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從前的名聲和風流根本沒什麽相差的,現在這句話多了些許的調侃和調戲,旁邊的玉兒一下子笑了出聲,隨即編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小傾城怎樣都好。”
秦墨蕭絲毫不在意,反倒是對著她如沐春風的勾了勾唇,笑得頗是有些妖孽。
能不能不叫她小傾城,晏忠叫那是長輩,被他叫她很難受的啊喂!
“方才在路上的時候,我倒是聽說二叔他們過來了,怎麽不見人?”
晏傾城決定忽略掉旁邊的這個人,突然想到了晏止峰他們怎的不在這裡。
趙虎扯了扯嘴角:“將軍不舒服,讓二老爺他們出去了,應當是回到了院子。”
晏傾城一想到自家二叔吃癟的樣子,就忍不住笑起來:“二叔也真是的,都說了爺爺這段時間不願意見人,還非要過來。”
“既然要賞梅,那就去吧。”
晏傾城才想起身邊這個人,繼而很是溫婉的模樣說道。
秦墨蕭勾了勾唇,還不跟在晏傾城的身邊。
不願意見人?
“不知道晏忠老將軍眼中,小傾城是什麽呢?”
秦墨蕭看向晏傾城,晏傾城轉過頭看向他:“爺爺待我那麽好,自然是寶貝。”
就這麽一句話,將秦墨蕭算是給堵得死死的。
“王爺不是說,還缺一件狐裘嗎?”
見時間也差不多了,晏傾城止住腳步:“不如陪臣女一道回簪芳苑,臣女也好將那件狐裘歸還與您。”
“小傾城這麽的主動?”
秦墨蕭似乎是半點也不放棄調戲她的機會,就很是悠悠然的開口。
若不是瞧著時間是快到了第一閣來接她的時間,她是定然不會將這個煩人精給帶著的,聞言,晏傾城笑的很是溫和:“王爺,臣女還能更主動。”
見她這樣,似乎是炸毛了一般,秦墨蕭心滿意足的收回目光:“那就留到以後吧。”
還真是未曾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晏傾城的臉色冷了下來,在他身邊慢慢的走著。
“你昨日去了拍賣行,找了第一閣的合作?”
秦墨蕭冷不防的突然開口,晏傾城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你關注這些做什麽。”
玉兒:“哇王爺好霸氣真的好喜歡小姐小姐怎麽這樣冷漠嚶嚶嚶但是真的好愛啊!”
尋音瞧著玉兒一臉激動的看著前面的兩個人,隻覺得嘴角抽抽,她現在怎麽感覺玉兒說的什麽喜歡什麽的,似乎是她自個兒腦補回來的?
幾乎是一個呼吸,晏傾城面色便就冷了下來,轉頭看向某處,微微的眯起眼睛:“找人監視著我?”
原本還以為是派幾個人幫襯著她,感情是他的監控器?
“本王若是監視你,你以為會是現在才知道麽?”
秦墨蕭聲音很是悠然,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他們是保護你安全的,你和第一閣扯上關系,自然是要告訴本王。”
“是麽。”
晏傾城聲音清麗:“不過是一場合作,難道王爺也有心思,想要參與一番?”
話音剛落,身邊的人直接停下了腳步,直接站到了她的面前,晏傾城蹙起眉頭:“王爺這是什麽意思?”
“晏大將軍病了,你缺的不過就是一味藥罷了,本王亦是能夠尋到,同第一閣合作,無非是與虎謀皮,你現在收手,本王能護住你,還來得及。”
秦墨蕭一雙眼睛深的就像是千年的古井,一眼望不到底,反倒是會被深深地吸引進去。
“難道與王爺合作就不是與虎謀皮了麽?”
晏傾城反問了這麽一句,嗤笑一聲,道:“臣女向來是喜歡有把握的,現在臣女想要的東西就在臣女眼皮子底下,也不過是費心心思罷了。
交易這種事兒是雙方自願的,臣女麻煩過王爺不少次,現在就讓臣女自己解決也就是。”
“你覺得本王是缺你的人情?”
秦墨蕭原本還算是緩和的臉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晏傾城,你好的很!”
“臣女自然是好得很。”
晏傾城倔強的對上他的眼睛,不知道為何,晏傾城似乎是看出來他眼中有一絲的傷心,原本決定好的決定一瞬間竟然有些動搖。
“晏傾城,你果真是沒心的!”
秦墨蕭冷笑著說罷,直接往著來時的路走去,不多時,已經是不見了人影。
“看來是氣急了。”
晏傾城自言自語了一句,玉兒隻覺得方才的一幕實在是刺眼捂著自己胸口不斷地告訴自己,打是親罵是愛,小姐王爺恩恩愛愛!
秦墨蕭一路幾乎是用上了輕功回到延年堂,冥瞳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不由得一愣:“主子?”
方才不是你情我濃的一起去賞梅了嗎,怎麽現在自家王爺氣衝衝的回來了?
“走。”
秦墨蕭直接轉身離開。
冥瞳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問。
晏傾城一路回到自己的簪芳苑,換了身合適的衣裳,便就將前幾日秦墨蕭遣人送過來的銀針和手術刀收起來。
想起方才秦墨蕭的神色,再看看眼前這亮閃閃的東西,晏傾城難得的有些良心不安,但也就是那麽一會兒。
她做的也沒錯,她想要獨立了,就這樣被阻止,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又不是她相公,哼。
晏傾城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發完脾氣,晏傾城便就將昨晚看的書上描述的病狀再次在腦子裡想了一遍,一道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院子中,儼然就是檀溪。
“晏大小姐……”
“走吧。 ”
晏傾城很是自覺地坦然的走到檀溪的身邊,張開雙手,打斷了他剩下的“怪罪”。
檀溪一愣,隨即攬著她的腰,一如昨晚,飛快的往著第一閣掠去。
等到了第一閣,晏傾城被帶到昨晚的房間,正要進去,門一下子就打開,一張小家碧玉的美人臉帶著些許的笑意。
“晏……晏大夫?”
流雲瞪大了眼睛,晏傾城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少閣主呢?”
“少閣主正在休息。”
流雲低垂下頭,很是乖巧:“方才少閣主不舒服,所以我來看看他。”
檀溪的眉頭狠狠一皺,他吩咐過不要讓這個女人隨便見永懷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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