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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王座》第3個世界的故事(二十一)
  那幾人本就是魏山仁一脈的人。具是一榮亦榮,一損亦損的關系,那有不答應的。便都回話,應了下來。個個拔出自己的法器,有劍有刀。把把不是凡間之物。出鞘之時,都寶光四射。
  蘇杭看著拔出武器的幾人,笑了一下說:“早叫你們一起出手了。就是不聽,來吧,我讓你們先出手,免的說我欺負你們。”這幾個凡境的修士在他眼中,還真不是威脅。別說只是少少幾人,就算再多一倍,對於他來說結果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隻手橫推。
  或許在境界上,蘇杭不如他們,但是論道法,他修練的生死書,可是連天道都想得到的道法,他現在修練的攻伐之術妖神破力道,可是無上攻伐之術,當年妖神以此術鎮壓整個妖界,更是在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無人能出其右。而此術不需要多強大的法力做基礎,完全是以血氣為動力的。這個世上又有誰的血氣在凡境中能與蘇杭相比?
  “道友,你若現在獻出寶物,我等便還能留你一命。若是我們一起動手,怕就算你有什麽寶物都無濟於事。我們之間的境界相關太多,可不是一件寶物能夠彌補的了的。”魏山仁在動手前,還是想再次說服蘇杭,能不動手便不動手。雖然他們幾人連手,他有更大的把握能滅殺蘇杭,但是說不定有人因此而受傷。這是他不願意見到的。
  “呵呵!!要殺人奪寶來便是了,廢話那麽多做甚?殺了我這裡的一切便都是你們的。殺不了我,我便要殺了你們。”蘇杭知魏山仁所想,心中更是鄙視,想要寶物還怕受傷,天下那有這般的好事,動動嘴皮子便能有收獲的。
  “小子,我師兄好心勸說於你,你還不領情。便受死來。”那燕姓女子,聽了蘇杭所說,破口大罵。她心中本就對蘇杭意見極大,方才蘇杭辱她之時,她便恨不得要殺人。現在見魏山仁叫大家一起動手,她心中更是十分願意。隻想快點殺了這嘴賤的小子,好報她心中之恨。
  魏山仁聽了也是直皺眉,想不到蘇杭竟然不誤解好歹,自己給他生路竟不要,還要張口作死,那便成全他。便與幾個同門傳音,一起出手。
  只見靈犀派中幾人,同時動起法力,使出自己最強大的攻伐之術。
  “心有靈犀。”魏山仁一改之前做法,這心有靈犀這一招沒人彩鳳之翼那麽炫麗,可以說是幾乎沒有太多花巧的地方,如果說彩鳳雙翼如同鳳凰展翅一般華麗,那心有靈犀這一招卻如同田間麻雀一樣,沒有那片片彩羽的華麗,只有在他劍尖匯聚成一點小小的光亮,這光亮還極不顯眼,在其他人的攻伐之術下,顯的那麽單一無華。隱在眾人之中。但卻是所有向蘇杭襲來的刀劍中最凶險的。
  只見有人劍光爍爍,如同天外之光,噴發著無窮無盡的光芒。有人刀影寒寒,似九幽之冰,散發屍山血海。
  幾人同時出手,在蘇杭面前,如同一個巨獸,張口向他襲來。這裡每一個人都是靈犀派的驕子,每一劍一刀落下,都像要屠盡世間。這幾人相對普通同境界的修士來說,都是無上的強者。但是他們錯了,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修士,他們面對的是蘇杭。所以注定他們要失敗。
  蘇杭見他們襲來,他不緊不忙。隻手將的迪桑攔回身後,右手握拳。“喝”的一聲,就一簡簡單單的直拳,沒有任何花巧,就像凡人武師在練拳時練的花拳繡腿一般,簡單無華。甚至連最基本的拳風也沒有,就像一個軟弱的書生揮出一拳一般。既無力,還沒有速度。
  任何人在旁邊見到這樣的拳頭都不會覺得可怕,因為這樣的拳頭在旁人看來,就像是個三歲小孩子打出來的一樣,更何況是面對修士?
  但面對著蘇杭這一拳,靈犀派幾人卻不這樣想。一開始他們見蘇杭這樣衝一直拳出來,心中還有所不屑,面對他們的大殺招,是不是嚇傻了,竟然隻用凡人的招數來對抗?
