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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光武帝》一百三十六、招降
劉玄的更始帝政權在洛陽安家了,這個時候,無論從理論上還是道義上還是在政治上,劉玄都已經做到了光複漢室,推翻莽賊,現在全國的百姓們都知道是劉玄這一波人的帶領下打垮了萬人唾棄的王莽,做到了人心思漢的社會願望,但是這個具體過程當中,立下大功的劉縯,劉秀兄弟卻被逐漸淹沒在了眾人的期望聲中。在更始帝劉玄的登基大典上只有劉秀和劉秀的手下那些人做到了身穿官服,舉止行為都非常的得體,而王匡、王鳳和張卯那些人都像二流子一樣,沒有正行,而且都像是一幫地痞草寇之類的,但是不管如何,現在劉玄就是站在那個道德製高點上,也是在權力的頂峰上的那個人。

  而在這個時候,更始帝政權剛剛建立,他所要面臨的最主要的問題就是要把治理天下的政權骨乾搭建起來,而搭建這個政權骨乾既需要體力勞動,也需要腦力勞動,更需要廣泛的人脈支持。而現在在劉玄的身邊,如果劉秀的那些人不來幫助劉玄,劉玄的身邊其實是沒有什麽人才的,像王匡、王鳳,還有張卯那些人,他們只知道打仗拚殺,哪裡懂得治理天下,而這個時候劉玄的身邊能夠幫助劉玄治理天下的人的確不多,而能夠幫助劉玄治理天下而又對劉玄忠心耿耿的人卻又少之又少,掐指一算,卻只有朱鮪一個人具有這樣的能力,朱鮪這個人他既有一定打天下的能力,也有一定治理天下的能力,他和王匡、王鳳、張卯等人不一樣。這個人德高望重,而且朱鮪沒有什麽武力值,他早年讀過書,而且這個人腦子非常的靈活,就連王匡都對朱鮪言聽計從,任命朱鮪為軍師,實際上綠林軍的當初很多決策都是出自於朱鮪的說法。之後,朱鮪就成了劉玄身邊唯一的智囊,劉玄遇到什麽遇難,雜症都會首先想到找朱鮪去商量。

  這天晚上,劉玄在寢宮睡不著覺,然後就把朱鮪找來對他說道:“朱鮪,朕這現在已經定都洛陽,要你說,接下來咱們還應該做什麽,眼下莽誰也已經覆滅了,可是朕怎麽總覺得這天下還有很多流民草寇要蠢蠢欲動。你說這現在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啊。”

  朱鮪聽罷,不禁想了想,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我認為眼下您已經打敗了您最大的政治對手,也就是王莽,現在王莽已經死了,可是陛下的這個天下卻仍然沒有平定,陛下,若要真正平定天下,還需要把各個地方的割據武裝勢力收復,比如說河北的三王,還有由來,銅馬等農民軍,還有山東的赤眉軍,還有南方的董欣、秦風,還有劉永、張步,以及巴蜀的公孫述,這些人陛下都要一一收服。”

  劉玄聽罷,不禁眉頭一皺,接著對朱鮪說道:“哎呀呀,哎呀呀,沒想到朕把王莽給滅了,這天底下還有這麽多人,不敢服從朕啊,這該如何是好啊。”

  朱鮪聽罷,不禁微微一笑,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眼下,王莽雖死,可天下未定,各地方還都是處於割據的狀態。那些人都想著稱王稱霸,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服從陛下的,要我說陛下就應該首先去文服他們,如果文服不成,那再用武服。總之,陛下一定要收服這些割據勢力,到時候兒陛下才是這個天下獨一無二的皇帝,不然的話,陛下眼下的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方諸侯,雖然陛下手裡拿著當年的高祖斬蛇劍,手裡還拿著當年的玉璽,還有王莽的腦袋。所以說,陛下眼下在名義上是這個漢朝的皇帝,但是這個各個地方的割據勢力,他們可不管這個,如果陛下不能收服他們,將來這個天下還是有一定隱患的。”

