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蔣小魚帶著田所博士來到了渡老人的公館。
倆人在花枝的帶領下來到了渡老人的茶室,通過茶室可以清楚的看到富士山,渡老人就坐在輪椅上,撫摸著一隻波斯貓。
見到倆人進來就坐到了茶幾旁邊,放下了懷抱著的波斯貓,招呼起倆人喝茶。
田所想要說話卻被蔣小魚按住了,一起拉到了茶幾旁邊喝起了茶。
在喝了倆杯茶之後蔣小魚將他們這些天搜集到的資料和演算文件,都推到了渡老人的面前。
渡老人也慢悠悠的拿起來,一頁一頁的翻看,然後又觀看起了演算視頻。
“這麽說,島國也就不到340天的時間了。”
渡老人看完倆人帶來的東西後,喝了一杯茶,將茶杯放到茶幾上,耷拉著眼睛說道。
“是的,先生只有33854天了。”
田所向前傾著身子說道。
“你們來這是想讓我幹什麽?”
渡老人看著倆人問道。
到了他這個歲數,什麽東西沒見過,倆人帶著資料來找他,就是一定有事要幫忙的,不過這倆人一個是他推薦的,另一個就是他的人,能幫的他一定會幫。
“我想請您提出d-1計劃,我們人微言輕,提了這個計劃也是沒有人會同意的。”
蔣小魚為渡老人倒了一杯茶說道。
“不對,五郎,說實話,到底是什麽原因,一個月前你是提過這個計劃的,現在又讓我重提這個計劃是為什麽。”
渡老人沒有接過那杯茶,而是抬起了眼睛看著蔣小魚。
“現在的那些大臣們,入閣時間最短的,都是在三十年以上了,他們人都老了,也……油滑了,萬事都在求穩,是不可能接受這個建議的,而且他們更相信那些國家上有名望專家的話,而不是我們的話,現在是真的時間不多了,今年以來燕子已經不來築巢了,老鼠們也開始在大街上亂竄了,這一切都表明是要出大事了,如果這些文件是我們提交給那些大臣,他們是不會注意的,而您的身份不同,那些大臣是會做考慮的。”
說完話蔣小魚又是一俯倒地。
“所以為了能拯救更多的人,這件事還請您費心了,我們隻想拯救這些人,哪怕是多救出一個也是好的。”
蔣小魚說道。
蔣小魚當然沒有這麽好的心了,他來找渡老人,就是想要用渡老人的地位去說服現任的首相,接受他的計劃,並且要借著這個計劃,取代田所他老婆鷹神紗織的位置,成為計劃的具體負責人和危機處理局的局長的位置。
不然他為什麽要提出這個計劃,只要到了這個位置,安按照電影劇情繼續這麽演下去,他有把握把島國的大臣們利用劇情一一除掉,到時候直接就成為最高的那幾個位置的人選了,即使不是第一位也是前三位。
這才是他來求助渡老人的原因,不然以他的資歷是做不了危機處理局的局長這個位置的,更不要提他想的再向上一步,和鷹神沙織一樣把局長變成大臣的計劃了。
“我知道了,你們和我一起去官邸就行了,我會去說服他們的。”
渡老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在花枝的攙扶下坐到了輪椅上。
“五郎,你來推我走。”
渡老人頭也不回的說道。
“是。”
蔣小魚面色凝重的推著渡老人到了官邸,見到了島國的首相,蔣小魚一直都陪在渡老人的身邊,這一次他們談論了很久。
最後到了晚上所有的大臣都被叫到了官邸,開啟一場內閣會議。
大臣們在進來的都看見了坐在一旁輪椅上的渡老人,也看見了站在渡老人身後的蔣小魚。
所有人都是現過來向渡老人鞠躬後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都不知道為什麽江戶川五郎這個失禮的家夥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還站在渡老人的身後,看起來是渡老人的後輩?
他們都是很在意這點的,要知道渡老人雖然只是也個虛職的顧問,但是卻是一個歷經了數位首相的顧問,甚至倭國王也對他頗為尊敬,已經有近十年的時間沒有出現在內閣會議上了,一般都是首相和大臣們去他家裡和他商談的,現在居然出現了,這是要有大事發生了。
“諸位,之前江戶川五郎和田所雄介所說的那件事情,大家都還記的吧。”
首相山本尚之看到所有人都落座之後說道。
“記得怎麽會不記得呢,江戶川閣下可是會議上引發了亂子,給我們添了好大的麻煩呢。”
一個白發老頭陰陽怪氣的說道。
“五郎,有這事麽?”
渡老人耷拉著眼說道。
“是的先生,有這事。”
蔣小魚說道。
“道歉,這不是你能隨便發言的地方。”
渡老人說道。
“是。”
蔣小魚對著會議室內所有人鞠了一個躬。
“真是抱歉,我之前的行為,給大家添麻煩了,我在此表示歉意。”
“好啦好啦,首相先生為什麽要在這個時間開這個內閣會議,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我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開完會還要回去休息呢。”
那人看到蔣小魚道了歉,渡老人明顯和這個人是有關系的,就不在說話,而是問起山本尚之首相到底有什麽事, 他仗得自己年紀大資歷老,在政黨內又是前輩,是從來不給首相面子的,而且這個首相又是面人娃娃,怎麽捏都不會生氣的。
“石阪,等你死了有的是時間休息,誰給你膽量這麽和首相說話的,上下尊卑的禮儀都不知道了嗎,五郎,去,教他規矩。”
渡老人看到石阪這麽和山本說話,就讓蔣小魚去教教他禮儀。
蔣小魚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頓三賓,抽了十幾個大耳雷子,直到渡老人說好了,他才停手,停手後又站回到渡老人的身後。
這一頓三賓下來,石阪屁都不敢放一個,還站起來對著山本鞠了一個躬,嘴裡還在說著抱歉,是我失禮這一類的話,和平常那副趾高氣揚,瞧不起任何人的樣子完全不同。
與會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這種事情,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等到石阪鞠完躬坐下之後,他身邊的隨從才反應過來。
指著蔣小魚的鼻子“你怎麽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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