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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慎重開始》第二百七十六章 夜訪乾清宮
回到宮中,

 嚴成錦來到都察院的值房,看見方學忙著整理宗卷,將河套的案子寫下來。

 都察院終歸還是查案的衙門,要將案子歸檔。

 不一會兒,禦書房的小太監來傳旨:方學督工,修建長城。

 戴姍大喜過望,從懷中掏出幾兩碎銀,打點來宣旨的太監。

 那太監和戴姍寒暄幾句,便喜滋滋地回去複命了。

 “以往陛下都派太監去,這次竟想起咱們都察院,小方啊,你是咱們都察院之光啊。”戴姍摸著肚子喜不自勝。

 “不敢當,嚴大人在此,下官的慎重不足其萬分之一,哪敢當得部堂這樣誇讚。”方學低著頭,謙虛道。

 嚴成錦坐在書案前,正對著窗口,可看見外頭的庭院,太監拿著旨意來,又走了。

 戴姍轉頭看了嚴成錦一眼,笑眯眯地走過來:“成錦,你諫得好。”

 我賤得好?

 嚴成錦有點懵了。

 戴姍正用老父親般的笑容,感慨:“修長城是大功,前朝迫於國庫空虛,隻修了遼東一段。

 如今,終於可以將西北的疆域補上了。”

 修長城是大功,前朝幾個修長城的官員,都記錄在翰苑的史籍中,流傳後世。

 當官最看重的,不正是名聲嗎?

 自從嚴成錦來都察院後,業務是越來越多了。

 戴姍走後,方學走到他的書案前,低著頭,欲言又止。

 “大人,下官沒有督管過二百萬兩銀子,實在是慚愧……”

 “這次去河套重要的,不是銀子。”嚴成錦仔細揣測過,這次修建長城出現的種種可能。

 方學嗯了一聲,一臉問號,有些不明所以。

 “是暴亂。

 百萬流民癱在荊襄,無事發生,到長城做苦力就不一定了。

 受士卒的管轄,極容易發生暴亂。”

 自古以來,修建長城都是一件積壓民憤的事。

 為何要給流民發工錢,原因就在這裡。

 “到了西北長城後,第一件事,便是先給流民發第一個月的工錢,再許諾,今後每個月都有工錢。”

 得了銀子,再畫一個大餅,大多數流民不會有異心。

 當然,有個別粗鄙的流民,有朱暉解決。

 朱暉帶著京營的士卒督修長城,作用除了抵禦韃靼人進犯,其次就是防止流民暴亂。

 方學頓時找到了方向,這次去河套,最重要的,是不發生暴亂。

 其次是監督朝廷的銀子的流向,以及銀子是否都發到了流民手中,工錢不得拖欠。

 “下官再想一想,還有什麽紕漏。”

 下了值,

 嚴成錦回到府中,一陣白煙籠罩著府邸,從遠處看去,宛如起火了一般。

 這是,有人把府邸燒了?

 “何能,府上起火了?”

 “不是啊少爺,小的讓下人燒了艾草,給府裡驅驅蚊。”何能在少林寺時見過,邀功似的道。

 坊間有燒艾草驅蚊的方式,尤其是牛棚。

 “怎如此大意!你可知這樣會引來火災?輕則燒了一座府,重則可將京城都燒了。”嚴成錦皺著眉頭:“罰你抄嚴府做人小心經,一萬遍。”

 上一世,一把大火,差點把一個國家都點了。

 防火為上。

 “少爺……少爺,小人……”何能苦著臉,仿佛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整個人都綠了。

 走進府中,嚴成錦看見一堆堆用銅盆,艾草冒著濃煙。

 春曉和千金兩姊妹,正拿著蒲扇,輕輕扇動,不停輕咳。

 “把火都滅了!誰讓你們點的?”

 春曉怯怕道:“是……何哥。”

 嚴成錦對著何能道:“罰半年工錢。”

 “少……少爺。”何能抱著嚴成錦的大腿,嚎啕大哭,半年的工錢就是十三兩銀子。

 “把這些銅盆裡的火,全都滅了。”

 春曉和千金連忙去端水,澆到銅盆裡,又是一陣大煙。

 嚴成錦到了府外,等彌漫的煙霧散去後,才回到府中。

 府上的人被召集過來,嚴府家規又增多了一條:火禁。

 夜裡,

 春曉和千金給嚴成錦放洗澡水,嚴成錦問:“何能呢?”

