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還沒問你,你盯上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想做什麽呢?”
露維婭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將目光移向了琉夏,“就算你讓我幫忙,但在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的情況下,就算我想幫忙也有心無力吧?”
“沒什麽特別的。”
琉夏點了點頭,這一點就算露維婭不說,他也打算向對方說明,“我打算進入時鍾塔學習魔術,但以我的身份想要進去實在難上加難,所以必須要足夠有身份和勢力的家系庇護才行。”
“哈?進入時鍾塔學習魔術?”
露維婭直接瞪大了眼睛,那表情與其說是震驚,不如說是傻眼,“這是什麽異想天開的想法?你一個異類,接近死徒的存在,進入時鍾塔,肯定會被各方勢力盯上的,任何魔術師都不介意從你身上取走一些零部件!”
“所以我才盯上了君主·埃爾梅羅二世,以埃爾梅羅家系的實力和權力,至少應該足以庇護我進去吧?”
十二君主畢竟是時鍾塔中凌駕於所有魔術師之上的權力頂點,哪怕是異類,應該也足以庇護一段時間吧?
不需要多長,一個月足以。
琉夏對於魔術,並沒有太多想要學習的心思,魔術便利固然便利,但對實力的提升並不大,完全不如他穿梭世界來得有效率。
“原來如此,你只是因為這種原因而盯上埃爾梅羅二世……”
露維婭扶了扶額頭,一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般的神情,“老實說,從來沒有死徒進入時鍾塔的先例,先不說進去會受到多少的覬覦,大多數的死徒都沒有學習魔術的必要……不過,既然你這麽說的話,那我也只能幫忙了。”
“但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埃爾梅羅家系雖然還勉強算在君主家系之中,但最近他們這一派系衰弱的厲害,究竟願不願意幫你的忙還是兩說。”
露維婭用的是‘願不願意’這種說法,而不是‘能不能’,換而言之,在她眼中,如果埃爾梅羅家系願意的話,至少應該能做到短期內庇護琉夏。
這樣就已經足夠,至於他們家系究竟衰弱到什麽程度,那就不是琉夏要操心的事情了。
“抱歉,我要先睡了。”
露維婭站起身,向著床邊走去,補充了一點糖分之後,她的狀態看起來好了一些。
但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向著琉夏投來了警惕的目光。
“我姑且問一句,你應該不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做些奇怪的事情吧?”
老實說,如果琉夏真的打算做什麽,露維婭自覺自己似乎沒什麽反抗的可能性,雖然魔術師中大多不怎麽在乎貞操,但她卻意外的在乎,至少她不願意在這種鬼地方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琉夏這種古怪的家夥。
“不會。”
琉夏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現在他和露維婭之間勉強建立了比較和諧的合作關系,如果他真的那麽做的話,或許露維婭的確無法反抗,但相互之間的關系就有了裂痕,難保她不會暗中使絆子。
琉夏視完成任務為第一要務,任何可能導致任務失敗的因素都必須排除。
“那就好。”
露維婭松了口氣,但還是在床邊下了一個警戒用的魔術,雖然她知道這種魔術完全擋不住對方,但至少可以讓她心安。
躺到床上之後,露維婭很快睡熟過去。
琉夏沒有對她動手的想法,只是默默的又鑽回了衣櫃之中。
…………
第二天一早。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將露維婭從沉睡中驚醒過來,發出了慵懶的歎息聲,“是哪位?”
“愛德菲爾特小姐,我是剝離城的仆人,前來通知您,早餐已經準備妥當了。”
“我知道了。”
露維婭微微歎了口氣,然後振奮起精神,從床上起身,脫下了身上的睡衣,露出了白嫩的肌膚和窈窕的身形,輕盈的腰肢和纖細的雙腿給人以濃厚的想要把玩的衝動。
尤其是她的胸口,明明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左右,但規模上已經超越了大部分的成年女性,雖然還無法和武藏匹敵,但已經是兩儀式拍馬也難以企及的發育程度了。
“吱呀——”
衣櫃開啟的聲音將露維婭嚇了一跳,連忙用從箱子裡取出的藍色禮服遮擋住了身體,然後向從衣櫃中走出來的琉夏投以憤然的視線。
“有沒有仆人穿的衣服?”
琉夏頓了一頓,雖然目光沒有轉移,但也沒有落在她身體上,向她如此問道。
“在那邊地上的箱子裡!自己找!”
露維婭瞪了琉夏一眼, 將禮服擋在身前,完全不敢換衣服。
琉夏默默的走到箱子前,將其打開。
這似乎是露維婭的仆人們穿的,但是因為剝離城只允許攜帶一名仆人的規定,所以仆人們全都被遣返了,隻留下箱子和裡面的衣服。
琉夏挑了一件修身款的黑西裝,不至於和他纖瘦的身形產生太大違和感,然後也不在乎是在少女的面前,徑直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將西裝穿在了身上。
露維婭在他背後又瞪了他一眼,然後在琉夏換衣服的同時,也迅速將手上的藍色禮服換上,整個人頓時變得猶如童話中走出來的公主一般,變得優雅而靚麗起來。
金色的卷發垂在身側,以藍絲帶扎起,身上的禮服是無袖卻帶有披肩的款式,彰顯著濃濃的淑女風范。
單純從外表上來說,的確無愧於芬蘭名門的身份,的確有著公主級的美麗和驕傲感,在琉夏至今為止所見到的美人中也是名列前茅。
“好了,我們去進餐吧。”
露維婭換好衣服後才松了口氣,當先打開了房門,琉夏以仆人般的姿態跟在她的身後。
兩人在剝離城仆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大廳的附近。
只是走到附近,就有數股風格完全不同的味道闖入了兩人的鼻翼之中。
二樓的大廳中。
這裡有一張足以坐滿二十人還有余的巨大花崗岩餐桌,在各個位置上都放著繡有不同徽章的餐巾,仿佛告知著客人具體的座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