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為了撮合一對合適的鴛鴦,只是想在事成之後,拿到一筆滿意的中介費而已。
“杜鵑這個前男友,也真是太可惡了。”媒婆劉嬸那雙細長的眼睛,正死死的瞪著杜鵑前男友武飛揚,道:“嘴巴上嚷嚷幾句也就算了,居然還動起了刀子!”
“劉保瑩,你這個老女子說什麽呢!”武飛揚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媒婆劉嬸,頓時又是怒喝:“特麽的,就是因為你這個老女人,搞得杜鵑現在都不理我了。”
“你特麽就不會去幹點別的事情嗎,幹嘛要當尼瑪什麽媒婆,還特麽給我的杜鵑挑男人,你特麽有經過我武飛揚的同意嗎!”
“你說什麽呢!”劉嬸也不是好惹的中年婦女,被武飛揚這樣辱罵,她自然也是開啟了嘴遁模式:“我告訴你,武飛揚,杜鵑看不上你,那不賴我!”
“那就是你自己無能!”
“要長相沒長相,一年下來,錢也賺不到幾個。成天不是窩在家裡打牌,就是跑到市裡的酒吧,跟一些狐朋狗友鬼混。”
“就你這樣遊手好閑,好吃懶做的大齡男青年,不僅僅是杜鵑看不上!”
“全天下,也不會有任何一個女人,能看得上你!”
“你特麽給我閉嘴!”被劉嬸這麽指著辱罵,武飛揚的情緒,頓時變得更加失控:“老子是什麽樣的男人,還輪不到你這個死胖老女人,來對老子指手畫腳!”
情緒失控的同時,武飛揚手裡的那把菜刀,也是往杜鵑的脖子裡面切去。
那把菜刀的刀刃,頓時就全部沒入,杜鵑脖子上的那些肥肉裡面。
看到這一幕,現場的十幾個河西村村民,心臟都是瞬間懸了起來。
但這時,有一道身影,卻不知在何時,已經繞到了武飛揚的身後。
而且此時,這道身影,還在朝著武飛揚快速接近。
幾乎一個呼吸的功夫,他便衝到了武飛揚身旁。
緊接著,他的兩隻手又像是條毒蛇似的,一下就探出,並且正好緊緊的抓住,武飛揚拿菜刀的那隻手。
再接著,都沒等武飛揚的身體有所反應,胡途便已經火速般,將武飛揚的那隻手,給瞬間扭轉到了身後。
隨著這隻胳膊的畸形扭轉,一道骨頭骨折時,所發出來的“哢哢哢”的聲響,也頓時在這個房間內,傳遍開來。
“啊!”
手臂瞬間嚴重骨折的武飛揚,嘴巴裡面,也頓時發出了一道,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
他的手也已經沒有力氣再握住菜刀,然後,便從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十幾個村民,見武飛揚被胡途瞬間擒住,可沒有一直站在原地看戲,立馬就衝了上去,把武飛揚,給強行按倒在了地上。
胡途呢,則已經退讓到了一邊。
他的身手之所以能做到那麽凌厲,出手那麽迅速,那都是多虧了保鏢蔡文。
在妖都時,胡途閑著沒事,不知道該幹什麽的時候,就會讓蔡文教他一些防身的招數,當然也還有其它的一些。
就比如胡途剛才使用的那招,空手奪刀,也是在蔡文細心的指導下,僅用了兩天,就已經熟練學會的。
“你還好吧。”一個長相特別清純的女孩,忽然,來到了胡途面前,用溫柔的語氣,關問道。
“嗯,我很好。”這妹子長得挺不錯的,胡途便看著她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說道:“姑娘你是?”
“哦,我是杜鵑的妹妹,我叫杜炊煙。”妹子有些不太好意思直視胡途那張帥氣的臉蛋,自我介紹說到一半,就把頭低了下去,羞澀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姐姐。
”杜炊煙……名字倒是蠻好聽的。
當然,妹子的長相,也有八十五分,已經算得上一位相當不錯的小美女了。
可是,讓胡途有些無法理解的是,妹妹長得這麽漂亮,身高也不是太高,是男生都會喜歡的165,怎麽她姐姐,就長成了一副強壯模樣?
“你……你是來跟我姐姐相親的那個男生吧?”杜炊煙抬起了一點點頭,偷偷瞄了胡途一眼,弱弱的問。
“……”胡途頓時語塞,為什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呢?人與人相處之間,就不能做到,相互都不提對方的傷疤嗎?
“原來今天過來,跟杜鵑相親的那個男人,就是你!”被死死按在地上的武飛揚,把頭抬了起來,死死的瞪著胡途, 嘶吼道:“我告訴你,你要想把杜鵑,從我武飛揚的手中搶走,那是不可能的!”
“杜鵑也不會喜歡你這種小白臉。杜娟她是我的,她永遠都只會愛我一個人!”
“……”胡途又一次無語了,他可以發自內心的表示,對於杜娟,他絕對絕對沒有,哪怕一點點不純潔的想法。
“哥們,並不是說,我過來跟杜鵑相親。”胡途居高臨下看著他,認真說道:“我就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就一定會跟她結婚。”
“我們就是見個面而已,喜不喜歡都是之後的事情。所以,你真沒必要那麽激動。”
“我特麽怎麽可能不激動!”武飛揚依然還是情緒失控的怒吼:“要是我跟你的女人,在私底下見面,還卿卿我我,你特麽能做到無動於衷嗎!”
“小妹妹,你家有抹布嗎?”胡途無視憤怒的武飛揚,扭頭看著杜炊煙,溫柔說道:“有的話,就給大哥哥拿一塊過來。”
“哦。”杜炊煙呆萌的點點頭,道:“我家有,我這就去給你拿。”
不一會,杜炊煙便折返回來,且手裡,已經多了塊髒兮兮,又滿是油漬的抹布。
胡途接過這塊抹布,將讓它柔成一團,接著,就蹲下來,開始將抹布,往武飛揚的嘴巴裡面塞去。。
“我不會放過你的!”武飛揚在嘴巴還沒被塞上之前,又是嘶吼著,放出了一句狠話:“只要我武飛揚活著,總有一天,我就會讓你,還有杜鵑這個賤女人,都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胡途故意讓他把那句狠話說完,這才真正動手,開始往他的嘴裡塞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