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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梟嘴角微揚,淡然的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了任何病態的慕容平安。
若是白梓玥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被面前這人的猥瑣而惡心到。
“你沒有聽說過嗎?有句老話叫凡事留三分余地,不然日後哭都不知該如何哭。”
“哼,三分余地?怎麽,秦寒梟,你還以為自己還會有東山再起的時候嗎?真是開玩笑,你別忘了,現在秦氏集團是我的了。你什麽都沒有,雖然我知道,你肯定還是有錢的。但你覺得,現在你連可以自我保護的資本都沒有了,還有什麽資格我們鬥?”
慕容平安冷笑的看著面前盛氣凌人的男人,越看越是不順眼,尤其是他那身自帶的貴氣,更讓人憤慨。
之前還對秦寒梟是好聲好氣的,但是現在,他可沒有那麽好的耐心,原形畢露,直接對手下冷聲吩咐:“把這個人給我帶到地牢裡去,哼,我爸竟然還說讓我客氣點,對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必要客氣。哦,對了,秦寒梟,友善的給你提醒一句。你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就不要想著還有回去的那一天。”
“這裡注定將是你的埋骨之地,只不過你什麽時候被埋,還能活多久,就要看你懂不懂配合了。我會給你紙筆,可以讓你寫遺書給那個白梓玥,不過能不能送到她手裡,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你是聰明人,想要活下去,最好就不要挑戰我的耐心,盡快將那個東西交出來,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男人看著兩邊站著凶神惡煞的黑衣人,冷笑道:“好啊,我也想要看看你這麽一個裝了多年廢物的人,到底是本色出演呢,還是你真的就是一個廢物。”
得意的笑聲響起,頓時讓慕容平安的臉色陰沉下來,眼中布滿了憤怒的火焰,仿若隨時要噴出來,將秦寒梟焚燒成灰燼一般。
“你!秦寒梟,你還真是不怕死,竟然這樣,我就讓你提前感受下什麽叫做生不如死。你們幾個,給我將他綁在樹上,用鞭子抽,直到他服軟。”
手下欲言又止的互相對視一眼,卻沒有一個人出手,大家都是為難的站在原地。
就連秦寒梟身邊的兩個黑衣人,也並沒有像對待其他扣押起來的人質一樣動用武力,只是安靜的站在他身邊。
若不是知道他們關系的人,反而還會以為他們倆是秦寒梟的保鏢。
見自己的人竟然不聽從指揮,還愣在原地,慕容平安更是怒從中來,憤怒的大吼一聲:“你們這是幹什麽?難道想要違抗我的命令嗎?”
站在他身邊的一個黑衣人,看起來,是這裡唯一一個級別僅次於慕容平安的人走了出來,沉聲開口:“少爺,你不要忘記老爺的交代,我們要對秦總客氣一些,千萬不能將他惹毛了。您若是不想破壞老爺的計劃,還是收回你剛剛的話。”
“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少爺,老爺交代過,不管您說什麽,我們都隻管執行他的指令。”
慕容平安頓時一愣,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威風了兩下,卻瞬間被自己人打了臉,臉色頓時難看的如同鍋底一般,氣得咬牙切齒。
“呵,果然是老爺子養出來的忠狗,那你們說,我爸要如何處置這個家夥?”
男人對手下一個眼神示意,便見站在秦寒梟兩邊的黑衣人竟然態度十分恭敬,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總,您請跟我來,我們主人給你安排好一處面朝大海的海景別墅,保證你一定會喜歡那裡的。”
“恩。”
秦寒梟還是一如既往地淡定,沒有任何情緒變化,安靜的跟在兩個黑衣人的身後,向路邊停靠的車前走去。
而後在他們打開車門後,如王者一般的坐上去。
車子緩緩啟動,發出嗡嗡的引擎聲揚長而去。
剛剛還得意洋洋,一副無所畏懼模樣的慕容平安頃刻間臉色鐵青,如同鍋底一般的瞪著那個開口說話的男人,憤怒的吼道:“范迪新!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爸根本不可能會下達這種指令,這絕對是你個人所為,秦寒梟現在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我們憑什麽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他!”
“少爺,這確實是老爺吩咐的,若是您不信的話,你可以現在就給老爺打電話確定。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們都是下人,只聽從指令,不知道其中的緣由。”
雖然是慕容家的手下,但范迪新卻並不服從這個所謂的慕容少爺,尤其是和秦寒梟一對比,兩人的差距就立刻顯現出來。
簡直可以說,一個是天上的飛龍,一個是地下的爬蟲。
小人得志,用來形容慕容平安剛剛的嘴臉,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之前將人家當成是偶像,一口一句大哥叫著,在人家失去了勢力後,就立刻開始作威作福。這種人,別說是大家門戶,就算是他們這些從市井中走出來的小人物也是十分鄙夷厭惡的。
再加上他們這些人可不是要專門為什麽慕容家的小姐少爺服務,而是完全聽命於建立他們的慕容凱旋,因此,自然更不用像個下人一樣畢恭畢敬的對他。
見時間已經不早,范迪新沒有任何心情繼續和他在這裡糾纏, 冷聲說道:“少爺,如果沒什麽事,我和我的手下就先離開了,明天我們還要去做老爺給我們分派的一個任務。”
說完,根本不等慕容平安是否同意,他便直接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一時之間,剛剛還站滿了人的飛機場,瞬間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麻的,你們這幫該死的混蛋,等我繼承了慕容家,第一件事就是將你們這些廢物全都殺了,一個不留!”
殘忍的聲音落下,前面卻突然傳來范迪新冷笑的聲音:“呵呵,少爺,那我們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慕容平安頓時一愣,沒想到自己剛剛因為憤怒而大聲喊出的話,竟然會被當事人聽到。
剛開始還有些被人抓包的窘態,可是轉念一想,他們都是自己父親養出來的忠狗,又有什麽好畏懼的?
將表情收起,正色的輕咳一聲,化解尷尬,他便向著自己的跑車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