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羽衣看著自己面前的茶都不知道該怎麽喝了,看著上面的畫作和詩句,他隻覺得自己要是喝了,那就是暴斂天物了,這種東西都應該好好的把玩的。
“請茶!”
看著沒有絲毫舉動的大筒木羽衣,趙佶再一次的說了請茶。
不過,他的語氣已經有了一些僵硬了。
請茶這個東西也是有講究的,一請為友,二請為賓,三請為尊,如果三請都不喝,那不是清高就是拒絕了。
而趙佶請茶可從來沒有三請這一說的,甚至二輕都是很少見的。
所以他這個時候已經不滿了。
卓群拿起了茶盞,看著大筒木雨衣就笑了起來,別看在這個小世界是霸主級的人物,可實際上大筒木一族依舊是群土包子的,都是沒有見過什麽市面的,這也算是武力值高的世界的通病了,所有人都在努力上的向上爬,就是不會看看路上的風景,所以很多東西他們都是不懂的。
在火影世界這個畸形發展的世界,忍者對一切高雅的東西都是敬而遠之,卻又孜孜以求。
看著生氣的趙佶,卓群用指節敲了敲桌子,然後傳聲告訴了趙佶火影世界的一些事情,然後趙佶就明白了,這就是高武版本的扶桑武家。想要進入貴族,卻又不知道怎麽辦的那些人,對於這些人趙佶可就是非常的明了了,只要帶著他們玩高雅就行了。
而之前也讓人對大筒木家族的宅邸進行了一些探查,看一看有沒有什麽關於大筒木輝夜的消息。還有就是這個世界的查克拉修煉法。
這些東西主世界還是都有些興趣的,同時對那些已經被抓獲的大筒木分家進行一些詢問,看看他們對於這個世界的隱秘知道多少。
在卓群這邊還沒有得到什麽消息的時候,趙佶給卓群帶來了一些好消息,那就是他決定在這個世界進行一番遊覽,而大筒木羽衣想要成為他的侍從,跟隨他學習一點風雅。
狗屁的學風雅,向羽一直都在盯著趙佶他們的交流,他可是清楚的看到了大筒木羽衣手上的綠色,為此他還和對方暗暗的過了一手呢。不得不說,這個只會戰鬥的家夥在實力上還是很硬的。
向羽把對方和自己接觸過的那些人做了一個比較,發現對方的實力也是在前三百名之內的。
別看是前三百,就覺得很差,要知道向羽記錄的前三百,可是諸天世界的前三百,這些人可都是各個世界的最頂級人物,隨便拿出來一個,那都是單人破軍的狠人。
而且還是現在的軍隊,所以說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
不過向羽這一下也把大筒木羽衣給嚇到了,要知道他的體術可是在他哥哥和他老娘之上的。
千年前演戲的時候,他可是對戰的主力,而他的哥哥只是在封印的時候,放出了一些高光而已,而他則是全程扛著他老娘的攻擊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他老哥之前死了。
要知道他死的時候,還是個中年人呢,而他老哥死的時候肉體的衰老已經很嚴重了。
卓群再聽向羽說完這些之後,就傳音給了趙佶,讓他帶好了於九蓮他們師兄弟,或者是趙佶世界的諸葛小花和米有橋這些人,要不然在這個世界趙佶會被玩死的。
畢竟這個世界的人腦子都是不正常的。
不過卓群並沒有告訴趙佶腦子最不正常的人,就在他的身邊。
卓群看著還在聊的兩人又敲了敲桌子。
“羽衣先生,我想見一下大桐木輝夜。”
卓群再一次額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這一次大筒木羽衣就沒有在拒絕了,而是思考了一下,
就告訴了卓群,他是可以放出他老娘的,但是需要把月球劈開,而現在他剛剛重生了,在力量的掌控和查克拉的量上,都沒有達到自己死前的狀態,所以這件事,他還做不到,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最好是在忍界休養。“那裡的查克拉多,我只要在那裡多休養上幾年就可以回復了,或者你也可以把我的轉生眼給我,拿到那個東西,我也可以回復的。”
對於大筒木羽衣的要求,卓群沒有理會,反正現在也知道了劈開月球就可以放出來大桐木輝夜了,那就直接的毀掉月球就好了,畢竟這個月球在雙星計劃裡都是要摧毀的。
因為這顆月球的大小和所在的高度都是有些不符合標準的, 需要重新的規劃的,要不然雙星交匯的時候,忍界的月球會被地球的引力推到忍界地球的世界裡面的,要是那樣的話,這個事情就大條了。
所以卓群立刻下達了命令,“讓地面部隊在三十分鍾內,把月球上的所有建築物和裡面的東西全都帶走,然後艦炮齊發炸毀月球,放出大桐木輝夜姬,並完成對她的捕捉。”
說完話,卓群就喝完了最後一盞茶,站起了身,舒展了一下身體,對著大筒木羽衣說道:“想不想看一下煙花表演呢,想的話就來吧!”
趙佶立刻就從茶座上跳了起來,他可是聽到了命令的,同時他也知道卓群是帶著什麽過來的,畢竟戰星的一舉一動,他們這些人也是很在意的,那可是現在諸夏的最強武力,即便是呂布那些人在看到戰星主炮的時候,都覺得腿肚子抽筋打轉。
那威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大筒木羽衣也想看看卓群他們,沒有了自己的幫助是怎麽放出自己老娘的,所以他也答應了卓群,並和他一起離開月球,來看看他說的煙花表演。
在卓群帶著他們到達戰星所在的位置的時候,大筒木羽衣看著戰星的大小,和上面的主炮之後,腳都軟了。
之前在靈魂狀態,他也看到了鐵霸王軍團是如何對付分家的,貼吧我胳膊上的能量炮讓他都覺得很棘手。
現在看到戰星的主炮和主炮附近那密密麻麻的副炮之後,他立馬就發現了這些東西和能量炮是一樣的東西。
這就讓他害怕起來了,他覺得自己連一炮都是挨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