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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光武帝》一百七十、陰謀
旁邊那人聞言,又是一驚,說道:“不能吧!就憑他?不是找死麽?”那人聽了,忽作眉頭緊鎖狀,道:“這我也不甚其解!”

  就在圍觀者皆都滿臉疑惑,猜測著各種可能的時候,站在長階高處的劉林忽然高聲道:“今王莽已滅,漢室當複,南陽宗室雖誅莽有功,然其擁立之劉玄,卻並非皇室正統!”

  圍觀者中猜測劉林想造反的人一聽他這話,便激動起來,說道:“你瞧!來了來了,我說中了吧?接下來他就該說他自己了!”

  此時的這些圍觀群眾,大多抱著看“笑話”的心情看著站在長階高處,一臉肅然的劉林,心想這人真是有病,如今邯鄲已經歸附了洛陽漢軍,又有騎都尉耿純耿大人在這裡坐鎮,你居然癡心妄想要造反當皇帝!你最好就在這裡呆著,等看完你的笑話,有了證據,我們就去都尉大人那裡告你的狀去,到時候,除了有好戲看,說不定還能討點什麽封賞。

  眾人正在不停,更有心急者,為了搶舉報的“頭”’,竟然迫不及待的掉頭準備往耿純處。

  然而這時,劉林卻又開始說話了,他對著下面躁動的人群,忽然高聲喊道:“最近坊間有傳言,說成帝遺孤尚存,今日——我劉林來此,並非聚眾謀反!而是為了澄清一件事實!這個事實就是——成帝之子劉子輿,的確尚在人間!”

  劉林這句話頓時讓底下圍觀的群眾炸開了鍋,紛紛滿臉驚訝的互相詢問起來。

  “這什麽意思?還真有這麽個‘劉子輿’啊?”

  “劉子輿當初不是死了麽?”

  “不對!你忘了!當年在長安那人是冒充的!”

  “哦!這麽說傳聞說那個劉子輿沒死,果真是真的囉!”

  “嗯!如此想來,真有可能啊!最近到處都在傳,而且你想啊!那劉子輿可是皇室正統,自然有天庇佑,哪有那麽容易死的!”

  一旁有人聽到二人的討論,便也轉頭搭訕道:“真的麽?如果他活著,那這皇帝一定該他當啊!”

  那討論的二人聞言均是一愣,齊齊問道:“這是為何啊?皇帝不是劉玄麽?”

  那人便搖頭道:“你這夯貨,懂個什麽,這劉子輿乃成帝親子,乃皇室正統!那劉玄不過是南陽宗室之後,論血統,他差得遠了!”

  那二人這才又恍然道:“啊!原來是這樣啊!那這漢朝複興了,他就該是皇帝啊!”

  那人一拍大腿,說道:“對!就是這個說法!”

  見底下眾人議論紛紛,長階上的劉林似乎頗為滿意,當即又朗聲道:“諸位所知成帝遺孤不僅尚在人間,而且——就在此處!”

  劉林這話,無疑於一枚重磅炸彈,轟的一聲在人群中爆炸,然後迅速的擴散開來,眾人無不驚疑,又陷入了震驚的討論之中。

  “啊!……難道……傳言是真的?”

  “什麽傳言?”

  “你沒聽說啊?赤眉要來河北,就是為了擁立成帝遺孤啊!”

  “對,傳聞說劉子輿在邯鄲,如此說來,還真是啊!”

  “在邯鄲?……那不會吧!真的假的,是哪一個?”

  “不知道啊!應該……應該就是上面那些人裡的吧!”

  此時眾人紛紛開始用眼神在長階上搜尋起來,開始猜測這些人中誰是那個成帝遺孤。而王朗此時則主動的緩緩度步出列,神情莊嚴的來到劉林身邊,泰然而立。

  王朗此舉,顯然為他引來了眾人無數關注的目光!從那一刻起,眾人心中開始猜測,這個人應當就是成帝遺孤,那個身世傳奇的劉子輿!