  劉玄聽罷,不禁頓了頓,接著對朱鮪說道:“朱鮪啊,你就給朕出出主意,看看怎麽樣才能讓這些雜七雜八的各個地方割據勢力都歸順朕啊,最好讓他們都像朕投降,讓他們的首領都來洛陽給朕請安,到時候都跪在朕的腳下,聽朕的安排,你看如何。”

  朱鮪聽罷,不禁頓了頓,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微臣這裡有一個好主意。陛下現在手握尚方寶劍啊,不不不,陛下,您就是皇帝,您手裡的劍就是尚方寶劍,而且還是高祖斬蛇劍,現在話語權在陛下您這裡,您是這個天下公認的皇帝,所以您說話有一定的權威,如今各個地方的割據勢力都各霸一方,王莽可是已經滅了,但是他們這些人要想歸順漢朝還得陛下說了算。這樣吧,陛下可以先給他們一些好處,讓那些人嘗到甜頭兒,這樣他們就能歸順陛下您了。”

  劉玄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朱鮪說道:“朱鮪,你說讓朕給這些人一些甜頭嘗嘗,那陣到底該給他們什麽甜頭呢。”

  朱鮪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我認為您應該派出一些使臣到各個地方去遊說,然後呢,這些使者們還都帶著陛下您的聖旨,您這道聖旨就這麽下,誰先歸順陛下,您就承認他之前的什麽爵位,然後就恢復他的爵位。陛下您看如何。”

  劉玄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朱鮪說道:“這,愛卿啊,你的意思是怎麽說,朕要給他們封大官兒嗎,你說說他們那些人那麽有勢,朕總不能把他們都封了王,封了大官,那樣的話,他們不也是擁兵自重嗎。”

  朱鮪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眼下那些割據勢力,他們的勢力都很大呀,別的不說,就說那山東的赤眉軍,赤眉軍的首領,樊崇、蓬安他們可是手握20萬雄兵啊,如果要是赤眉軍跟咱們綠林軍的將士們打了起來,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呢,要我說,陛下就得先穩住這幫人,然後再想辦法削弱他們的勢力,這樣的話陛下才能做到真正的擁有天下,陛下想要一口吃成胖子,想要一下把這些地方的割據勢力都給鯨吞了,這可是做不到的,只能先給他們一些好處,給他們一些大官兒當當,讓他們當個王爺什麽的,也都無所謂,這都是給他們戴一頂高帽子,只要他們歸順了陛下,承認您的皇帝位置,然後陛下就能成為這個世界上合法的皇帝,然後陛下在想方設法把他們的職位調來調去,慢慢的削弱他們手裡的兵權,而且慢慢消化掉他們手裡的軍隊和勢力,這樣的話,陛下不就成了這個天下唯一的皇帝了嗎,只是這件事兒需要慢慢來,陛下不能操之過急啊,操之過急一就容易釀成激變,陛下可一定要小心哪。”

  劉玄聽罷,不禁眉頭一皺,接著對朱鮪說道:“朱鮪啊,叫你這麽一說,這個事兒還挺麻煩的,你細細說來,這個事兒到底該怎麽辦,我都聽你的。”

  朱鮪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劉玄說道:“這個誰先歸順就先承認和恢復誰的爵位,咱們就這麽乾,比如說在這個郡的長官和這個州的長官,他之前是王莽的手下,在新朝當官,然後呢,擁兵自重,咱們呢就可以招降他,咱們承認他的官爵,比如說他在王莽那裡當什麽官,咱們更始帝政權還給他什麽官當,只不過是換個朝廷當一樣的官,然後呢,這些人多半都會歸順您,還有那些擁兵自重的地主豪強們,只要他們都投降您,歸順您,承認您更始帝的這個身份,承認咱們這個更始帝的漢朝,那麽他還在那裡該幹什麽幹什麽,地主豪強還是他的地主豪強,該是多大的官兒,咱們還讓他當多大的官。該有多大的地盤兒,咱們還給他多大的地盤,總之。他之前有的那些權利,有的那些地盤兒,有的那些官爵,他該有的咱們更始帝政權全都給他,只要他承認您更始皇帝的身份,咱們就都給他,這樣那些人不怕他不歸順陛下您哪。”

