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國小妹興奮極了,衝著權秀善嗚裡哇啦的說著什麽,一會指指她哥哥,又指指她自己,權秀善也和她聊了幾句。
“她在說什麽?”衛少禹插嘴問道。
“她在做自我介紹。她說他哥哥叫……賈巴嘟·卡頌多利葛蓬·乃猜。”權秀善也是有些吃力的念了一遍,見她重複這名字,泰國小妹顯得更興奮,連連點頭,泰國小哥則顯得有些靦腆。
“我靠……那她叫啥?”
“她叫西瓦·乃猜。”權秀善也是憋著一絲笑意,不過當著人家的面不好笑出來就是了。
此時的衛少禹,腦海裡響起了一首歌——“小盆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他們這名字……是一個人取的嗎?”
衛少禹懵逼的發問,見權秀善就要翻譯這句話,趕忙伸手攔住了她,惹來權秀善一陣偷笑。
叫做西瓦的小姑娘又和權秀善聊了幾句,才被她哥哥在身後拽了一把,見她還要說,賈巴嘟硬拽著自己的妹妹往他們的營地走去。
西瓦被賈巴嘟拽著,還不忘回頭衝權秀善喊著什麽,權秀善連連笑著揮手。
等他們走遠了,衛少禹看了看蟶子,又看了看權秀善,一臉你這個吃貨終於如願了的表情。
權秀善趕忙把蟶子往懷裡一護,得意的一轉身鑽進了庇護所。
好吃的東西權秀善自然不會吃獨食,兩人在庇護所裡你一口我一口,吃的這叫一個起勁,整天吃魚,難得換換口味,而且這烤製的手法顯然比他們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內髒都清理乾淨了,吃起來肥美鮮香,回味無窮。
雖然十來個蟶子並不算多,但是也足夠兩人過癮了,又吃了些魚,衛少禹讓蜘蛛和螞蟻今天招子放亮點值班,畢竟多了這麽多鄰居,晚上睡覺開始有點不踏實了。
還別說,他們的班真沒有白值。
大概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衛少禹就接到蜘蛛的探報——有兩個人朝礁石區走來了。
衛少禹頓時緊張起來,還沒睡醒的權秀善也跟著坐了起來。
“怎麽了?”
“蜘蛛說有人來了。”
兩人當即趴在庇護所門口緊張的看著外面。
借著皎潔的月光,隱約可以看到是一男一女,男的好像正是迪克,女的則是那個金發的白人美女,身材也不錯。
兩人摟摟抱抱的去到了礁石區,和衛少禹他們的庇護所隻隔了一段岩壁。
幾分鍾之後,衛少禹就明白了,原來人家倆人是來玩遊戲的,動作愛情遊戲……
一陣陣不可描述的聲音,順著海浪傳了過來。
權秀善頓時臉色通紅,臉上現出鄙夷的神情。
她一回頭,正看見衛少禹竟然耳朵貼在岩壁上,聚精會神的聽著……
尼瑪!!
權秀善手指狠狠的擰住衛少禹的耳朵,惹得衛少禹頻頻倒吸冷氣。
“幹嘛,瘋婆子。”
“聽的那麽起勁嗎?在想什麽!不許想!”
衛少禹簡直欲哭無淚。尼瑪連想都不能想?有沒有王法了?
遊戲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不到三分鍾就戰鬥結束了,迪克兩人心滿意足的朝著營地走去。
衛少禹兩人這才回到了庇護所內,自然又是少不了被權秀善一陣教育,將迪克兩人塑造成了不堪,無恥,傷風敗俗的典型。
衛少禹聽的權當催眠,很快就睡了過去。
……
翌日清晨,外面早早的就傳來一陣嘈雜把衛少禹吵醒。
天剛蒙蒙亮。
衛少禹爬出庇護所,沙灘上的確有兩個人在吵吵嚷嚷。
一個是泰國小哥賈巴嘟,一個是迪克的狗腿子,
那個胖胖的白人男子,胖子此時不斷伸手去推賈巴嘟,幸好他身邊有不少人拽著他,才沒打起來。賈巴嘟則是獨自一人,顯得有些勢單力孤,緊緊的攥著拳頭,並沒爆發出來。
直到眾人拉住了胖子,賈巴嘟才拿著自己的小黑蛇皮袋子還有一個竹片朝礁石區走去,竟是直接越過了礁石區去了另一側的海灘。
胖子聳了聳肩,遣散了人群,朝著一直坐在沙灘上抽煙的迪克走去。
“發生什麽了?”權秀善也醒來了。
“不知道,你在這裡待著吧,我去找戛納,她說她發現了野豬氣味和蹤跡,很可能附近有野豬。”
衛少禹幫她理了一下頭髮囑咐道。
“我跟你去。”
“不行,我怕他們會偷東西,你留在這裡,如果有人挑釁,盡量不要和他們衝突,我會盡快回來的。”
“嗯,小心點。”
權秀善乖巧的點了點頭。
衛少禹抄了長弓,留下黑寡婦和一百螞蟻保護權秀善,自己則順著戛納的精神波動進入了北側叢林。
他其實也並不放心權秀善一個人留在這裡,但是這裡必須留人,以權秀善的聰慧,迪克短時間應該奈何不了她,自己很快就能回來。
戛納的位置並不遠,衛少禹在螞蟻的護送下,悄然接近了戛納。
此時的戛納正在密林中行進,不時在地上聞一聞,沿著一條線路往東北區域前進。
“戛納~~”
衛少禹遠遠的看見獅子的身影,恰巧此時的戛納緩緩伏低了身子,用精神波動讓衛少禹噤聲。並傳來讓衛少禹看前面的波動。
衛少禹也壓低了身子來到戛納身邊,前方不遠,的確正有一隻野豬,體長不過一米二三,應該是還未成年,在地上拱來拱去,發出一陣哼哼聲。
正要拉弓射箭,戛納卻讓衛少禹不要輕舉妄動,而後它自己悄無聲息的向右側遠遠的繞到了衛少禹的對面,兩人將野豬夾在了中間,這才示意衛少禹可以動手了。
抽箭搭弦,弓拉滿月,衛少禹苦練十幾天的箭法終於派上了用場,一箭飛出,不偏不倚的將野豬的耳朵洞穿而過。
但其實,衛少禹瞄準的是它的腦袋……
射偏了……
衛少禹想要再補一箭的時候,野豬早已經瘋叫一聲,朝著獅子的方向狂奔而去。
“吼~~”
猛然間,一個黑影帶著滿地碎葉殘枝暴竄而起,一口咬住野豬的脖子,一股蠻力直接將野豬掀了個四腳朝天,任憑它如何扭動掙扎,戛納都死死咬住,鮮血不斷從傷口噴出。
終結它!
衛少禹接收到來自戛納的精神波動的呐喊,當即快步衝了過來,攥緊一隻長箭作為匕首,就要結果掉野豬。
但是此時那野豬圓圓的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衛少禹,應該說是瞪著。
衛少禹心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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