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在快速的離開系統商店後,他沒有即刻趕往城牆,而是先一步返回了個人房間,這次戰鬥絕不是那種雷霆戰,持續的時間會很長很長,不說以年計算,但也絕不是那種一月、兩月能解決的事。
因而沒必要第一時間跑去城牆,四面城牆是肯定無法容納紅石城四十萬,不對,在再次收納了城池外近十萬居民後,如今的紅石城中已然聚集了超過五十萬人。
五十萬人中除去那些非戰鬥職位、近身戰鬥職業的居民,能夠上城牆進行遠程消耗的人則絕不會低於二十萬,而如今就算紅石城處在晉升中級城池的階段,城池四周的城牆都擴大了近三倍,但是也肯定無法一次性容納二十萬人。
其定會分成兩批甚至是三批人員進行輪換,而楚揚打定的就是不去爭那第一批的名額,麻煩不說,關鍵是他手裡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得先處理好,不然損失會很大。
這個月已近尾聲,他得先傳送去落日城將這個月的莽荒獸肉收購回來,在嘗到了這種倒賣的甜頭後,他已經有些欲罷不能。
自從落日城回來到現在,不過短短的五個月時間,而就是這短短五個月時間中,他的背包中末日幣儲量何止翻倍。
從去荒古元界時自己左賣房(出租)、右借款得來的五十萬末日幣,經過中間5個月也就是5次的周轉抬價,上個月他從落日城王三金手中收購的莽荒凶獸肉為5億末日幣,經過青竹的銷售後,在前兩天青竹已經將30億末日幣打入了楚揚郵箱。
至此,楚揚手中的末日幣已經突破百億大關,這還是由於各種意外原因影響的結果。
首先便是落日城王三金的收貨能力,他作為落日城有名的商人,不僅在落日城有門路,就連與落日相隔不遠的幾座城池他也能說上話,可即便如此,每個月他能收購到的莽荒獸肉也只能穩定在5億末日幣上下。
再加上楚揚收購的獸肉越來越多,莽荒獸肉也不再那麽稀有,在末日大世界越來越常見,所以這個價格也自然而然的跌了下來,本來5億的獸肉完全能賣到近50億末日幣,到如今卻只能賣到30億。
對此楚揚甚至還吐槽過一番,卻也僅僅只是吐槽了,他心中也明白,俗話說得好“物以稀為貴”,你量變大了,那麽其降價是必然的。
再加上他又是花了數億末日幣在另外四大天都再次購買了數套房產,然後讓青竹第一時間安排人過去開設了分鋪,如今這莽荒獸肉已是售往了全國,他估摸著其應該還會進一步降價。
到時5億收購來的莽荒獸肉差不多只能賣到二十億末日幣,對此,他只能默默接受。
當然,他並沒有什麽不甘心,相反,他甚至心懷感激,如果不是幸運的去了那荒古元界,那麽他到現在都還是一個身家不過數十萬的普通獨行玩家,雖說操作驚人,但是操作並不能當飯吃,錢才是王道。
直接走上了黑白傳送陣,楚揚身形一閃,出現在了落日城小房間中,一月不見,落日城中依舊沒有絲毫變化,吆喝聲、談論聲、打鬧聲,不絕於耳,給人一種輕松閑適的感覺。
但楚揚此時並沒有什麽心思來體驗這種悠閑自在,他得快速將獸肉收到手然後趕回紅石城,否則不小心被官方扣一個不戰而逃的名頭的話,那能把他哭死。
落日城側街,朝陽商鋪。
今天的朝陽商鋪並不像往常那樣人客稀少,相反,今天的朝陽商鋪格外的熱鬧,此時在商鋪外側已經圍了一圈普通落日城居民,眾人議論紛紛。
“這王胖子也不知道幹了什麽好事,把白馬幫給招惹了,這下好了,生意也不用幹了,看他還一天到晚的嘚瑟。”
“這白馬幫在幹什麽呢,直接帶著幾十個人就將商鋪堵了,也不砸、也不鬧,但就是不讓客人進店,這不擺明了搞事嗎!”
“這朝陽商鋪本來就生意慘淡,這下更是雪上加霜,唉!”
………
楚揚側耳傾聽,將大部分的八卦聲收入耳中後,很快他便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看樣子貌似是王三金得罪了人,現在別人正在店裡鬧事,但楚揚有些疑惑,作為一個有名的商人,王三金光是在落日城的人脈就已經非常恐怖,什麽人敢跑到他店裡鬧事?難道是這什麽“白馬幫”來頭很大?
如果真是這樣得話楚揚有些不信,“白馬幫、白馬幫!”這個名字便限定了其注定不會有多大背景,仔細想想,落日城的秩序一直以來都極為森嚴,這點從上次的落日藏寶庫兌換時就能看出一二。
秩序森嚴意味著什麽呢?
當然是城主府在城池中的地位, 只有城主府在城池中地位高、話語權大,這座城池的秩序才會森嚴。
那這一來,便注定了黑幫份子在城中定然十分弱勢,而“白馬幫”這三個字,一聽起來就是那種由三教九流的人組成起來的黑道幫派。
但注定了上限不高的落日城黑道幫派卻肆無顧忌的在這鬧事,甚至王三金這種能量不小的人都不敢叫人來擺平這事,那麽便只能說明一件事。
“這是有大人物要動自己的合作夥伴啊。”楚揚歎息一聲,隨後也沒再多想,連續兩個閃爍,身形直接便出現在了朝陽商鋪中。
堵在商鋪門口的白馬幫滾滾先是一愣,隨後目光齊齊盯向了楚揚。
站在他們最前面的中年領頭男人眉頭一皺,將死死盯著櫃台王三金的目光轉向了楚揚。開口道:
“兄弟,怎麽稱呼?我們這私人恩怨你也要插手?”
楚揚沒有回答,壓根沒有理會這中年男子,而是轉頭對櫃台的王三金道:
“王老板,你這是?需不需要幫忙?”
“你………找死!”
身後的中年男人見楚揚根本沒有理會他,完全將他的問題給無視了,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手中握著的拳頭狠狠攢緊,朝著身側的手下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