  劉玄聽罷,不禁頓了頓,接著對朱鮪說道:“可是愛卿啊,如果朕把個官兒都分給他們了,他們還是在自己的那個地盤上作威作福,他們還是割據一方,到時候尾大不掉那可怎麽辦呢,你說說那些地主豪強們,剛才你那麽一說,如果朕在把他們封了大官兒,他們這些人,哎呀,還是擁兵自重啊。你比如說那個巴蜀的公孫述,他都巴蜀囤積了快十年了吧,那個家夥真是恨不得趕緊把他弄到洛陽來軟禁起來,然後再把朕的親信派到成都去當成都的管理,還有那個睢陽的劉永,還有那個齊地的張步,朕恨不得把他們全都弄到洛陽來軟禁起來,總之啊,讓他們在那個地方雄霸一方,朕可是放心不下呀。”

  朱鮪聽罷,不禁頓了頓,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臣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要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呀,陛下您想想,您先給他們一些甜頭嘗嘗,讓他們先承認了您這皇帝的身份,以後再有什麽事兒不就好辦了嗎,您不能上來就把人家弄到洛陽來軟禁起來,萬一這件事兒弄不成,人家一賭氣造反了,那這個天下不就亂了套了嗎,陛下,此事確實急不得,你也就先讓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作威作福,而且咱們也承認他們的身份,咱們還有皇帝的名義讓他們當官,這樣的話大家都彼此安好,然後天下太平了,以後的事兒也就好辦了。假如陛下真的看他們不順眼,以後咱們可以慢慢來嘛,萬一哪天陛下揪住了他們的小辮子,到時候兒一個兒一個處理,陛下,您就放心吧,有微臣在,絕對會讓您做這個天下獨一無二的皇帝。”

  劉玄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朱鮪說道:“既然如此,那朕就聽你的,然後派出一些欽差大臣去到各個地方去給朕下聖旨,然後招降那些囤積在各地的官員們。到時候兒也給他們任命一些官兒,這任命官兒嗎,這2000石以下的官兒就交給這些欽差們隨便封吧。”

  朱鮪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英明,現在玉璽都在陛下的手裡,想封他們個什麽官兒,什麽王,還不是陛下您說了算,這些人哪一聽說陛下您啊,給他們封了大官,他們肯定會歸順陛下,您的到時候您就瞧好吧,這個天下早晚是陛下您的。”

  劉玄聽罷,不禁哈哈大笑,接著對朱鮪說道:“哈哈哈,愛卿啊,你可真是老成謀國,足智多謀啊,朕今後一定會多多仰仗你。”

  朱鮪聽罷,不禁微微一笑,接著對劉玄說道:“陛下英明,微臣只不過是進了微臣應該有的職責,陛下不用過獎,微臣替陛下分憂,那是微臣分內的職責。”

  於是,劉玄一下子就弄來了很多的欽差大臣,還給這些欽差大臣們每個人發了一根棍子,這根棍子的棍子頭上有兩朵毛兒,就是那些紅色的一柳一柳兒的那些毛,這根棍子名叫節仗,而這些節仗都是讓那些欽差大臣拿著,就好像古代所說的那樣,這根節仗就如同見了皇帝一樣,而這些欽差大臣們,他們的權力非常大。可以用更始帝劉玄的名義任命2000石以下的官員,而且這些所謂的欽差大臣,他們的基本素質非常低,而且手持著那根頭上長毛的棍子,手裡卻握有欽差大臣的生殺予奪之權。而且他們到了地方是作威作福,惡敲詐勒索,隨心所欲,而且還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任意的封官許願,所以這欽差大臣的職位一時間就成了香餑餑。

