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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漢祚》第二百七十八章 拓拔燾的妃子
  三輪射術賽事下來,宋軍勝一局卻輸了兩局,但成績都談不上太差,接下來歇息半個時辰準備賽馬,馬匹魏軍當然不提供,用自帶的。理論上,禁軍的河曲馬比陰山馬強上很多,但是北魏軍將多有西極馬,也就是伊犁馬,也叫胭脂馬,即焉耆馬。

  這種來自悅般的軍馬隻比汗血馬差一點,比河曲馬又強多了,不但四肢修長,馬背要高上半尺,負重能力更強,奔騰起來速度極快,北魏重騎都是用這種馬,甚至有來自烏孫的少量汗血馬。

  不過這種馬耐力差,如果一天奔跑下來,河曲馬和陰山馬都要勝過西極馬,陰山馬最大的優點就是耐力強,這方面河曲馬稍遜一點,身背也高一點,兼有爆相當強的爆發力。

  首輪賽法,三方各出二騎,連賽三場,中途可以自行換人,每個來回四十裡,算是短距離腳程。稍後時間一到,首場由賀安平與班劍旅帥漆雕淳出賽,漆雕淳是漆雕崇的侄子,與賀安平一樣長得中等身材,體重大概只有一百二十多斤左右,馬術相當不錯,這樣能增加勝算。

  夏軍還是赫連助興,另一人是赫連地代於;魏軍換了獨孤侯尼須、獨孤歸兄弟,三方六騎在馬射台前一字排開,在旗手紅旗一揮下即打馬飛奔,但兩三裡之內就高下立判了。

  夏、魏兩軍的騎士差不多,都是起跑就很快,宋軍兩騎慢了一點,一開始就拉下了距離,也許之後會漸漸持平,但劉義符並不看好,說到底,這些正事之外的活動只是重在參與而已。

  馬蹄聲遠去後,劉義符已經沒興趣看了,怡然自得地享用著奈子、糕點加葡萄酒,果然沒多久馬隊跑回來,宋軍二將皆落後近二百步,夏、魏雙方持平。

  之後兩場也是一樣,宋軍始終差一點,雖然最快只差一個馬位了,但輸就是輸,好在沒什麽賭注,拓拔燾也不知是什麽居心,或者是純粹的習俗愛好使然,不過宋軍騎兵不如魏軍,這是公認的事,不需要遮掩什麽。

  這輪結束已時近晌午,太陽不知何時隱入了雲層,天氣變得陰冷,微風也變大風了,但常居塞外的夏、魏君臣並不在意,直接露天宴飲,仍在台地上進行。

  臘脯、各種野味、烤全羊,並換上了燒酒,拓拔燾讓他的臣子長孫翰、元素等人過來相見敬奉,劉義符自是要回之以禮,搞得好不熱鬧,酒也喝多了,醉醺醺的很不舒服。

  宴後大家自便,人群三三兩兩地曠野上散步消消食,各自找人聊天全無禁忌,這開放程度讓劉義符都有點受不了,很擔心國朝軍事機密被將領們與魏將說著說著就透露了。

  在陳裨和牛默的隨侍下,劉義符也步下觀射台,遙望西北面兩三裡外有一片長著枯黃雜草,山石嶙峋的坡地,上面有幾棵金黃枝葉的胡楊樹,見那裡沒人就信步走了過去,在一塊平石板上坐下,轉眼打量四周圍一片荒蕪,頓感寂廖肅殺。

  冷風吹拂中,一陣酒意上湧,劉義符慌忙起身就“哇”的一聲嘔吐,感覺口鼻中全是混合了食物殘渣的酸水,一時好不狼狽。

  “喲……這不是南朝皇帝陛下麽?這就不勝酒力下崽了,要是傳出去可不得被人笑話?”

