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愛心早餐來了,來,先香一個。” 秦銘將幾個熱乎乎的小籠包和一盒滾燙的酸酸乳放在床頭的小幾上,然後在女朋友小鈺那嬌豔如花的粉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別鬧了,人家還要再睡一會兒。”吳鈺在被窩裡伸了一個懶腰,露出兩隻如玉似瓷的光潔小手,鳳眼微眯,慵懶地望了秦銘一眼。
秦銘在吳鈺面前總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力,他不老實地將手伸進卡通被窩裡,極其熟練地捉住了吳鈺那一對在胸前蹦跳的玉兔。
“壞蛋,別鬧,壞死了。”吳鈺在被窩裡扭了扭身子,一把抓住秦銘那不安份的瓜子。
秦銘嘿嘿怪笑,像極了一個抓住獵物的大灰狼。他隻覺熱血沸騰,某處自然而然地鬥志昂揚。
“小鈺,人家想要吃個早餐。”秦銘的聲音怪怪的。
“哦!你不是放卓上了嗎?趕緊地吃完,你快要遲到了哦。”吳鈺曖昧地笑。
“可惡,妖精,看貧道晚上不收了你。”秦銘一邊怪叫,一邊賊手在那兔頭上捏了捏。
正當秦銘想要從那高峰撤退的時候吳鈺卻躍起緊緊地抱緊了秦銘,露出光滑柔膩的玉背。
“乖,怎麽了,我真的要遲到了。”秦銘揉了揉吳鈺那一頭如瀑般柔夷的烏亮秀發。
“秦銘,你愛我嗎?”吳鈺喃喃道,
“愛。”
“有多愛。”
“太陽有多亮我就有多愛你。宇宙有多寬廣我就有多愛你。時間有多永恆我就有多愛你。不過我真的要遲到了。”秦銘望望床頭的卡通小鬧鍾。
“如果,我說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你,你還愛我嗎?你會不會怪我。”吳鈺的聲音有點飄,有點閃躲。
”傻瓜,你們女生為什麽總愛問一些無聊的莫名其妙的問題,對此貧道有權保持沉默,吳鈺童鞋請歇息,老納上班去也!”
秦銘急匆匆衝進十九樓電梯間,電梯門剛好打開露出一張肥胖的馬臉。
望著房東老太太那巨無霸似的相撲身子,秦銘笑道:“阿姨早。”
房東老太手裡牽著一隻牧羊犬,另一隻手撐著電梯開合的門道:“小秦啊,你房租都欠了快半月了,今天我是來收租的,一季度三月共三千收據我都帶來了。”
秦銘尷尬摸摸鼻子道:“阿姨,我過兩天關工資就馬上給你,你看成嗎?”
房東老太歎了口氣道:“小秦啊,這話我都聽了三次了,阿姨我平日沒個說話的伴兒也就姑且聽聽,不過聽多了,阿姨我同樣也會很煩的。”
“阿姨還是一如既往地幽默,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秦銘忙道。
“小秦啊,不要輕易保證什麽,男人的承諾很值錢的,說得少會升值,說得多就像手紙一樣不管錢了。對了,小秦啊,我還是建議你搬出這金桂小區,我聽說啊!現今這金桂小區的房價又漲了。”房東老太語重心長地道。尼碼,這不是明顯趕人嗎?想我秦銘華國未來最有名的建築大師,我他碼還差錢嗎?這隻是暫時地,一時資金鏈斷裂而已,有待這麽瞧不起人的麽?
“阿姨的建議一向都是那麽有創意,不過這是我和小鈺第一個家,我很珍惜。至於房租嘛,明天我一定給你。”秦銘忙道。
“好,其實我這套房是準備賣掉的,我一把年紀收這十幾套房的租子,每日來回的折騰,阿姨我累不是,要不小秦你考慮考慮我優惠賣這套給你。”房東老太淡淡道。
“好,
阿姨這可說好了啊!這房你還真得給我留著。” 秦銘說完匆匆下樓,一邊想我秦銘未來最偉大的建築師,十幾套房有什麽了不起,勞知將來的房那是論片算的。
秦銘一邊意銀一邊掏出手機,一看時間八點二十,坐公車上班最少三十分鍾,九點上班時間很緊。
秦銘內心祈禱今天千萬別堵車,他一路小跑恨不得腳上貼上一張神行符。
在經過第三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秦銘悲催了,一輛闖紅燈的紅色寶馬跑車將秦銘撞倒了。還好那寶馬的刹車不錯,秦銘隻是腳踝略微擦傷了一點皮。
寶馬車上衝下來三個十八九歲的小青年,當先一個紅毛帥哥罵道:“小子,眼晴長屁股上了,敢情練過鐵布衫,這車撞壞了你賠得起麽?