  但很快他們就否定了一開始他們所想,就在蘇杭出拳的那一瞬間,他們如同見到氣血之海衝他們滾滾而來,無盡的血氣如同一座座高山一般,壓倒過來。這拳出的極為普通,旁人看來完全沒的速度可言,隨意便能閃躲。但是對於出手的那幾個靈犀派的弟子來說,這拳卻像是毒蛇之眼,無論他們如何閃避,竟然都發現這拳頭都向著他們。
  這就是妖神破力道,無華但不代表沒用。血氣越充足,威力越大。看似軟弱無力,卻在氣血的帶動下,發出萬鈞之力。看似速度極慢,卻已經超出了眼睛所能捕抓的范圍,拳頭才出就已經到達對方面前。
  這一拳簡單,這一拳實在。讜樣一拳,像劃破了空間與時間,世間一切法,世間一切物,都無法阻止這一拳的向前。這一拳就算是天地未開之時,出現在混沌之中的第一拳一樣,能破一切法,能破一切物。
  “轟”的一聲,幾名靈犀派的弟子已經讓蘇杭轟飛出去。最慘是那燕姓女子,她最是恨蘇杭言語上辱了她,一出手便搶先攻過來。但也是因為如此,她承受了最多的力量,在蘇杭的一拳之下,直接轟成肉泥。其他幾人因為燕姓女子承受了最大的力量,雖說不致死,但也轟飛,口吐鮮血,跌坐在地,無力再起來。
  反而受傷最輕的是魏山仁,他靈犀一點使在最後,本想成為殺招,讓蘇杭先應付其他人,等他手忙腳亂之時,他這一劍致,便能結果蘇杭性命。但卻不想不但無功,反而還讓蘇杭一擊轟飛。因他在最後,反而受到衝擊最小,但也臉色蒼白,喉嚨裡一甜,一口鮮血從體內衝出,但他強忍了下來。破讓蘇杭看出他的傷勢,失了談判的資本。
  但蘇杭那裡不知道他是強忍傷血,憋在胸中,這樣讓他日後留下隱患。但是他現在卻顧不了那麽多了。日後的隱患與現在的生死比起來,不值一談。
  魏山仁強忍著傷痛,用力催動自己血海命宮,讓自己還有些力氣站起來。面對著蘇杭現在他不敢再托大,能想自己不是對方對手,但是他已經傳訊派中,只怕很快便會派人過來,到時候拿下這小子,再折磨他。一是為了自己泄恨,二也是為了那燕姓女子報仇。但是現在他卻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隻好低下他那做為靈犀派核心弟子高貴的頭顱。
  “這位道友好手段,我們認栽了。還望道友高抬貴手,不再計較此事,此事是我們靈犀派不對,日後再備厚禮前來謝罪。”魏山仁拱拱手,向蘇杭一拜說道:“還望道友看在我靈犀派面子上,放過我等。”
  他能放下身段與蘇杭這個小小推血境修士這樣說已經是給足面子,他心裡相信蘇杭會看在靈犀派的面子上放了他們。雖然靈犀派不是六大修煉門派中最強大的一個,但在凡界無數的修修煉門派派中,他們靈犀派也是在前六名的。他做為核心弟子,能放下身段,已屬難得。但誰讓現在他們技不如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
  “靈犀派?靈犀派很強大嗎?”蘇杭見魏山仁就算是在求饒還不忘抬高自己,說來自哪裡,好讓自己投鼠忌器,不敢下殺手。便饒有意思地看著唯一還能站著的魏山仁說:“靈犀派很強大嗎?”靈犀派眾人聽到蘇杭反問,以為蘇杭不知靈犀派的深淺,便心中鄙夷。心想這人定是先佔了靈山福地,得了不得了的寶物,便目空一切。根本就是不知道修詭秘界的深淺。更是認定蘇杭是暴發戶,只不過是小人得志。
  “我們靈犀是六大修煉門派之一,管轄無盡的土地。派內更是高手如雲。你若是知趣便現在放了我們,然後跪下來求饒,再獻上寶物。說不定到時我派中高手過來,還能饒你一命。不然等派中高手過來,你將死無葬身之地。”那陳姓男子,半跪在地上,強支起身體對著蘇杭說。而在他眼中,蘇杭只不過是一個暴發戶,雖然能逆行伐詭秘,但又如何,門派中詭秘境以上的人可是不少。
  聽了陳姓男子這說,魏山仁眉頭一皺,心中卻想將這個不識趣的師弟拍死。現在他們已經無還手之力,還敢出言威脅對方。若是對方是個狠人,出手殺了他們,便不知如何是好。現在人在屋簷下,還不識趣。真是個白癡。當下他馬上出口製止了陳姓男子:“陳師弟,住口。”然後又向蘇杭拱手一禮說:“道友匆怪我師弟出言不遜。還望海涵。”
  蘇杭聽了,根本沒當一回事,因為在他心裡,早已經為這些人定下未來。他當然不會當一回事。他知道這六大修煉門派是什麽樣的存在,盤踞人間界無數年,他們的底蘊他當然清楚,但是他無懼,別說現在人間界的壁壘已成,就算留下來的凡境以上的人都壓製在凡境之內。就算真是有詭秘境的人在此,只要他在四風谷,他也毫無畏懼。在這裡他就是無敵的。他的後手可不是這些人能攻破的。
