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河畔人聲鼎沸,三界文人騷客,狐精妖魅往來絡繹不絕,端的是三界極樂好去處。 “哇,快看那不是江流兒江公子嗎?真的好帥好酷哦!不愧是我女兒國第一男人。”
“是啊,十八年前這江流兒江公子還是個繈褓中的嬰兒,他順著子母河飄入我女兒國界,被女國王武則天收為義子,據說在哪繈褓之中還有一本漫畫書,叫做什麽《神仙的自我修養》,傳說這江流兒還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
“愛死你了,神仙我喜歡。”一胖的像河馬的傳奇級恐龍美女大叫著,追著那子母河中緩緩前行的花船畫舫奔跑著。
“江流兒,江流兒,江流兒,我們愛你。”
無數的被打了雄性激素的美女歡呼著,奔跑著。
秦銘,牛魔王,黃袍怪,九頭怪混在人群之中冷冷地望向河中。
那花船之上一身衣冠勝雪,風流倜儻,長發飄飄,帥得掉渣的江流兒正在一群鶯鶯燕燕之中,面帶著勾魂攝魄的微笑向子母河兩岸的女生們揮動著雙手。
“媽的,見過裝逼的,沒見過這麽裝逼的;見過牛叉的,沒見過這麽牛叉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黃袍怪憤憤不平道。
“傻X,傳奇級傻X,真正的高手是像我牛魔王這樣滴!你見過把妹妹有這麽招搖的嗎?我牛魔王把過的妹妹連我老牛都記不清了,可是這三界我牛魔王怕老婆的名聲那是如日中天啊!這樣招搖,早晚有一天不知道怎麽死。”
牛魔王癟癟牛嘴不屑道。
九頭怪則是歎了一口氣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又怎比得過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九頭怪當年就敗在不夠灑脫,顧慮太多,以至於我那狐狸妹子含恨而去。這江流兒也是個真性情的多情種子啊!
江流兒,這不是佛學院的唐院長玄裝Mister陳嗎?這位可是自己命裡的克星啊!
秦銘沒想到不但他這個孫悟空改版了,這唐院長玄裝Mister陳也變得千人愛萬人迷了。
這時,花船靠岸江流兒在大群的妹妹特護隊開路保護下,很蛋疼地,不,很淡定地下了船。
他右手搖著繪有江山社稷圖的玄玉扇,左手向女生們飛著飛吻,激蕩起一路哀嚎聲。
“媽的,我老牛的風頭都叫這牲口搶完了,兄弟,今後遇到這樣裝逼的主千萬別客氣,刀子,暗箭,唾沫,石灰粉,迷藥盡管使。”牛魔王拍拍秦銘的肩膀道。
“這樣真的可以?”
秦銘苦笑道,雖然人不招妒是庸才,但是這怨氣化為實質也是可以殺人的。
“這位想必就是牛魔王牛先生了,你的眼神怎麽有點怪怪的,好像要殺人哦!你不是第一次~~·~來吧!記著女兒國都城嚴禁打架鬥毆,你再這樣看著我,我要叫城管了哦!”
江流兒望著牛魔王淡淡的道。
“這位想必就是迷死三界妖精,氣死三界男生的江流兒江公子了,真是失敬失敬。”牛魔王張著牛嘴吼道。
“好說好說,隨意隨意。”
江流兒風度翩翩地道。
接著江流兒又注視秦銘良久道:“這位先生好面熟,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對,一定在哪裡見過,只是我怎麽想不起來。”
江流兒用江山社稷圖玄玉扇輕輕敲了敲光滑圓潤的寬闊方額又凝視秦銘良久。
“唐院長玄裝Mister陳你說笑了,我們怎麽可能見過。”
秦銘笑笑道。
“我敢打賭,我們絕對見過,我的第六感很靈的。對了唐院長玄裝Mister陳江流兒是誰?不會是區區在下吧!”江流兒道。
“江公子,難道你與我兄弟一起在尋香樓喝過女兒紅?”牛魔王叫道。
江流兒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一定是這樣。我就說這位公子這麽面熟,不如再一起去尋香樓聚聚。”
秦銘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這唐院長玄裝Mister陳突然人品爆發想起了他這隻猴子。
“這唐院長玄裝Mister陳是我的一位故人,他跟你江公子長得有點像。”
秦銘淡淡道。
“切。”
周圍響起切聲一片。
更有妹妹道:“這位公子奧特了,江公子可是我西涼女兒國古往今來第一人,他怎麽可能是你的故人。”
“是嗎?很多人都說我很像他的朋友,既然是朋友今天就由我做東,大家玩個盡興。”
江流兒說著引著眾人一路往尋香樓去了。
尋香樓號稱三界第一樓,樓高一百零八層,層層滾金琉璃,富麗堂皇。
曾又文人騷客老子留下名震三界的尋香樓賦曰:
山不在高, 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踏樓尋香,惟吾德馨。燈紅又酒綠,春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有絲竹之亂情,無案牘之勞形。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老子雲:“酒可以有?”
“尋香樓裡尋香客,當浮人生一大白。”江流兒搖著江山社稷圖玄玉扇緩緩吟詩一首,惹得四周響起一片尖叫聲。
“低調點,不要太招搖了,大家別叫那麽大聲,其實這句詩是我寫得最爛的一句,大家隨意,下次聊。”
江流兒不斷地向尋香樓裡的極品女生們點頭示意,一邊一步步往傳送樓梯口走去。
待進了傳送樓梯江流兒突然轉身揚起手道:“童鞋粉粉們,我愛死你們了。”
女生們的熱情瞬間燃燒到沸騰,只差一點就擠爆了傳送門。幸好來這裡的都不是人,不是妖精就是神,這才避免了踩踏事件的發生。
“裝逼。”
牛魔王很是不爽地嘀咕道,只是他的嗓門不是一般的大,盡管已是他最小的聲音,但傳送間裡的眾人還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那群妹妹特護隊員一個個媚眼相向,就要上前對牛魔王動手。
這時江流兒道:“低調點,其實這也怨不得牛兄,都怪我,粉粉太多,又太熱情,有時我真恨自己為什麽要長得那麽帥啊!秦兄你說是也不是?唉!算了,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明了我這顆天下大同的心,佛曰:眾生平等,人長得太帥有時真的是一種罪,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