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慘叫不止的國字臉,想要伸腿踹開白小月,卻發現自己剛抬起腿,小腿就受到一個重擊,迎面骨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斷了。
他正驚叫間,兩個拇指也已經先後被哢哢兩聲,生生的掰斷了。
白小月拉起他的手看了看:
“好像還差一個對吧?你褲子裡應該還有一個。”
白小月突然眼前一亮。
國字臉臉上頓時驚恐萬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別啊!饒命啊,大哥,大姐求你饒了我的狗命,我再也不敢了!!”
看到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衛曉雲和白胖子以及菊姐等人面面相覷。
這哪是師母。
這是個母獅!
這兩下子比衛少禹也不差,而且這下手好像比衛少禹還狠。
衛少禹起碼還有個理由,他們用刀扎他在先
這師母打人沒有理由,就是不讓你說話,說一個字就打斷一個手指。
多說了一個字還要打斷別人的多出來的手指,太凶殘了吧。
啪!
白小月直接一腳踢在了國字臉的腿內。
國字臉霎那間如遭雷擊,臉變成了醬紫色,一股劇痛包裹著他。
不過白小月手下留情了,並沒有真的直接給他廢掉,但是也足夠他疼上一陣子了。
“你們幾個也要來一下嗎?”
白小月將他推開,衝著幾個光頭問道。
這幾個雖然是練拳擊的,但是剛才白小月單手接住拳頭,一掰之下就直接讓他手腕折斷的手段,他們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正常人別說接他們一拳了,想躲開都不容易,更別說能徒手掰斷骨頭。
三人齊齊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那個被掰斷手骨的更是一聲不吭。
手骨還好說,接上還能用,這國字臉受的傷說起來比衛少禹動手的那天輕多了。
“還不滾蛋!”
白胖子提了提自己的褲腰帶,上來一腳就踹在那個打他的光頭身上,一個大耳刮子緊接著跟了上去,氣呼呼的吼道。
這下他可報仇了。
他白鶴亮翅了都,還被人一拳打休克,這尼瑪也太丟人了!
正當這幾人準備逃離的時候,衛少禹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疑惑的問道:“今天生意這麽差嗎?”
不過看清楚了眼前狀況之後,頓時一陣皺眉。
“師傅你回來了!他們幾個替前幾天那幾個人來找事!被師母教訓了一頓!”
四朵金花裡面衝出來一個叫道。
衛少禹皺眉向那國字臉看去。
那國字臉此時正雙手手指詭異曲折著,雙腿夾緊,半躺在地上,面色紫青。
再看向這幾個光頭,這幾人頓時嚇得一哆嗦。
“還不滾?”
白小月沒好氣的踹了一個光頭一腳,幾人頓時攙起國字臉,小心翼翼的從衛少禹身邊路過跑開了。
眾人這才把目光投向白小月,都在懷疑她是不是也是個練家子,一定是衛少禹教了她功夫。
而白小月則是朝衛少禹投去詢問的眼光,衛少禹朝她微微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有找到其他人的線索,但是他卻得到了一個新的消息。
……
衛少禹找到了陳景池之後,的確把陳景池嚇得半死,還以為是冤魂索命,嚇得當場跟衛少禹說他怎麽幫忙照顧衛曉雲,之後還去幫衛曉雲安排看病什麽的。
得知衛少禹是活的之後,他驚的下巴都掉在了地上,不過他很快也就不驚訝了,他告訴了衛少禹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
他平時沒事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翻牆到國外的網站或者論壇找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自打衛少禹失蹤之後,他就查過這方面的事情。
從那之後,失蹤的船隻,飛機,突然就變多了起來,這一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後在一個論壇上他聽到了這樣的一個傳說。
失落的亞特蘭蒂斯文明,擁有四顆寶石。
分別是生命寶石,死亡寶石,光輝寶石,和黑暗寶石。
在亞特蘭蒂斯消失之後,這四顆寶石便鑲嵌到了四個海洋中的海島上。
鑲嵌在這個海島的最底部,強大的寶石甚至賦予了荒島以生命。
這四個海島也被成為亞特蘭之子。
而現在的四個海島,都在遭受惡魔的侵蝕,這些海島不得不和這些惡魔相抗衡。
但是這些惡魔都是什麽,海島又該如何對抗,甚至是惡魔成功打敗這些海島,奪得寶石之後又會發生什麽, 這個故事中並沒有提及。
而這個帖子的發布者。
他的ID名叫“黑暗之子的生還者。”
他聲稱自己是從黑暗之子的一個海島上逃出來的,至於是如何逃出來的他也沒有說,關於島上的事情他也閉口不言,這讓他顯得越發的神秘。
這個帖子一時間在暗網世界風靡起來,黑客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且他的言論也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鋪天蓋地的資料和現實世界的數據擺在了人們的面前,盡管他們是那麽的零散和不具有說服力,但人們依然為之瘋狂,甚至編造出了很多版本的故事。
陳景池就是其中之一。
他瘋狂的鑽研這個傳說,並且見證一個接一個的詭異事件爆發出來,人魚,鬼魂,異能者,莫名襲擊,大量傷亡,等等事件,每天都在世界各地上演著。
有些進入了公眾的視野,一開始引起了轟動,但逐漸被人們淡忘了,畢竟人們最關心的永遠還是房貸,車貸和花唄。
但這卻讓暗網上的人們更加深信不疑。
有人試圖尋找到那個生還者,但他之後只是偶爾出現在其他的論壇,卻不再發任何帖子,不管別人如何追蹤這個ID,都無法找到這個人存在過的記錄,他就像是一個網絡中的幽靈,警告著每一個試圖尋找他的人,卻從未露面。
所以衛少禹還沒怎麽解釋他們怎麽出來的,他就已經給出了十幾種猜測,令衛少禹驚訝的是他猜測的很多東西,連衛少禹他們都不知道對不對,他知道的很可能比他們還要多。
而他答應幫助衛少禹的唯一一個小小請求,就是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