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雲看了一眼無名故居,頓時持掌而上,以掌為劍,鐵狂屠也不敢怠慢,連忙運轉天劫,想以天劫來硬抗步驚雲的排雲掌!
可是,步驚雲排雲掌變幻莫測,只見步驚雲的掌勢勢大力沉,一掌擊中鐵狂屠胸口天劫上。
巨大的震動讓鐵狂屠身形不穩,後退數步。
隨即鐵狂屠雙腳一垛,腳下地面如同龜裂一般,朝著步驚雲而去。
天劫巨大的勁力將一旁觀戰的武林人士紛紛震退數十米。
步驚雲沒有大意,朝著鐵狂屠而上,只見步驚雲手持披風隨即一旋,披風散發著層層勁力,如同神兵利器一般朝鐵狂屠而去。
鐵狂屠雙腳直立,準備硬抗這一擊,只見鐵狂屠雙手握拳將旋轉的鬥篷緊握手中。
而步驚雲的身形已經不在鬥篷之中,如同一陣黑雲躍至上空,一掌而下,黑氣彌漫。
鐵狂屠一時大意,連忙想要應對,可惜步驚雲的掌勢已經猛然拍在鐵狂屠的天劫之上,天劫頓時產生巨大的反震之力,周圍地面也被這巨大的反震之力震碎,如同一個十米巨圈。
鐵狂屠被天劫所包裹,站立在巨圈中,不動如山,渾身上下居然沒有一絲傷痕。
而天劫戰甲也紋絲不動,如此可怕的掌勢卻仍然沒有給天劫戰甲帶來一絲破損,武林眾人也大為吃驚!
鐵狂屠滿臉傲氣道:“不哭死神步驚雲也不過如此,邪帝薑蒙不如你們倆一起上?”
薑蒙看著鐵狂屠如此傲慢沒有說話,而步驚雲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頓時天劫戰甲如同爆裂一般,從內而外開始顫動不止,連番氣爆也將鐵狂屠震的口吐鮮血。
原來步驚雲已經將排雲掌的變化莫測融入掌勢之中,而在轟至鐵狂屠天劫戰甲之時,掌勁已經透過天劫戰甲,直擊鐵狂屠薄弱的肉身。
鐵狂屠大感不妙,想要遁走,步驚雲怎麽可能就此放過這等良機,頓時雙腳一踏,以掌代劍,雲十訣散發著靄靄黑氣將鐵狂屠包裹。
黑氣過後,鐵狂屠已經如同碎肉一般被雲十訣的劍氣切碎!
而天劫戰甲仍然毫發無損的跌落在地,一眾武林人士看此寶甲,頓時起了貪念,想要奪走此等絕世寶物。
這時候,一道寒光衝天而去,落在天劫戰甲旁,乍眼一看正是薑蒙的星宿劫。
層層劍光將天劫戰甲包裹,薑蒙也將天劫戰甲裝入一旁鐵狂屠的戰匣之中。
一眾武林人士望眼欲穿,口水直流,可是也無可奈何,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石桌旁,步驚雲和薑蒙吃著醬牛肉喝著酒,駱仙則陪著步天在一旁玩耍。
步驚雲低聲問道:“她是什麽人?”
“她?一個很特別的人”
“我想也是,不然以你的性格不會把她帶在身邊!”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喝起酒來,薑蒙悄聲說道:“一切小心,我還有事要辦,過久在回來和你敘舊!”
步驚雲點了點頭,薑蒙起身跟著駱仙消失了蹤影。
步驚雲看著薑蒙的身影喃喃道:“一切小心!”
三日後,南開城的一家酒樓之中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只見酒樓外有一黑衣男子走入其中,身後還有一位美麗動人的女子!
南開城屬於神州大陸上的一座偏遠小城,如今又有這等上好姿色的美人,哪叫眼前這群人不暗暗心動。
酒樓眾人看著駱仙,眼中充滿了不懷好意的目光,駱仙也有些害怕緊緊的抓住薑蒙的肩膀。
這時候一膽大之人,渾身肌肉隆起,如同一頭黃牛,擋住了薑蒙的去路。
他壞笑的看著駱仙說道:“小娘子,不如跟著大爺我如何?你看看你丈夫如此單薄,他能不能給你歡愉和快樂?放心吧,小娘子你跟了我保證夜夜快活!”
