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死了。
朱熹在大宋依然是叛國重罪的在逃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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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國的信使送來了金國皇帝最新的指令,要求給予朱熹足夠的禮遇,宋國必須給大金國這個面子,必須給。
此時,皇宮內。
金國派來的使節可是一個大人物。
前胥持國門下十哲之首,張複亨。
張複亨現任金國樞密院副使,已經非常接近當年胥持國的官位。
胥持國死的冤。
但完顏守一、完顏襄等金人重臣不想去給胥持國報仇。
胥門十哲以張複亨、張嘉貞為任的小集團得到最切實的好處,張嘉貞現為參知政事。同樣,他們背後還有寵妃李師兒的李家支援。
胥持國的死,所有人都是受益者。
這受益者的名單中甚至包括了韓侂胄與韓絳父子二人。
當然,除了胥持國的兒子。他是唯一的受害者。
大宋皇宮東院,這裡金國使節團與余端禮為首的大宋重臣,正在非常友好的氣氛下討論著國事。
拿出來的頭一件事就是,大宋的禁軍的軍械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經過了高麗東邊的對馬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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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端禮說道:“殿帥郭杲的人頭已經給你們送去,我大宋也是受害者,宮內出了這麽大的亂子,入獄文武近百人,砍頭抄家也有十數人。更不說我大宋損失了整整一倉庫的軍械,眼下我大宋禁軍有一半都無甲。”
張複亨沒有就軍械的事情再說什麽。
他是來討好處的,不是來爭誰對誰錯。
眼下,至少大宋同意三日國殤,這事已經讓他在金國皇帝面前立下一功,其余的事情可以等這三日國殤過去再議。
會議暫停。
張複亨心中也有事,而且壓的他睡覺都作惡夢。
這事,就是錢的事。
看到開城的胡椒苗有利可圖,張複亨從金國行錢那裡借了十萬兩,加上他自已的錢,一半跟著李喜兒一起去搞,一半自已暗中派人去搞。
結果,賠的連褲子都沒了。
李喜兒讓李鐵哥秘密南下的原因他知道,就是為了在這邊可以想辦法弄到錢來平了這個大窟窿。
只是,張複亨並不知道李鐵哥用什麽辦法弄錢。
回到迎賓館,張複亨看到李鐵哥坐在花壇邊上拿著一枝迎春花傻笑。
“鐵哥兒。”
張複亨喊了一聲。
李鐵哥仰著頭倒著看了張複亨一眼之後開口說道:“雖然不知道張樞密你今天和宋人談了什麽,再談的時候你告訴宋人,宛城軍既然被宋人招安,可宛城軍卻是我們大金國所反感的,也別說咱們大金國欺負宋國,咱們講道理。”
一聽這話,張複亨就知道李鐵哥肯定見到了這裡的某個人。
因為這番話是李鐵哥這種大字不識幾個人永遠也說不出來的。
李鐵哥繼續講:“咱開三個條件。頭一個,宛城裁軍,讓宛城軍整理出一萬副鐵甲,一百萬隻箭頭,還有刀斧等五萬件。至於宋人用什麽辦法找宛城軍要咱不管,反正宛城軍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咱們的西京守備。”
張複亨上前微微欠身一禮:“鐵哥兒,這樣重要的事情,咱們進屋說。”
“好,進屋說。”李鐵哥沒反對。
進了屋,李鐵哥就繼續說道:“這事就這麽辦,宋人朝中自然會有人幫你推一把,這事回去我兄長臉上有光,張樞密也是大功一件。”
“沒錯,宛城軍裁軍有沒有可能不知道,但一下子讓宛城軍失去這麽多軍械,加上宋人的壓製,宛城軍的力量也就僅僅能夠自保。正好可以讓我大金騰出手來去收拾一下那些不服管教的草原蠻子。”
李鐵哥那懂這些,他相信韓絳會幫自已。
因為金國的李府與宋人臨安的韓府是一條繩上的。
李鐵哥繼續說道:“第二條,開禁。咱們與宋人在貨物上都有禁售的,咱們放開馬匹,宋人放開茶。而後宛城軍交給咱們的鐵甲、箭頭、軍械這些咱們用麥子來換。這事要辦的巧妙一點,宋人不提軍馬,咱們就只能給拉貨的馬。”
“恩,可行。不過能否加一條,咱們要買宋人的米。糧食還是屯積一些更可靠,至於拿什麽來換,容我想想。”
李鐵哥生怕張複亨沒明白,趕緊又解釋道:“這事的商隊要是咱們的,僅宛城軍交出的軍械這一項,咱們要把損失的錢先掙回來一半。”
“這樣。容我想想。”既然是這樣,張複亨便要多考慮一下了。
因為他需要的更多。
張複亨欠下的遠不止李鐵哥所知道的,他們僅僅是合作關系,並非上下屬關系,張複亨也不會把這些事情讓李鐵哥知道。
誰才是主導,這事張複亨自然不會承認是李鐵哥。
而李鐵哥也不會承認是他。
張複亨眼下最有興趣知道的是,李家在臨安城聯絡到的是誰,許了什麽樣的好處換到了剛才的條件。
這些都不急,張複亨認為自已在要臨安城待上兩個月,甚至是更久的時間,他可以查到與李鐵哥有關系的人。
話說此時,海上。
一個打著商隊旗號的船隊已經離開了長江口一個多時辰。
有一個曾經在船上幫過工的年輕人突然說道:“這好象不太對。”
“不對!什麽不對?”有年長的就問了。
年輕人說道:“從長江口出海之後,船會往南走,在船的左邊是大海右邊是海岸,走不了多遠就會再轉,船尾向東航速會變慢,有時候還會叫我們去踏輪,可咱們卻看不到海岸,卻也不知道方向。”
許多人跑到甲板上四下看。
倒有一位年長一點的說道:“慌什麽,今個天氣差,海上有霧。看不到岸邊有什麽奇怪,分不清方向那是咱不懂,想必操船的人一定是知道方向的。”
沒錯,操船的人知道方向。
又有人說道:“看帆。”
帆是滿帆,此時許多人突然發現這帆不是他們認識的帆。
從長江上一路順流而下,船並沒有起主帆,只靠副帆與前後幾個角帆便可以,真正離開了長江口的時候,五個主帆這才掛了起來。
“這帆,好象沒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