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們,是一夥的?”
麥克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倆個人是一夥的。
“對,我們是一夥的,你也是,我們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極樂空間來的。”
蜘蛛拍著茫然的麥克斯說道。
“小老鼠,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進入這裡,真是太感謝你了,就讓我來幫你擺脫痛苦吧。”
克魯格咬牙切齒的端起槍指向麥克斯的頭。
“嘿!野獸,現在你還不能殺他,他腦子裡的東西,我們還沒有取出來。”
蜘蛛一把按住克魯格的槍說道。
“那你現在就把那該死的程序取出來,我就是要殺了他,他差點殺死我,你知道麽,要不是有醫療床我已經死了。”
克魯格雙目充血的看著麥克斯。
野獸可是十分的記仇的。
“那東西一旦進入腦子,就只能取出來一次,然後不能用了,知道麽,我們只有一次機會,所以不能殺了他,而且那東西取出來了,你不殺他,他也會死,這是約翰·卡萊爾親口說的。”
蜘蛛表情嚴肅的說道,“所以你不能殺他,知道麽!”
“那就等把他的腦子裡的東西取出來,救活他,我在殺了他!”
克魯格惡狠狠的看著麥克斯說道。
“就不活的,一旦取出來,他就是腦死亡。”
蜘蛛沉默了一下,回頭看向麥克斯。
“我不瞞你,克魯格他也是我們革命者的一員,都是希望讓極樂空間屬於全人類的,你的腦子裡就是極樂空間的重啟程序,一旦取出來,你就會死的,你還願意幫我們麽,讓這個極樂空間屬於所有的人民!”
蜘蛛說完後看著麥克斯。
麥克斯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能去看看……看看弗蕾……和她的女兒嗎,她的女兒需要醫療床,我想讓她的女兒接受治療?”
過了好一會兒,麥克斯開口說道:“你知道她們在哪麽?”
“我知道,我們離開之前把他放到了下面的倉庫裡了。”
克魯格說道。
這個時候居然還在想著女人,真是沒救了。
“嘿,兄弟,你要知道,你現在不能隻想了弗蕾和他的女兒,你要想想那些在地球受苦的人,你要知道,你現在是他們的希望,不想去拯救更多的人麽,你要想想那麽多的人都在瞪著你拯救呢。”
蜘蛛摟著麥克斯的脖子說道:“你是他們的救世主,你明白麽。”
麥克斯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我會讓我的人去找她們的,只要我們重啟了極樂空間,那麽弗蕾他們和地面上的人民就都能得救了,所以我們這就走吧,去重啟極樂空間吧。”
蜘蛛情緒激昂的說道。
說完話,蜘蛛他們就拉著麥克斯,向著極樂空間的主控室走去
蜘蛛笑的非常的開心,他果然沒有選錯人,果然,只要拿出點所謂的大義,扯上倆句為了人民,麥克斯這個白癡就相信了,真是個天真的聖母心!
只要進入主控室,極樂空間就是我們白頭鷹的啦!
只要進入主控室,極樂空間就是我們維蘭德的啦!
至於野獸,到了主控室就乾掉他!
至於蜘蛛,到了主控室就乾掉他!
蜘蛛和野獸都看著對方笑的非常的開心,目標就在眼前了,現在剩下的就是前往主控室了。
而主控室裡面,德拉庫特和卓群他們已經到了,畢竟他們走的是特殊通道。
“卓,你的人對外界的防禦布置的怎麽樣了,我已經聯系了總統先生,他大概需要35~50分鍾的時間,才能帶著人過來,你的人能頂得住麽,對面可是22SAS和貝雷帽?”
德拉庫特煩躁的說道。
“德拉庫特女士,請您放心,我的人能頂得住,而且我在發現情況失控後,已經呼叫了後備力量,你知道我的習慣,有備無患,所以您就放心吧,女士!”
卓群微笑著說道。
“嗯,是的,卓,你永遠都是那麽令人放心,交給你就沒錯了!”
德拉庫特拍了卓群的肩膀說道。
“那麽,女士,您就先去休息一下吧,畢竟,您現在的狀態……,有點太糟糕了。”
卓群看著德拉庫特衣服上的血跡說道。
“是呀,我應該去換件衣服,這件衣服……,oh,shit,Sonofabitch,該死的克魯格,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
德拉庫特看著自己衣服上的血開始口吐芬芳。
“不,女士,衣服千萬不要換,而且你好要更狼狽一些,最好把衣服上在打上幾個彈孔,這樣公民們才會對您更加的尊敬,不是麽,一個能在戰時身先士卒的最高防衛秘書長和一個總是喊著和平口號卻在戰時躲起來的總統,倆人誰更能人信服。”
卓群隨手拿起了一把軌道槍塞到了德拉庫特的手裡,“拿著這個對著自己衣服開幾槍,去吧,女士!”
德拉庫特接過了槍,看了看手裡的槍,又看了看卓群。
“我做的最正確的事就是把你找了過來,Mr.卓,你的真是個天才,等到這件事解決了,你就是最高防衛秘書長了,而我德拉庫特將會是第十四任總統。”
德拉庫特雙手張開做著擁抱世界的姿態。
“這是我的榮幸,總統閣下!”
卓群拿下了自己的頭盔對她做了個英式紳士禮。
聽到了卓群對她的稱呼,德拉庫特高興的走進了隔間,開始裝扮起來。
“我勒個去的,累死我了,真他喵的不該在她腦子裡,樹立我是個紳士的形象,這個難受呀。”
卓群用通信貼片在頻道裡說道。
“你到底做了什麽,她怎麽會這麽相信你?”
高大壯忍不住的問道。
“沒什麽,只是對她洗腦了,六十萬次語言灌輸,直接用時空點打到她的腦子裡的,讓她認為我們是她的王牌部隊,一直是在執行秘密任務的,這些任務是不存在檔案上的,只有她和幾個已經死掉的老家夥們知道。”
卓群說道。
“那她就信了麽,這不突兀麽?”
卓群解釋道,“一個處於瀕死狀態的人,會回憶自己的一生,而我就借著這個回憶對她進行了洗腦,而這種洗腦我已經試驗過好多次了。”
“你在哪實驗的,我們怎麽不知道?”
整個孤狼B組都愣住了,你什麽時候實驗的,怎麽沒人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