一旁眾人開始吆喝不止,駱仙臉上也越來越紅,薑蒙緩緩抬起頭,看著這力壯如牛之人說道:“汙言穢語!”
單手一把將力壯如牛之人提起,一掌而過“啪”的一聲響徹整個酒樓。
隨即薑蒙反手又是一掌,只見這人已經暈倒過去。
薑蒙也不手下留情,將他放在地上,用腳朝著壯漢手臂跺去,頓時壯漢手臂碎裂,壯漢的哀嚎之聲也在酒樓中傳蕩。
薑蒙並沒有想要放過他,這時候一人出現握住薑蒙手說道:“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
薑蒙單手一握,魔氣外放,只見這人瞬間如同西瓜般被震碎。
血氣彌漫,薑蒙也漸漸的失去本性,額頭上的魔眼突然睜開,酒樓之中彌漫著層層魔氣,一眾剛才吆喝之人也被斬殺殆盡。
駱仙有些害羞的看著薑蒙,此時薑蒙如同性格大變,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一把就駱仙抱在懷中。
嘴唇也吻在駱仙嘴上,駱仙被這一幕嚇懵了,不過她心中有一絲竊喜,她緩緩閉上雙眼。
享受著薑蒙的這深深一吻,半刻鍾後,薑蒙一把抱住駱仙,朝著二樓而去,駱仙此時雙臂環繞著薑蒙,就是他要怎樣,她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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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駱仙輕輕起身,將床單上的那一抹微紅緩緩剪下,放在懷裡,她寫了一封信後,看了一眼熟睡的薑蒙,想到昨天夜裡那一幕,臉上通紅。
她走到床邊,仔細看著薑蒙的臉,緩緩不能回神,她低下身子親了薑蒙一口後,便消失了蹤影!
薑蒙頭痛欲裂的起身,他昨天做過什麽已經完全記不清楚,而床上也一片混亂,讓他也有些大為吃驚。
這時候駱仙已經消失不見,薑蒙也將桌上的一封信緩緩打開。
信上寫到:“薑蒙大哥,原諒我不辭而別,我在你身邊總是拖累著你,讓你擔心,讓你照顧,我決定一個人離你而去,因為我怕,我怕我已經無可救藥的喜歡你,愛上你,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不想你被我拖累,昨天晚上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天,我愛你,駱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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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駱仙已經換回神母身份,就在昨夜風卷殘雲過後,帝釋天指派神母去辦一件事,神母本不想離開薑蒙,可惜迫不得已。
而神母如今腦海裡全是昨夜那個瘋狂的男人,久久揮之不去。
面具下,是一張羞紅的臉,一旁的神官連忙叫她,而她卻沒有絲毫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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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中,薑蒙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熙攘的人群喃喃道:“我到底怎麽了?”
這時候酒樓掌櫃瑟瑟發抖的看著薑蒙,生怕他會大開殺戒。
薑蒙朝掌櫃招了招手:“昨天………發生了什麽?”
掌櫃的將一切緩緩告訴薑蒙,薑蒙頓時眉頭緊縮,吃過飯後,薑蒙坐在房間中,進入系統。
薑蒙問道:“為何我自從修練黑級終極易筋經後,就感覺魔性完全不受控制,是不是這功法有什麽問題?”
系統機械的說道:“黑級終極易筋經已經不屬於佛門功法,如今它魔氣滔天,魔性之重,若是宿主繼續練下去可能從此以後性格會發生異變,就如同昨天那樣一般!”
“那………那要怎麽辦?”薑蒙疑惑道。
“自廢修為,棄功重練,這是唯一破解之法,畢竟易筋經屬於神階功法,如今的黑級終極易筋經則更上一層樓,所以宿主自行選擇!”
薑蒙沒有說話閉目沉思著,半刻鍾後他有了決斷。
“要我棄功不可能,自廢修為也不可能,就算入魔也是我,不是嗎?”薑蒙此時堅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