  有些欽差大臣到了某些地方確實是遇到了很好的待遇,那些當地的地主豪強們一聽說更始帝劉玄派欽差大臣給自己封大官兒來了,所以都巴結那些欽差大臣,又是請這些欽差大臣吃飯,喝酒,泡吧,又是召開party,給他送禮,然後請他們吃酒,反正這些欽差大臣的每到一處就遇到了很好的待遇,被當地的地主豪強以及之前那些新朝官吏們伺候的非常好,當然這只是那些願意歸順劉玄的地方的一些欽差大臣。

  所以說風險和機遇是並存的,有一些欽差大臣到了某些地方之後就受到了很好的款待,因為這些地方的地主豪強啊,還是那些之前新朝的官吏們啊,他們都是願意歸順劉玄的,這些人呢,他們就會拚命的去巴結到來的欽差大臣,然後呢,給他們送禮,拚命的巴結,結果呢,就是為了讓劉玄能給自己封一個比較大的官兒,這個權利就在欽差大臣的手裡,你不巴結不行啊,不送禮不行啊,人家就吃這一套。是這個欽差大臣的職位就成了一個肥缺,很多人都爭著搶著當,劉玄也把這個職位都扔給了自己的一些親信啊什麽的,總之這個活兒是非常的美好。

  但是也有那些倒霉的欽差大臣,比如說這個地方的一方豪傑霸主之類的,他們不想歸順劉玄,他們想自己乾一番大事業,在這樣的情況下,劉玄派出的欽差大臣不僅不會受到很好的待遇,反而會有生命危險。比如河北就死了好幾個欽差大臣。劉玄曾經派出過好幾個欽差大臣去了河北,但是呢,好多人都死在了那裡,這就是風險和機遇並存,有的人賺的是盆滿缽滿,也有的人為此丟了性命,總之這個事情也是非常有危險的,就和搶銀行一樣,你搶成了就發了大財,搶不成就進去了。

  這個時候,在河北的幽州上谷郡就曾發生過一件更始帝的欽差大臣乾出的一件王八事兒,當時幽州上谷郡的這個太守郡太守名叫耿況。那時候耿況是一個非常有文化的人,他精通儒學,如今,他之前是新朝的官吏,後來耿況發現這個天下變了,王莽死了,自己之前效忠的那個新朝已經滅亡了,這個天下已經變了,然後呢,他知道自己是王莽任命的幹部,非常的不安,就把自己的長子叫耿弇派到洛陽去打探一下虛實,看看自己這個新朝遺留下來的官吏應該如何做,來考慮這個家族的進退。沒想到自己的兒子耿弇去洛陽還沒有回來,更始帝派來的欽差大臣就到了。

  結果,這個更始帝的欽差大臣一到,耿況就非常的熱情,對這個欽差大臣招待吃招待喝,還請人家洗澡,總之更始帝的欽差大臣在上谷太守耿況這裡受到了是非常優厚的待遇,這也說明耿況這個人,他是比較傾向於歸順劉玄的,所以耿況是一個喜歡巴結更始帝劉玄派來使者的。不僅親自出來迎接更始帝劉玄的欽差大臣,而且還上交了自己的太守印綬,明確表達了自己願意歸順更始王朝的態度,這個使者很不客氣,也收下了耿況的印綬。

  按照更始帝的規定,這個欽差大臣檢查完耿況的印綬之後應該是確認耿況的確是新朝之前的官吏,然後按照更始帝劉玄的給他的說法就應該承認耿況的太守身份,然後以更始帝劉玄的名義再封耿況為上谷太守,也就是說耿況是上谷太守,他還做上谷太守,只不過耿況之前是王莽的新朝上谷太守,而現在卻是更始帝劉玄的上谷太守。而這個時候,劉玄派出的這個欽差大臣,竟然沒有歸還耿況的太守印綬。

  按說劉玄的這個欽差大臣很不講規矩,而且手腳也不乾淨,更始帝劉玄派出的這個欽差大臣明顯就是來索賄的,他想讓耿況給他送禮,可是耿況這個人呢,可能比較正直,平時呢,也不擅長送禮,他沒有明白這個欽差大臣的意思,其實這個欽差大臣的意思就是想讓耿況給他送些金銀珠寶啊之類的,但是耿況沒有明白這個意思,所以,這個使者就把耿況的印綬給沒收了,反正是有這方面的原因,總之。耿況把自己的太守印拿了出來交給了更始帝的欽差大臣,而這個欽差大臣卻把耿況的印綬給沒收了。

