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不能答應他的要求,這傢夥分明是沖著我們溫家名額來得!」
「不錯,他們恐怕早就設計好了,圖謀不軌!」
「這簡直太欺負人了,想要我們溫家的名額就直接說,何必找什麼借口呢?」
「武家欺人太甚,難道是想和我們溫家發起族戰嗎?」
溫家人在聽到了武烈的話後,一個個都瞪圓了眼睛,對他怒吼了起來。
任何一個古武者都知道,天墓名額關係到一個古武家族的百年大計。
而今,武家這等做法,就等於來到溫家明目張膽的搶名額。
「呵呵,溫笑天,其實沒有這場對賭,你們溫家的名額照樣是我們的!
你們溫家供奉溫九聖,已經承諾過了,溫家的十個名額有我們武家七個!」武烈繼續說道。
「什麼?溫九聖供奉怎麼可能答應你們武家如此無禮的要求?」
「哼,你這是胡說八道,我們不信!」
「媽的,想要讓我們溫家交出名額,必須要拿出足夠的證據和實力!」
溫家一眾人,紛紛紅著臉,對武烈大吼大叫。
「呵呵,其實當初溫九聖供奉和我們武家談條件時,可不僅僅只有我們兩家人在場,當初在場的還有幾個大家族的重要人物,他們自然可以作證!
另外,你們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將溫九聖供奉叫出來。
看他承不承認?」武烈繼續說道。
而見到武烈如此信誓旦旦,溫笑天的臉色微微難看了起來。
他覺得這件事八九不離十了。
溫九聖很有可能出賣了溫家的利益。
但這件事對於溫家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不得不證實!
「馬上去請溫九聖供奉!」溫笑天立即說道。
很快,就有人將重傷未愈的溫九聖帶了過來。
見到武烈出現,溫九聖似乎早就明白了,請他來是過來對峙的!
「溫九聖供奉,他說你將我們溫家的七個名額讓給了武家,是也不是?」溫笑天凝視著溫九聖,質問說。
「不錯,我確實是將溫家的名額許諾了出去!」溫九聖竟當著武烈的面,毫不猶豫地承認了。
「什麼?溫九聖竟將我們溫家的名額許諾給了武家?」
「媽的,這老東西是在出賣我們溫家的利益!」
「憑什麼他能做主,我們不同意,他只不過是我們溫家的供奉,並不是我們溫家的家主,他沒有決策權!」
「對,這老東西答應給你的東西,你找他要去,別來我們溫家要,我們溫家不承認他這種吃裡扒外的人!」
溫家人一聽說溫九聖當初確實答應了,一個個氣得鼻子都歪了,跳著腳對溫九聖怒罵著。
面對眾人痛罵,溫九聖並沒有任何恥辱的感覺,反倒一臉壞笑,望著溫笑天。
「哼,溫九聖,你憑什麼將我們溫家的名額讓出去?」溫笑天見溫九聖承認了,也怒氣沖沖地吼道。
「憑什麼?就憑我還是溫家的供奉,難道堂堂溫家供奉,連這點權利都沒有了嗎?
再說了,我獻出名額給武家,也並非無償的,武家答應將所擁有的地圖與我們溫家共享。
我這屬於合作!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溫九聖並沒有被問主,反倒擺出一副我是功臣的架勢,對溫笑天說道。
「我靠,你這老傢夥吃裡扒外,還搞得自己像功臣一樣,你還要不要臉啊!」
「媽的,我不承認這老東西是我們溫家的供奉!」
「他是溫家的千古罪人,垃圾一個,他說的話當然不作數!」
溫家很多人都大聲吵嚷說。
而此時,武烈卻上前一步,來到了溫笑天的面前!
「溫笑天,溫九聖供奉已經親口承認了,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武烈對溫笑天逼問說。
「哼,溫九聖不過是我們溫家的供奉而已,並沒有決策權。
他答應的事情,不作數!
想要我們溫家的名額,必須要拿出實力才行!」溫笑天氣得七竅生煙了,黑著臉對武烈說道。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們溫家不會輕易放棄名額,更不會兌現承諾。
不過沒有關係,既然你們讓我拿出實力。
好啊,那就擂台上見真章吧!
十場,不限人,不限時間,不限生死!
一局決定一個名額,你說如何?」武烈自信滿滿地對溫笑天提出了擂台比武。
「好,一言為定!」溫笑天知道,不答應肯定是不行了。
就等於怯場了。
更何況,溫九聖畢竟之前已經將名額許諾了出去。
雖然他不是溫家的家主,卻是供奉。
這事按照道理講,也算是溫家出爾反爾了,不佔理!
只能一戰了!
「武家十大長老出列!」武烈厲聲大喊道。
隨著武烈的怒吼聲,十個老者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林凡注意到,其中有三個都已經是武道宗師了。
另外七個,全都是先天圓滿級別的實力。
這陣容不可謂不強。
如今,溫家也要拿出十個與他們實力相當的人才行。
可林凡注意到,溫家似乎並沒有太過於厲害的高手。
其中溫九成算是實力強的了。
除了溫九成而外,並沒有武道宗師了。
不過,溫九成也只是剛剛晉陞到武道宗師不久而已,實力肯定比不上人家。
看到七個先天圓滿,以及三個武道宗師出現。
溫笑天的笑容漸漸地凝固了。
溫家恐怕要不敵。
可他都已經應戰了,話都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了!
「在下武家十長老,武問天,誰敢來和老夫一戰!」溫家一個先天圓滿長老走到人前,用挑釁的口吻,對溫家人說道。
此時,溫家的長老們一個個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武問天雖然只是武家十長老,但凶名赫赫,據說,死在他手裡的先天高手,就不下百餘位了。
這老傢夥,簡直就是一尊殺神!
誰和他過招,就必須要做好死的打算!
等了許久,溫家那群長老中,竟沒有一個人有勇氣站出來,甚至頭都不敢抬。
一個個如同受氣包小媳婦兒一樣,低著頭不敢吱聲。
「誰過去一戰?」溫笑天厲聲怒吼道。
越是沒人迎戰,他就越是覺得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