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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四十五)
若若百無聊賴的踢著街邊的一顆碎石頭,他剛剛找過家裡之前來神都的前輩,他希望他們可以幫到蘇杭,因為他之前問過去到二號院會怎樣,藍姬回過他“九死一生!”

  沒有人願意理他,或者乾脆連見他都不願意見他。他明白背後有比他藍家強很多的人出手,藍家的人不願意淌這個渾水。所以他在猶豫,他是不是應該是勸蘇杭放棄進入二號院的機會,另外博一條出路。

  但是路是別人的,讓人放棄總是有些不講道理的,期望蘇杭能自己放棄吧,若若歎了口氣,又踢了腳邊的石頭一腳。

  似乎是為了發泄心中的不忿,若若這一腳有些用力了。一腳踢出若若便後悔了,如若傷人,總是慚愧。

  石頭被一隻纖細的手接了下來,看到她若若卻是更加羞愧。

  “嬌氣那個我只是”

  雖明白嬌氣對蘇杭的情,但懷春少男少女的心總是阻擋不住的。剛剛失態總是有些無措的。

  “我有辦法幫到蘇杭,但是我不方便出面幫他,你能”

  整個神都現在沒有任何人比若若出手更好,相信他也是願意出手的那個人,

  “我該怎麽怎麽做?”

  若若有些開心,為蘇杭,也為自己。

  “將這個給他,告訴他去到神山的任何一個辦事處,他們看到這個會給他安排去處的!”

  嬌氣翻手拿出一塊黑色木牌,上面沒有任何文字,底部吊著一個鮮紅的穗子。入手沉甸甸的,比純金屬的還要重一些,但是手感和紋路卻告訴人們這就是木質。

  “我去找他”

  “等等你知道去哪裡找他嗎?”嬌氣攔住欲要轉身離去的若若。

  “你有辦法?”若若疑惑道,如果能知道他在哪裡倒是省去了許多時間與麻煩。

  “等我一會,我試試看”

  語畢,嬌氣手中結印,一只有法力結成的互蝴蝶自他的手中生成,而後翩然而去,舞翅很是翩然,頗具美感。但是不過兩次舞翅間,便失去了蹤跡。

  “好精妙的手法!”

  單以速度論,便是一些以身法出名的同齡人也是比不上法力蝴蝶的。要知道蝴蝶離了人便沒了後續的能量支撐,修道者卻有足夠的法力儲備,肆意放縱速度總是要法力支撐的。而法力蝴蝶卻如同真的生多蘭朵一般,沒有絲毫的法力外泄,足以說明創造這個術法前輩的強大。

  若若的感慨還沒有結束,蝴蝶又驀然出現,仿佛撕裂虛空直接出現,或者本來就沒有離開過一般。

  蝴蝶輕吻嬌氣的額頭,而後消散開來,嬌氣的面容先是一喜,而後臉頰竟是莫名染上一層紅暈,多了一絲嬌羞,倒也為她清麗的面容添了幾分顏色。

  嬌氣由於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我沒有找到蘇杭,就麻煩藍大哥費心了,我我突然有點急事,先走了”

  短短的一句話,倒是讓本該霞飛雙頰的嬌氣更是豔麗。她話說得不算快,離去的速度但是快了幾分,竟是不惜在大街上動用了身法,幾個閃爍間便離開了,倒也像她說的一樣,有急事需要離開。

  蘇杭用了一夜的時間想清了許多事情,明白了許多道理,所以今天看到公告欄上不怕死和自己的名字,雖有一絲悲憤,卻也可以做到最基本的淡然處之。

  所以他現在待在一座小院外面,離開公告欄那條街之後,他就來到這裡,他已經在這裡等了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他甚至都沒有挪動過腳步,仿若是一座雕塑一般。

  他像是在等人,可是卻閉著眼,偶有人路過也投以異樣的眼光,但他閉著眼,看不見,所以就無所謂了。

  幾條街外,有虛空破碎,一隻貓引領者一個少女出現在了長街上。蘇杭也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睜開眼。

  也許是蘇杭站的太久了,和一節枯木一般,一隻蝴蝶翩然而來,隨後落在他的肩上,甚至觸須還碰碰他的臉,見沒有任何反應,蝴蝶便安然的在他的肩膀上待了下來。

  修道者修的是道,逆的是天。既然修道,至少要知道自己的道是什麽。自己的道問不得旁人,只有自己走出。

  這幾日蘇杭走長街,經選擇。更早的時候歷現世、見生死。他想他有些明白自己該做什麽了。

  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憂過往,不懼未知。

  所以他站在這裡,他在等一個人,給她一個答覆,給自己一條出路換一個道心清明。

  閉了許久的雙眼終於是睜開的,驚走了安靜的蝴蝶。

  嬌氣帶著一隻暗紋的黑貓出現在了長街的盡頭,她的腳剛踏上長街的時候,蘇杭便睜開了雙眼,盡管他已經在這條街上站了很久,心早就應該平靜下去,一如睜眼前的狀態,宛若枯木死水。但是嬌氣的那一腳仿佛是踩在他的心間,將那些淡然盡皆踩進了泥土,永無翻身之日。

