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侄兒你冷靜一點。”劉潮安喝道:“我父親他現在就在樓上靜修,我可以去通知他一聲。”
同時在心裡,對於李家的突然出手,周岩也很是意外。
以前李家動手傷人,傷的基本上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可是今天,他們卻瞄準了周家的老爺子。
掙扎開周岩的雙手,劉潮安便要轉身上樓去找他父親。
然而這時,一道囂張無比的聲音,卻是從外面傳了進來。
“劉國宏,今天你們的劉家的好日子到頭了!”
聽到這道聲音,劉家別墅大廳裡面的所有人,皆是在瞬間面色大變。
特別是劉英的父親劉潮安,他連轉身準備去找父親的步伐,都在此時戛然而止。
緊接著,就有五名男子,氣勢洶洶的走進了劉家的別墅。
這五名男子之中,有兩名是頭髮全部銀白的老者,其余三位,則跟劉潮安差不多,大約五十歲左右的樣子。
而他們正是李家的兩位老爺子,和李家家主李震南,以及李震南的兩個弟弟。
“我爺爺呢?”周岩看到李家的這五個人,情緒又是變得有些失控,“我爺爺他怎麽樣了!”
“放心吧,你爺爺他沒死。”李家的老爺自李宗後冷漠道,“但他下半輩子,應該是要躺在床上度過了。”
“你……”周岩瞬間被刺激到目眥欲裂,“你這個畜生,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嘶吼著周岩就要無視自己的性命衝上去,但被劉潮安一隻手給抓住了。
“冷靜點,周岩侄兒。”劉潮安其實也很憤怒,“他們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
“那又怎麽樣!”周岩已經徹底失控,“他們都把我爺爺廢了,難不成我還要坐下來跟他們好好聊天嗎!”
呯!
劉潮安一隻手直接打在了周岩的脖頸上,周岩眼睛一番,便就昏死了過去。
“把周岩侄兒帶下去。”劉潮安說道。
旁邊一名保鏢級別的人物便過來把周岩扛了下去,然後進入到了裡面的一個房間。
“劉潮安,今天你也得跟周召雄一樣,徹底成為一個只能吃喝拉撒睡的廢人。”李家家主李震南,陰沉著臉說道。
“你們李家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劉潮安也不給對方好臉色,“為了霸權,竟是連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也乾得出來。今天就算你們廢了我們劉家又能怎麽樣?你以為今後就不會再有曹家和張家冒出來?”
“那是之後的事。”李震南道,“之後的事,我們李家是從來不會去考慮的。我們只知道,目前誰能對我們李家造成威脅,我們李家就滅誰。”
話落,李震南也不廢話,人瞬間就飛奔而出,衝向了劉潮安。
劉潮安也不畏懼,馬上便迎了上去。
嘭!
兩人面對對方,皆是沒有一絲躲避的意思,然後兩人同時打出的手掌,便都分別打在了對方的胸膛部位。
但是李震南被打之後卻是沒一點反應,而劉潮安卻是直接被這一巴掌打得倒飛而出,然後重重砸在了後方的牆壁上。
落地後劉潮安便是又吐出一口濃濃的血水。
“怎麽可能!”劉潮安面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但卻不是因為身上受的傷,“他竟然已經突破到了A+級!”
對,讓劉潮安感到難以接受的是,原本跟他同樣是A級實力的李震南,竟是在不知何時突破了。
“劉潮安,你今後就給我躺著當個廢物吧!”
打飛劉潮安之後,李震南的身體沒有絲毫停歇,馬上又奔向了對方。
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別說是廢了劉潮安,哪怕說是要殺掉對方,也沒有人會不信。
“小輩,休得在我劉家猖狂!”
這時,一道白色的影子,就跟鬼魂似的,唰的一下就到了李震南身前,接著李震南都還未反應過來,腦袋就被對方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瓷磚的地面頓時全被砸的飛濺起來,而李震南的整個腦袋,卻全被砸進了地面之中,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震南!”李家的兩位老爺子,瞬間心臟都是懸到了嗓子眼。
“劉國宏,今天,你必死!”李宗火近乎瘋狂的咆哮。
接著他整個人就從原地消失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劉家老爺子劉國宏的身前,接著他那像是鷹爪一般的五根手指,就狠狠的抓向劉國宏的喉嚨。
劉國宏的身手也非常之快,瞬間就避開了李宗火的攻擊。
“二弟,去把劉國宏的兒子,劉潮安,給我宰了!”李宗火仍然還在氣頭上。
“是,大哥!”
李宗水微微點頭之後, 那兩條枯瘦的腿,就邁向了還躺在地上,已經不方便行動的劉潮安。
“鄭……鄭先生。”劉潮安的嘴巴裡面發出來了艱難的聲音,“鄭先生救我……”
鄭先生自然就是鄭伯滄,他是因為看在劉老爺子的面子上,才特意從妖都趕來江城,來參加劉老爺子孫女的婚禮。
對,他過來並不是為了給劉家當保鏢,保護劉家的,就僅僅只是劉家的一位貴賓。
同時他也沒有料到,在今天竟是會發生這麽多事情。
但是現在遇到這種情況,他也是不能坐視不理的,而其理由,則有兩個,一個是因為他和劉老爺子的關系還算不錯,劉老爺子曾經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也幫助過他。
第二點,則是因為胡爺,要知道在未來劉潮安很有可能就是胡爺的準嶽父,而他若是想跟胡爺拉近關系,現在幫劉潮安一把,對他是絕對沒有壞處的。
但他也有擔憂的點,就是他並不是李家二老爺子李宗水的對手。
要知道,李宗水在A+級高手這一境界,已經停留了將近二十年之久。
而他呢,才僅僅十年而已。
雖然兩個人都還沒有突破到AA級高手,但他們的實力,卻絕對不是相差那麽一星半點。。
鄭伯滄甚至覺得自己真的要跟劉宗水打,被他秒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鄭先生?”李宗水並不認識鄭伯滄,“這又是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