  這個太守的印綬是地方官員處理政務的憑證,是一個安家吃飯的家夥,沒有印綬的話,官員是不能正常處理政務的。而當時的政權的一個法律規定下,如果官員丟了印綬,他是被拿問,甚至判刑殺頭都有可能,因為這是一個玩忽職守的現象。

  這個耿況的印綬被欽差大臣給沒收了,耿況心裡就非常的不安,於是他就找來了自己的功曹,這個功曹名叫寇恂。耿況就非常不安的對寇詢說道:“寇詢啊,更始帝的使者來了,我見到他了,更始帝的使者看上去不太友善,他把我的印綬給沒收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你看看究竟該如何是好啊。”

  寇詢聽罷,連忙頓了頓,接著對耿況說道:“我說耿太守哇,你怎麽這麽馬虎大意呀,你怎麽把印綬給他了,這可是您自己的東西啊,您拿起來讓他看一看,讓這個使者確定您太守的身份也就罷了,你怎麽還把印綬拿到他手裡去,讓他給沒收不給你了,萬一這個使者他一使壞,把您的印綬給搗毀了,你可怎麽辦,如果您沒了印綬,就好像皇帝沒了玉璽一樣,您還如何在上谷郡號令三軍,處理當地的政務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上谷郡可要亂了套了,你可要好好想想。”

  耿況聽罷,連忙頓了頓,接著對寇恂說道:“我說寇詢啊,你說說,這該怎麽辦呢,可是那個使者那個欽差大臣,那可是更始帝劉玄派來的,劉玄現在勢力如日中天,他剛剛把王莽給幹了,現在再來上谷郡,明顯就是想給我封個官兒,只要咱們歸順更始帝劉玄,咱們的官職爵位都是可以保全的,我看更始帝劉玄他沒有別的意思吧,只是這個欽差大臣不太好說話,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把我的印綬給沒收了,要不然你帶兩個人去問問那個欽差大臣,看看這欽差大臣是什麽意思,你可別再動粗啊。跟人家好好說話行吧。”

  寇詢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耿況說道:“太守啊,這件事兒,您就交給我吧,讓我去把您的印綬給弄回來。”

  耿況聽罷,連忙頓了頓,接著對寇恂說道:“行,寇詢啊,那你就去吧,記著好好跟人家說,別跟人家來粗的,知道嗎,這可是更始帝的欽差大臣,咱們一定要以禮相待啊。”

  寇詢聽罷,連忙頓了頓,接著對耿況說道:“耿太守,你就放心吧,我辦事兒一向有分寸。”

  上谷郡的功曹寇恂,在後來劉秀平定天下的過程當中出了很大的力氣,寇詢在劉秀的雲台28將當中排名第五,這個排名非常靠前,而且在後來寇恂的表現來看,寇恂的確是一位德才兼備,智勇雙全的人,而且他勤奮好學,知識淵博,也非常的敏感,有一些洞察力,這是一個重要的角色,在後來劉秀平定天下的過程當中寇詢的戲份非常多,在這裡寇詢第一次出場亮相,就有不俗的表現。

  當時更始帝劉玄派來的欽差大臣,是住在上谷郡的一個行館當中,這個行館是專門用來招待更始帝劉玄的使者,而且那個地方非常的豪華,寇詢當時就帶了幾名士兵,然後就來到了使者的住處,對這個使者說道:“我聽說你把我們耿況太守的印綬給拿了去了,到現在還沒有歸還這個印綬,你也看完了,沒問題,耿況太守就是上谷郡的太守,這個事兒沒問題吧,既然這印綬你也檢查過了,看也看過了,那就趕緊把印綬還給耿太守,然後宣布更始帝劉玄的任命通知,到時候把聖旨宣布一下,宣布我們耿太守繼續做上谷郡的太守吧,這個事兒就趕緊去辦,然後也別拖著了,現在你就把印綬交出來罷。”