  猛然的心跳加速讓他不敢立馬轉身過去,他怕她看出端倪。

  嬌氣自然知道他睜開了眼,一隻蝴蝶怎麽會在一節枯木上待了許久呢?但她卻是看不見蘇杭的慌亂的,睜眼後遲遲沒有動作,反倒是給她平添了些許慌亂。每一步踏出也是踏在她自己心田,心跳不可抑製的加速。

  轉身,四目相對,一雙慌亂的眼神卻沒看到一張緋紅的臉,她卻看到了。

  “你在這等我嗎?”不知為和,看到蘇杭的臉後,嬌氣反倒平靜了下來。

  “沒沒”蘇杭歎一口氣,心終究是亂了。

  “那為何在我院子外站了許久?”

  少女踮起腳尖,身體前傾,竟莫名的產生一絲壓迫感。

  “哦是是是昨日的長刀喜歡嗎?”

  短短的兩句話時間,他用了許多方法,發現毫無用處,所以他打算跟隨內心。

  “本來不甚喜歡,但你今日既然來了,我便很喜歡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看你的樣子似乎等了一會了?”

  嬌氣說的隱晦,她很想直接問,雖然修道之人求長生,與天鬥,沒有過多的時間在在意世俗,但是畢竟是女子,同樣因為活的夠久,所以他們很在意臉面,她身後有這麽一群人。

  也許是開了竅,蘇杭竟是懂了,心中於是靜了一些了,他回道:“你能喜歡,我很開心,此次二號院我若能活著,你可願陪我看盡歲月繁華?”

  “能不去嗎?如果有更好的辦法?”她差點忍不住要說她有辦法。

  “若要躲,又何必在意是否有更好的出路?我若退了,你是否還喜歡你今日負在背上的長刀呢?”

  “你可能會死!”嬌氣將背上的長刀取下,執在手上,用力的捏著,指節泛白。

  蘇杭往後退了幾步,認真的作了一揖,他看到了嬌氣眼中的焦慮,或者說還有一絲期許,輕輕一笑道:“我明白你的想法,是的呀!誰會想要去死呢?活著才會有跟多的可能,不怕死你知道吧?無論當初如何虛偽,但至少也是意氣風發,如今變得如此歇斯底裡,不過是心中自卑作祟罷了,你願我如此?”

  “沒人會為難你,不活著,我如何陪你看盡世間繁華?”少女有些怕他就此死去,今日他來也算是應了她,自然不願還沒有實現就此消散,不小心竟是將極力掩飾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若死了,便是我負了你,既然都死了,便是虛偽的愧疚都說不出來但若活著,便把欠你的都還上罷我去了”蘇杭轉身離去,他怕待得久了,真的會忍不住便不敢去二號院了,生了怯,以後怎麽與天爭命呢?

  他腳步很快,但終究是沒有用到九宮步伐,只是如常人快步離去一般。

  “蘇杭我等你!還有還有你不欠我!”少女眼角含淚,喊了出來。

  蘇杭轉頭,笑容如春風和煦,讓人安心,他點頭道:“我會活著!若遇死局,我也會逃。有難便退是怯弱,明知必死還要上就是蠢了,我不蠢!”

  語畢,蘇杭腳架符文閃爍,而後失去了蹤跡。

  “多多你看清楚他是怎麽離開的嗎?”嬌氣俯身問著腳邊的黑貓。

  黑貓疑惑的抽了抽鼻子,而後搖了搖頭,繼續在她腳邊蹭著。

  “空間沒有破碎,好神奇的術法!”本該有些抑鬱的嬌氣又開心起來,自己的家傳卜卦一直很準,至少現在為止沒有聽說有錯過,但她還是擔心,知道蘇杭用奇異的身法離開,至少像他說的一樣,他會活著。南山的風景呀!什麽時候可以看到呢?

