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九尾狐頭痛難忍,滿地打滾,可急壞了那紂王,傳遍了所有太醫,卻無一人能夠醫治,要不是商容阻攔,紂王一怒之下差點砍了這些太醫的腦袋。
正此時,天降一道人,言道:“大王莫慌,我觀這位娘娘乃是中了妖邪之術,貧道修了些道術,願為大王解憂。”
紂王可不管他是那座山中的道人,聽說自己的美人中了妖邪之術,趕緊拉過那道人為自己的美人醫治。
只見那道人於虛空中畫出一道靈符,印在九尾狐眉心之中,地上翻滾的她頓時迷茫的扶著太陽穴,爬將起來。
“大王,臣妾這是怎麽了。”搖晃著腦袋,九尾狐疑惑問道。
“這位道長說,你是中了妖邪之術,孤王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紂王指著那道人,也在等著道人為他解惑。
“大王,這位娘娘是被歹人施了邪術,才會致使娘娘頭疼欲裂,若是貧道再晚來片刻,娘娘或許會有性命之憂。”那道人趕緊解釋。
“什麽?是什麽歹人敢對孤王的愛妃施以如此邪術?”紂王抓緊了九尾狐的小手,生怕她下一刻就沒了性命,緊張問道。
“大王,施術之人是誰貧道也不知曉,不過但凡邪術,施術之人必定不能離欲害之人太遠,待貧道施一道法,定能找到那施術之人。”
言罷,那道人捏一法訣,幻化出一紙符文,取了九尾狐一根頭髮,丟入符文,那符文頓時飛天而起,道人讓費仲尤渾一路跟著符文定能帶著他們找到施展邪術之人。
“大王,這位道長如此厲害,乃是何人納?”九尾狐疑惑道。
“對了,道長,孤王隻請道長相助,卻不曾問起道長名號,更不知道長在哪座仙山修行?”若非九尾狐問起,紂王這才想起,還不知曉這道人姓甚名誰。
“啟稟大王,貧道申公豹,乃一閑雲野鶴,瀟灑散仙,今日路過朝歌,觀朝歌城中有妖邪作祟,這才出現,替大王避禍。”
等申公豹介紹完自己,九尾狐趕緊言道:“大王,既然這位道長乃是閑雲野鶴,不若將他留在宮中,也好替大王效力。”
紂王點頭,道:“道長以為意下如何?”
“即是大王相邀,貧道豈有拒絕之理,自當遵從。”
“哈哈哈,好,得道長相助,孤王江山將更加穩固,孤可高枕無憂也,孤現在就封愛卿為……”紂王突然猶豫了,不知該如何分封為好,隻好將目光望向九尾狐:“愛妃,你覺得孤王該封他個什麽官位比較好呢?”
一國君王,人族之主豈會有此猶豫,若事事如此該如何治國,此事功勞自然歸功於九尾狐的魅惑之術,這也正是她敢許與申公豹國師之位的底氣所在。
三皇五帝之後,天道規定君王不可修煉,當然,這個天道是真正的天道還是鴻鈞天道就不得而知了,若非如此,君王可享全部人族氣運,修煉速度該是何等恐怖。
也正是因此,九尾狐的魅惑之術雖然不怎麽高級,但以她大王寵妃身份,不會遭到人皇氣運的反噬,如此,對一個頂多力氣大點練過幾天武藝沒有絲毫修為的凡人,九尾狐自然輕松魅惑,影響紂王的一些決定,更是輕輕松松。
九尾狐:“大王手下能人異士雖然不少,但大都鎮守邊關,真正在朝中任職的只有太師一人,而以道長修為,恐怕不下太師多少,官位太低恐怠慢能人,依臣妾之見,不若就封他一個國師如何?”
“好,就依愛妃所言,
封申公豹為國師。”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紂王便聽從了九尾狐的意見,分封了申公豹為國師。 而也在這一刻,申公豹感覺到了一股神秘力量從天而降,進入自己體內,他知道,這大概就是九尾狐所說的人族氣運了,雖然玄之又玄,卻確確實實存在著。
這一刻,許多久不明悟的道理似乎突然明白了,玄仙中期的瓶頸似是有些松動。
申公豹眼露精光,感受到了人族氣運的好處,趕緊拱手謝恩:“謝大王信任,微臣一定替大王護好這萬裡河山。”
“嗯,只是當務之急還是請國師隨孤走一趟,看看到底是誰,敢殘害孤的愛妃。”言罷,當即拉著九尾狐的小手,朝著寢宮外而去。
申公豹自是跟隨,卻是一路到了薑王后寢宮,且費仲尤渾二人還在王后宮中搜出兩個草人,一為紂王,一為妲己,而妲己的草人已經扎滿了銀針。
紂王暴怒,沒曾想這施展邪術之人竟然是自己的王后,而且看樣子似乎也準備對自己施展邪術,頓時不顧王后喊冤,將她押去了九間殿。
……
洪荒之中,闡教十三弟子叛出師門,女媧聖人與元始天尊結為同盟之事廣為流傳,就連籠中九州都是傳來了消息。
陳塘關。
伯邑考正與李靖品茶,得知了這一消息也是好一陣錯愕,絲毫不知這二人怎麽就成了同盟。
看了許久封神演義,也不曾見這二人有如此關系啊,是封神小說有誤還是自己穿越而來,壞了因果?
他卻不知,原本九尾孤吃了妲己血肉,噬了妲己二魂七魄,隻留下一縷人魂上了封神榜,足夠九尾狐遮掩妖身,便是三清道法也並不能輕易瞧出她的真身,那聞仲天眼不也沒有瞧的出來,自然也就不需要申公豹傳授道法, 元始沒有拿到這功德大頭,自然不會有如今之事發生。
伯邑考詫異之後很快恢復平靜,將早已準備好的天地靈火交給李靖:“李將軍,你那三子乃是仙人轉世,合該受孕三年六月,如今方才兩年又七月,你可將此火焰送於夫人服下,可助腹中胎兒掌控火焰,出生之時必定強大無比。”
伯邑考素與這李靖有交情,因他喜愛神話中的哪吒,幾歲大時,便時常往陳塘關行走,為的就是事先與哪吒父親李靖打好關系。
雖然疑惑火焰怎可吞服,但李靖還是伸手將火焰接在了手中,這就是伯邑考這十數年打好關系的成果,幾乎與那李靖親如兄弟。
接入手中,李靖這才發現,這火焰雖在手中熊熊燃燒,卻似乎沒有絲毫溫度,頗為神奇。
這自然是被伯邑考封了溫度,否則李靖可握不住這一縷火焰。
火焰中,伯邑考留下了火系大道傳承自己一縷自己的氣息,使那哪吒出生便會認得自己,尊自己為師。
“李靖替小兒謝過大公子,如此機緣,叫小兒如何報答才好?”
“李將軍不必客氣,你我交情莫非還抵不過這小小一縷火焰?”
“哈哈哈哈。”二人頓時相視一笑,李靖再不多言。
“對了,李將軍,那小子出世之時有一肉球包裹,那肉球乃是他前世根基,萬不可讓人破壞,否則壞了他的根基,可就不妙了。”交代了李靖,伯邑考的目光遠遠眺望北方,自己在這陳塘關自己待了一個多月了,也是時候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