  見到時機成熟,王朗便高聲道:“朕——乃漢成帝子劉子輿是也!多年以來,朕流落民間,幸得趙王相助,在此繼位為帝!——趙王劉林,勞苦功高,朕特任為丞相,李育、張參為朕之肱骨,特任李育為大司馬,張參為大將軍!替朕掃平寰內,安定天下!”

  王朗這番登基外加封官宣言,雖然顯得有些倉促輕率,不過此時眾人似乎皆已認定此人便是劉子輿,竟然不約而同,齊齊跪倒,山呼“萬歲”!其聲連綿不絕,直到驚覺城中變故的耿純,帶著人大隊人馬到來。

  原來之前已有心急搶功者,跑去給耿純報告說,劉林帶著人到了趙王宮,目測他要造反!耿純一聽,心想這還得了,當即帶著大隊人馬趕來,卻正好看到百姓對著那“劉子輿”山呼萬歲的一幕,當即大吃一驚,怒斥道:“何人膽敢妖言惑眾!世間哪裡有何‘成帝遺孤’!”

  王朗、劉林一看耿純來了,而且還帶著大隊人馬前來,當下便有些緊張,而此時那剛剛被封為大司馬的李育反倒豪氣十足,高呼道:“耿純詆毀陛下,犯了大不敬之罪,還不速速將他拿下!”

  話音一落,那幾百號人便齊齊而動,開始往耿純等人襲來。耿純本就沒有料到對方這麽大膽,不禁有些措施不及,當即指揮著手下,想要和對方進行對抗。

  此時劉林眼見耿純帶了幾百號人馬前來,心想若要就此打下去,結果尚且未知,於是他心念急轉,很快想出了辦法,當即高呼道:“陛下乃漢成帝子劉子輿,此事已然天下皆知,耿純冒犯陛下,已是死罪,你們還不快快束手,若誰能抓住耿純,陛下將賞其百金,封千戶侯!”

  劉林手中的兵本就全身邯鄲本地人,只是因為邯鄲歸附了漢軍,這才從了漢軍所封的騎都尉耿純,如今聽聞那位傳聞中的劉子輿果真在世,而且已經成為皇帝,再見到對面那些同鄉們為了那位劉子輿要和自己拚命,加上劉林封賞的刺激,這兩相權衡之下,很快便有大部分人相信確有其事,於是臨陣倒戈,準備調頭對付冒犯“皇帝”犯了“死罪”的耿純。

  耿純萬萬沒有料到情勢會變成這樣,當下便急呼道:“爾等逆賊,妖言惑眾!”說完,又對那些群情洶湧的百姓和士卒道:“你們別信他們,他們是逆賊,是逆賊!”

  耿純此時的話,已經起不了絲毫作用,那些受了蠱惑的百姓和士卒們,開始往耿純狂湧而來,耿純身邊幾名親信一見情況不對,便對耿純急道:“將軍,此地不可再留了,快走!”

  耿純不依,仍在一邊抵抗,一邊高聲呼叫著“逆賊”,幾名親信一見,只能苦苦相勸道:“將軍,再不走,我們都會死在此處!”

  耿純聽了這話,再見那群情洶湧的眾人,這才終於死心,急忙喊道:“快走!”說完,也不敢再猶豫,連忙調轉馬頭,在幾名親信的掩護下,倉惶逃出城外。。。

  邯鄲的變故,遠在真定的劉秀自然無從知曉。此時的他經過與劉揚見面之後,卻更是疑慮重重,原本以為真定之行,能夠找到莊光,一解心中困惑,誰知卻發現疑惑不僅不得解,而且還越來越多!

  如今莊光不見蹤影,劉秀心中疑問也無法得到解答,反而因先前劉揚的一番話,令他生出更多疑慮。因為劉揚雖然說他認識鄧禹和莊光,卻沒有表示沒有見到莊光,而鄧禹也和他在一起,那說服劉揚的人又是誰?這其中必然存在一個神秘的人,在暗中幫他說服了劉揚,那麽這個人究竟是誰?