  這個欽差大臣一聽就急了,他一拍桌子對寇詢斥責道:“我是更始陛下派來的欽差大臣,你一個小小的功曹就想威脅我嗎。”

  寇恂也是不世之才,不僅沒有被嚇住,反而不卑不亢、義正詞嚴地質問使者,說道:“我寇詢並不敢威脅使君,只是認為您考慮問題實在欠周詳。現在天下剛剛初步安定,新朝廷的信義還不為人所知,您奉更始皇帝的使命巡臨四方,有關郡國沒有不伸著脖子、側著耳朵望風歸順的。現在您剛到上谷就不守信用,破壞歸順之心,催生離叛之意,還怎麽號令其它郡國呢?況且耿太守在上谷,長期得到廣大幹部群眾的敬愛,現在看來您要換了他。假如換的是個賢能的人,在這局勢不穩的情況下會給地方帶來騷擾,假如換的是個無德無才的家夥,只會更加添亂。我為您著想,還是不如把印綬還給耿太守,讓廣大幹部群眾安心吧。”

  寇恂的這番話理直氣壯,用大信、大義、大理,對使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的很有水平,也很有分寸。

  這個使者如果稍微有點兒素質和政治頭腦,應該順水推舟,把印綬還給耿太守,安定了局勢,自己順利完成了任務,還賣給寇恂一個人情。

  況且,寇恂是帶兵來的,擺明了是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但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名欽差大臣就是不把印綬交出來,這個時候就看出了劉玄在用人上面的一些問題。比如說現在的這個欽差大臣,他如果顧全大局的話就應該趕緊把印綬還給耿況,並且代表更始政權承認耿況的太守地位,這樣的話上谷郡不就順利地歸順更始政權了嗎,但是劉玄派出的這名欽差大臣的確是所托非人,他當時可能是鑽進了錢眼子裡面去,隻想著從耿況的手裡撈一些好處,比如說金銀珠寶什麽的,而耿況又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人家壓根兒就沒往送禮上去想,這樣的話,這個欽差大臣,為了自己那點顏面,俗話說,當婊子也要立牌坊,他也沒有明著跟耿況方面提出自己想要索賄的要求,這樣的話,雙方就僵持起來,而這個欽差大臣的做法就是不把印綬還給耿況,即便耿況的功曹寇詢帶了一些士兵把他給包圍了,這個欽差大臣依然骨子很硬,就是不把印綬還給你,看你能怎麽地,在這裡這個欽差大臣可不是勇敢,可不是值得表揚,面對一些五大三粗的士兵圍著他朝他要這個印綬,他就是不給,咱們在這個地方可不能表揚這名欽差大臣的勇敢,因為他這樣做是愚蠢的,是不負責任的,也是不顧全大局的。

  可能在這個時候,這名欽差大臣只是想要點兒金銀財寶,或者他只是想找個台階下,畢竟當時的場面,寇詢帶著一幫五大三粗的士兵把人家給堵在了屋子裡。你這是什麽行為,這簡直就是把人逼到了牆角的地方,如果當初寇詢是帶著一箱金銀財寶來給這個欽差大臣送禮來的,可能這個欽差大臣也就乖乖的把印綬還給耿況了,但是當時這個欽差大臣並沒有見到金銀財寶,反而是見到寇詢氣勢洶洶的帶了好幾個士兵過來把自己給堵在了屋子裡,他也確實心裡有氣,於是抓著印綬就是不給。

  寇詢怒氣衝衝地對這名欽差大臣說道:“我操,你趕緊把印綬給我拿過來,拿過來,今天咱沒事兒,不然的話,我手底下這幾個兄弟你也是看見了,你要是今天不把印綬交出來,我們這哥幾個非得把你打得腿折胳膊折的,到時候你下半身殘疾,可別怪我們,你看你年紀輕輕的,還沒結婚吧,到時候我們把你那第三條腿給你卸了,看你將來怎麽著。”