  “哎喲,好大的門派啊,我好怕啊。”蘇杭冷笑了一下,面對這種威脅,他完全不放在眼裡。:“若是一開始你們有你這樣的態度,我還能容你們活著走出去,但是現在晚了。要怪就怪你們自己,不是什麽人都是你們能惹的起的。”蘇杭甩了一眼魏山仁,心中冷笑,現在打不過便來裝孫子,剛開始的時候,卻又不見如此。
  “的迪桑,去殺了他們,將他們頭顱切下來掛在山門之上。我看一下,誰來再來我們這裡撒野。”蘇杭根本沒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中,轉過身把的迪桑推了出來。
  “嚇~~公子。殺人嗎?”的迪桑突然讓蘇杭這一推,愣了一下。叫他去殺人?他可是從來沒殺過人啊。心中不由有些膽怯。“公子,能不能不殺啊。我沒殺過人啊。我怕……”
  蘇杭沒說話,只是看著的迪桑,眼中有不可置否的神色。的迪桑見到蘇杭這表情,心中知道,蘇杭決定的事,他怕是改變不了了。隻好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雖說的迪桑之前的村裡是個小獵戶,獵殺過不少獵物。但那些都是山中的野獸,怎麽能與自己同類的人類相比?別說是殺人了,就是死人他也沒見過幾個。心中的恐懼之感不言而喻。
  這就是人類,人總是第一對殺害自己同類感覺到恐懼。因為那是與自己同樣活生生的人。但是事情就這麽奇怪,很多劊子手第一次殺人時,都忍不住會吐,但是有了一條人命後,後面卻完全不會再在意對方是否是自己的同類,殺人如屠豬狗。
  但是在修詭秘界,那一個修士不是手中沾滿同類的鮮血的?對於完全沒有殺過人的的迪桑來說,這是蘇杭給他的一次機會,讓他先沾上鮮血,以後再殺人時,便不然有再有負擔。
  就在蘇杭眼光之下,的迪桑顫顫驚驚地走到前去,手裡拿著他傳承的金刀。不時的苦著臉回頭看著蘇杭。但是蘇杭卻一點也不為其所動。從的迪桑起步到幾個靈犀派弟子那裡不過幾丈,但的迪桑硬是走了不少時間。
  但走的再慢,也總有走到的時候。
  的迪桑舉著刀,看著眼前這幾人,雖然才剛剛認識不久,也知道這幾人想殺他們奪這靈山寶地,但是讓他一個少年下殺手去殺人,他還是有些做不到。他舉著刀在半空,想下刀,但是心裡又膽怯。
  靈犀派那幾個見的迪桑走過來舉著刀想剌殺他們,個個怒睜著眼睛死死盯著的迪桑。惡狠狠地說:“小子,你敢。你要是敢下手,你一定會死的更慘。我們派中高手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魏山仁顫顫巍巍地站在後面,聽著自己幾個師弟死到臨頭還這樣說話,心裡更是大怒。若是他的力氣,他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們,現在他們這些人一點反擊的力氣都沒有,還敢出言威脅別人,不好好求饒。現在倒好,這話一出怕是無回旋的余地了。但現在他也隻好認命,在修詭秘一界中,弱肉強食本就是司空見慣的事,在他手上也不下於百條人命,但是他卻絕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死在別人的手裡。而且還只是個凡人的手裡。但現在的他卻毫無辦法,只能仰天長嘯。
  他這一嘯反而驚住了的迪桑,本來他想閉眼剌下去的刀,又停住了。只是呆呆地看著魏山仁,想不通他為什麽這個時候還叫的出來。
  但蘇杭卻沒有耐性,見的迪桑遲遲沒有動手,就在後面冷冷地說:“你再不動手,我便將你再丟進靜心塔中,讓你自生自滅,看你是想殺別人,還是想殺自己了。”
  一聽靜心塔的迪桑心裡一驚,那個地方可不是說著玩的,他只是進過一次,出來後,好幾次都在做惡夢,如果可以,他可不想再進去那個地方,太殘忍了。而且是對自己殘忍。算了,死別人總好過死自己。的迪桑心中想道。
  到此的迪桑不再猶豫不決,暗下殺心。狠狠地舉起金刀往在他面前的陳姓男子心臟剌去,“卟”的一聲,金刀沒柄而入,直直插陳姓男子心臟中,的迪桑閉著眼,只聽到聲音,卻不敢睜開眼。直到感覺到一股熱流流到自己手上時,才省過來,睜開眼睛。