  可是任憑劉秀絞盡腦汁,也無法猜到這個神秘人是誰,詢問劉揚,他卻又避而不談,這樣的態度也讓劉秀覺得有些奇怪,雖然鄧禹這些年在河北跟著莊光,認識大名鼎鼎的真定王劉揚,倒也還算正常!可奇怪的是,鄧禹既然主動來幫他,還說要助他成就大業,那為何又要隱瞞實情,難道他不知道自己一見劉揚,這事情就得被揭穿麽?

  劉秀覺得這事兒透著詭異,按道理講,以鄧禹的頭腦,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瞞不住,因為一旦他和劉揚見面,便會知道來說服劉揚的,不是莊光而是另有其人,所以此事根本不可能瞞得住!鄧禹又為何會犯這種錯誤?

  劉秀不知道鄧禹在想些什麽,但是從整件事的情況看來,鄧禹這麽做,好像又沒有存什麽歹意!因為無論如何,鄧禹是在幫他,給他說明了方向,讓他搞定了劉揚這樣一個極具實力的地方勢力,所以盡管劉秀此時的心中十分疑惑,卻也還是不覺得鄧禹會害他。

  劉秀就這麽滿腹疑惑的坐著馬車,不久便來到了劉揚為他一行人安排的住處。這是一座豪華的宅院,由十數間房間錯落組成,每間房的配置都十分齊全,比起劉秀到河北以來所住的所有地方,都要寬大舒適許多。

  這樣的上賓待遇,也讓劉秀對劉揚友善的態度更加確定,同時也更為相信鄧禹會瞞著自己,並非有什麽陰謀,而是另有隱情。

  “鄧禹!鄧禹!快給老子出來!”

  劉秀在進門之後,便開始一路大聲叫著鄧禹名字,他的聲音驚動了馮異、祭遵等人,眾人見劉秀才剛從劉揚那裡回來,便板著臉要找鄧禹,當下也不明所以,紛紛詢問劉秀發生了何事,劉秀卻不答,只是又大聲道:“鄧禹在哪兒?快把他給我叫出來!”

  眾人一聽劉秀這口氣,不禁面面相覷,這鄧禹自從來了之後,便和劉秀同進同出,兩人一貫親密無間,如今劉秀這樣子,貌似鄧禹是作了什麽錯事惹怒了他,於是紛紛閉口,生怕自己撞了火山口,觸怒劉秀,成了“替死鬼”!

  不一會,鄧禹才臉帶驚慌的走了出來,見到劉秀面色不善,他當下便是一怔,扯出笑臉道:“主公,你這是……”

  劉秀聞聲,轉頭一看是鄧禹,便二話不說走了過去。鄧禹見劉秀突然這麽凶煞煞的走來,似乎和他心中預設有所出入,當下顯得有些慌張,就這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嘴上說道:“主…主公,真定王他…他怎麽說的?”

  劉秀走近之後,瞪著鄧禹,沉默片刻之後,才忽然一笑,說道:“他答應了!”

  眾人聞言,又見劉秀一臉笑容,這才松了口氣,紛紛笑說起來。

  “主公剛才那番模樣,還以為這事兒吹了呢!”

  “是啊!還以為那真定王不識抬舉!”

  “哼!他要敢說個‘不’字,我銚期第一個去宰了他!”

  劉秀見眾人有越說越離譜的趨勢,便趕緊示意眾人切莫胡言,畢竟他們還在別人的地頭上,所謂隔牆有耳,要是一不小心把這些話傳了出去,傳到了劉揚那裡,這事情真的吹了不說,恐怕還會惹出事端。眾人才紛紛住了嘴,不再妄言。

  見眾人安分下來,劉秀這才又轉頭看著鄧禹,對眾人笑道:“不過此番之事,還屬仲華功勞最高!”

  眾人都知此事乃是鄧禹提出的,這分功勞自然便是算在他頭上,此時聽了劉秀這話,更對他一進門便高喊鄧禹的名字有所釋然,紛紛猜想他把鄧禹叫出來,多半是為了當眾誇獎他一番!

