。

 “阿彌陀佛...往事誰能說清楚對錯呢?貧僧隻願過好眼前,往事就隨他去吧...”多蘭朵慧寶相莊嚴。

 “呵...狂信徒也會用腦子了麽?”攬月上人輕笑,眼中絲毫沒有被多蘭朵慧的胡言亂語觸怒的跡象,反倒像是失去了什麽玩具之後,又得到了更意思的玩具,多蘭朵慧一口氣還沒有松完,攬月繼續道:“你要除的魔,我知道是誰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稱他為魔,我帶你去找到他?”

 “施主果真願意助貧僧一臂之力?”眼前兩人在他的眼中強得毫無道理,自己抓了他們的弟子,他們的反應太過奇怪,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自然!三天后到南山頂來找哦!”攬月上人一揮手,一股巨大的推力將多蘭朵慧推下了山頂。

 “詩畫,何必如此...”何歡歎了口氣,攬月上人沒有理他,走到石幾旁繼續喝茶。

 ......

 蘇杭已經快要忘記曾經在自己心中撥動心弦的那道白衣靚影了,甚至那麽紅發都有些淡忘了,皆因他眼前的少女明眸皓齒,她的美不俗也不驚豔,但是很平和,最重要的是她就在眼前。

 “明日你取勝後,我為你準備了一件禮物...”嬌氣看著眼前的少年,有些癡迷。

 “好!我...”蘇杭和嬌氣正在神都的一家飯店吃著飯,享受這平和的時光,說著話,突然眼中神色一閃,口中說著的話不自覺斷了一下,然後繼續道:“黑水城,你還去嗎?”

 “看情況了...”嬌氣回著話,回頭看了一眼,猜猜和不怕死聯袂走來,金藍玉女模樣,倒是將酒樓都照亮了一些,嬌氣眼中卻不自覺暗淡了一些,他心中終究是沒有放下麽。

 “年末回家省親,你陪我回去可好?”蘇杭看到了她眼中的暗淡,也看懂了。

 嬌氣羞紅了臉,她也聽懂了,聲若蚊呐“可以嗎?”

 “嗯!”蘇杭眼中堅定,剛剛的失神也不過是對往昔的一種感歎罷了,他確信對於猜猜而言,他是早已放下了。

 一夜無話,今日便是二號院證明自己的最後一戰,勝,名揚神棄大陸,敗,雖不至於萬劫不複,但也足夠灰頭土臉。

 在有心人的推潑助瀾下,最後一戰吸引了無數的人,戰場放在了神都最大的武鬥場,唯一允許建在神山腳下的建築,古樸、宏偉。足以容納萬人的場地今日早已人滿為患,即便是高昂的門票也絲毫不能阻擋人們的熱情,一些沒有買到門票進不去武鬥場的人,或是在門口捶足頓胸,或者乾脆就站在門口破口大罵,完全不顧及形象。

 “師父,明日我們去哪裡呢?”武鬥場一個角落裡,多才是靜靜的坐著,手指不經意之間在相互絞著。這個位置索然角落,但是卻可以將場中一覽無余,台上的聲音也可以聽得清楚。

 “北疆戰場...我快有兩千年沒有去過那邊了吧,不會很久,百余年你就可以回來看你弟弟了...”攬月拍了拍多才是的手背。

 “嗯...”多才是輕聲的應了,不再接話,因為參加論道的人已經進場了,她看到了蘇杭,摸了摸懷中那封信。

 而場中已經開始選擇對手了。

 今天規則依舊簡單,延續著caicaicai一貫的風格,三號院也不再是像之前的兩場一般看成是小輩之間的較量了,三場論道發展到今天,已經上升到了學院的榮耀,二號院如果輸了,它本該就在地上,不會更低了。但是三號院輸不起,之前盛氣凌人是他們,可是兩場比鬥似乎都是二號院佔了上風,所以今天三號院不再是和之前一樣,玩鬧一般的過來了,這次是由一名德高望重的副院長帶隊,武並沒有出現,若敗則保留了最基本的顏面。

 二號院總計也就四人,caicaicai自然就是領隊了,只是不知是昨日喝多了酒還是怎樣,睡眼朦朧,時不時地打著哈欠,本該就肮髒的道袍,在領口和袖口竟然油膩的反折著陽光。與他背後著乾淨的白袍且昂首挺胸的三人形成了一道詼諧對比,只是卻沒人笑,傳言caicaicai是越過天階的強人,即便還只是傳言。