 “回少爺,在房中抄書。”

 自從嚴府做人小心經普及後,嚴府下人的識字率提高了,至少認得家規裡的字。

 連庖廚的大爺大媽也會抄,這是進嚴府當家丁的最低標準。

 “出去吧,本少爺要沐浴了。”

 春曉和千金低著頭,雙頰微紅,竟有些不舍的樣子,慢慢退了出去。

 嚴成錦洗過澡,穿上自製式睡衣,舒適度點滿那種。

 明朝的服飾,他如今全都會穿,幾乎不用人動手。

 “老高?”

 嚴成錦驚了一跳,只見朱厚照推開門火急火燎闖進來。

 “殿下這麽晚了,還出宮?”

 朱厚照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父皇吃了本宮的黃金米糕,病倒了。”

 黑暗料理啊……

 “本宮來找汪機。”

 宮裡的都是庸醫,朱厚照聽錦衣衛說,嚴成錦找這大夫看過病,能讓老高看上的大夫,自然有過人之處。

 說起來,汪機還在劉文泰府上呢。

 嚴成錦命人去請汪機。

 三人到午門下了馬車,徑直前往乾清宮。

 進了門,嚴成錦便看見七八個禦醫,圍在床榻前,弘治皇帝面色蒼白,有些憔悴。

 張皇后扶著太后在一旁,一臉愁容。

 “你們這些庸醫讓一讓。”朱厚照連忙招呼,讓汪機走上前來。

 汪機被這陣仗嚇住了,眼前的就是大明的皇帝,如何敢治?

 弘治皇帝微微睜著眼睛,被衾掀開一角,給禦醫號脈。

 “厚照,不可胡鬧。”太后訓斥道。

 “這大夫是汪大夫,孫臣專門請來給父皇瞧病的。”

 朱厚照把汪機拉到床榻邊,幾個太醫連忙讓開。

 張皇后看向嚴成錦,道:“嚴卿家,這是你請來的?”

 “回稟娘娘,不如就讓汪大人瞧瞧。”

 嚴成錦覺得不應該,弘治皇帝還有三年多的余壽,這次應該沒有大礙才對。

 “一個坊間大夫能比得上禦醫?”太后皺著眉頭。

 高手在坊間,絕活出草莽。

 只有時間才能見證,誰才是醫術最高的人。

 嚴成錦知道,毫無疑問是汪機,他治不好,其他幾個大夫也治不好。

 汪機坐下來,給弘治皇帝號脈,片刻之後,道:“此乃中毒的跡象。”

 “胡說!宮中禦膳,皆有人嘗過才奉給陛下,怎會中毒?”太醫駁斥。

 “諸類食物,有本身無毒,而混食後成毒者,若不慎食之,可傷腹髒而亂腸胃之氣,可輕可重,各隨其讀為害。”

 汪機十分篤定,這就是食物中毒了。

 “可有化解之法?”弘治皇帝問道。

 從小生在后宮,由太監和宮女撫養長大,他一生見過太多人,一看就知道,此人忠實。

 “開一副藥服下便好了。 ”

 汪機寫了一副藥,蕭敬親自送去膳房,催促著煎煮,不一會兒,端著淡金色的藥湯回來。

 弘治皇帝喝了幾口,片刻之後,頓感腹中的疼痛舒緩了一些。

 “皇帝覺得如何?”太后問。

 “好多了,讓皇祖母掛心了,來人,送太皇太后回仁壽宮吧,朕無事。”弘治皇帝道。

 太后卻對汪機十分感興趣,問:“你可是醫藥世家出身?為何哀家沒有聽過姓汪的名醫?”

 汪機誠惶誠恐道:“家父汪謂,只是在家鄉小有名氣的大夫,並非名醫。”

 “嚴卿家,此人是你府上的大夫?”張皇后問。

 “下官與汪大夫也是前些日子才認識。”

 嚴成錦知道,太皇太后寵幸兩種人,一種是僧道,一種是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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