  而鄧禹這時也不劉秀是什麽意思,只能乾笑道:“呵呵!這算不得什麽功勞,呵呵!算不得!”

  劉秀聽了,卻道:“誒!若無仲華提議,何來此番之事,所以仲華的功勞最大!大家說是與不是!”

  劉秀此行是為招撫而來,劉揚歸附,自然是個大好消息!此時眾人也都十分高興,聽了劉秀的問話,便齊聲說道:“是!”

  鄧禹被眾人的聲音“震“得便是一抖,接著便繼續一臉乾笑的說道:“呵呵!主公言重了,鄧禹不……不才,何敢……敢居功!呵呵!”

  聽了這話,劉秀便看了看鄧禹,然後轉頭對眾人道:“好了!此間之事已定,這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等到明日,我們還要繼續往北!”

  眾人一聽劉秀要繼續北行,更是欣喜不已,紛紛心想一定是這真定之行的順利,令得劉秀信心大漲,如此繼續下去,那麽河北之地很快便能扶平,於是皆都對劉秀行禮,紛紛歸去!只有馮異細心,臨走之時還不忘提醒劉秀,告訴他所住的房間在何處,接著才恭敬行禮後,獨自離去。

  馮異走後,外面便只剩下劉秀和鄧禹二人,此時劉秀忽然把臉一沉,對鄧禹說道:“跟我進來!”說完,便往房中行去。鄧禹無奈,隻得默默跟著進了房間。

  待鄧禹進門之後,劉秀將房門一閉,轉身看著鄧禹,說道:“說吧!你瞞著我些什麽!”

  鄧禹便吞吞吐吐的說道:“主公所問……問何事?”

  劉秀見他如此,眉毛一挑,說道:“哦!這麽說你瞞我的事還不少咯?”

  鄧禹乾笑道:“呵呵!沒有,我怎麽敢欺瞞主公!”

  劉秀把臉一沉,說道:“叫大哥!”

  鄧禹連忙改口道:“是,我不敢欺瞞大哥!”說完,才又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其實我只是……只是……”

  劉秀見他欲言又止,便追問道:“只是什麽,快說!”

  鄧禹這才說道:“只是怕大哥知道那人姓名之後,會不願前來!”

  劉秀見鄧禹終於說出原因,便皺眉道:“為何怕我知道?”想了想,由又追問:“那人究竟是誰?快說!”

  鄧禹此時隻好說道:“那人其實……其實是我的小師叔!”

  “小師叔?”

  劉秀心想這莊子陵原來還有個師弟,可是為什麽他不願讓我知道他的姓名?於是他便又問道:“你小師叔姓甚名誰?”

  鄧禹這時才道:“我小師叔……叫做……叫做強華!”

  “什麽!”

  一聲驚呼過後,劉秀呆在了當場。。。

  劉秀看著鄧禹,臉上呈現呆滯狀,張口問道:“你說什麽?你小師叔是……強華?”

  鄧禹便微微一笑,得意地說道:“沒錯,我那小師叔,便是你在長安之時,提到的那位終南山後的神秘人!”

  聽到鄧禹親口說出,劉秀徹底震驚了!他從未想到,這個替他說服劉揚的人,會是那個讓他在終南山莫名其妙的“消失”二十天的“科學怪人”,是那個他找了許久都未找到的神秘人,是那個讓他這些年來時常從午夜噩夢中驚醒的強華,那個人怎麽會和此事有關?為什麽會幫自己,又為什麽突然成了莊光的師弟!

  想到莊光,劉秀又突然有想到當初在長安時,他曾經見到過一個很像強華的人,就是那一次,他一路跟蹤,結果卻意外遇到了莊光。如今想來,那個人多半就是強華,而那一次他多半是故意讓莊光來阻擋的。

  此時此刻,劉秀突然感到毛骨悚然,本來他認為莊光一直在暗中幫助自己,不會存在什麽歹心,但是當他猛然發現強華是他師弟之後,那間湖畔竹屋,那幕簾後的老嫗,那消失的二十天,這一切未知而又隨著時間扭曲得越發詭異的記憶,漸漸湧上心頭,越想抑製,越發難以收拾。

  “你師父在哪裡?——那個強華在哪裡?——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快告訴我!——告訴我!”

