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走神了。”吳天傑愣了一下,然後去撿眼鏡,這時候發現眼鏡竟然腿斷了。
“走路還走神,你也是厲害了。”李志龍看到吳天傑把眼鏡摔壞了,到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你近視多少度?這沒眼鏡還能看清東西嗎?”
“300多度,其實沒眼鏡也沒什麽關系。”吳天傑笑了笑,這就拿起壞眼鏡。
“讓我看看,能不能修。”李志龍把那斷腿的眼鏡拿在手中。
這個時候肖玲玲也從教室裡出來,看到這一幕,卻是臉色微微一變。
“李志龍,你幹什麽呢?”
“啊,我沒幹什麽啊。”李志龍看到肖玲玲,立刻換上一臉笑容。
“沒幹什麽?你是不是欺負他了?”肖玲玲走過來,看著比吳天傑高了一頭的李志龍,自然腦補了校霸欺負學霸的情節。
“是我不小心碰到他了,不是他的錯。”吳天傑當即替李志龍辯解道。
“你不用怕他,如果他真的欺負你了,我替你出頭。”肖玲玲瞪著李志龍,把吳天傑擋在身後。
“不是吧,這誤會……”李志龍也很無語,他可不是仗勢欺人的人。
“你把人家撞倒了,還不道歉嗎?”肖玲玲又喝道。
“我……”李志龍看到肖玲玲這表情,突然覺得有些心酸,也懶得再解釋,當即說道:“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
說完話,李志龍立刻轉身,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時間回到三個小時前,李剛開著車,帶著邢曉雪前往陵城第二監獄。
“小雪,這次可是要多謝你的安排了。”
“好啊,你準備好謝禮了嗎?”邢曉雪笑道。
“一根金條夠不夠?”李剛說著,直接從兜裡摸出一根抽獎得來的金條。
“呵呵,還跟真的一樣,你金條就隨身攜帶啊?”邢曉雪接過這金條,就感到入手有純金的質感。
“這是不是純金的金條,你幫我去鑒定一下,順便給兌換了吧。”李剛笑了笑,然後又拿出一條金項鏈,說道:“還有這條項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純金的,也幫我鑒定一下吧。”
“這些東西,你不會是偷來的吧?”邢曉雪看著這兩件金光燦燦的物品,狐疑的問道:“是不是金的你不知道?”
“這我挖老家地窖裡找到的,也算是祖傳寶物了,至於到底純度如何,還真不好說,如果還值點錢,你就兌換了拿著用吧。”李剛笑著解釋道。
“行,我就幫你兌換了。”邢曉雪笑了笑,說道:“既然我們是去看你的好朋友肚子疼,那麽不妨跟我說說他的情況吧。”
“我這哥們非常講義氣,他從小父親過世的早,後來他老媽含辛茹苦的將他拉扯大,等他大學畢業沒幾年,就過世了。”李剛講起杜子騰的人生,也算是非常坎坷,比起他竟然還要淒慘一些。
“杜子騰學什麽都很快,腦筋也靈活,不過他不喜歡聽人指揮,所以在掙得一筆錢就自己創業,但他運氣不好,失敗了幾次,折騰到三十歲,才算是有了一點起色。”李剛回憶著,自從大學畢業後,他是和杜子騰一直保持著聯系。
當初他妻子還在的時候,就經常和杜子騰一起暢談人生。
杜子騰的前幾次創業,李剛也沒少參與,幾次投資也是血本無歸。
不過,兩人的交情可是非常過硬,而且非常談的來,很少有過臉紅脖子粗的爭吵。
“然後呢?”邢曉雪問道。
“然後,就是我家裡出了事,杜子騰就一直幫我,我背負的債務,不少都是他想辦法周轉還上的。”李剛心中感慨,如果要是和杜子騰算帳的話,他似乎還欠他幾十萬。
但當時談到錢,杜子騰說的一句話,到讓李剛非常感動。
“剛哥,以前你幫我,不計回報,現在我幫你,也不計回報,這才是兄弟。”
李剛心中想著,很快就可以見到自己這位好兄弟了,心情不免也有幾分激動。
15點30分,李剛駕車來到陵城第二監獄大門口。
這一路開車到這陵城第二監獄,從11點多出發,一共用了四個多小時。
“到了。”李剛下車後,心中想的卻是自己這五年都沒有想過找杜子騰,若非有個任務提示,他還不會想起來這件事,可見他也算是做人很失敗了。
在這兩天,李剛的天后任務已經完成了兩項,若非鹹魚平台屏蔽了他給出的個人網站地址,還有快歌網歌曲鏈接,他肯定已經完成三項任務了。
也正是這種屏蔽行為,讓李剛並沒有接受鹹魚平台的簽約邀請。
不過,今天才周四,完成任務的時間是足夠了。
個人網站已經有近兩千人瀏覽,而歌曲點讚也達到三百多人。
李剛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三項任務就可以完成了。
至於吃陰陽丹的任務,就可以變成選做。
而親密男友的任務,也可以不做了。
“剛子哥,你說給我公司追加的兩百萬呢?還沒有音信嗎?”邢曉雪的問話打斷了李剛的思路。
“啊,這個啊,手頭有點緊,先給你們公司追加一百萬,怎麽樣?”李剛已經知道邢曉雪的公司目前並不是很缺錢,她媽經營的服裝廠,年利潤也有近千萬。
這也是他最近兩天才知道的,邢曉雪不但父親是警局副局長,她母親還是個大企業家,所以邢曉雪並非獨自創業,而是一個富二代創業者。
當然,從邢曉雪的角度,她肯定不願意借用家裡一分錢,但若是真有危機,她就算湊來幾千萬,應該也不是難事。
所以,李剛也不打算再自作多情的把錢往邢曉雪公司裡投太多。
“好吧,記得回去打給我啊。”邢曉雪笑了笑,也沒有再多說。
兩人一起進了監獄大門,邢曉雪在外面大廳等著,李剛則到了探望室內。
坐在位置上等待的幾分鍾,李剛有種激動,緊張,愧疚,期待,還混雜著眾多莫名的感情。
當對面那扇門打開,李剛看到那張變得有些消瘦的熟悉面孔,忍不住脫口叫道:“騰子!”
“剛哥。”那穿著囚服,理了平頭的消瘦男子,帶著驚喜莫名的笑容,但很快又平靜下來,說道:“本來不想讓你知道,誰想快該出獄了,你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