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交出段譽來!”
葉二娘掃了眼嶽老三,便不再理會,目光移到段正淳身上,顯得清冷而又淡漠。
“紅棉、寶寶,多年不見,我可是對你們思念的很呐。”段正淳沒有理會葉二娘,在他鎮南王府,他不相信有人能夠帶走段譽。
他只是柔情地看著秦紅棉和甘寶寶二人,溫柔的說道:“何不放下手中武器,我們飲酒續情,豈不樂哉”
“段正淳,我已嫁為人婦,請注意你的言辭!”甘寶寶冷眸掃了一眼段正淳,身子朝著鍾萬仇旁邊靠了靠。
“寶寶,你……”
段正淳一愣,斷然沒有想到甘寶寶已嫁人,他不由得將目光又看向了秦紅棉,道:“紅棉……”
“你若是離開這大理皇宮,我便陪你度過余生。”秦紅棉雖然性子剛烈,但抵不過段正淳的猛烈攻擊,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年輕時,便跟了他。
林宇看著這頗為狗血的一幕,暗道這段正淳可真是好手段,縱使多年過去,只要他一句話,秦紅棉依舊還會選擇跟他。
相比較段正淳,林宇還顯稚嫩。
至少,林宇自己是這麽認為的。
“真是廢話!”在這些人中,葉二娘可算是與段正淳最無瓜葛之人,她此行奉段延慶之命,隻為捉到段譽而已。
所以,她也顯得最不耐煩。
如此般情情愛愛,她內心可是最恨!
說話間,葉二娘動了。她身形一閃,下一刻直接朝著大殿後方而去。那裡,正是之前段正明帶段譽離去的地方。
“好徒兒,攔下她。”
林宇看了眼嶽老三,吩咐了一聲。
段譽現在留下還有用,要是讓你葉二娘抓去,不知道段延慶還會做些什麽呢?劇情已經改變,段延慶自然是和木婉清沒有瓜葛的。
“遵命,師父!”嶽老三咬了咬牙,點頭道。不管是段延慶,還是林宇,他都需要聽從吩咐,而且葉二娘的名號,他早就看不慣了。
“葉二娘,留下來!”
嶽老三大喝一聲,身形掠向高空,瞬間來到了葉二娘的身前,鱷魚剪拿在手中,道:“今日便看看,究竟誰配得上這老二的名號!”
說話間,嶽老三鱷魚剪刺向葉二娘。
“嶽老三,你管的倒是挺多!”
葉二娘眉頭一挑,手持權杖迎向嶽老三的攻擊,仿佛他們四大惡人之間,並沒有多深厚的感情。
“咿呀呀呀,我說了叫我嶽老二!”
嶽老三咬牙,氣湧心頭,直接攻擊而去。
“鐺、鐺、鐺!”
金屬碰撞的聲音傳出,嶽老三與葉二娘已經戰在了一起,刀棍之下,兩人誰都沒有任何的避讓。
“多謝林公子。”
段正淳看了一眼林宇的方向,雖然不知道南海鱷神嶽老三是怎樣成為林宇的徒弟的,但是現在能夠站在他們一方,他由衷感激。
“無妨,段王爺還是盡快處理家事吧。”林宇淡淡一笑,絲毫不在意在場的局勢,舉起一杯烈酒來,自飲了一杯。
與此同時,鍾萬仇雙拳緊握,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宇和段正淳。這兩人,一人曾騙過他的妻子甘寶寶,另一人則是拐走了自己的女兒鍾靈。
不管是誰,都罪無可赦。
然而面對強勢的林宇,他卻是連一點兒辦法都沒。因此,他將目光轉到段正淳的身上,陰陽怪氣的說道:“姓段的,交出你兒子來,否則今日我將血洗鎮南王府!”
可以說這一刻,是鍾萬仇這十年來最硬氣的時刻。雖早已知道段正淳與甘寶寶之事,但他也曾因為懦弱,從未敢踏入過鎮南王府一步。
然而今天,
他卻是做到了。“哦,是嗎?”
段正淳淡淡一笑,比起鍾萬仇的憎惡,顯得風度翩翩,一點兒也不失風度,可謂將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林宇暗暗一笑,繼續飲著酒。
“姓段的,納命來!”
鍾萬仇看了甘寶寶一眼,為了表決自己的決心,直接朝著段正淳的方向攻擊而去,臉上帶著毅然決然的神色。
“喝!”
鍾萬仇掌化為刀,真氣貫穿而出,一道刀氣徑直朝著段正淳殺去,緊接著他身形一閃,本能的撲向段正淳。
“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倒來收拾我家男人,真是可笑!”刀白鳳橫眉冷眼,手中拂塵甩出,直接化解了鍾萬仇的這一道攻擊。
“你……”
鍾萬仇被說到痛處,臉色更加憤怒,他咬著牙,像隻瘋狗一般的朝著那邊撲去,全然不顧自己的性命。
這十多年來,他最過意不去的事情便是此事,然而卻被刀白鳳言語羞辱,他又怎能咽的下這口氣。
“小賤人!”
鍾萬仇直接破口大罵。
另一邊, 甘寶寶臉上忽然出現猶豫的神色,此刻的她內心竟隱隱有些動搖,她一時不知道要幫誰了。
幫段正淳,那鍾萬仇怎麽辦?
幫鍾萬仇,那段正淳怎麽辦?
“師妹,我們動手吧!”修羅刀秦紅棉手持染毒的雙刀,看了一眼甘寶寶,直接朝著前方攻擊而出。
她的目標,是刀白鳳。
此行目的是為抓段譽而來,雖然表面上是出於幫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但實則是為了段正淳而來。
還有,她的必殺名單當中就有刀白鳳。
與此同時,段正淳幫刀白鳳擋下了攻擊,與鍾萬仇戰在了一起,他使得絕學乃是一陽指,隱隱佔據著上風。
而秦紅棉則是和刀白鳳戰在了一起,一人手持拂塵,顯得清冷而不實韻味;一人手持修羅刀,身段窈窕,透著一股成熟而又冷豔的氣質。
“鐺、鐺、鐺!”
“嘭、嘭、嘭!”
轉眼間,場中已是交戰十個來回,不分勝負。
“師姐,我來助你!”
甘寶寶看了一眼場上的戰鬥,身形一躍,直接加入到秦紅棉與刀白鳳的戰鬥當中,兩姐妹花直接壓製住了刀白鳳。
“鳳凰、寶寶、紅棉,你們這是……”段正淳一陽指使出,將鍾萬仇擊退,目光看向戰鬥的三女,臉上有著擔憂的神色。
他雖多情,但卻是癡情的。
他,只不過是想給她們一個家而已。
但是,做起來怎麽這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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