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在海邊立石刻頌秦德,文中規定了夫妻的關系婦女有子女而再嫁,處死;男子搞婚外情,殺之無罪;女子逃婚,她將來的子女可以不認這個母親。
其實這一切都是他為了大秦的基業做的最後的努力,他這次東遊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百越之地聚大秦五十萬大軍,如果有謀反,後果不堪設想,他要看看這些人反沒反,有沒有這個反的心思。
這一點他是很擔心的。
他認可的繼承人扶蘇太軟弱了,所以他把扶蘇送到了邊疆長城那裡,去和蒙恬打好關系,要知道蒙恬手下也是有幾十萬大軍的,身為王必須要有自己的軍事力量,這隻大軍和蒙氏將門就是他給扶蘇安排的力量。
這個時候始皇已經覺得自己不行了,自從上一次見到乘螺舟而至的宛渠之民以後,他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現在依舊記得當日的景象,當時自己也是來到了海邊,從海底出來了一艘海螺形狀的船,那船叫做淪波舟,可以沉在海底航燈,並不透水,裡面的宛渠之民個個身高十丈,他們用鳥獸的羽毛編成衣物遮體。
始皇一直都認為自己是見到了神人,因為始皇和他們聊天的時候,談及天地初開的事情,那些宛渠之民是侃侃而談,就像是他們親眼所見一樣。
不過自從和他們見面以後始皇的身體,就自覺不太好了,時長的心悸、失眠,找來了宮中的扁鵲觀病,發現自己的心跳時緩時急,脈搏也不是那麽的有力了,自己還會時不時的留下鼻血,還經常生病,視力也不行了眼前還經常的有重影出現,扁鵲說那是自己的眼睛出現了病變,而且扁鵲還講了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出了問題,命不久矣了。
雖然始皇很不喜歡扁鵲說的話,但是他對於扁鵲說的話,還是很相信的。
畢竟那是扁鵲,醫師中的最高稱謂,望聞問切中望字他們這一脈的醫師已經到了極點,而且其他的方面也是絲毫不差的,始皇自己也是看過扁鵲內經外經和他們的五色脈診這一些的書,更重要的是他這個時期的扁鵲不是一個人了,而是一群人了,在帝國的幫助下,扁鵲學派已經壯大了不少,所以他們是不會騙人的。
“就是不知道崔文子的長生不老藥怎麽樣了?趙高你說朕還能活多久?”
始皇看著自己身邊的趙高問道。
這個趙高雖然入宮沒有多少年,但是燒的一手的好菜,常常都讓自己食指大動,自己已經有些離不開這個人了,每次出巡都會把他帶在自己的身邊,不光是如此,他還讓趙高成為了了中車府令,兼行符璽令事,而且還成為了胡亥的老師。
趙高有些小心的說道“陛下,自然是有萬歲之壽的,想崔文子大師應該已經把長生不老藥煉成了,陛下到時吃下丹藥自然就是萬壽無疆了,誰能想到那顆天降隕石居然是為陛下煉製不老藥的天星呢,那些逆賊刻的始皇帝死則地分,是不可能實現的。”
他說的話倒也是大膽,直接的把隕星上面刻的字給說出來了,這讓始皇皺了一下眉,他倒不是對趙高的話不滿,而是對那些妄自殺人的官員不滿。
他可是從不妄殺的,要知道秦法嚴苛,但是無罪者不可妄殺,即便是始皇毀了一大堆的秦法條款,但是無罪者不可妄殺這一條,他也是沒有越線的。即便是焚書坑儒殺了那一大堆的術士,那也是有原因的。
除了那些術士意外,始皇倒是沒有在殺什麽人了,即便是要他廢郡縣施行分封的淳於越他也沒有殺,只是趕回了老家而已。
“朕對焚書那件事倒是有些後悔了。”
人在年紀大了以後就會對自己之前的一些作為有些後悔,現在始皇覺得自己不該聽李斯的話焚書,這樣真是毀了先賢的心血。
“陛下這是在統一民眾的思想,這對大秦來說是一件好事,再說了在石室裡,還是有先賢的手稿留存的,陛下只是焚燒了民間藏書的副本而已,無須掛懷的。”
作為一個現代大廚出身的趙高還是有一點東西的,至少在焚書坑儒的時候,他知道把那些東西進行備份,原稿都保留了下來,雖然這貨只是個廚子i,但是因為他妹妹的男朋友的爸爸是考古學家的關系,對這裡前任手稿都是不該被損毀的歷史,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就勸著始皇燒掉備份留下手稿。
而始皇在知道這個想法的時候也是很高興的,他也不想毀了那些東西,於是他就把那些東西全都收進了大秦的官方藏書館,石室。不光是先賢的手稿就連民間的藏書,他也都收進去了,至於那些被焚燒的,全都是些空白的竹簡而已,反正都是要被燒的,刻不刻字的,也就都無所謂了。
聽到這話的始皇看著面前的趙高,越看越覺得這個趙高知道他的心意。
就在他要對趙高進行一下誇耀的時候,海岸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發著金色光芒的菊花,在那裡不停的轉動著,還一閃一閃的。
始皇看著突然出現的東西眼睛眯了一下就立刻拉著趙高退到了護衛部隊的後面,當然他不是在關心趙高的生死,而是那拿趙高做自己的擋箭牌,他現在還不想死呢,就像是之前趙高說的崔文子的不老藥就要練成了,他可還沒有活夠呢,大秦一大堆的事都沒有解決呢。
天下統一太快,隱患太多,現在他還不想死呢。
始皇拉著趙高擋在面前,自己退到了護衛聚集的敵方,那些秦兵禁衛也都一個個的支起了秦弩,瞄準了那個不知打怎麽回事出現在天空的東西,他們隨時準備射出手裡的弩箭,將對面出來的東西射的千瘡百孔!
這個時候他們看見那些虛空中的金色旋渦,裡面伸出了一隻人手,好像放出了一個什麽東西,但是誰都沒有看見。
而趙高看著那隻手,眼睛瞪得大大的說了一句“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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