  那欽差大臣也非常生氣,他頓了頓,接著對寇詢說道:“我操,行啊,你小子反了你了,有種你就過來,反正我是更始陛下派來的欽差大臣,你有種你就弄死我,到時候你就是造反,到時候更始帝派大將軍過來帶領大軍過來討伐你們上谷郡,你們不是想造反嗎,有種你就弄死我,看你擔當的起,擔當不起。”

  寇詢聽罷,不僅頓了頓,接著對那名欽差大臣說道:“我說兄弟呀,你說咱們平日裡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憑什麽跟你作對呀,我不就是為了把我們耿況太守的那個印綬給要回來嗎,你拿過來不就完了嗎,哪那麽多廢話,你說你這年紀輕輕的,怎麽就這麽冥頑不明,你說你拿這個印綬幹啥,你又不是上谷郡的太守,你拿著這個印綬你也不能當錢花,你也不能在這裡當太守發號施令,那個東西在你那裡,那就是個玉疙瘩,在我們耿太守那裡,那可是有大用處的,你還是把印綬乖乖的交出來,不然的話,我這個兄弟幾個可真要動手去搶了,到時候把印綬搶過來,把你按在地上給揍一頓可不好啊。”

  那欽差大臣見狀,頓時冷笑了一聲,接著對寇恂說道:“我操,你小子要想來硬的你就來呀,有種你就過來,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兒,你有種你就弄死我,咱看咱誰耗得過誰,反正我今天就是不把印綬交出去,我就是把它摔地上摔稀碎,我也不還給你,看你能怎麽地,反正我的身份是更始陛下的欽差大臣,我代表的是更始陛下,你就是弄死我就是造反,看你們敢不敢造反,到時候你這小小的上谷郡,我們更始陛下派20萬大軍過來,那馬蹄子都能把你這小小的上谷郡給踩平了。你那什麽東西,一個小小的功曹就敢到我這兒來放屁,趕緊給我滾,媽了個靶子的,讓你們耿況太守過來跟我說話,什麽玩意兒,操。”

  寇詢聽罷,頓時怒不可遏,連忙接著對這名欽差大臣說道:“我操,你小子還他媽冥頑不明了,我今天非得把那個印綬給要回來不行,你不是不給嗎,一會兒我就給你來硬的,你給我走著瞧,我操你媽了個靶子的。今天我看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寇詢說完,連忙轉過頭,對身邊的一名士兵說道:“去吧,耿太守叫過來,就以這個更始帝的欽差大臣的身份把這個耿太守給請過來。

  那士兵聽罷連忙轉過身去,跑到耿況的住處去把耿況請過來。

  耿況一聽是說更始帝劉玄的欽差大臣要找自己,連忙屁顛屁顛兒的就跑了過去,然後他一進門兒就驚呆了,這時候耿況發現寇詢帶了十幾名士兵把這個更始帝的欽差大臣給圍在了屋子裡。就是一群強盜在把一個老實巴交的人給堵在了牆角處,這場面有點尷尬。

  這個時候,耿況就頓了頓,對寇恂說道:“我說寇恂啊,我讓你好好的跟人家欽差大臣商量,把我的印綬給討要回來,誰讓你帶著這麽多人來堵人家家門兒啊,你這是要幹什麽呀,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哪有你這麽乾事兒的,你說你平日裡乾活好像也挺挺本分,挺踏實的,怎麽乾這麽個事兒,就這麽衝動啊。你不是衝動是魔鬼嗎。你趕緊滾一邊兒去,讓我跟這個欽差大臣好好談談。”

  沒想到,寇詢可不願意,他大叫了一聲,然後一個彈跳直接跳到了那個更始帝的欽差大臣,身邊兒,啪一巴掌把他給推倒了,然後直接從欽差大臣的被窩裡把這個印綬給掏了出來,原來更始帝劉玄的這個欽差大臣就把耿況的印綬給藏在了自己的被窩兒裡。然後寇詢拿到了印綬直接就把印綬掛在了耿況的腰上。

