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說實話,趙九赦是有點心虛的,剛把人家的守夜人兄弟,打成這樣對方會不會直接拔劍啊,或者把自己當成野人順手來上一刀,可能性不小啊。
那怎辦?
還沒說話就已經把對方打上了無法溝通的標簽,小趙房東就是這麽一個親切和藹的人。
掏出一個萬聖節面具帶上又抽出一根無縫鋼管提在手上,然後身體前傾朝另一端出口衝了過去。
也許是乾嘔聲驚動了他們,兩個守夜人遊騎兵握住了腰上的劣質長劍警惕了起來。
然後他們只看見一個面目猙獰的白色鬼影自黑暗中衝出,然後身上一痛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腳步不停在擊倒兩個守夜人之後直接快速衝出通道,這個時期的黑牆堡常駐守夜人都不到一百,且還有一半人手會在長城站崗和在鼴鼠村嫖娼。
剩下四五十還有一些鐵匠事務官,七國最弱的部隊問題不大,以小趙同志現在的身體素質欺負幾個普通人就跟欺負小孩一樣。
出門迎面砸翻一個正在轉動絞盤的事務官,趙九赦剛想大開殺戒結果發現不怎麽空曠的校場上就沒有別人了?
這。。。感情是趕上飯點了啊。
耳朵動了一下,幾十個大漢一起吃飯喝酒吹牛皮的聲音找到他們實在是沒什麽難度啊。
沒有立即離開,小心的查探了一下佔地面積不大的黑城堡外面一個人也沒有,看來剛才的三個原來是守大門的倒霉蛋聽到號角去開門了。
這麽好的機會要是不做點什麽那豈不是太浪費了?
幾下找到倉庫,那是這片領地上唯一鋪了乾草保持乾燥的房間並不難找。
嗯。。。十七袋小麥,五桶麥酒,八袋麵粉,三袋長麵包,兩塊大黃油,半隻風乾的山羊。
真是窮鬼一群啊。
沒幾分鍾後,勤勞的趙九赦扛著一桶火油走出了倉庫。他的身後只剩下了一片被壓扁的乾草,想來今年黑城堡的家鼠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打開大門,打開馬廄的柵欄門,松開戰馬的韁繩,再扛著火油粗略的劃了一個圈只在馬廄和大門中間留了一個開口。
做完這些飯堂裡已經開始傳來走動打鬧的聲響了,這群牲口吃飯夠快的啊。
掏出自己的盜版zipo打火機一點火焰熊熊而起。戰馬怕火嘶鳴聲此起彼伏二十來匹亂成一團又不敢靠近火焰一步,當第一匹聰明的戰馬朝著火圈唯一的缺口跑去之後所有的馬匹全跟了上去。
“怎麽回事?”
“馬廄出事了!快去看看!”
。。
“天啊!著火了!快救火!”
“馬跑了!快去攔馬!”
接著就是一陣雞飛狗跳的打水救火,幾十個守夜人聽到響動全跑了出來在小校場上亂成一團。
只可惜罪魁禍首的某人在第一個守夜人出來之前就已經翻上了旁邊的屋頂,伏低身體誰也沒看到。
火勢本來就不怎麽嚴重只是點燃了馬廄的乾草燒的比較旺,其他的地方火油一燒完也就自己小了下來在一眾守夜人的努力下很快就控制住了火勢。
“守門的人呢?怎麽會著火了!”
一個帶著些許威嚴的聲音想起,莫爾蒙總司令當了幾十年的司令積威很重一說話頓時讓混亂的一群雜兵安靜了下來。
“總司令!是蒙德!他在這裡暈倒了!還有兩個兄弟還沒看到!”
一個機靈的守夜人在角落找到了暈倒的同伴大聲報告後回頭,
卻看到總司令的身後多出了一個鬼面白衣的人。 嘭!
鋼管砸下,總司令大人腦袋被來了一下當即應聲而倒。
趙九赦一擊得手毫不停留,蠻力扯下掛在莫爾蒙總司令腰上的龍鋼長劍“長爪”轉身撞開兩個正好擋了路倒霉蛋衝出大門揚長而去。
反應過來的遊騎兵們倒是拔劍就追,只可惜這個該死的強盜不但跑的賊快還提前放跑了戰馬。
指望兩匹拉車的駑馬能追上那簡直就是開玩笑。索性的是這次趙九赦留了手並且總司令戴了帽子所以在伊蒙學士檢查後表示問題不大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只是四個暈倒的守夜人兄弟就比較倒霉了死了兩個,另外兩個也斷了不少骨頭得躺上一段時間了。
隨後收攏馬匹之後由首席遊騎兵班揚史塔克帶隊十幾騎守夜人遊騎兵順著年久失修的國王大道追捕凶手。
守夜人總司令遇襲,熊島傳承配劍長爪被奪這種奇恥大辱讓遊騎兵們像打了雞血一樣玩命搜索, 而留守的一眾守夜人在看到空空如也的倉庫之後更是滿臉懵逼,第二天的口糧沒著落了。
而這事得始作俑者正騎在一匹黑色的戰馬上欣賞自己的戰利品呢。
水流般波紋狀的鋼鐵紋路代表了這是一把瓦雷利亞鋼武器,比普通的單手劍長了一半的劍身上有三條深深的血槽被它捅上一下鮮血可不會輕易止住,長爪的前端極為尖銳鋒利,這是一把既能穿刺又適合劈砍的“雜種劍”手感很是不錯。
唯一的缺點就是相對於他新主人手上的怪力來說這把劍就顯得太輕了些。
這個熊頭醜了點也容易被人認出來。
張嘴吞下長爪肚子裡一陣叮鈴哐啷,吐出來之後熊頭就變成了一顆精致猙獰的龍頭。
不錯符合我的氣質。
吞吞工廠可是個相當強力的能力,相較於給自身融合所需要的恐怖消耗對其他物品進行改造其消耗就要親民的多了。只是改個飾品形狀什麽的大概只要普通人一周的口糧就足夠了。
話說回來我現在到哪了?
只是跑出來之後趙九赦就憑借自己的腳力攆上了一匹跑的最快的黑馬,可是他過了二十多年也沒去學過騎馬啊結果被這匹黑馬帶著一路狂奔遠遠的偏離了國王大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靠著蠻力總算是降服了這匹馬後他才折了一根樹枝當馬鞭慢慢學起騎馬來。
說真的他現在其實還挺期待遊騎兵們追上他的,否則以他的方向感一個月都沒什麽信心走的出這片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