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環境複雜,學業繁忙,暫停更新兩周。
我高三壓力最大的那段時間,經常做喪屍圍城,外星人襲擊地球之類的噩夢。
然後驚醒,不是電視裡做噩夢尖叫著坐起來的那種驚醒,而是畫面慢慢淡去,我喘著氣醒來,入眼是熟悉的上鋪床板。
我曾經把我的夢說給我同桌聽,她問我為什麽老是這樣的夢。
我單手撐住下巴,低垂著眼,用一種極輕極緩的語調告訴她:
“可能在內心深處,我是期待著世界毀滅的吧!”
我沒有看同桌的表情,但估計和現在的我一樣,隻想抽死當時裝逼的那個我。
現在想想,不過是我還處在中二期沒有出來。
臨近高考的時候,我看了很多書,大部分都是網文,這算是我單調灰暗的高三日子裡的一絲亮光。
後來就高考了。
高考後的那段沒有作業的日子我沒日沒夜的看網文,甚至自己動筆寫了幾篇小說,還嘗試著列了長篇小說的大綱。
身為一個身高體壯的女漢子,我很少看那些你親我儂的言情小說,反而更喜歡這些打怪升級的文。
後來我奔赴另一個城市,去大學報道,頭一次有了完全自己支配的生活費,我更是在網絡上尋找符合自己口味的小說,這些小說可能小眾,但我依然訂閱,評論,有時候給作者打賞。告訴網線那頭默默碼字的作者,我很喜歡你筆下的世界。
大一結束,我回到了家鄉,在家裡翻出了我在高考結束的那個漫長暑假裡寫的大綱。
我媽問我,你是想寫小說嗎?
想寫嗎,也許吧。
當那麽多年的讀者,我還真的想當一次作者試試。
於是在這個因疫情而被困在家的寒假裡,我就著殘缺不全的大綱,一筆一筆的將腦海中的故事勾畫出來。
我的打字速度很慢,一小時大概只能打800字左右,每天要花三小時在碼字上,看著筆下的人物一點點變得豐滿,那種滿足的感覺不可名狀。
後來開學了,要期中考了,又發生了一些事。
我以為自己能處理好學習和寫作之間的平衡,然而我還是太天真,醫學生的考試月壓的我喘不氣來,加上現在的大環境,我開始懷疑,我真的適合寫網文嗎?
我曾以為沒準有一日,我可以帶著一點一點敲出來的鉛字,擁有和大神談笑風生的機會。
但是現在,我看著這扇門正在我眼前徐徐關上。
我選擇停更,不是斷更。如非意外,寫過文的人都不會舍得筆下人物就此消失。
司墨雪和她的夥伴們會永遠存在。
在停更期間,我會按時存稿,希望一段時間後有人告訴我,我仍有證道的機會。
如果事實告訴我,我真的不能成為一個好作家,那我希望我能成為一個好醫生。
謝謝大家的觀看,忍受我的絮絮叨叨。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