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愛馬仕專賣店,就變成了陶夕瑤的個人秀場地。
幾名女銷售員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盯著她看。
胡途和胡栗也差不多。
幾分鍾後,拍了近百張照片的陶夕瑤,終於滿足了,然後便停了下來。
“親愛的,快把手機拿過來,讓我看看。”
禿頭男趕忙走上前去,把手機遞給了陶夕瑤。
“都挺好看的,這個包也非常適合你。”禿頭男說道。
“親愛的,你先別說嘛,人家要自己看。”陶夕瑤嘟嘴道:“然後自己來判斷,究竟是好看,還是不好看。”
“好吧,我不說,我不說。”禿頭男臉上全是無奈,找一個比自己小了二十幾歲的女朋友,他感覺,就像是找了一個小祖宗,比女兒都還要更加難伺候。
接著,陶夕瑤拿起手機,翻開她的那些照片,一張一張,仔細的查看起來。
還好,她並沒有看太久,瀏覽了幾張,覺得都還不錯,便把手機放了下來,嬉笑著說道:“親愛的,我就知道,這個包包果然配的上我。”
“照片裡面,這個包包,無論是哪一張,或是我擺出任何姿勢,它都跟我很搭配。”
“仿佛就像是為我量身定製的一般。”
“既然你喜歡,那就買下吧。”禿頭男知道,這次他的錢包必須得大縮水,從走進這家店裡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
“嗯,聽親愛的,那我就買下這個包包。”
點點頭,很是乖順的笑了笑,接著,陶夕瑤又看向女銷售員說道:“這個包,麻煩幫我打包一下。”
“好的,美女,我這就給您包起來。”女銷售員微微鞠躬說道,並且,接過了陶夕瑤手中的黑色單肩包。
把單肩包拿去前台,站在裡面的美女收銀員,便手腳利索的包裝起黑色單肩包,不一會,這包就被裝進了一個精致的袋子裡
禿頭男和陶夕瑤,也已經來到收銀台這裡。
“這個包多少錢。”邊說,禿頭男邊去掏身上的信用卡。
“你好,先生,這個愛馬仕單肩包,價格一共是238500塊。”收銀台內,美女收銀員禮貌的笑著回應。
禿頭男:…………
聽到價格,他去拿信用卡的那隻手,瞬間都僵住了。
一個看似普通的愛馬仕單肩包,價格居然高到了近二十四萬。
他一年的工資,都才百來萬,也就是說,如果一年他來這家店裡消費三次,他這一年的工作,就全都白幹了。
“先生,您怎麽了?”美女收銀員,當然知道,這位禿頭男先生,是被這個愛馬仕的包包,的價格,給嚇住了。
但是,為了顧及客人的感受,她故意裝出了一副什麽也沒看出來的樣子。
“哦……哦……沒什麽,沒什麽。”回過神,禿頭男沒再拖延,但還是,有些不舍的,才將身上那張信用卡給拿出來。
然後,又慢慢遞給了美女收銀員。
美女收銀員,抬起雙手,把信用卡接了過來。
然後,一頓靈活的操作後,便從這張信用卡裡面,刷掉了238500塊。
“先生,付款已經完成了,信用卡還給您。”美女收銀員,又用雙手,把信用卡遞了回去。
“嗯。”禿頭男接了過來,然後,把卡放回了身上。
“美女,這是您的包,您拿好。”美女收銀員,又用雙手,把包裝好的愛馬仕單肩包,遞給了陶夕瑤。
陶夕瑤傲嬌的就像是一隻白天鵝似的,一手伸出,便將包包接了過來,連回應都沒有。
“走吧,夕瑤。”抓起陶夕瑤的手,
禿頭男便匆匆的拉著她往外面走去。這種巨額的消費場所,他表示,就連一秒鍾,他都不想再待下去。
“親愛的,你別那麽著急嘛。”陶夕瑤卻是掙扎開了禿頭男,說道:“我剛才看見了我一個朋友,你讓我再和她聊聊天。”
說完,任性的陶夕瑤,都不等禿頭男回應,便又轉身,走進了店裡。
“朋友……”禿頭男有懵,這家店裡面,就只有幾個美女銷售員,還有一對年紀輕輕的情侶,哪有她的朋友?
但當看到陶夕瑤正朝著那對年輕的情侶走去時,禿頭男頓時才反應過來,原來小女友所指的朋友,是他們……
既然不是再要求他給她買包,禿頭男自然也不會再介意,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你認識她嗎?”店裡,胡途問胡栗,剛才這個整容女,說要跟她的朋友再聊聊天,這句話,他有聽見。
“不認識。 ”胡栗搖了搖頭,說道:“可能她的朋友,是那幾個銷售員,裡面的其中一位吧。”
“嗯,既然都不認識,那應該是這樣。”胡途點頭,表示認同。
“你好,胡栗。”誰知,姐弟倆剛說完悄悄話,陶夕瑤就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是跟讀大學時那樣,一點都沒變。”
胡栗:???
她真的有點懵,她可以發誓,她真的不認識這個整容女。
“怎麽?你對我沒印象?”看到胡栗臉上的疑惑,陶夕瑤也不介意,主動介紹起來:“我是妖電表演系的學生啊,跟你同一屆,我叫陶夕瑤。當年我們還沒畢業時,你為了完成你們導演系的拍攝作業,還專門找我拍過戲呢。”
“你是……”聞言,胡栗的嘴巴,不禁微微張開了:“你是陶夕瑤?”
她之所以這麽驚訝,是因為,在她印象中的陶夕瑤,是個既清純又可愛的小姑娘。
可是眼前這個陶夕瑤,既沒有清純可愛的模樣,身材也變的前凸後翹,還散發著一股極其濃厚的婊氣。
這兩個人,真的會是同一個人?
“對啊,我是陶夕瑤。”對於胡栗的驚訝,陶夕瑤表示,一點也不意外,說道:“我都大學畢業八年了,總不能還跟學生時代一樣吧。我們表演系的好多同學,甚至都已經結婚生子了呢。”
“還在影視圈活躍的,算得上有點知名度的,好像都只有一個,還是個男生。”
“他現在改了名字,叫章靈之。讀書時,好像是叫章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