  在他面前的陳姓男子雙眼怒睜,他想不到自己真的會死,而且還死的這麽窩囊,他想不到自己已經說出自己是靈犀派的弟子了,對方卻完全不當一回事,他在修士中算是十分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失去了。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但是心臟傳來的巨痛讓他清楚的認知到,自己破是沒救了。就算他身上有門派中的靈藥,怕也是救不回來,心臟已經穿透,再也無回天之力了。就這樣,他倒了下去,但是眼睛卻沒有閉上,他死不冥目,他絕對沒想過自己會這樣死去,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無論他如何想不到都沒用。
  就在陳姓男子倒下去的時候,金刀從他身體裡滑出來,再也沒有東西阻擋的血液,從他身體噴射而出,直接噴到小主我臉上。
  的迪桑下意識摸了一下自己被噴的臉,一手的鮮血,讓他心裡一陣惡心,不自覺地跪倒在地,嘔吐起來。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殺自己的同類。雖然這人想要殺他,但是現在卻死在他手裡。還噴了他一臉的血,心裡素質再好的人,只要不是天生的劊子手,都會覺得不適。
  但蘇杭卻沒有再給他時間,直接在後方說:“吐完沒有,吐完了繼續殺,殺到一個不剩。”
  這時的迪桑已經吐到膽汗都出來了,整個人混混噩噩。眼睛都失去了往日的靈彩,但是聽到蘇杭的話,他不自覺地站了起來,在他心底蘇杭的話就是金科玉律。
  “殺吧,放手去殺,殺習慣了就好了。以後就不會這樣子了。你總要有一天要面對這些事,竟然碰上了,就讓你早點感受到殺人的感覺。不然以後下不了殺手,最終害的人還是自己。”蘇杭在面方幽幽地說,他知道只要踏入修詭秘這一界,沒有人一個是手上不沾血的。總要有一天要面對,還不如早些面對,免的到時候更加不濟。
  聽著蘇杭的話,的迪桑緩緩站了起來,再次舉起他的屠刀,走向另幾個人。
  有了第一次殺人的感受後,他再次下手卻也沒感覺到多少不適。
  這就是人,每個人第一次殺生的時候,總是不適,但是習慣了。便會好了。很多殺人犯更是這樣,反正已經有一條人命官司在身,一個人也是官司,兩個人也是官司,殺再多人,他最後的結果也是一樣,便再也不忌。便會放開手。
  而此時的的迪桑正是如此,他每走幾步,金刀便會落下,結果一個人的性命。很快,其他的人全被他手起刀落,殺光了。最後只剩下魏山仁一人站在的迪桑面交。
  魏山仁本來年紀比的迪桑大,長的更是比的迪桑高,但是現在的他因為被傷,吊著一口氣強支著身體站著,但是卻也站不直,弓著身。看起來與的迪桑一般高矮。但是他比起其他幾個人來,卻沒有多少恨意。 因為他自己知道,這就是修詭秘一界的世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失敗了,便是生命。縱虎歸山的事,他從來沒做。他也不會相信別人會放過他。的迪桑提著金刀,混混噩噩站在魏山仁面前,面對著他。雙眼有點失神,什麽任憑誰第一次殺人,便要殺這麽多,只要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或是天生噬血之徒,又有幾個人能做到無動於衷呢?
  而魏山仁見到在他前面幾個師弟的斃命,現在的他也只能等待他死亡的到來,現在的他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只能等死。
  的迪桑舉起刀,就要落下之時。蘇杭突然從後面叫停了。
  “住手吧。”
  聽到蘇杭這輕輕一句,的迪桑自然地停了下來。而魏山仁也驚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生命就在一瞬之間從死亡到生還。就在蘇杭一句話中。雖然蘇杭叫停手,但是他不覺得蘇杭會放了他,從剛才蘇杭出手與下令來看,這少年是個做事極有主見的人,不可能會放過他。他也只能想著只是蘇杭一時叫停。或許是想親自動手。
  雖然的迪桑停止,但是他的精神還在於繃緊的狀態,手裡的金刀還握的緊緊的,等蘇杭一聲令下,他還要舉起來。但是卻不想蘇杭卻又傳來一句話。
  “你是不是不想殺人?若是不想殺人,就放了他吧。”蘇杭站在後面,笑了一下,笑的很陰險,像是有什麽陰謀一樣,笑地像個老狐狸。但是的迪桑背對著他,卻沒能看見。而魏山仁還在生死之線中徘徊,也沒有留意蘇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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