  這個時候,更始帝劉玄的欽差大臣一見這樣。他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兒,見此情景也無可奈何了,這個更始帝的欽差大臣非常的生氣,他厲聲對寇恂說道:“臥槽,你小子還真敢來硬的,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更始陛下派來的欽差大臣啊。你們敢對我動粗,你們還敢打我,你們是不是反啦,是不是想造反哪。我非得跟更始陛下說說你們這造反的行徑,你們這幾個逆賊都是反賊,到時候讓更始陛下派大軍把你們給滅了。”

  耿況見狀,頓時也嚇了一跳,連忙給那個欽差大臣說好話,他連忙對欽差大臣說道:“大人啊,我,我,我,本來是想讓這個寇詢好好跟您說說,只是想把印綬要回來,沒想到他竟然,哎呀,這都是誤會嘛,其實我也是想歸順更始陛下的,哎呀,您就好好說,對吧,我是本來是想歸順的我,沒想造反呢。咱好好說啊,不要生氣,今兒晚上我請你吃飯,吃完飯咱們去澡堂子裡邊兒泡一泡行吧,不要生氣啦。”

  那名更始帝的欽差大臣見狀,連忙頓了頓,接著說道:“他媽了個巴子的,你看看,你看看,這個寇詢是什麽個王八蛋鳥玩意兒,也就是耿太守說的還像句人話,娘了個腚的,竟然還敢對老子動粗,老子要是在更始陛下面前說兩句說你們是反賊,你們就是反賊,娘的。”

  耿況聽罷,連忙微微一笑,接著對欽差大臣說道:“我說大人啊,您就別廢話了,趕緊宣讀聖旨吧,更始陛下不是要封我們耿太守為上谷郡太守嗎,之前我們上谷郡太守就是耿況大人,現在耿況大人願意歸順更始陛下,更使陛下就趕緊發聖旨任命吧,就別拖著了您的使命,你不就是乾這活的嗎,趕緊宣讀聖旨,少他娘的廢話。”

  這個時候,寇恂已經把印綬給拿了回來,而更始帝的欽差大臣,他的使命也的確就是認命耿況為上谷郡的太守,當然,耿況要歸順劉玄,這個欽差大臣沒有在耿況這裡得到好處,他也就只能按照自己的使命去行事了,其實這個欽差大臣也在劉玄的面前說不上什麽話,他只是狐假虎威, 拿著雞毛當令箭,結果跑到地方來作威作福,想要撈一些油水什麽的,既然碰到了寇詢這樣的人,他也是撈不到油水了,沒辦法,他只能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假裝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然後對上谷郡的太守耿況說道:“耿太守啊,也就是看你好說話,你看看你人善,面也善,不像那個寇恂長得一張麻瓜臉,說話也衝,什麽東西,娘的,我回了洛陽在陛下面前非得說他幾句壞話,到時候讓陛下知道知道,這上谷郡的功曹是個什麽東西。”

  而且,這個時候,寇詢只是吐了口痰,對這個欽差大臣說了一句:“我呸,你才是個什麽東西,什麽玩意兒,娘的。”

  而這時候,欽差大臣剛想上去跟寇恂打一架就被耿況一把給拉住了,耿況微微一笑,接著對欽差大臣說道:“大人啊,您就不要生氣啦,今兒晚上我請你吃飯啊,咱們有話好好說,別跟這個寇詢一般見識啦。”

  結果,沒有辦法,這名使者只能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結果就和耿況他們吃了頓飯,然後宣讀了劉玄的聖旨,任命耿況為上谷郡太守,也算是完成了這個新舊權力的一個交割,只是讓這個欽差大臣不痛快的是,寇詢竟然給他來硬的,而且他在上谷郡也沒有撈到任何的油水,這跟其他的欽差大臣相比可是有點兒太窩囊了,反正不管怎麽說,這個欽差大臣是碰到了不怕硬的寇詢,而且他也是遇到了比較正直的耿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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