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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狠一個山賊》第202章 把嶽父大人和嶽祖父大人綁上船
任亮和他原東葫蘆川的幾個手下乾將都回婁煩了,還有馮一龍和他幾個弟弟,都在演武場的看台上。

 兩人都聽說過彼此的名頭,又都是降將,早就混熟絡了,原本正在低聲交談的,但看到場中那一幕之後,都微微皺了皺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一旁的馮十三鷹嘖嘖歎道:“大哥,姓秦的……”

 “叫秦大人。”

 “哦,大哥,秦大人那些紅衣侍從好威風啊,跟咱們馮家莊的兄弟比起來,誰家更強些?”

 馮一龍自嘲地搖頭笑了笑:“戰場廝殺靠的是勇、氣勢和戰陣配合,這一百紅衣侍從的刀槍本事不比馮家莊子弟差,氣勢高一籌不止,戰陣配合更不是馮家莊子弟可比的,就是從馮山營挑兩百精銳出來,恐怕也不是那一百紅衣侍從的對手。”

 “這麽厲害?”

 一旁的老黃突然湊過來,咧著大黃牙呵呵笑道:“這一百紅衣侍從可是大當家的精心挑選,日夜操練出來的,能頂住兩百建奴精銳的圍攻,你說厲不厲害?”

 馮十三鷹不屑地撇撇嘴:“不就是行軍走路齊整點,好看點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蹲在老黃旁邊的山貓兒突然衝他揚起下巴,一臉挑釁地說道:“不服氣是吧,要不咱倆乾一場?俺讓你一把刀。”

 “乾就乾,誰怕你了?”馮十三鷹滕地站起身。

 馮一龍拽著他的胳膊,把他硬生生摁下來,道:“十三,你不是他對手。”

 “他瞧著比我還小,怎麽不是他對手了?”

 老黃笑呵呵地接過話:“嘿嘿嘿,山貓兒八歲開始殺人,十歲就跟著大當家的到處做買賣了,連俺這糟老頭子都不敢掉以輕心,小十三你就別逞能了。”

 說到這,老黃突然話鋒一轉,接著道:“大當家的說過,三兩百人廝殺的時候,全憑本事,誰人本事高,膽氣足,就能乾得贏,所以,以前俺們也沒練過這種行伍陣列,包括最初的那批關帝軍,也沒練過,練的都是本事和膽氣。”

 “大當家的還說,幾千人甚至幾萬人的大戰場上,靠的就不僅僅是本事和膽氣了,還得有軍陣嚴整和令行禁止,若亂糟糟的一股腦上,本事再高也得敗,所以,過了年之後大當家的就開始讓俺們練這行伍陣列。”

 “任爺,馮爺,以前東葫蘆川和赤堅嶺的兄弟過慣了自在日子,如今規矩突然多了,軍紀突然嚴起來了,恐怕他們會有些不自在。”

 “大當家的說了,兩位都是聰明人,自然能解決這些個小問題。”

 聽到這番話,任亮率先抱拳拱了拱手,笑道:“老黃爺請替任某轉告大人一聲,就說東葫蘆川的兄弟都醒目得很,若有耍滑頭或不長眼的,軍法處置就行了。”

 馮一龍也笑道:“老黃爺,赤堅嶺的人既然跟了秦大人,自然就不再是馮家莊子弟,而是婁煩關帝軍,任憑大人處置。”

 老黃也抱拳拱手,咧著大黃牙笑呵呵道:“兩位深明大義,糟老頭子敬佩,敬佩。”

 ……

 秦川離開了演武場,就帶著紅衣侍從徑直趕往西頭溝。

 王繼宗也回到了婁煩,正帶著鄉民在西頭溝水庫下遊的農田裡播種,見秦川到來,便在田邊的水溝裡洗了洗手,然後迎了出來。

 “還剩多少地沒種完?”

 秦川翻身下馬,走過去問道。

 王繼宗指了指旁邊耕作的數十個鄉民,道:“就剩這兩畝了,今天就能種完。”

 秦川蹲在田埂上,望著田裡新插種進去的番薯秧,泥土裡還混有一些黑乎乎散發著刺鼻氣味的玩意。

 這是王繼宗按照徐光啟書中記載漚的糞丹,用牲畜糞便、骨頭、內髒、毛發等混合硫磺、砒霜,在一個坑裡混合然後埋起來漚成的。

 挖出來的那天秦川特意跑去看,結果差點被熏暈,那衝天的味道比小時候在農村開複合肥時還要濃烈,還要難聞。

 哪怕兌水稀釋了才淋進地裡,那股氣味也依然濃烈。

 地裡的秧苗是把番薯埋在溫室的沙子裡,等生長的足夠茂盛後,再截取的秧苗,用這種育秧法來種植番薯,能大大節省種子。

 “對了,明昭,土芋一畝地用了多少種子?”剛想到種子的問題,秦川就不由想到了土豆。

 王繼宗苦笑道:“二十石土芋種子,攏共兩千六百斤,隻種了十八畝地,相當於每畝用了將近一百五十斤種。”