  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來,劉義符轉頭一看,前面亂石堆下似有一處泉眼形成的水窪子,一高一矮兩名身著襦裙的年輕女子在端著銅盆汲水,聽到動靜站了起來,這就露出了身形,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她們頭上戴了風帽,此時將一圈垂幔掀起,露出姣好的面容,不過看衣裙,應該是主仆二人。

  陳裨和牛默一聽,立即轉過身,滿臉警惕之色,但看是兩名女子,也就走開兩步沒吭聲。劉義符苦笑著問:“你們是誰?拓拔燾那家夥的妃子嗎?四處亂跑可要小心了!”

  “小心什麽呀?別以為我等北地女兒家手無縛雞之力,照樣上得大馬,開得硬弓,你要試試嗎?”

  那名高挑身個的女子說著,端著一銅盆清水上坡來了,後面一名個頭矮,長得微胖的可能是宮婢,一直落後一步也不接口。劉義符還來不及回應,一張口又吐了一團出來。

  “哈哈……呸呸呸!臭死了!”高個女子端著銅盆走上前放下,明明一臉嫌惡之色,卻好心道:“要不要阿奴幫你洗洗臉?你沒帶妃子,沒帶宮人嗎?”

  “上戰場帶什麽女人?你這樣拓拔燾不會生氣?”

  “你多慮了!”那女子翻了個白眼,一指身後那名女子,沒好氣回道:“她才叫阿奴!”

  劉義符順著她指的一看,那名宮婢滿臉不情願地噘起了嘴巴,但她的主人都說了,她一個宮婢也不敢拒絕,便依言端著銅盆上前,從腰帶下扯了一條紅綢手絹出來。

  “也好!那就有勞了!先謝過二位!”

  “聽說你打下關中後俘虜了奚司空,還連我大魏的河東三個郡也奪走了,你到底帶了多少兵?”

  北魏的女人竟然喜歡打聽打打殺殺的事情?劉義符伸著手在銅盆裡,任由宮婢給他擦洗,淡然回道:“不多吧,二十五萬!”

  “二十五萬?你怎麽可能有那麽多兵?”那女人驚呼,一臉的不相信,又問:“那你……打算和談,談些什麽呀?”

  劉義符一陣無語,怪笑著調侃道:“你問題太多,想知道你晚上侍寢,問拓拔燾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啊你……”那女子臉一紅,狠狠地瞪了一眼,伸手拉下帷帽垂幔,氣呼呼地轉過身去走開了,不再理會。

  洗手淨面後,那宮婢又去坡地下的水窪子清洗,重新打了一盆清水隨著她的主人走了,劉義符轉回台地,一些軍將都回來了,北魏王公將領也在, 卻沒見著拓拔燾,估計再過一會兒,接旗賽就要開始,劉義符也並不抱希望,他隻想盡快應付了最後聲一場,明後兩日展開會談,把事情談妥好早點班師。

  小半個時辰後,拓拔燾又神采奕奕地轉上台來,軍將官員各就各位,接旗賽的人選,賀安平都已經安排好了,劉義符也懶得過問,無精打采,昏昏欲睡,結果三場賽下來還是慘輸。

  接著就要輪到劉義符自己上場了,他也很想知道,一馬載五人究竟是怎麽個玩法,雖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但既然對手發出了挑戰,他哪有不亮劍的道理,可以輸,但不能丟了臉面和勇氣。

  牛默隨後調出五十名班劍侍衛,他們不帶弓箭將在跑道外跟隨,早已飽食養精蓄銳的“蒼虎”也被拉了出來,高橋鞍轎等馬具也裝備好,劉義符脫掉外袍,解下佩劍,緊了緊牛皮銅泡釘的大護腕,上前接過馬韁,伸手搭住馬脖子一陣安撫,準備出場。

  而觀射台中部處,拓拔燾也換上了一身箭衣窄袖的武服,同樣不佩刀劍這種累贅,但他的侍衛拉出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劉義符老遠一看就知道,那是一匹汗血馬,也叫阿哈爾捷金馬,不但十分雄壯矯捷,毛色還泛著淡淡的金光,這一場注定又很難獲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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