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幻島外,已然聚集了秦城各門各派的人,這些人自然是在天恆的帶領下前來。
浩浩蕩蕩約百余人。其中不乏金身境強者,甚至還有一位不朽初境的強者坐鎮。
一老者怒目自威,問道,“恆兒,傷你的人還沒出來?”
“大師伯,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聖,修為進入幻島前已然金身境,現如今還未出幻島,是否有繼承什麽傳承也是未知。”天恆擔憂道。
“哼,區區世俗螻蟻竟敢廢天舒,待她出來,本座定將她挫骨揚灰。”一女子揮動長拂怒道。
百余人中,各門各派在雲霄派的號召下,幾乎宗門內的強者都來了大半。
場上修為最低的也是金身境初期。
對於這一切,比利姆等人自然不知道。
幻島內,隨著時間的推移,丹文文二人順利成功渡劫。
就在這時,荒漠忽的地動天搖,地上的沙快速的陷下去。
比利姆等人見狀,當即飛上蒼穹。
看著地面下沉,一空方丈說道,“幻島關閉的時間提前了。我們得抓緊時間離開!再過半個時辰這幻島之路便會消失。”
話音剛落,比利姆連忙問道,“你們應該不是第一次來,往哪裡走最快?”
“我們現在位於北面,不過有傳送石,我們可以直接傳送到南面。從那裡出去!”丹文文拿出一塊晶石說道。
“不可,南面雖然能最快出去,一路上沒有什麽阻礙,但比利姆你不能往南面去!”一空方丈提醒道。
“為什麽?”比利姆詫異道。
“聽我的就對了,往後方撤到綠原,我們便可出去,雖然北面危機四伏,但也總比出去之後遇到秦城的強者比較好。早在之前,這西雲陷害你,導致你現在是秦城修行者共同敵對的敵人。按照平時的離開路線,定然不可能的了。”悟靜連忙解釋道。
“傳送石可以直接傳送到北面嗎?”比利姆連忙問道。
“不行,北面有禁製,一旦到了北面,修為都會被壓製,更別提傳送石的功效了。”丹文文解釋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往南面去!”比利姆眉頭一鄒,說道。
“比利姆大人,放心吧,無論你做什麽選擇,都是對的。我聽你的!”春風笑道。
“如果有危險,你們第一時間要與我們撇開距離和關系,以免被對方誤會。”比利姆笑道。
丹文文眉頭微皺,“要不我們去北面?”
“已經來不及了,你看這四周下陷的速度越來越快了,再不出去就得被一起困在這兒了。”比利姆說道。
丹文文汗顏不已,連忙施展了咒法,忽的一道白芒出現在眼前!
“快進去!”
話音剛落,一行人陸續進入傳送陣。
待再次出來,比利姆等人已然來到南面的出口處!
看著若隱若現的路即將消失,比利姆絲毫不在遲疑,率先踏上這幻島之路。
與此同時,出口外,天恆盯著出口望去,“幻島要關閉了,這些人怎麽還不出來?”
就在這時,丹文文和十五率先飛了出來,緊接著一空方丈和悟靜也飛了出來。
天恆見到丹文文頓時心中怒火中生,“師伯,就是這丹文文和那女子聯手對付我們的。他也是同謀!”
這老者聽後,手一揮,兩位金身境強者當即擒拿住丹文文和十五,將二人捉了過來。
丹文文見到眼前的這些強者,頓時傻眼了。
“師姐,怎麽比利姆一個人驚動了這麽多強者?”十五低聲說道。
“看來這次我們少不了受罪了,記住,不管如何,我們也不能硬碰硬。先忍著!”丹文文低聲道。
“丹文文,你的同夥呢?”天恆怒喝道。
“什麽同夥?”丹文文故作驚慌道。
“哼,先前你們打我天舒師妹可還記得?那女子現在何處?交出來我可以給你求情,否則你的下場絕對比天舒還慘。”天恆怒道。
“清雲兄,可容我說一句!”一空方丈上前說道。
“一空,怎麽,你也想插手我雲霄派的事情?”清雲冷道。
“也不是想插手,只是這丹文文二人與我有恩,還請清雲兄高抬貴手放過她們二人,你冤有頭債有主,尋那人報仇切勿殃及他人啊。要知道當時那人可是所以人裡修為最強的存在,你怎知道丹文文二人是否被逼迫的呢?出家人不打誑語,還望清雲兄仔細斟酌。”一空笑道。
清雲再說話,而是打量其一空的話來,天恆所描述的情況確實如此,難道這二人真的是被逼迫的?
清雲看向丹文文二人,見二人很是驚恐,仿佛是被自己嚇到了。
“此時還有待查證,不能單憑你一句話改變本座的決定。”清雲冷道。
“是與否你會知道的,那人很快便出來了。”一空笑道。
這時,悟靜傳音問道,“方丈,這丹文文二人什麽時候與你有恩了?我怎麽不知道?”
“悟靜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今天我撒的謊還少嗎。待回去後,閉關你我各抄百遍經書。”一空一臉苦笑,傳音道。
“薑還是老的辣,可以啊,方丈!”悟靜傳音打趣道。
“多說一句回去抄一萬遍。”方丈眉頭一鄒,傳音道。
與此同時,比利姆三人也走出了幻島之路。剛出來便見到丹文文二人被人抓起來了,在看看一空方丈,比利姆算是明白了張老和一空方丈提醒的不能從南面走是什麽意思了。
“比利姆大人,這些人好強。”春風吃驚道。
“豈止是強,你沒發現那身著道袍的人深不可測嗎,修為還在你我之上。”比利姆鄒眉道。
“師父,看樣子這些人是衝著我們來的。”喬希鄒眉道。
“我明白了,這些人是雲霄派的人叫來的,你看那天恆不久在嗎。”比利姆苦笑道。
“這下怎麽辦?這裡金身境少說也有近百人!”喬希擔憂道。
“見機行事!”比利姆說道。
另一邊,天恆見到比利姆,連忙哭哭啼啼的說道,“師伯,就是這女子傷的我們。還請師伯替我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