 秦川算了算,明朝的一斤等於後世的一斤二兩,這點種子也不算多,便點頭道:“沒事,能畝產四百斤就值當了,畝產六百斤就是賺了,產八百斤的話,那就賺大發了。”

 王繼宗笑了笑:“但願能畝產六百斤以上吧。”

 其實,秦川心裡有些無奈,畝產六百斤的土豆,放在動輒畝產五六千斤的後世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但他沒有後世那種高產品種,只有從美洲傳過來的原始品種,又沒有高質量化肥,沒有農藥,加上乾旱,能畝產六百斤他已經很滿足了。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小麥、谷子、糜子之類的莊稼,就是雨水充足的時候畝產也就兩石左右,乾旱年份連一石都不到,帶麩皮也就一百斤上下。

 “大人,從今年起,恐怕就種不了冬小麥,也沒法達到兩年三熟的效果了。”王繼宗忽然又憂愁滿面地說道。

 秦川皺了皺眉,他知道王繼宗為何這麽說,因為天氣一年比一年冷。

 “唉,去年春播比前年晚了半個月,今年比去年又晚了半個月,種得越遲,收成越晚,到了秋收,恐怕是來不及種冬小麥了。”

 “而且,今年的冬小麥被凍傷的不少,婁煩谷地那些田地裡的長勢參差不齊,收成肯定要打些折扣,到了明年,恐怕凍死凍傷的隻多不少。”

 秦川揉了揉額角,沉思片刻後,道:“明昭,你再寫幾封信去順天府,跟那幾位開明的大人說,今年的新作物收成之後,若有存余,讓他們盡量留給咱們,咱們可以高價買下來,只要有貨,銀子不是問題。”

 “咱們得多弄點種子,盡快把新作物都種開來,接下來幾年肯定都只能一年一熟了,咱們得靠新作物增加產量,但這二十畝土芋就算能畝產六百斤,就算全存起來,到明年也只有一萬斤種子,只能種七八十畝地,後年也只能種三百畝地,這點土芋遠遠不夠。”

 “好,我今晚回去就寫信。”

 “這些時日辛苦你了,忙完春播,得抓緊時間把人才都培養出來,能為你分擔一點是一點,對了,咱們也得繼續招賢納士,尤其是開明的讀書人,能招的全招來,銀子不是問題,給他們開高點月錢。”

 “大人放心,這些事羅文天都在辦,他交遊比我廣,也比較能說會道,會用些手段,肯定能招到不少賢能。”

 秦川點點頭,又拍了拍他肩膀:“嗯,這就好,反正你們這些讀書人得先辛苦一陣子了。”

 王繼宗意味深長地笑道:“大人若想走捷徑的話,只需將一人納入帳下,四方才子賢能自然會紛紛來投。”

 秦川眉毛一挑:“哦?那人是誰?”

 “汾陽文成。”

 “嗯?”

 秦川愣了一下,那不就是自己老丈人嗎?

 “沒錯,正是大人嶽丈。”

 王繼宗又笑了笑,接著道:“大人,您這位嶽丈大人的才能不在我之下,明明出身官宦世家卻不願出仕,在山西清流中素有聲望,最為關鍵的是,他父親文爭乃是太仆寺少卿,總理西北馬政,雖然隻官居四品,卻比許多二三品大員更為吃香,更讓人樂意討好巴結。”

 “大人只需娶了文小姐,把文成納入帳下,自然引起山西諸多清流才子,開明賢能的注意,又將這位太仆寺少卿捆在一艘船上,也能引起諸多渴望功名利祿之人的注意。”

 一聽這話,秦川就笑了:“這主意不錯,等朱由檢跟我講和,我就去汾陽把我老婆和嶽丈大人一起抬過來。”

 “那我就等著喝大人喜酒了。”

 “對了,你寫的那份奏疏,應該已經到朱由檢案頭了吧。”

 “算算時日,應該是到了。”

 “就不知他看完奏疏是何反應。”

 “應該會息事寧人。”

 “但願吧,不說這個了,走,咱們上西頭溝水庫看看水庫如何。”

 “好。”

 兩人離開田間,策馬上了西頭溝。

 水庫裡的水位已經到了總容量的三分之二,上遊的兩條小溪仍在潺潺往下流,因為周洪山頂的積雪還沒完全融化。

 而且,有了春雨和雪融,地下水位肯定會升高,山上的山泉也會出水。

 王繼宗說,往年大旱時,山上的山泉也要到五六月份才會枯竭,也就是說,兩三個月裡,西溝頭水庫依然能得到水源補充。

 就不知補充的速度能不能趕上蒸發的速度。

 如果能,再加上積雪完全融化,到時候西溝頭水庫應該能注滿水。

 六七月份又是雨季,如果能下那麽一兩場雨,今年的莊稼收成就不用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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