  蘇杭離開嬌氣的小院後,漫無目的的在神都的長街上走著,看著他人的喜怒哀樂,代進去,然後在走出來,於是他找了一條最繁華的街,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來。閉眼,任思緒飛揚,然後落在長街的普通人身上,他一時是街邊那有悲慘過往的跛腳乞丐,了無生趣,但仍舊是在長街上放了一個破碗,苟延殘喘。一時是一名來到神都赴考的學子,神都不僅僅是修道者的神都也是普通人的神都。已經兩次名落孫山,自負才華,卻不能有所得,他打算如果此次仍舊落榜,他便面朝東方,在南山腳了結,他的家在神都的東邊。

  長街上半日的時光有數千人來去,他也走過了數百中人生,或喜或悲。嘗盡世間百味,亂了的心終於是靜下來了。明日要去二號院了,三號院不死不休,他不打算退,他要求一個至少的自在。

  和三號院對壘,自然是你死我活,便容不得他的心亂,所以他在這裡看人生百態,甚至去體會他們的人生,見得多了,自然也就沒有那麽多的喜怒了,再睜開眼,月輝已經跳脫下來。

  蘇杭腦中有些混沌,看過了太多的人生,他需要分辨出來哪個才是他的,所以今晚他需要好好休息,明天呀!就要活成自己了,雖臨死生,卻有些期待了。

  蘇杭的好好休息沒有如期而至,在他落塌的客棧外,有人在那裡等著,一身黑衣的,面容精致的如同女子的柳白,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離他約莫十丈距離處若若也在,拎著一壺酒,他身後甚至還跟著一個蘇杭也算熟悉的人。

  他想要直接上去和他說話,卻發現對方隱晦的搖了搖頭,便作罷,恰巧柳白已經走了過來,甚至將後面的若若有意無意的擋在了後面。

  “你會怎麽選擇?”柳白目光灼灼。

  不知為何,蘇杭胸中突然生出了許多豪氣來,周圍所識之人,無論敵友盡皆覺得他不會退。

  “我可能會死,那樣就沒法與你同行了,倒有負了一個人。”蘇杭道

  “旁人不知,你我同行不短的時光,以後也將同行,不過一群鼠目寸光的人吧,卻自以為站在高處俯瞰。”

  “嗯?”柳白的話中似乎有很多隱晦的信息,但卻沒有明說。蘇杭還待問個清楚,卻被柳白打斷了。

  “明日再見吧,今晚還需好好休息走了勿送”

  柳白走得很乾脆,不拖泥帶水,甚至都不給蘇杭說多一句話的機會,身形閃爍間,便去了。倒是引得若若身旁的人連連側目,暗暗點頭。

  “哈哈蘇杭你這什麽朋友啊!搞得慷慨赴死一樣!”

  若若倒是對柳白頗為不屑,不知是因為他姣好的面容亦或是今日那如同張放一般的冷漠,倒是蘇杭頗為明白他心中想法,若若容顏俊俏,家道隆盛,可以說到哪裡都會是焦點之一,但像張放和柳白這種人卻是可以成為絕對焦點的人,自然惹他不喜。

  “和赴死也差不多了,我可不敢保證可以擋住三號院三次的論道!”說到論道二字,蘇杭頓了頓,許是要找一個合適的詞,最後想來還是略帶嘲諷的說出論道二字。

  “我這樣的才算好朋友嘛!你不用去冒險了,我已經給您找到解決辦法了,還是神山的門路”

  說到這裡,若若有些得意的將那塊令牌拿在手中把玩,似乎是為了炫耀自己的神通廣大一般。

  “不用了,我倒是對論道很感興趣,哪怕是身死道消不多還是多謝了!還有你的酒!”

  蘇杭接過若若手中的酒,轉身向酒店內走去,絲毫沒有招呼他進去的意思,身形筆直如槍,一如他心中所念,你欲要我如何便如你所願,如此便不涉及旁人,自己孤身面對。

  若若將令牌在手上轉了數圈,他想要叫住蘇杭,把令牌摁在他的手裡,明天再拎著他的脖子一把扔進神山裡,但是他打不過他

  “找嬌氣試試,涉及蘇杭的生死她不會再去在意那些旁枝末節了吧!”

  若若狠狠心決定去找嬌氣,只希望她能阻的了蘇杭這種以卵擊石的慷慨。如果還是不行,恐怕只有拉下老臉去找猜猜了,只是不怕死那裡

  蘇杭將若若帶來的酒打開瓶塞,倒了一碗,沒有喝,推到自己對面,那裡空無一人,他就這樣盤膝閉目養神,既不喝酒也不上床休息。

  一盞油燈亮著,不是很明亮,搖曳的燈火將他的照得陰晴不定。

  夜裡有風,從開著的窗口吹進來,將燈火壓得非常低,幾欲熄滅。一根筷子將燈芯挑了起來,屋內又恢復光明,本該像是在等著誰的酒碗也被人執在了手裡。

  “沒有下酒菜?”

  一張臉從酒碗後面露了出來,被燈火照亮,正是若若身邊跟著的那男人。

  “這次沒有”

  “沒有下酒菜,你倒什麽酒!”

  男人將碗中的酒喝乾,咂摸著嘴,看了眼酒瓶,終還是把碗放回了桌上,不再看它,目光落在蘇杭身上,等他說話或者說“問”。

  “喝的是酒,管什麽下酒菜?”蘇杭將桌上的空碗斟滿後說道。

  酒滿了,蘇杭放下瓶子,看著眼前的男人,兩個人互相看著,平靜的對視,男人沒有拿起酒喝。

  “前輩”

  “叫我藍言吧,少年藍言!”

