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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聲慘叫,鮮血飆飛而出。
伊卡的半邊臉都被鮮血染紅了,那聖女如同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一樣,竟然就那麽生生撕扯伊卡肩膀上的皮膚,任由鮮血沾滿他的雙手。
那聖子頓時大罵了一聲:“你這個瘋子!真是令人討厭!”
他指著聖女暴吼一通,轉身就走。
聖女卻是手中的動作一停,轉過身看了一眼聖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伊卡,這才抽回了手,都顧不上吩咐其他的男族人,就快步去追聖子。
他們倆的關系科雅幾人根本就看不明白。
不過此時科雅幾人趕忙圍住了伊卡。
她們輕而易舉的撕開自己身上那聖女撕不開的獸皮,將伊卡的傷口敷回去纏起來。
好在這個聖女的力量不大,傷口沒有大到無法止血,最恐怖的傷口還是那一道刀傷,如果再深一點,再靠近脖子一點,可能就會傷到動脈。
伊卡在哭泣,豆大的汗珠伴隨著眼淚不停的滾落。
科雅幾人雖然也都低著頭,但眼中都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可就在此時,不遠處的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族人,正用陰仄仄的目光打量著這裡,他的手中還拄著一根拐杖。
他緩緩的走了出來。
“三巫。”
“三巫。”
那些男族人紛紛朝這個男人躬身,雖然表面尊敬,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並不是非常誠心的尊重。
這三巫看了一眼聖女離開的方向,遠處聖女正使勁往聖子身上蹭著,似乎是在說些什麽,他嘴角微微扯起,看了一眼科雅五人。
“把她們帶進地洞,這是聖女的命令。”
三巫抬頭衝幾個男族人說道,幾人面面相覷,但還是沒敢說什麽,分別拽起科雅五人朝著圍牆邊緣走去。
在靠近圍牆的位置,地面上覆蓋著一塊木排,將木排掀開,科雅五人被推了進去。
這是一個地洞,地洞並不算是太過寬敞,而且這裡有極重的血腥味,和泥土的味道混成一體,讓你很難再喜歡起泥土的清香。
三個男族人跟了進來看管幾人,最後進來的是那個三巫。
此時這三巫走到了伊卡面前。
他二話不說,單手虛放在伊卡傷口的上空,開始念動咒語。
伴隨著一陣陣白蒙蒙的霧氣充斥在伊卡的傷口上和口鼻之間。
伊卡的傷口竟然肉眼可見的痊愈了。
科雅幾人都是一陣驚喜的看著三巫。
沒想到這個三巫看上去其貌不揚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醜陋,但卻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
眼看著伊卡的傷勢恢復,而且這三巫下令把她們帶到了這樣一個地洞當中,很明顯是逃脫了那個聖女的魔爪,科雅也是十分感謝的朝三巫說道。
這三巫點了點頭,隨後退出了地洞。
科雅幾人都是十分感激。
身世有些想不明白這個三巫為什麽對他們幾個這樣好。
“他竟然是這個部落的第三個巫,按理說應該地位不高才對,為什麽可以號令其他的族人呢?”
幾人不明白是怎麽回事,西米最先提出了疑問。
“也許是他心地善良。”可可說道。
“可是因為心地善良而和聖女作對嗎?”科雅似乎也聽出了西米的弦外之音,有些遲疑的眯起了眼睛。
幾人討論的聲音很小,用的又是漢語,幾個男族人並沒太在意。
只是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目光看著她們。
正當五人不解的時候。
地洞門再次打開。
這一次進來了兩個人。
前面的正是那個三巫,後面的正是那個聖女。
那三巫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恭敬的就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寵物一樣。
他一邊笑著一邊指向前方的科雅五女。
那聖女則是不知道也從哪裡搞來了一塊獸皮,竟然也披在了身上。
很顯然,她已經搞清楚了聖子為什麽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了,可能正是因為她身上穿著獸皮,遮擋了起來!所以她也學習了這一點。
她再次看到伊卡,看到了伊卡的肩膀已經被醫治好了,臉上反而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聖女,我已經把她的傷醫治好了,您可以盡情的折磨她,不管你折磨成什麽樣子,我都會繼續把她醫治好,絕對不會讓聖子發現的。”
三巫諂媚的對聖女說道。
他的目光不如聖女嗜血,面目也不如聖女猙獰。
但是這句話聽在科雅幾人的耳朵裡,卻是比這聖女還要恐怖。
而這個病態的聖女和那個聖子的關系,似乎也呼之欲出了。
她的憎恨正是來源於嫉妒吧。
“把她們幾個帶出去!”
那聖女衝身邊的幾個人一揮手,指了指科雅幾人。
這幾個女人十分的礙眼,她最後一個都不會放過,但是還是要一個一個的來才過癮。
他要先從這個被聖子碰過的女人下手,她要將她的皮扒下來,像野獸那樣,令她承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幾個男族人上來拽起科雅幾人。
“不!”
西米已經從這三巫和聖女的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劇烈的掙開男族人的手。
她下意識的想要反擊。
只要一瞬!
只要一瞬她就能掐碎眼前這個男族人的喉嚨。
科雅幾人也都是同樣的想法,她們無法容忍,無法容忍好姐妹就在自己的眼前這樣被人折磨。
可是她們依然被低身跪在那裡的伊卡喝止住了。
伊卡隻喊出了短短的四個字。
“堅持,日落!”
聽到這四個字。
科雅幾人的眼淚噴湧而出,想要反抗的掙扎逐漸軟了下來,任由那些男族人將她們拖除了地洞。
幾乎是幾人剛剛離開地洞。
地洞中便傳來了伊卡那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
此時科雅幾人就在這地洞的上方,將這慘叫聲聽的清清楚楚,一個個哭的有些無力的癱軟在地。
幾個男族人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一邊看著科雅幾人,一邊還在說笑,甚至還在討論這幾個人中哪一個是下一個。
科雅幾女靠坐在一起,已經開始變得有些神不守舍,尤其是聽到那地洞當中傳出的慘叫聲已經帶著說不出的疲憊和恐懼,幾人早已經是渾身顫抖。
這不是恐懼。
而是極度的憤怒。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科雅抬起通紅的眼睛,看向西方的天空。
日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