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要上一個女人的時候,突然發現是對方想上你……
那你會有怎樣的感覺?
此刻,莊世楷就是這種感覺。
他在想通前因後果後,馬上就回過神來。
原來由於自己太出位,風頭不知蓋過鮑魚探長幾多。
現在這朵帶刺紅玫瑰不去找鮑魚探長,找到他頭上來了?
呵呵,有時候誰是獵人,誰是獵物,一時間真的很難說清。
不過,只要都夠獲得利益,佔到便宜,那就不會。
“呵呵呵,你饞我身子,我饞你身子,……”
“TMD,你要不是走粉的,我都以為遇見真愛了!”
莊世楷心中一串冷笑,自有答案,低頭繼續動筷子吃飯。
按照他的想法,有女人送上床當然要接著,好歹他也是個猛男,怎麽可能認慫。
何況,女仔人靚條順氣質佳,天生一幅好炮架,不啪白不啪,啪了也不用負責。
至於對方的目的,莊世楷心中有數,已經想好處理她的辦法。
這時玫瑰正和鄧天伯交談,眼神瞥過大廳,看見低頭吃飯的靚仔。
她突然發現靚仔比想象中還要帥氣,就連吃飯的動作都那麽瀟灑……
這讓她嘴角一挑,哈喇子都快掉在地上了。
坐在她對面的鄧天伯很想叫“玫瑰”擦擦口水再聊天,一個火辣辣的靚女,怎麽遇見莊探長就成癡女了?
人帥真是沒天理喲!
好在鄧天伯看破不戳破,還是在和玫瑰閑談。
其實,和連勝要和“南亞幫”進貨的事情不假。
不,雙方就價格、數量和交易時間早就談妥,沒必要再來茶樓走一趟。
先前他還納悶玫瑰怎麽打著聊天的旗號叫他喝茶?
雙方應該都談妥了啊!沒什麽好談的啊!
虧他還以為是走貨方面出什麽問題了。現在一看,媽的,自己一個龍頭大佬成了僚機,專門來幫女強人來撩猛男。
此刻莊世楷就坐在大廳,鄧天伯眼睛不瞎,早就看見莊爺了。
只是他一開始以為要聊生意,並沒有去和莊探長搭話,現在一看就明玫瑰是什麽想法。
這女仔是想要傍上莊探長,正式拿到走粉的招牌啊……
聽說玫瑰最近經常和豬油仔吃飯,甚至去過洛哥家一趟,她能拿到招牌的可能性估計很大。
當然那是一回事,這是另一回事。
她能不能靠傍上莊爺進入分蛋糕的圈子,就要看這女人功夫到不到家。
這不止是做人的功夫,還有深入交流的功夫。
“惹不起惹不起…”
“這場愛情賭局我惹不清……”
鄧天伯看破一切後,簡單吃了兩根最愛的芥藍,便出聲提前離開茶樓。
要知道,四大社團裡上一個惹到莊探長的大佬,聽說被關在九龍警署裡痛打一周,鄧天伯現在一點都不想和莊爺產生什麽交集。
而玫瑰聽見鄧天伯想要離開,並沒有阻止,只是起身相送,將其送到樓梯口處。
等到鄧天伯的人馬走空,她才回到桌旁,拿起菜單準備下樓結帳。
全程一個眼神都沒有投向莊世楷,表現的極為自然。
可她一個幫會大姐大不帶人馬,一個人出門喝茶,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事情,接下來不管什麽發生都是有劇本的故事。
“戲精要開始表演了。”
莊世楷放下茶杯,站起身把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拾起。
只見他先把西裝穿好,再整整衣領,做出打算前去買單的樣子。
對付幾個撲街刀手還不需要擔心弄髒衣服。
“噠噠噠!”正好這時五六個手持砍刀,身穿汗衫的精乾馬仔衝上樓梯,
一下就找到圓桌旁的玫瑰。“斬死他!”
帶頭的刀手大吼一聲,揚起砍刀就朝玫瑰撲去。
只見玫瑰秀眉一揚,單手拎起一張椅子就朝前方甩去。
“轟!”
刀手一刀將椅子斬斷。
玫瑰側身抬腿飛踹,筆直長腿加上高跟,直接就踹中帶頭刀手。
接著帶頭的刀頭捂身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剩下幾個刀手則繼續湧上。
唰唰唰,四面反光的刀片斬下,茶樓裡其他客人發出一聲驚叫,連忙往四周退去。
莊世楷站在側面,猛然飛出中的菜單,菜單攜帶著謔謔風聲,直接就砸踏刀手鼻梁。
“啊!”這名刀手慘叫一聲,輕易的就把砍刀松開。
玫瑰則為了閃避看到,踏步連連後退,直接撞翻圓桌旁的雕花屏風。
“我是警察!大家別慌,抱頭蹲下!”莊世楷大吼一聲,安撫好茶樓的客廳,隨後飛身而起。
“撕啦!”三道砍刀與玫瑰擦身而過,剩下一把單刀恰到好處的劃開玫瑰西裝衣扣與一寸內裡白衫。
“滾!”這時一個靚仔出場。
莊世楷極富男人魅力的展開臂膀,一把將玫瑰緊緊抱在懷裡,同時抬起一腳,一腳踹翻在面前舉刀的馬仔。
三名剩下的馬仔準備繼續上,莊世楷卻一手摟住玫瑰,一手舉起配槍,表情冰冷的朝三名馬仔突出一個字:“滾!”
此刻,由於莊世楷高過玫瑰,又把玫瑰摟在胸口,導致玫瑰臉頰緊貼著他的西裝,鼻息間慢慢是他身上的男人香味,心臟瞬間飛快跳動。
玫瑰強壓著腦海裡逐漸不受控制的情緒思維,呼吸有些急促,沒想到在別人都能當媽的年紀,還能初體驗到小鹿亂撞的滋味。
這就是猛男的胸膛!強勁的肌肉,強悍的氣息,對任何年齡層的女人都是絕殺!
“撤!”三名刀手看見莊世楷舉起武器,連忙後退,拖起地面受傷的兄弟撤下酒樓。
他們當然不會繼續死拚,更不會敢瞎搞事。
要不是莊世楷心頭有數,舉槍就不可能是威脅,絕對有一個算一個把他們全部乾掉。
這時旁邊的客人們看見刀手幾下就被趕走,又有警察出場處理。於是大家都嘖嘖稱奇,表情晦氣的重新坐回座位上。
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女仔倒是在旁邊看得非常興奮,拍手鼓掌,大聲喊道:“靚仔靚女!你們拍戲演電影呀!”
“呵呵。”莊世楷輕輕一笑,低頭看向懷裡的玫瑰。
“白嗎?”玫瑰露出一個笑容。
他們演戲倒是在演戲,但是沒有拍,只有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