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將軍,我明白你想為太師報仇的心切,但還希望將軍能夠看得清,那周營之中金仙修士便是好幾個,各持法寶,能力不凡,我們若貿然進攻只怕討不得好,還是據營而守,以待太師傷好歸來吧。”鄧忠直接開口,婉拒了魯雄。
“不錯,將軍,還是等太師歸來再行進攻的好,畢竟連魔家四將那份修士都身死,我等四人只怕不夠看。”幸環同樣言道。
“哼!”魯雄一聲冷哼,將衣袖一揮,怒而言道:“老夫追隨太師征戰多年,什麽樣的對手沒有遇到,四位將軍皆是本事非凡,竟不想畏懼幾個金仙?”
魯雄言罷,四人也只能無奈看著他,魯雄怕是看慣了聞仲收拾那些仙人將領,對於仙人有著某種誤解。
“將軍,對於修仙者,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等可不能和聞太師相比較,金仙與我們而言過於強大,不可戰勝,還是等待太師歸來較好。”鄧忠再次言。
魯雄見四人都不肯戰,也是無可奈何,畢竟自己總不可能借著老邁凡人之軀去打那些仙人吧。
“哼!”再次一聲冷哼,魯雄揮袖離帳,留下四人在營帳久久不言。
……
第二日一早,薑子牙點齊了兩萬兵馬,騎了四不像,與韋護四人來了商營外。
“師叔,且看我將降魔杵變幻,一杵砸了商營營帳,殺死這三十萬大軍。”韋護大叫一聲,就要揮動手中降魔杵,卻不想被薑子牙阻攔。
“師侄不可,道祖有令,仙人不得出手打殺凡人士兵。”
“師叔,若是如此,憑借這兩萬兵馬,我等如何打敗三十萬商兵?”黃天化望著前方營帳,皺眉問道。
薑子牙在四不像上沉思片刻,與四人吩咐:“稍後陣前,你等不可敗敵,打上數個回合便示敵以弱,引商軍追繳。”
“哦,師叔,為何如此?我等後方也有周營大軍三十萬,商兵恐怕不會前來追繳。”韓毒龍完全被薑子牙此言說懵,臉上滿是不解。
卻見薑子牙露出一抹詭異笑容,言道:“我們不往身後撤退,朝岐山而去,道祖雖言不可施法打殺凡人士兵,但卻未言不可以法術攪動天氣變化,岐山有天書封神榜,我乃封神使者,可借天書神力,天書連接諸天星辰,神力無窮,或許我可以借天書力量使岐山之地下一場大雪,在這臨近六月酷暑之日,商營定不會準備厚衣,到時冷天地寒,你們以為三十萬大軍可還能有戰力?”
“師叔此計甚妙,到時只要收拾了那四人仙人將領,三十萬大軍可盡收麾下。”黃天化拱手笑言。
“如此,那便由我薛惡虎上前叫陣。”薛惡虎也是覺得薑子牙此計可行,直接駕馬,來了商營陣前,大喝一聲:“那商營將領,可敢出營與我一戰?”
魯雄聞了此言,叫了封幸張陶,領兵上了陣前,卻見來見陣之人手中無法寶,馬上無兵刃,頗為不解。
“將軍,且讓我去會會來將。”鄧忠揮舞斧頭,便上了陣前。
他雖只有玄仙修為,但手中斧頭亦是後天靈寶,見薛惡虎赤手空拳,這才敢上了陣前。
“某乃鄧忠,那來將,可通得姓名,本將斧下不殺無名之輩。”騎在馬上,將斧自眼前虛空一劃,鄧忠問薛惡虎道。
薛惡虎瞧著鄧忠手上斧頭,心頭一陣羨慕,自己好歹闡教弟子,拜師數百年,卻不知因何,師尊從未賜寶,即便前些日賜下金鬥,卻也只是個儲存糧食的容器,不可用來鬥法。
不過此等羨慕,薛惡虎自不會表現,隻將虎腰一直,與鄧忠言道:“我乃闡教門下三代弟子薛惡虎,區區玄仙,休得猖狂。”
薛惡虎也不衝鋒,畢竟手中本就沒有法寶,只見雙手一揮,掐起闡教道法,將一法術朝鄧忠打來。
見來人果真無法寶,只靠雙手掐法,鄧忠趕緊駕馬,往薛惡虎衝來,揮舞斧頭,一斧將法術打落。
又快速掐了兩個道法,卻依然被鄧忠打落,不過是阻擋了些許腳步,未曾有傷,此刻再施展大法術已經來不及,加上薑子牙計策,薛惡虎頓時將馬頭調轉,逃離而去,口中驚慌叫喊:“來將勇猛,薛某不敵。”
瞧著薛惡虎近乎本色出演的表現,薑子牙面露微笑,命了黃天化前去接應。
鄧忠滿臉錯愕,闡教三代弟子這麽弱的嗎?還不如自己一個野路子玄仙?
“鄧忠休要猖獗,黃天化來也。”黃天化拔出莫邪劍,卻未完全展示莫邪劍威力,隻將其握在手中揮舞迎戰鄧忠。
“不好,那人有著金仙修為,法寶在手,大哥定然不敵。”幸環大急,將雙翼煽動,紫電錘祭出,朝黃天化砸來。
黃天化不敢硬接紫電錘,日前雖說那紫電被海水加持,但其威力黃天化依然歷歷在目。
只是此刻又不好轉身逃竄,自己好歹金仙,若如此逃了,顯得太假。
將玉麒麟一拽,頓時飛身而起,躲開了紫電錘,莫邪劍脫手祭出,一副誓要殺死鄧忠的模樣。
鄧忠不敢大意,趕緊將大斧祭在身前,抵擋莫邪劍,就連幸環也不敢使紫電錘繼續追擊黃天化, 朝莫邪劍迎去,替鄧忠阻擋。
二寶一起,那莫邪劍似乎也沒了原本鋒銳,被紫電錘與鄧忠的大斧‘神威’震退,回了黃天化手中。
“大哥,你沒事吧?”飛至鄧忠身旁,幸環張開那張尖嘴,關切問道。
“二弟放心,大哥無事,這些闡教弟子似乎也並不比我們這等野路子修士強大,好好一個太乙玄仙,卻被我揮斧嚇退,這黃天化好歹金仙,竟然也不敢與我二人正面抗衡。”鄧忠有些皺眉,抬頭凝望空中騎在玉麒麟身上的黃天化,他總感覺似乎哪裡不對,闡教弟子不該如此弱。
但薛惡虎乃是本色出演,沒有絲毫破綻,鄧忠也瞧不出哪裡不對。
“哼,本將軍就說四位將軍本事不小,周營仙人定當不敵,鄧將軍還言不戰,你瞧那周營將領,好好金仙都隻好飛入空中躲避攻擊,我等乃是大商兵馬,自有大商國運庇佑,西岐麥大商叛逆,在大商國運之下,哪裡能夠發揮多少戰力。”魯雄輕哼,與張節陶榮二人言道,卻全然忘記了這幾年聞仲征戰北海的艱難。。
張節陶榮二人皺眉,魯雄乃是凡人,隻知國運,但二人身為修士卻知氣運之說。
“莫非真如魯雄所說,人族氣運在大商,在朝歌,所以朝歌大軍乃是正義之軍,平定叛亂乃是應當,所以得人族氣運加持,敵軍無法發揮出全部實力?”張節陶榮二人同時在心中如此想到,卻又疑惑若真如此,又為何會有此前兩次的大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