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來香酒樓終於要開業了,這一次開業,不論是菜品、服務、還是特色都有了一個調整和變化。
菜品口味自不必多說。
菜品的樣式也是有名廚保障。
服務態度自然也是規格最高最好。
酸、甘、苦、辛、鹹這五味江陽城百姓習以為常的味道或許要加入“辣”這一位新成員了。
因為白少陽把辣味第一次帶到了江陽城,夜來香酒樓也第一次加入了辣椒這一種新味道。
一般去別人家裡喝酒吃飯,總是要包上一個大紅包的,當然江陽城也只有這樣的規矩的,所以不請自來的江陽城各地的商人和大咖們,每個人都送上了數額不等的銀子。
這些送銀子食客倒也挺有意思,根據送的銀子不同,自動分成不同的桌,二十兩與二十兩的坐一桌,一百兩與一百兩的坐一桌。
看來階級矛盾始終是存在的呀!
著或許是夜來香酒樓最熱鬧的一天吧!幾乎整個江洋城社會上層人士都已經到了,他們個個臉上洋溢著笑容,仿佛能夠參加這樣的一次宴會,是終身都可以炫耀的榮譽。
為了表達自己的熱情,對於東道主白少陽來講自然是有必要要露一次面的,只是這一次露面以後,白少陽就再也不能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微服私訪了。像九玄茶館那種地方,也再也不能隨便去了。
酒宴的過程非常繁瑣,讓這些時刻最難忘的還是菜品,有好幾道菜都是聞所未聞的,這讓他們大開眼界。
這一次宴會,奠定了夜來香酒樓在江陽城的地位,同時也拴住了這些食客們的胃。
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白少陽,如喝白開水一杯一杯的與每一桌的食客敬酒。
眾商人們卻是個個喝的面紅耳赤,上吐下瀉,跪地求饒。
平日裡吃海鮮鮑魚都吃膩了的豪商在吃了土豆燉牛肉以後,居然偷偷跑到後廚想要找廚師討教這菜為何這麽美味。
“這什麽玩意呀!也太好吃了吧!”
“我活了五十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吃到這種美味!”
說話這人是一個想要吃遍天下,玩遍天下,做遍天下生意,讓別人無生意可做的狠人。
對於這種不要臉的生意人,沒有他不敢說的話,亦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對於吃貨來說,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對於吃的追求,吃是他們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甚至有商人想要出高價挖走這裡的廚子,對於吃貨而言,他們可以為了吃而不顧一切,甚至是不擇手段。
想要吃土豆燉牛肉秘方的不止這幾個,還有許多緊跟前來,虎視眈眈。貪婪在他們的臉上表現的淋淋盡致。
對於太過不真實的事情,多半人會選擇相信此事是多半不可靠的。
就好比那些所謂的百年老字號品牌,總是以所謂的老字號品牌來掛羊頭賣狗肉,實際上內涵實在的東西已經非常少了。
土豆燉牛肉對他們而言,就是這樣的一種東西,這種食材太過於先進,太過於難以獲取,太過於珍貴。
夜來香酒樓開業,整個江陽城只要有點臉面的人都來了,當然也包括周泉周知府。
整個夜來香酒樓上上下下,二百多個包間全部都紅幔子遮蔽,喝醉的人,看到這些紅幔子難免會有所錯覺出現。
有人喝醉了,於是他們被抬進了包間休息,也有人喝的連自己是誰都已經遺忘,像這種不僅丟臉而且丟人的家夥通常也會被安排到包間去休息。
白少陽對於這些遠道而來,喝的東倒西歪的食客們,表現出來了極大的包容。 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包括白少陽在內。
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出現了。
他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幾乎看不見。這似乎只有在武俠小說裡面才會出現的橋段,但此刻卻出現在了夜來香酒樓的這些食客身上。
正當大家喝的正酣的時候,一股清煙開始彌漫,帶著淡淡的清香。只要輕輕嗅入鼻中,便會頓時昏迷不醒。
說它是迷魂藥,卻又實在不像。因為當這一種輕煙被吸入鼻腔以後,所有的人都出現了一種幻覺。但這種幻覺並非每人感受到的都一樣,因為每人的感受都不盡相同。
要說這菜中有毒,實在是冤枉,這不是白少陽做事的風格。
關於這個神秘黑人,昏迷的商客們大多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似乎只是從眾商客們身邊輕輕劃過而已。
神秘黑衣人給人所有的感受只有朦朧和飄渺,因為並沒有人有幾乎見到他。
所有人都昏迷不醒,包括廚子們皆是如此。
當眾人皆醉我獨醒之時,這世界的真面貌或許也就這樣漸漸地顯露出來了。
呼~
這黑衣人瀟灑的跳躍到只剩下殘羹飯製的桌子上,全然不顧形象的用他的手就開始隨意的把吃的抓起來往嘴裡塞。
“味道倒還不錯!”
