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淒厲的嘶吼聲!!傳令小校飛速傳達了呂布的進攻指令。 呂布已經不耐煩了,嗜血的欲望充斥整個大腦。
“哈!!”幾乎是傳令小校聲音剛落,呂布已經策馬衝向敵營,呂布迫切的渴望用方天畫戟飽飲敵人的鮮血。
橫掃千軍,所向披靡。整個戰場就像是呂布的個人表演舞台,但見呂布橫衝直撞,左衝右突,如虎入羊群。
殺!!!一戟橫掃!數顆人頭飛落!反手揮落,又清除一片空白。
“媽呀!”一名董軍小校見呂布赤紅雙眼望向自己竟嚇得慘叫一聲拋棄兵器落荒而逃。
哈哈哈!!吾呂布在此!!誰敢戰我!!!!!呂布仰天大笑.
中軍大纛下,董卓雙拳緊握一臉鐵青。
望著在混戰的兩軍中如入無人之境的呂布,董卓與一眾手下均感無奈。呂布這廝已經將個人武力演至極致。
“文優(李儒的字也有的網友說孝儒我比較喜歡文優),我若有呂布此人何愁大事不定。”董卓歎息道。
“父親,儒有一計或許可得呂布。”李儒低頭略做思考,抬頭道。
“哦。”董卓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旋即驚喜“此話當真!”。
“儒有一友名曰李肅,此人乃呂布同鄉,隻要父親同意孩兒這便喚李肅前來為父親效力說降呂布。”李儒淡淡的道。
“善,文優速速喚李肅前來,事若成當重重有賞。”董卓興奮道。
“諾!父親如今我軍依然不敵但數量多於丁原短時間內不至於潰敗當趁機退兵。”李儒趁機進言道。
“嗯,傳令退兵!”這個時候的董卓還沒有日後養成的那種目空一切的狂妄心理也算是從諫如流。
哼!目光所及,董軍如潮水退去。呂布一提戰馬,收攏部隊回軍不提。
丁原獲勝大喜,回營大擺筵席,設宴款待眾將喝的叮嚀大醉。殊不知自己末日已然降臨,自以為無憂,就連平日身邊護衛都疏於防范。
夜,洛陽城內董卓府邸(董卓先與丁原進京自然駐扎城內丁原隻要腦子沒壞隻能駐扎城外)。
“肅拜見主公!”李肅深施一禮。
“德文(找不到李肅的字,沒法子隻好我給他取個哈哈),快快請起,無須多禮,無須多禮,哈哈哈!吾得德文之助必能得償所願哈哈。事若成,必有重賞。”董卓扭動肥胖的身軀下到桌案台下雙手扶起李肅道。
“有德文兄相助,必能為父親平添一員虎將。”李儒笑道。
“肅必不辱使命,但主公,肅有一言不知當講否。”李肅微微拱手再次施禮,畢竟剛在董卓帳下效力還是多恭謹一些,禮多人不怪嗎。
“哈哈!德文,都說了無須多禮嘛!呵呵!但講無妨,但講無妨。”董卓這廝還是很會做表面工作的。
“主公,肅自幼與呂布相交,故對其為人十分了解,其人雖有虎之勇,但是勇而無謀。他出身微寒,乃唯利是圖之輩,隻要董公許以重利,肅必能說降與他。”李肅自信滿滿,在他看來此事十拿九穩,畢竟他可是對呂布性格頗為了解,隻是李肅不知此呂布已非彼呂布。
“好,如此就依德文,另外若呂布來投還可許以郎將之職。來人!去取金五百銀三千,嗯,再取珠寶首飾各百件(別問我哪來的,董胖子佔據京城大家都懂的)。”董卓略作思量言道。
諾!門外士兵領命而去。
李儒皺了皺眉頭,低頭思索一陣,
表情有些躊躇。 “文優,有何事?但說無妨,何必如此作態?”董卓納悶道。
李儒長身而起“父親,隻怕憑這些賞賜還不足以令呂布心動”。
呃,董卓不解的看向李儒,那意思是到底要多少?
李儒整了整衣冠道“父親,可忘了您那匹汗血寶馬?”。
赤兔?!這,董卓明顯舍不得。
“父親!赤兔再好不過一馬匹而已,大業為主啊!”李肅見董卓猶豫不由急道。
嗬,董卓乾咳一聲“就依文優之言,來人將吾赤兔馬牽來!”在大業與寶馬之間孰重孰輕董卓還分得清。
次日夜,李肅攜帶赤兔金銀來到呂布營前,被軍丁擋在門前,李肅大馬上前道“勞煩通報呂大人,說有故人來見。”
軍士入內報知呂布,呂布正自帳中與張遼對飲,聞言自是明白來者何人所為何事,便命軍士帶進帳來。
李肅進得帳來,對正在飲酒的呂布作揖行禮道“賢弟別來無恙?”
