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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村上櫻和侍女一起出去後,陳正趕緊將自己的衣物取來穿好。
雖然昨晚宿醉,又稀裡糊塗的和村上櫻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陳正的精神還是挺不錯的。
出來房門,並未見到村上櫻,想來她是去給她父親請安了。
陳正有些“做賊心虛”,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一天,陳正過得有些漫長,生怕村上銘知道了昨晚之事後,大發雷霆。
不過,一天過去了,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多多少少讓陳正松了口氣。
陳正找人打聽過了,昨晚不僅自己喝醉了,其他人包括城主村上銘,還有黑藤和野尻也喝多了。
今天他們都在呼呼睡覺,倒是相安無事。
陳正暗中祈禱,希望村上銘不會察覺自己和他女兒之間的事情。
惴惴不安的過了一天,第二天村上銘召集眾人集會。
陳正有些心虛,但又不得不去,到得會所之後,見村上銘倒是沒有什麽一樣,陳正心中稍定。
村上銘見眾人該來的都來了,便開口說道:“前日,咱們大破武田信義,那狗賊損兵折將、大傷元氣,咱們不能這麽放過他,各位說說看,接下來咱們怎麽收拾他?”
黑藤想也沒想,直接說道:“城主,給我和野尻君一人一支兵馬,直接平推過去,直搗甲非城,活捉武田信義,獻給城主!”
“活捉武田信義!”野尻也附和道。
村上銘很滿意兩人的態度,點點頭,卻看到一邊的陳正有些漫不經心,似乎走神了。
“陳君,黑藤將軍和野尻將軍的計策怎麽樣?”村上銘問道。
陳正剛才是有些走神,不過黑藤和野尻的話他還是聽到了,誰叫兩人的嗓門大呢。
看了黑藤和野尻一眼,陳正不由得有些腹誹:你們兩人說的那也叫計策?
不過,
腹誹歸腹誹,當著兩人的面,陳正可不會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
“兩位將軍勇氣可嘉,在下實在佩服。”陳正答道。
陳正沒有說兩人的“計策”好不好,只是佩服他們的勇氣,黑藤和野尻聽了很是開心。
不過,村上銘可是聽出了陳正的弦外之音,那意思就是,兩人除了勇氣,別的真不怎地,包括他們的計策。
村上銘對陳正很是重視,若不是沒有他的提前謀劃,前天是不可能大破武田信義的萬人軍隊的。
對於有本事的人,村上銘一向是十分的敬重。
“陳君有什麽好的想法,不妨說一說。”村上銘很是客氣的說道。
陳正看了村上銘一眼,又想起了村上櫻,唉,自己都對人家女兒做了那事,怎麽著也得幫對方一下,要不然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何況這是扶桑國的內戰,打得越激烈,消耗的就越大,對梁國來說,也是利大於弊的。
陳正想了片刻之後,說道:“城主,在下覺得,與武田信義作戰,不宜硬剛。”
“陳君是看不起我和野尻君嗎?”黑藤有些不樂意了。
野尻也不太高興,不過鑒於之前陳正表現的過於出色,所以沒有開口反對。
村上銘微微一笑,道:“陳君不妨詳細說一說。”
陳正點頭,對著黑藤和野尻一笑,以示自己並不是針對他們兩人,然後才開始說道:“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武田信義雖然遭受重創,但仍然不能夠小覷。”
“這句話我知道,是梁國的一句俗語,還是很有道理的。”村上銘點頭道,“陳君,你繼續說。”
得到了村上銘的鼓勵,陳正站起來,來到一副地圖面前,指著上面說道:“咱們這裡離著武田信義的老巢甲非城,還有一段距離,這其間的一塊區域全都是武田信義的勢力范圍,肯定會有兵力部署,咱們若是不顧一切,直接莽過去,肯定會遭到層層的抵抗。”
黑藤有些不在意,說道:“就算是遇到抵抗,又能怎樣,武田信義大勢已去,有抵抗直接乾就完了!”
野尻沒有說話,卻也是點了點頭,顯然他也同意黑藤的話。
陳正對於這兩個粗線條的矮大漢有些無語,不過還是耐心地解釋道:“誠然,以城主之威,兩位將軍之勇,自然是一路平推不在話下。然而,每一次抵抗都會消耗咱們的力量,到時候,就算是打到了甲非城下,估計也很難攻下來,那時望城興歎,豈不是可惜?”
黑藤和野尻對視一眼,道:“那這些抵抗怎麽辦?就不管了嗎?”
陳正擺了擺手,道:“咱們的目標是武田信義,只要拿下了甲非城,原來歸附武田信義的這些地方,自然就會歸附城主,何必要費勁一個個征服呢?”
村上銘聽後,很是讚同陳正的話,道:“陳君說的沒錯,咱們應該集中兵力,直接將甲非拿下,斬殺武田信義。”
陳正看得出來,這村上銘和武田信義之間的仇恨,還是很大的。
“那咱們怎麽到達甲非?”黑藤問道。
陳正想了想,道:“出征前,多派斥候查探,對於有兵力埋伏的地方,能繞就繞,實在繞不過去,也要以最小的損失拿下,反正不能硬打。”
“就按照陳君說的準備,黑藤、野尻二位將軍,行軍之事,還要拜托二位了。”村上銘說道。
黑藤和野尻連忙站起身來,道:“我們二人自當盡心盡力!”
“陳君,你看咱們什麽時候,出發比較合適?”村上銘又問道,現在他真的把陳正當做軍師來對待了。
陳正想了想,道:“前天武田信義剛剛吃了敗仗,此刻正是警備的時候,不妨五天之後,再出征不遲,這段時間,可多多準備,以應萬全。”
五天的時間, 是陳正隨便說的,他要為這次出征多多準備,他不認為憑著村上銘幾千的兵力能夠拿下甲非城。
想要破城,還得需要攻城器械才行。
而這,正是陳正的強項。
等眾人告退之後,村上銘叫住了陳正。
陳正不知道村上銘為什麽叫住自己,於是問道:“城主莫非還有不明之事?”
村上銘擺擺手,道:“不是軍事,而是私事。”
“私事?”陳正一愣,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村上銘瞥了陳正一眼,道:“昨晚你與櫻櫻做的好事,以為本城主不知道嗎?”
陳正心中哎呀一聲,不好,東窗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