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鬼舞辻無慘有過遭遇!?”
在這樣的話語被主公說出來之後,不出意外的在一眾柱之間引起了一波嘩然,讓除了知曉詳情之外的煉獄杏壽郎,紛紛勃然色變。
在四百年前被鬼殺隊的那位強者差點殺了一次之後,鬼舞辻無慘就刻意躲避起了鬼殺隊,這四百多年來從沒有一次和鬼殺隊產生過正面衝突,讓鬼殺隊的隊員們想找鬼舞辻無慘都沒辦法找。
雖然鬼殺隊現在的柱們確實地位崇高,但他們卻一個都沒有和鬼舞辻無慘碰過面。
這讓早就對鬼舞辻無慘恨之入骨的鬼殺隊隊員們,一個個都心中不甘心的要命,此刻在聽到主公說出這樣的話之後,自然一個個就都對三人另眼相看起來。
“鬼舞辻無慘長什麽樣!?”
“不,應該先說他有什麽樣的能力!”
“那個家夥現在還留在那裡嗎?我們現在集合所有戰力趕過去的話……”
僅僅只是這樣的一個消息,就已經讓柱們陷入了動容之中,情緒明顯產生了失控。
“大家冷靜,根據之後派遣過去的鬼殺隊隊員的調查,鬼舞辻無慘已經離開了東京淺草府,暫時去向不明。”
主公打斷了一眾柱向炭治郎做出的不停的逼問,讓眾人頓時冷靜下來。
“我要提醒你們一點。”
琉夏掃視了眼在場的眾位柱,然後在一片寂靜之中開口道:“能夠在淺草府發現鬼舞辻無慘全都是炭治郎的功勞,他的嗅覺非常靈敏,即便隔著幾千米的距離,也能聞到無慘身上的味道,這對鬼殺隊來說,應該是非常有利的能力吧?”
“想要尋找無慘,我認為炭治郎的能力不可或缺。”
琉夏著重強調了這一點,讓柱的眾人們齊齊皺起了眉頭。
“關於這一點,我可以作證。”
從會議開始至今就一直沒有出過聲的煉獄杏壽郎,此時給琉夏的說法做出了證明,“我在淺草府和炭治郎的短暫接觸中,也曾發現他的嗅覺非常靈敏這件事。”
煉獄杏壽郎是個大哥一樣的人物,他在鬼殺隊中威望很高,僅次於主公,單純論威望的話,就連鬼殺隊最強的【岩柱】悲鳴嶼行冥都不如他。
而且他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哪怕說話的人是自己的繼子,他也絕對不會加以袒護,鬼殺隊的柱們就是清楚他的這種性格,才會對他信任有加。
既然連他這麽說,那想必這件事應該不是假的。
灶門炭治郎嗅覺非常靈敏,而且他記得鬼舞辻無慘的味道,那他能夠發現鬼舞辻無慘的概率,恐怕比整個鬼殺隊全體去尋找都要來的高。
如果炭治郎能夠幫他們尋找鬼舞辻無慘的話,那他們能夠找到鬼舞辻無慘的可能性絕對可以翻上數倍。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認同灶門炭治郎這名隊員的價值好了。”
有著凶狠而猙獰的外表的【風柱】不死川實彌承認了炭治郎的價值,但他隨即便話鋒一轉,用著嘶啞的聲音開口起來。
“但是,灶門禰豆子的死活和這是兩碼事,即便炭治郎有價值,也只是代表他不必因為和鬼混到一起而被梟首而已,更別說想憑借這一點庇護禰豆子了!”
不死川實彌從地面上站起身來,以著絲毫不近人情般的生冷面孔走到了炭治郎和琉夏的面前,語氣冰寒的開口道。
“把這木盒交出來,你們如果動不了手的話,那這個鬼就由我來殺掉!”
在場眾人,
臉上的神色都微微變化了起來。 宇髓天元和伊黑小芭內神色之間不無讚同,悲鳴嶼行冥一直在悲憫般的流淚,煉獄杏壽郎眉頭微皺,胡蝶忍不置可否,甘露寺蜜璃有些期期艾艾的看著場內眾人,不敢說話,時透無一郎依舊在看著天空發呆。
唯有富岡義勇,轉過身來,雙腿微微繃直,似乎試圖阻止【風柱】一般。
不過,在他有所行動之前,琉夏就已經擋在了不死川實彌的身前,將擔架上的炭治郎和木盒中的禰豆子擋在了身後。
“小鬼,庇護鬼的罪名與死刑無異。”
不死川實彌的臉上並沒有多余的表情,但他的雙眼卻仿佛看著死人一般,令人心生寒意,比琉夏要高上兩個頭的身形顯得極度有壓迫力。
琉夏沉默不語,只是默默的將手放到了腰間的刀柄之上。
“呵!”
不死川實彌嘴角咧開,臉上的神情因為三道傷痕的蠕動變得異常的猙獰,“小鬼,別以為這是在主公的面前,我就不會把你怎麽樣——”
“嘎嘣!”
不死川實彌氣急生笑般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琉夏身後就突然傳來了一聲翠竹斷裂般的聲響。
隨即一道身影從琉夏的身後騰空而起,雖然因為身體大部分都被繃帶綁著無法自由行動, 但他依舊執拗的用腦門向著不死川實彌砸了過去。
“!”
不死川實彌下意識的一驚,右手不自覺的打算拔出腰間碧綠色的日輪刀。
“住手!”
“鏘!”
前一道聲音是富岡義勇驟然發出的斷喝聲,不過他距離太遠,沒辦法及時趕到。
但琉夏就在不死川實彌的面前,在他拔出腰間的日輪刀的刹那,琉夏就仿佛早有預料一般,同樣以著迅捷無比的速度拔出了自己的赫刀,並且以著快如閃電般的極速一刀揮出,一刀砍在了對方日輪刀的刀柄之上,令他的刀身立時被卡在了刀鞘之中,將不死川實彌打算揮刀的舉動掐斷在了萌芽之中。
“砰!”
在這樣的情況下,炭治郎所遞出的頭槌,十分透徹的砸在了不死川實彌的腦袋上,讓他的大腦在瞬間受到了腦震蕩般的衝擊。
“亂來也要給我有個限度!”
雖然用頭槌錘了不死川實彌一擊,但炭治郎卻是一副完全沒有受到影響般的鐵頭娃模樣,甚至還對著不死川實彌大喝起來。
“如果你連作惡的鬼和好的鬼都無法分辨的話,那你就不要再做柱了!”
不死川實彌腦袋一陣暈乎,整個人甚至站不穩般的搖晃了起來,鼻子裡甚至流出了猩紅的血液。
他深吸了口氣,用呼吸法暫時抑製了腦子裡的眩暈感後,他一手捂著青筋暴跳的額頭,一手惡狠狠的握住了手上的日輪刀,一副控制不住怒火打算將炭治郎斬首般的憤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