另一個長頭髮小青年叫道:“二子,你瞧這小子把你特意弄上去的泥擦掉了,這要再原樣弄上去得多麻煩。”
乘下一個戴一鼻環的小青年道:“可惜了,藝術,這是赤條條的踐踏藝術,無價之寶啊!小子你有膽弄你就得有膽賠。”
秦銘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虎軀一震吼道:“藝術你家大爺,勞知今天心情好,你幾個有多遠滾多遠,別等勞知改變主意揍人。”
那幾個小青年一時被秦銘的氣勢鎮住愣在當地,秦銘忙轉身跑向路邊的公交車站。
秦銘大學畢業快一年了,學的是建築設計。這是秦銘的第三份工作,雖然秦銘己經快兩個月沒有拿到工資了,但秦銘仍對這份工作很珍惜。
這是一家隻有七個人的小型裝修設計公司,秦銘主要負責室內裝飾設計圖紙製作。當然這離秦銘華國最偉大的建築大師的夢想有億萬光年的距離。
煙己經戎了三個月,目前口袋裡隻有不到一百元,小鈺那有二百元。
秦銘歎了一口氣,今天一定要拿到工資,否則真的就彈盡糧絕了。秦銘一路上不斷地研究叫老板發工資的戰略方案。
看了看時間,九點二十分。秦銘三個月來第一次遲到。
“大家早上好。”
當秦銘慣性地問好後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工作室裡亂作一團,卓椅橫七豎八的掀翻一地,文件資料散落各處。
眼鏡和強子抱著手一臉陰霾地站在窗邊,文員小夏則坐在椅子上輕輕地哭著。
“小秦,該死的老板跑掉了。”眼鏡恨恨地道。
秦銘將目光望向強子,強子點了點頭。
秦銘隻覺得腦袋翁翁的,最後他連怎麽離開工作室的都不知道。
秦銘在公司附近的人民公園轉悠了一個上午,目前最主要地是先弄到一筆生活費, 以解當下燃眉之急。
現在隻有向鐵哥們朱濤要回他向自己借的那一萬元了,可是秦銘打了幾次朱濤的電話都是關機。
“媽的,難道這濤子也土遁了。”
秦銘心情煩躁,他在路邊小食店買了兩瓶啤酒走進了常去的元記米粉店。“元芳,來三兩酸菜牛肉米粉。”秦銘在一個戴著一幅大墨鏡的小夥對面坐下道。
秦銘咬開瓶蓋喝了一口啤酒對那墨鏡道:“小子不錯,有鳥叔的范兒。”
“秦哥,你的米粉。”高挑亮麗的元芳將一碗滿滿的米粉輕放到秦銘身前。
“喲,元芳愈來愈漂亮了哈。”秦銘道。
“對不起,打擾一下,好像是我先來的。”那墨鏡顯然看不慣秦銘與元芳之間的貌似郎情妾意。
“急什麽,馬上就來。”元芳盯那墨鏡一眼,又望望秦銘臉一紅,轉身很快就端來一碗米粉放在墨鏡身前。
那墨鏡望了秦銘一眼又望著元芬道:“為什麽他那一碗牛肉那麽多?”
秦銘喝了一口啤酒道:“怎麽,鳥叔你很有意見?”
墨鏡瞄了一眼秦銘那一米八的個頭忙低頭吃起米粉,不再多言。
秦銘又同元芳東拉西扯一通,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
兩瓶啤酒下肚秦銘覺得腦袋暈乎乎地,飯後他走進附近的穿越時空網吧,開機,戴上耳機,點開網頁漫無目的地瀏覽起來。
正在秦銘昏昏欲睡的時候,這時語音提示音響起:恭喜你獲得史上唯一的最強穿越系統,請問你是否連接腦域完成安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