顯然這個黑衣人非常的滿意這些飯菜,在大塊朵頤之後,黑衣人從桌子上又飄了下來,動作嫻熟且連貫。
所有的人此刻都以是進入酣睡狀態,唯獨只有白少陽無比清醒,呆呆看著這個黑衣人,一動不動。
黑衣人偶然間瞄到一眼,瞬間四目相對。
“你…為何沒事?”
黑衣人嘴角還掛著油膩,嘴裡還有未來得及吞咽下去的飯菜。
黑衣人有些匪夷所思,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唯獨白少陽沒有倒下。
白少陽並未表現出來恐懼,因為這黑衣人與時空獵人比起來,實在算不了什麽。
“你想幹什麽?”
白少陽自以為這樣的問話應該沒有什麽問題,所以很期待黑衣人的回答。
黑衣人並未答話,轉身便想離開。
“怎麽,你先是不請自來…被我抓住又沉默不語,莫非想吃白食?”
呼~
黑衣人依舊我行我素,鼻子裡喘著氣,朝夜來香酒樓樓下奔去。
白少陽趕忙追了上去,不想讓這黑衣人就這樣逃去。
這黑衣人畢竟更狡猾一些,白少陽哪裡是他的對手,跑出幾十步以後,便把白少陽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那黑衣人早已經離白少陽五十步開外遠, 在那遠遠望著白少陽,道:“夜來香酒樓那些食客恐怕再也難以蘇醒過來,難道你不回去看一看嗎?”
說這話時,黑衣人神情非常的淡定,並不像是玩笑話。
待到黑衣人徹底消失不見,白少陽才對剛才黑衣人所說的話有了一絲反應。
想要追到這黑衣人,顯然已經不太可能,畢竟對於對手的身份不太了解,所以白少陽也沒有打算冒險追隨。
此刻,心裡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於是便趕緊折返回到了夜來香酒樓,這些睡得如死豬一般的時刻,也確實沒有要蘇醒過來的跡象。
別說是幾百號人,哪怕是幾百頭豬,也總有那麽幾頭是機靈的,可這些食客卻真的就這樣全都昏死過去。
這樣的場景,若非親身經歷,誰又會相信呢?
公孫弘?白少陽此刻突然想到了公孫弘,正要準備折回江陽府,卻,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又一陣的喧囂聲,透過窗戶往外看,浩浩蕩蕩的人馬正在奔赴而來。
看完以後,方才知道此刻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白少陽一拍腦門,暗道一句:我去年買了個表。
只是此刻,任憑白少陽哭爹喊娘,又有什麽用呢?畢竟是誰出賣了自己,白少陽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此時此刻,白少陽也沒功夫去尋思究竟是哪一個雜碎把自己出賣了,若是再不走,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了。
在被老鴇蹂躪的時候,白少陽偶然發現一個暗閣,於是便不再多想,迅速朝暗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