  燈芯在火光中爆裂了一下將男人的臉照的越發的明亮了,一張少年的臉。

  “前輩!”

  “我將修為幾乎盡皆封印,除非命懸一線,否者不會再解開,如今我便和你們一樣,一切從頭開始”

  “您喝酒前,我毫無所覺”

  “多了幾千年的見識閱歷,總是要讓我顯得厲害一些的。”

  男人正是蘇杭在來神都路上,在那個夜裡出現過的藍天博,那夜他還幫蘇杭穩住了長刀中躁動不安的幽魂。

  “前輩找我,不會是為了喝喝酒,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吧?”

  藍言伸手撈起了桌上的酒,像是為自己壯膽一般,碗中的酒一飲而盡,抹了抹嘴,就這樣沉默著,蘇杭很有耐心,就這樣靜靜的等著。

  安靜是有些惹人厭煩的,所以藍言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燈火搖曳中,藍言就這樣將酒都放入了腹中,沒有下酒菜。

  “酒可還好?您如果還需要,我去給您打”

  “酒不過是壯慫人膽罷了”

  “前輩有什麽吩咐盡管說,您這樣,反倒很是惶恐啊!”

  正如蘇杭說的那樣,藍言的吞吞吐吐讓他心中也是不安,究竟是什麽樣的事情讓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難以抉擇,甚至有些羞於啟齒呢?

  “以後就叫我藍言吧,這次就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若不成就身死道消,倒沒什麽好說的,若成,我替你做三件事,只要不是必死之局,都可以答應!”

  藍言的承諾可以說相當重了,一般人許諾都會加上不違心,不涉道德,他卻只有一個非必死之局,很有吸引力,想來事情也很難辦到的。

  蘇杭慵懶地咽了一口口水道:“前輩說來聽聽”

  “我要見若若手上令牌的主人!”

  “您找錯人了吧!”以為是很難得事情,沒有想到聽上去倒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但同樣對蘇杭來說是很難的,對於令牌來說,他是一無所知的。

  “若若是什麽樣的,我知道,藍家是什麽樣的,我更清楚,如果藍家有這樣的能耐,我又何須在外漂泊千余年需求虛無縹緲的天道,如今更是廢法重修。令牌的主人神秘而強大,幫你的一定是一個女子,你想想身旁有誰最可能,幫幫我!”

  藍言眼中閃著光,蘇杭甚至從中看到了貪婪,數千載歲月都抹不去的貪婪。

  “我試試”

  蘇杭腦海中閃過了兩個人的臉,姐姐和嬌氣,明日問問嬌氣吧。

  藍言臨走前,以本命為誓,事成欠蘇杭三件事,不透露令牌主人的絲毫消息,若違背,本源裂,屍魂不存。

  已是後半夜,有些涼,蘇杭起身將虛掩的窗關了起來,藍言立下誓言,便如同輕煙一般失去蹤影,一如他來的時候,毫無預兆。隻留了一句“將誓言給令牌主人看,她若願意見我,便來若若處找我”

  破敗的院牆前,蘇杭三日前來過這裡,在這裡遇到一個老人,他說他心亂了。

  這二號院舊址自從破壞後,便鮮有人跡,即便它是在神都中心地帶, 離神秘的神山距離極近,但卻仿若是禁區一般,沒有人願意來這裡。

  今日倒是有些熱鬧,各種各樣的人都發揮著自己的隱匿或者表演天賦,隱於某處或者扮作行人,緩緩走過。

  蘇杭來得晚了些,倒塌的院門前站著三個人,居中的正是那日見過的老人,只是今日換上了一席絳紫長袍,腰板挺直,發髻顯然也是認真打理過的,修道之人的縹緲之氣在他身上隱而不發。另外兩人頗為年輕,衣衫普通,想來也不會是什麽貴族子弟,應該便是二號院的新學員。

  此時他們正在和一群人對峙著,一群著三號院統一道服的人,按照三號院的瘋狂,他們現在直接出手收拾在他們放話之後還敢入二號院的人,幾個不知死活的人。

  “瘋前輩,我們只是和貴院學子做個簡單的切磋您”

  “我若不讓,又待如何?”老人眼神凌厲如刀,剛剛說話的少年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雙唇顫抖。

  另外一個年輕人伸手扶住後退的人,嘴角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對老人道:“您護得了一時,他們終究是會離開您的保護圈的您看?”

  “威脅我?我瘋道人怕過誰?別說你只是金家的一個小崽子,即便是你們家主,我要弄死他,你能奈我何?或者你和我說三號院?那群老怪物也不敢這麽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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