  劉秀忽然有些癲狂,他猛地抓住鄧禹,一個勁兒的搖晃著他,額頭青筋直冒,遠遠看去,十足一副如遭雷劈,心智喪失,走火入魔的“咆哮帝”模樣。

  鄧禹被他搖得頭暈,幾欲作嘔,但還是強忍著回道:“小師叔他……他如今正在薊縣,為……為大哥你說……說服那‘廣陽王’後人,若是說得動他,那河北之事便可成了!”

  劉秀聽罷,突然停止了搖晃,但放在鄧禹肩上的手卻沒有松開,只是愣愣的喃喃自語道:“他還在幫我……還在幫我?”說著,劉秀似乎想起什麽,對著鄧禹又是一通猛搖,口中持續咆哮,口沫飛濺道:“目的?——你們的目的是什麽?你們究竟想幹什麽?”

  鄧禹一邊掙扎著想要撥開劉秀的手,一邊回道:“我們自然是為了……為了……咳……助大哥成就大業,這是師父他的意思!”

  成就大業?劉秀一愣,忽然想起在鄴城之時,莊光對他說的話,這才雙手一松。鄧禹見勢,急忙掙脫開來,躲在一邊臉色謹慎的防范著。而此時的劉秀卻已經面色茫然,開始在腦中整理起關於自己認識莊光這前前後後的一切。

  劉秀記得,當年他第一次見到莊光,是和鄧禹一起,那應當只是巧遇,因為當時鄧禹年紀尚輕,不太可能和他認識多久,而且兩人沒有必要裝作初識,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後來去了長安,他興之所至遊到了終南山,遇到了強華,那也不可能是刻意安排。再後來,他忽然發現有二十天的記憶消失了,其間自己去了哪裡?幹了什麽?他都不知道!當時劉秀甚至覺得,這簡直就跟後世那些被外星人綁架的故事一樣,一覺醒來,記憶完全丟失,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沒有留下外星人做實驗手術的“標記”!

  後來的許多年,劉秀一直將這件事埋在心底,甚至都已經漸漸淡忘了。可哪裡又想得到如今卻突然被翻了出來,讓他記起了這些難以解釋的舊事,他終於漸漸感到這些人似乎具備極其強大的“能力”,他們在暗中“監視”著, 掌握著他的一舉一動。但同時讓他覺得奇怪的是,他們每每出現,都給予了他極大的幫助,劉揚的事已讓他吃驚這些人的“力量”,如今又聽說去了薊縣,還要替他去說服那廣陽王后人,似乎是還在默默的相助於他,可他們這樣作究竟是為了什麽呢?劉秀十分不解,因為即便他們認定他能成為“劉秀”,完成統一大業,但他們的根據是什麽呢?劉秀自己也只是因為模糊的歷史記憶,與李肆的話,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頂替了“劉秀”,那些人又是依靠什麽,而認為他肯定就能成為“劉秀”,成就所謂的“大業”呢?難道真是靠所謂的“讖緯之術”?靠那些來歷不明的“圖讖”?

  在這裡的許多年,劉秀已然清楚所謂“讖緯之術”有多麽風靡,後來的許多年,在這些喜歡讖緯,甚至普通百姓的口中都流傳過“劉秀當為天子”的流言,但就如所有的流言,所有的“預言”一樣,他不可能作為“證據”存在,這些“力量”如此大的人按道理將也不該僅憑這些,就認定他真能成就“大業”,畢竟他們就算知道“劉秀”的名字,也不該知道他成為了劉秀,那他們又是憑什麽相信他會成為那個“劉秀”,並且表現得如此篤定呢?

  劉秀還是不解,於是轉頭詢問鄧禹:“仲華,我問你,你師父他們是如何能確定我能成就大業?你師父除了知道‘劉秀’是天子,還知道些什麽,告訴我,快把一切都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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