 “看到我門下三個小兔崽子的站位了嗎?從左往右就是他們的出場順序,他們的對手,你隨意!只要不以大欺小就好...”caicaicai撂下一句話就向看台走了過去,在半途的時候,還從衣服裡抽出了一隻雞腿啃了起來,臉上盡是滿足。在將要走出戰台的時候卻猛然回頭,目光落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那裡有一個慈眉善目的光頭,正是多蘭朵慧,他換下僧袍,將頭上的戒疤遮擋,在人群中就是一個普通的杠頭,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一絲悲天憫人的氣質。

 本該多蘭朵慧的目光只是站在最右的蘇杭身上,他通過啟明寺的獨門功法,在蘇杭身上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多蘭朵魂力量,那就是他不畏艱險,一路自北疆來到神都所尋找的魔,只是當caicaicai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冥冥中的感應,他也看了回去,只是他看到的caicaicai那張亂發下的臉,不自覺腦中轟鳴,那張掛在啟明寺佛堂中的畫像,和神佛平齊的位置,作為啟明寺的中興之主,他有資格掛在那裡。多蘭朵慧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日竟然會看到這張臉鮮活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再寶相莊嚴,本該覆身的大紅袈裟換作了眼前的肮髒道袍。

 想來只是兩朵相似的花吧!多蘭朵慧隱晦的執了一手佛禮,驅趕了自己心中那不可思議的想法。

 caicaicai回頭,眼中有一絲苦笑。

 “金鱗,第一戰,你來吧!”

 二號院站在最右左邊的是智淑喜,他兩場出戰,似乎都沒有全力以赴,沒辦法準確判斷他的實力,所以三號院副院長選擇了實力雖然不是最強,但也絕對不弱的金鱗出場,三號院導師研究後一致判斷七十最強,蘇杭最弱,而智淑喜最神秘。神秘的人,就派出一個夠格的人,輸了無所謂,贏了則皆大歡喜。

 “讓我來吧...”

 金鱗被攔住了去路,一張邪魅的臉在他眼前晃過,在今天所有人都穿著統一學院服飾的情況下,他仍舊是一席紅衣,妖豔異常。

 “老師,這一場讓我上吧!金鱗麽...不夠格...”

 南久的笑沒有之前的那麽涼薄,竟然莫名的讓人覺得蠻舒服,但說的話卻讓人並不是那麽舒服,帶著命令的語氣,趾高氣昂。

 但是無論是金鱗還是三號院的副院長,都沒有什麽過激的反應,似乎理所當然。院長是因為昨晚武有意無意的說過,南久來自山裡,有資格被武在神都單獨提起的山,自然只有那麽一座。而金鱗的原因則比較簡單了,上場論道,金鱗作為領隊,需要一隻替罪羊,自然是找新人,恰巧,南久夠新,只是現在想起自己當初的決定,金鱗胸口都有些疼,所以自然無法可說。

 “沒有意見,那...我就上去了?”

 南久的笑不張狂,但卻不自覺的讓觀眾膽寒,仿若是躲在暗處的蛇。

 “哥...你去死好不好?”

 南久望著對面的白衣智淑喜,歪著頭,就像一個找哥哥討要糖果的聽話弟弟一般。

 “你來拿...”

 智淑喜也笑了,如沐春風的笑了。

 “你聽智淑喜說起過他的過往嗎?”蘇杭湊到七十近前問道。

 “我也很感興趣,可是他一直三緘其口,後來忍不住去問了院長,不想那老家夥竟然和我打起了機鋒!說什麽亂世之爭,唯有智淑喜堂堂正正之後便什麽都不說了,掃興”七十抱著自己的劍,頗為嫌棄的看著對面啃著雞腿的caicaicai。

 “智淑喜這麽強?!”蘇杭停下了閑聊,本該他以為自己隱瞞了人階後天的實力在同年齡段已經是難得的高手了,不想智淑喜出手間,槍芒肆意,長槍橫掃間,竟是將武鬥台的地面劃出了白痕。神山下的武鬥場堅固異常,無數次的天階高手在此生死相搏,也不能將台上的地磚敲碎一塊,而今智淑喜能在地上留下白痕,至少也是第三血石的實力,剛剛要上場的金鱗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智淑喜的強出乎意料,紅衣南久的實力同樣不可理喻,十余歲的年級,破入第三血石。多少人辛苦一生的終點,不過是這些天才的起點罷了,所謂的天才,總是很容易讓人絕望呀!

 正在所有人都在感歎世事不公的時候或者豔羨嫉妒這兩個不知何處來的天才,智淑喜的長槍,已經將南久貫胸而過。

 除了幾個本該實力高企的強人以外,大部分人都錯愕了,龍爭虎鬥沒有出現?這戰鬥未免太過隨意了。

 “不愧是我哥,即便是不用劍,也比台下那些庸碌的東西強了不知道多少呀!”南久咧嘴笑了,似乎很開心。因為他穿紅袍的關系,有些看不清他是否流血了,但智淑喜銀白色的長槍上沒有任何血跡。

 “有些年沒見,沒有我的督促,你修煉也沒有落下呀!”

