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月今日打扮的很是動人,對於她來說,這可是在眾人面前露臉的一個好機會,畢竟成親了這麽久,她也因為許多原因不敢出去走動,若是今日能夠在十二皇子的宴會上有個好名聲出來,定然是會在帝都這個貴族圈站穩腳的。
就算是側妃又如何,她相信,憑借自己的手段,只要是她願意,她會是未來最為尊貴的人。
有人知道晏秋月和晏傾城不對付,故意上前道:“這不是月娘娘嗎,怎麽過來了。”
“依照小姐的意思,本妃是不能夠過來的?”
晏傾城畢竟是受過調教的,現在的一言一行也是帶了些風范,聽見這個小姐這樣的話,隻覺得有些許的不快。
那個小姐眼皮子一跳,生怕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連忙笑道:“娘娘說這話可就沒意思了,臣女是看見裡面的是您的姐姐,這才有些許的驚訝的。”
“本妃的姐姐?”
晏秋月有些許的驚訝,她來的遲,與晏傾城根本就沒有打照面,還以為是沒過來呢,現在看來,像是出了什麽事兒一般。
“裡頭是出什麽事兒了?”
晏秋月看了一眼,卻也沒看真切,勾了勾唇角,但凡是能夠讓晏傾城不痛快的事情,她就高興,自然是不會放過這些機會的。
晏傾城自然也是聽見了晏秋月的聲音,眉頭微微一挑,這是什麽妖魔鬼怪都鑽出來了。
晏秋月扭著腰肢走了進來,看見徐鳳兒,隻以為這是徐鳳兒幫她對付晏傾城的手段,雖然這件事兒徐鳳兒沒同她說過,但是能夠有一個結果才是有意思。
反正怎麽說也算是達到了目的,過程也就沒那麽重要了。
晏傾城看著她走了過來,心下不由得有了幾分好笑,若是晏秋月知道這件事情是和商玄昊宇關系,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麽樣的反應,不過想來,也不會是現在這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這不是姐姐嗎?可是出了什麽事兒?”
晏秋月用帕子掩住唇,眉頭輕輕的挑動,一臉的驚訝:“好端端的怎麽大家都在這兒呢?”
“沒什麽,只是有些許的誤會罷了。”
徐鳳兒看見她過來,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很快又恢復了笑意:“前面還需要照看,你代本宮去看看吧。”
晏秋月知道徐鳳兒這是在讓她走,雖然有些許的不高興,但還是給身邊的春蘭使了個眼色:“為母后分憂是妾身的分內之事,只是瞧著這兒,似乎事情還蠻棘手,不如,妾身將身邊的丫頭留下來,供母后使喚也就罷了。”
說完,晏秋月便就行了禮轉身離開,只是一轉身的時候,看向晏傾城的眼睛中帶了許多的嘲弄。
看來這件事兒當真是和晏秋月扯不上什麽關系,若是能夠扯上關系的話,恐怕她早就過來喊打喊殺了。
“這邊好生熱鬧。”
一道濃濃的聲音傳來,徐鳳兒連忙起身,帶著眾人向來人拜下,晏傾城絲毫沒有作為一個被抓奸的人的自覺,反倒是聲音清脆,動作標準:“臣女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商海帝隨意的打量了一眼屋子裡的布局,目光最後落在眼前的兩個人身上:“阿墨,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秦墨蕭面色不變:“皇兄所見。”
“你一向都是這個脾氣,張口閉口皇兄所見。”
商海帝與秦墨蕭的關系倒是讓晏傾城有一些的出乎意料,原本晏傾城還以為,這兩個人怕是宿敵,誰料得是這般的相處方式。
商海帝說話隨意,看見背脊挺得極直的晏傾城,不由得搖搖頭:“又是你這個丫頭。”
晏傾城也不由得在心底苦笑,她也沒想到自己和皇宮這般有緣。
“阿墨說說,這是怎麽著了?”
商海帝淡淡的說道,秦墨蕭面不改色地將方才和晏傾城說話時候的說辭再次搬了出來,商玄昊倒是有一些驚訝:“依照晏小姐的意思,是有人在宮中行凶,想要嫁禍於你?”
晏傾城不卑不亢的行了一禮:“這一個臣女不知道,不過依照皇宮如此森嚴的守衛,應當是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那個小太監恐怕是有心人派來的,至於其他,臣女並非是不願意提供,而是臣女的確不記得了。”
商海帝倒是來了興趣:“看來還真是有人對晏小姐的成見很深呢。”
晏傾城微微頷首:“臣女不才,怕是平日裡一些莽言莽語衝撞了。”
“不知道,阿墨對這件事想要如何處理?”
商海帝也不問晏傾城的意見,直接跳過了她看向秦墨蕭,秦墨蕭看了一眼晏傾城。
從方才就一直在的那一些貴女們現在一個個的淨等著看熱鬧,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可是聽到,秦墨蕭是親口說的,自己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子,人家都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子,怎麽可能還會要晏傾城呢?
恐怕晏傾城以後的日子,只能夠和古廟一盞青燈永伴余生了。
一個個的看著熱鬧幸災樂禍,倒是沈向安恨不得現在就要將秦墨蕭好好的警告一遍才對,就算是有喜歡的人,可是現在讓晏傾城遭受這樣不清白的名聲的也是他,難道還想耍賴?
雖然說,晏傾城就算是在帝都裡名聲壞完了,他們也能夠養得起,但是那也是無奈之下的舉動,更何況,依照晏傾城的姿色以及才情,若當真是埋沒了,那才是最讓人心痛的吧。
晏傾城看得出來沈向安心裡頭有多麽的躁動,若是面前的是旁人也就罷了,她都有能力去為她擺平,但是現在他們在皇宮,面前的這個人,掌管著生殺奪予,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上商海帝。
“方才臣弟已經說過。”
秦墨蕭淡淡道:“臣弟心中已有所屬, 若是皇兄願意成全,臣弟自然是不介意的。”
“不知道,秦皇叔是看上了哪一家的姑娘呢?”
徐鳳兒打著岔,笑意盈盈地站在了商海帝的身邊:“若是喜歡人家,咱們自當是該給人家,最好的一場婚宴。”
“實不相瞞。”
秦墨蕭微微的勾起唇角,眼睛看向晏傾城:“本王心儀晏小姐已久,同晏小姐這般倉促求婚,實在是不算大丈夫所為,倘若皇兄當真是想要成全,這件事暫且不提,本王自當會親自求娶。”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分明就是來看晏傾城的熱鬧的,現在怎麽還弄成了這般模樣,恐怕之後又要傳出一個天家情深得話來。
一時間不少道目光都聚集在了晏傾城的身上,有羨慕,有嫉妒,更有一些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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