“你我兄弟許久不見,不知今居何處?”呂布滿飲一碗酒,對著李肅問道。
李肅答道:“愚兄現在料綰睢⑶敖氏氯紋鋃嘉疽恢啊H緗穸朧ヒ餿尾⒅菽粒偷芤院蟊閌嵌渴簦畔偷藶時┛鋟鏨琊皇で張濉L孛扌智襖從胂偷芟嗉
呂布自然明白李肅厥什麽屁股拉什麽屎,眯著雙眼望著李肅看他能說出什麽道道來。李肅見呂布不語又對呂布說道:“董公有良馬一匹,名喚‘赤兔’,乃西域胡邦進獻給董公的名駒,深得董公喜愛。董公聞賢弟號稱‘飛將軍’,有擎天駕海之才,特命愚兄把此馬帶來贈與賢弟,以助賢弟虎威。赤兔馬現在帳外,望賢弟笑納!”。
呂布大喜,雖說自己騎的也是塞外良駒,但是與赤兔一比那就連渣都不是,早就對赤兔念念不忘的呂布就等李肅這句話呢,便同李肅與張遼步出帳外。
就見帳外兵丁牽著一匹身高九尺,身長及丈,渾身赤紅,無半根雜毛的寶馬,寶馬一見眾人便嘶鳴不已,聲若驚雷,氣勢十足,果然不虧汗血寶馬之稱。
呂布接過韁繩,翻身上馬,一抖韁繩赤兔風馳電掣般疾馳而去,圍繞營盤外圍跑了幾圈,呂布方駕馭著赤兔馬緩緩回到營前。
呼!!太爽了!!赤兔馬雖速度快若閃電,但奔跑間跨越溝壑如履平地身體更是平穩使呂布感受不到半點顛簸,簡直比後世寶馬車都來得舒服,豪華勞斯萊斯也不過如此啊。
呂布下馬,對李肅淡淡道:“呂布無有寸功平白無故怎當得董公賜如此重禮,說吧,汝欲何求。”
這,李肅怎麽也沒想到呂布態度如此,似乎和以往判若兩人幾年的時間不見難道此人變化如此之大嗎?李肅感覺自己這趟差事估計不會如自己預想的那番順利,一時之間不知如何答話。
見李肅被自己鎮住,呂布心裡暗笑。小樣的,還想給老子耍心眼,哼!當老子還是以前那個腦子裡少根弦的家夥麽,想忽悠我門都沒有。
眼見呂布東拉西扯,李肅想到自己的任務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明董卓之意“董公愛惜賢弟之才,欲招賢弟並許郎將之職。以賢弟之才,日後必得董公重用,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住口!董卓驕橫跋扈,目中無人,竟欲廢立天子,致使天下士人震怒,吾若投他,豈非助紂為虐,成了亂臣賊子?”呂布不屑的看這李肅。
李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道“賢弟萬事不可隻觀其表,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也。”
“此話怎講?”呂布心裡暗暗冷笑你到也會掰,不愧是做說客的料。
李肅整了整思路緩緩言道“當今天子年幼無知,而且生性懦弱,更不善言語,全憑何太后等外戚主持朝政,滿朝文武哪個不知,而陳留王聰慧好學,行事作風頗有先祖威儀風范,哪個不曉,隻不過都不敢說出口而已。都怕背負罵名落個逆臣賊子名聲,然而董公為了大漢江山社稷言人之不敢言,此可謂大漢第一忠臣也。”
呂布膛目結舌,這李肅也忒能給董卓臉上貼金了吧,這樣解釋也行?!
呂布道“兄長所言,布從未聞過,但細想想也不無道理。然而妄行廢立,終是篡逆之道。”說罷,呂布回頭看向遠處黝黑不見星辰的夜色。
“德文,明人不說暗話,吾不會投董公,但董公若是對付丁原,某可與董公約定不再助丁原,至於事情成敗但憑董公手段,然,吾欲為天子駐守北疆,自請五原太守之職,還望董公相助。”李肅正欲再勸呂布驟然聞聽此言一時回不過神來,這還是記憶中的哪個呂布嗎?
董卓府邸。
李儒默然無語,李肅一臉灰白,董卓更是臉色鐵青。
“賢婿,汝不是言呂布會來投咱家嗎,這,這,這是怎麽回事。”董卓氣的語無倫次。
歎了一口氣李儒言道“父親也許是我們小看了呂布此人,如此看來此人並不是像傳言中那般有勇無謀,見利忘義之徒。此人應當城府之深,卻表現一副莽夫假象必然所圖甚大,日後說不定亦是一大心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