 智淑喜將長槍收回,南久化作輕煙散去,而後在智淑喜身側凝聚。最先凝聚出來的是長劍,而且只有半柄,便不依不饒的刺向了智淑喜,沒有理會這直撲面門的長劍,智淑喜左手擊在槍尾,長槍在右手急速穿過,在將要脫手之際,一把抓住槍尾。長劍離智淑喜的鼻尖只有咫尺,智淑喜似乎還在做著毫無意義的事情,長槍刺在空氣中,槍尖兀自震顫,而長劍已經快要到了,智淑喜沒有格擋甚至躲避,任憑長劍擊中他的面門。

 恍若是某地上演的荒誕劇一般,長劍在智淑喜臉上碎裂開來,甚至都沒有再他的臉上蕩起一絲漣漪,長劍連同後面剛剛凝聚成的一隻著紅色衣衫的袖子一並化作碎片砸落在地上,甚至還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仿佛是碎裂的瓷器。

 “呵,何必做得這麽逼真?”

 智淑喜輕笑,還饒有興致的用槍尖挑了挑地上碎開的一根手指。

 “還以為你多少會有點其他情緒呢?你這樣輕描淡寫讓我很沒有成就感呀!”

 南久的聲音在智淑喜背後傳來,地上的碎片也在最後一次碰撞地面的時候化作輕煙,消散在了空中。智淑喜轉身,南久就站在那裡,長劍倒握,臉上表情憤懣中帶著一絲欣喜,就像是對喜歡的人惡作劇後被發現的小孩一般。

 “你這樣可是拿不走我的性命哦!”

 似乎是在討論某個討喜事物的歸屬一般,智淑喜語氣平淡,嘴角帶著淺笑,但兩人終究不是來敘舊的。說話間智淑喜長槍已經刺向了對方,金鐵交鳴,南久一劍蕩開智淑喜長槍,欺身而上,避開了長槍本身長度的優勢,近身之後,長槍也會變得有些施展不開。

 智淑喜眉頭輕皺,長槍在間不容發之際收回,智淑喜握著長槍中前段,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刺向了南久胸口,南久後退,長劍在槍尖一點,借勢後退開來,智淑喜轉身後仰,右腳踢在槍尾,一時槍出如龍,帶著槍芒,比南久後退的速度快上許多。此時的南久已經避無可避,劍身橫過來擋住槍尖,剛接觸,槍芒毫無阻礙的穿過長劍,穿過他的身軀,而後化作輕煙散去。智淑喜長槍來不及回防,南久已經在他背後顯現,長劍凌厲,劍氣縱橫,不再有之前仿若玩鬧一般的意味。長劍出現便是帶著凌厲的殺氣,於電光火石間,智淑喜轉過身,長劍劈在他護在胸口的長槍上,一擊即退,南久沒有追擊,借勢在空中退後,而後再化作輕煙散去,智淑喜也及時站穩了身形,只是在他背後的觀眾看到了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橫流。

 南久散去身形後,沒有突然凝聚,仿佛是台上本該只有一個人一般,智淑喜站在那裡,莫名的有些淒涼。他閉著眼,背上淌著血,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智淑喜嘴角輕笑,抬步走向空中,就像是那裡存在一個別人看不到的階梯一般,一步一步,很是穩健。

 就在智淑喜走到第三步的時候,猛然之間身體快速騰空而起,轉身身體自上而下,長槍攜勢而下,撞在一縷不知何時起的輕煙中。槍到,煙散,本該要刺向智淑喜雙腳的長劍顯出了原形,也無法再完成原定的計劃,持劍的南久邪魅一笑,又是化作輕煙散去,便無跡可尋。

 智淑喜來到空中也沒有急著落下去,南久也沒有給他機會落下去,仿若鬼魅一般,剛剛在地面失去蹤跡的南久已經出現在了智淑喜頭頂,來的角度刁鑽,就在智淑喜來不及回防的地方。

 似乎早就料到南久的下一步計劃,在長槍落地的時候,借下墜的力道猛然轉身,堪堪擋住長劍,可是也在長槍中段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劍痕,如此兩人陷入了僵局,南久身形鬼魅,總是攻其不備,但他的對手似乎也有料敵先機的本事。

 智淑喜浮在空中,南久在智淑喜每個方向出現,然後又散去,就如同是有無數個南久在出手一般。

 久守必失,智淑喜夠強,一直沒有被南久抓住機會,但是他的長槍終究是堅持不住了,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南久似乎頂上了之前槍身的那道劍痕。一次次的攻擊都落在了那個地方,長槍成為了短槍和短棍的組合。

