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執掌鴻蒙開始垂釣諸天 ()”查找最新章節!
櫻花國神山之巔,是一個橫豎有千萬丈大小的廣場。
廣場之上,纏繞著濃鬱的屍煞之氣,使得天地蒼穹陰沉沉的,給人一種強大的壓抑之感。
而此時,華夏,米國,櫻花國,猴子國等一百多人,已經抵達了廣場。
在廣場的四周,還佇立著數百個來自僵屍秘境的魔怪,長得青面獠牙,四肢乾枯,猶如一具具乾屍似的,令人一看就產生凜然懼怕之感。
“也不知道白衣和那個況天佑兩個大男人有什麽好聊的,到現在還沒有過來。”
碧宵抱怨的嘟囔起來。
“再稍微等等吧,應該馬上過來了,不過讓我疑惑的是,我們都來到神山之巔有一段時間了,為何後卿,旱魃和五色使他們都失蹤了似的,根本不見人影?”
雲霄啞然失笑,又拋出了疑惑。
聞人牧月,馬小玲,馬丹娜,火麒麟,蠱雕等人也頗為的疑惑。
“那些魔怪來了…”
就在此刻,米國的使者發出了一聲尖叫聲。
人群立馬騷動起來,一百多個來自不同國度的使者,紛紛抬眼看去,均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只見在後勤和旱魃的帶領之下,一行數百個妖魔僵屍,浩浩蕩蕩的大步而來。
五色使和山本一夫緊隨其後,其余的僵屍,修為也是強悍的很,眼睛都是綠色的,乃三代僵屍,按照人類修為來推算的話,那就相當於造化境的巔峰了。
當然,僵屍的肉身和詭異程度,可遠遠比人類厲害的多了,一般來說,在彼此修為相當的前提下,一隻僵屍能打三到五個不等的人類武者。
“咦,那白衣和況天佑呢?該不會是見到我們僵屍族擺出的仗勢太大,嚇得偷偷的跑了吧?”
“呵呵,人類的武者,通通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哪怕是堂堂鴻蒙鎮天宮的二代弟子也是如此,當真是天大的笑話呀!”
五色使和山本一夫等僵屍巨頭,紛紛面露嗤笑的嘲諷起來。
而聽到這種嘲諷,其他國度的武者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只有華夏的一群人馬,氣得面色鐵青,咬牙切齒起來。
“我今日代表鴻蒙鎮天宮親臨這櫻花國神山,主要的目的,就是消滅你們這些天地不容的邪魔外道,豈會不戰自退?”
就在此刻,一道懶洋洋的打趣聲響起。
只見廣場的入口處,兩道人影緩步而來。
走在前頭的正是牧白,他一襲白衣纖塵不染,在煙霧的繚繞之下,衣炔翩翩,仿若謫仙臨塵似的。
這一刻,雲霄,聞人牧月眼神慢慢的凝固了。
也不知道為何,雖然彼此才在山腳見過,但她們發現此時的牧白整個人的氣質變了,變得孤傲,清冷之中,又帶著一種超凡脫俗的縹緲。
而況天佑的話,則是一言不發,抵達廣場之後,便安安靜靜的佇立在了馬小玲的身邊。
之前牧白交代了,讓他少說話,一切等待牧白的示意。
如今況天佑已經對牧白奉若神明了,自然得遵循。
“白衣,今日華夏這邊,一切都你說了算對吧?”
後卿美目瞥了眼牧白,淡淡的說道。
“嗯,今日這裡我說了算,你有話盡管說…”
牧白點點頭。
其余在場的華夏人馬,包括聞人牧月,雲霄之流,自然不會反對。
因為這事實,如今的白衣代表的是鎮天宮,而鎮天宮是華夏的信仰,碧宵也是鎮天宮的弟子,縱觀現場,只有牧白能扛起這大梁。
“諸天萬界,演化出了三千道,也繁衍出了無數的種族,
我們僵屍一族乃盤古後裔,為何你們這些蒼生這般的愚昧,會以為我們乃天地不容的邪魔異端?”後卿沒有當即發難,而是拋出了困擾蒼生許久問題。
“這小問題,還是讓雲霄來回答你吧,我就不回答了。”
牧白微微一笑,目光看向了雲霄。
其實他是知道內情的,但懶得回應罷了。
“盤古真正的正統後裔,乃三清和十二巫祖,何來你們僵屍一族?況且你們僵屍一族,靠吸天地生靈的血液為生,凶殘暴戾,自詡是盤古後裔,才是天大的笑話。”
雲霄翹舌反擊。
她是洪荒的三宵仙子之一,對於盤古還是有非常深的了解的。
“還有,盤古乃開天辟地的混沌魔神,身懷開天公德,承受萬界蒼生的敬仰崇拜,你們若真的是盤古正宗,又豈會乾出將整個櫻花國子民都下屍咒這等喪盡天良,天理難容的罪孽來?”
馬小玲憤憤不平的道:“說你們是天地不容的邪魔外道,還真的是抬舉你們了。”
“你…”
聽到這話, 在場的諸多僵屍一族的強者登時氣結。
“我再來補充一句…你們四大真主的來歷,我也知曉一二,先說說將臣的吧……”
等雲霄說完,牧白接口道:“很久之前,犼曾經向昊天要了一根巨大的神樹樹枝,在犼被封印之後,神樹樹枝接觸到犼的軀殼後,居然慢慢的融入犼的體內,成為新的生命體,佔據犼的身體,這就是僵屍王將臣的由來…”
頓了下,牧白又看向了後卿和旱魃,道:“至於你們還有嬴勾的來歷,我也一便告知好了…”
隨著牧白如數家珍似的娓娓道來,後卿和旱魃的面色明顯變了,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實在沒有預料到,牧白對於他們的來歷這般的了解。
這些可是相隔了無數年的上古之事了。
這諸天秘境之中,知道之人少之又少。
而反觀聞人牧月,雲霄等人的話,看向牧白的眼神也變得震撼起來。
牧白竟然這般的見多識廣,將四大真主的老底全部都揭曉了開來。
“你們的來歷哪一點和盤古攀上關系了,還自詡盤古後裔,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說道最後,牧白嗤笑的說道。
“白衣,看起來你對我四大真主十分的了解呀…這些是誰告訴你的?是鎮天宮的那位老祖嗎?”
旱魃獰笑的舔了下嘴唇,陰陽怪氣的詢問道。
“是誰告訴我你們就無需知道了,如果你們不服氣的話,那也說說我鎮天宮的資料唄?可惜鎮天宮是你們一輩子都無法觸及到的,這便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牧白皮笑肉不笑的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