 長槍斷後,智淑喜的防守有些失了章法,短時間內,竟然在後背的肩上留下了三道新的傷口,鮮血淋漓,所有人都看了出來,似乎智淑喜落敗只是時間問題。

 鎖定勝局之後,南久似乎也不打算就這樣結束,但是也沒有做出任何的羞辱的行為,只是靜靜的看著智淑喜,倒是有些意興闌珊。

 “你我幼年相識,我跟在你的背後,自蹣跚懵懂開始,你去神山,我便拚命修行。得你舉薦,次年便也入了神山,然後你得罪後山老怪物的幼子,你師父都不管你了,我在師父門前跪了三天三夜終於是讓他老人家抹下臉面去求到了鬼迷之主,保住了你的性命!”說到這裡,南久竟是淚流滿面,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哭了一會,南久聲嘶力竭的吼道:“可是你呢?當初何等意氣風發的少年!從死牢中被撈出的來時候,四肢尚在,功力得以保留,你卻竟然彷如失了魂!我覺得那樣的你,還不如死了,可是我竟然下不了手?!前幾日再見你,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以為你又回來了!不想你竟懦弱至斯,之前珍若性命的長劍,竟然伸手接下的勇氣都沒有了!”

 此時智淑喜也跌落在了地上,短槍支撐著身體,半跪在地,聽著南久的話,嘴角笑容苦澀。

 “曾經我天縱奇才,以為這世界靠實力、天賦和品行便可以立於世間。不想世間竟然還有背景這種東西,樣樣不如我的人,竟然可以如同俯視螻蟻一般的欺辱與我!如同你失去信仰一般,我也失去了,同時我還失去了希望,直到那日院長與我說了一切有他,我突然悟了。院長也不過孤身一人而已”

 “你找回了你的希望,那我的呢?!”

 南久狂吼,將心中鬱結盡皆說了出來,以為智淑喜會安慰自己,或者至少有那麽一絲愧疚。卻不想他竟還是只有自己的得失,也許是這幾年,南久在自己的世界太久,想過太過事情,在自己的鬱結和想法中繞不出來,心中失衡。現在心中只剩下了毀滅,毀滅眼前的男人。

 南久身形再化輕煙,卻不是散去,而是凝聚在一起,形成一個飄忽不定的人性,濃烈的戾氣伴隨著殺氣撲向智淑喜,一時間竟有些睜不開眼睛,生死關頭,智淑喜捏著手中半截短槍,化矛為劍,槍頭為劍身,一記熟悉的劍法使出。輕煙和斷槍撞在一起,而後猛然後退,在離智淑喜十余米的地方凝結成南久,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心口的位置有淡淡的血痕。

 如果他在晚退一刻,此時恐怕已經被貫穿了心臟,即便不死,也是重傷難愈,此時只是輕傷,倒也僥幸,只因他也對這招劍法太過熟悉。

 “哈哈哈再來!”南久眼中一亮,大吼一聲又撲了上去!

 兩人交錯而過,南久全力防守後卻發現沒有預想中壓力,雖有,卻不夠強。是自己變強了麽?南久疑惑的轉身,智淑喜站在那裡,背對著,左手扶著右肩,沒有回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呵呵我輸了,給您丟人了呢!院長”

 智淑喜跳下擂台,左手仍舊扶著右臂,而後回頭對著南久一笑。

 caicaicai看了智淑喜一眼,咧嘴笑了,因為嘴中還含著一塊肉,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聽不大清楚,就像是一些沒有意義的音節,不過也算是打發了智淑喜了。只是還像故意不讓他繼續他的酒肉生涯一般,一個聲音又適時的響起。

 “嘿!瘋老頭,你們二號院還要人嗎?像我這樣的!”南久問道,他剛剛看到智淑喜放下了他的左手,手上滿是鮮血。他記得在在智淑喜長槍剛斷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幾道劍傷,右肩就是其中之一,南久明白自己沒有贏,更重要的是他已經用劍了,不是麽?

 “不要!教三個兔崽子已經夠累了,再來你這樣一個妖孽,光是一些聒噪就受不了。”caicaicai差點跳了起來,神山那群人雖然因為他的實力做出了相當大的妥協,但是如果他敢搶神山戒律堂首徒的話,估計每天都會有人來和他談心了。

 此時最尷尬的反倒是三號院眾人,雖說南久是代他們出戰,而且贏了,但是他剛剛已經說了,他是神山的人,最重要的是,論道剛剛結束,現在他要加入二號院,這無異於一記響亮的耳光,但他們又無可奈何,同樣也是因為他剛剛說他是神山人。

 “我會讓你同意的!”南久長劍歸鞘,雙腳踏空,直接從空中離開了武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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