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作為我太玄宗的靈獸,那就要有靈獸的氣概。”蓉哥兒一把揪住小黑狗脖子上的軟肉,將手裡的酒壺遞了上去,“喝。”
小黑狗揮舞著四隻爪子,齜牙露齒目光凶狠地看著蓉哥兒。
“對嘛,就是要這樣,才像個靈獸嘛。”蓉哥兒非常滿意小黑狗的模樣,然後一把將它按在地上,掰開嘴巴直接就把一壺靈酒從小黑狗嘴巴裡灌了進去。
‘汪汪汪’小黑狗被嗆得直叫,嘴巴裡‘咕嘟’‘咕嘟’地吞咽著靈酒,蓉哥兒哈哈大笑,直到將一滿壺酒都灌了下去。
‘碰’蓉哥兒將青玉酒壺丟在地上,酒壺落地瞬間摔的粉碎。
而小黑狗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朝著山門裡跑去。
可是跑了沒幾步,小黑狗突然感到眼前一陣眩暈,隨後一頭栽倒在地。
等它再次站起來時,整隻狗都開始搖搖晃晃,連站都站不穩了。
蓉哥兒臉頰酡紅,起身看著晃晃悠悠的小黑狗,大笑道:“真沒用,才一壺就醉了,這樣還怎麽做宗門靈獸啊。”
說完,蓉哥兒兩步踉蹌上前,抓起了小黑狗,對它說道:“來,我教你唱戲。”
說罷,只見蓉哥兒左手抓著小黑狗上半身,右手抓著小黑狗下半身,拿在手裡當成花槍一樣耍了起來。
接著蓉哥兒松開小黑狗上半身,右手提著它兩條後腿就在周身掄起了圈。
小黑狗發出一聲聲慘叫,而蓉哥兒卻玩得不亦樂乎。
隨後,蓉哥兒停下了掄圈,一手抓著小黑狗,把它當成一把令旗,朝前方空無一人的山路喝道:“呔,你取我令旗,去將那妖孽擒來。”
說著,蓉哥兒便要將手裡的小黑狗當作令旗朝前方丟出去。
“你在幹什麽?”只聽得一聲輕喝,蓉哥兒頓時停住了身形。
她轉過身來,朝後方看去,只見後方巍峨宏偉的道宮門下,一名身著道袍的少年快步走了出來。
“小...小師叔...”蓉哥兒叫了一聲,然後打了一個酒嗝。
法行天來到蓉哥兒面前,看她已經醉的不成樣子,問道:“你又偷酒喝了?”
“沒...沒有...沒有啊...”蓉哥兒捂住嘴巴,“小師叔你...你別亂說。”
“汪汪汪。”
小黑狗在蓉哥兒手裡發出兩聲慘叫,法行天連忙伸手將小黑狗從蓉哥兒手裡奪了過來,抱在懷裡。
“這是掌教帶回來的靈獸,你要把它摔死嗎?”法行天問道。
蓉哥兒搖搖頭,道:“什麽啊,靈獸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摔得死呢?不信你把它給我,我從懸崖上扔下去,你看看摔得死摔不死...”
說著蓉哥兒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上前就要搶奪小黑狗。
“行了行了。”法行天在蓉哥兒手上打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揪住她的耳朵,“你跟我進去,見言伯去。”
一說到須無言,蓉哥兒的酒意頓時醒了一半。
“不...我不去。”蓉哥兒抓住法行天揪住自己耳朵的手臂,“小師叔,別這樣...有話好商量。”
法行天看著蓉哥兒的樣子,戲謔道:“酒醒了?”
蓉哥兒晃了晃腦袋,酔咧咧地道:“醒...醒了...”
“醒了也不行,今天你必須跟我去見言伯。”說吧,法行天揪著蓉哥兒的耳朵就進了宮門。
一進入宮門,入眼的便是恢宏的樓觀瓊台,靈池仙榭。
各種仙花靈果琳琅滿目,瑤草奇珍長滿仙台。
比起一年前的太玄宗山門,如今的山門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法行天一路帶著蓉哥兒朝太玄殿走去,蓉哥兒也一路苦苦求饒。
到了太玄殿,須無言正在招待那位奉李恆之命,於三日前將小黑狗送到棲霞山的天威門弟子。
須無言正在與這名弟子聊著什麽,忽然聽到殿外傳來一陣告饒聲,於是轉頭問道:“什麽事?”
法行天在殿外道:“言伯,你的徒弟又在發酒瘋了。”
須無言眉頭一皺,“蓉哥兒,你又喝酒了?”
“師父,不要聽小師叔胡說。”蓉哥兒那帶著醉意的聲音傳了進來。
須無言無奈,道:“進來吧。”
隨後法行天便將蓉哥兒給帶了進來,蓉哥兒一進殿,立刻跪倒在地上,低下頭去不讓須無言看到,但她身上濃濃的靈酒香氣已經出賣了她。
“抬起頭來。”須無言說道。
蓉哥兒搖搖頭,道:“徒兒不敢對師父無禮。”
“你現在倒講起禮來了。”須無言淡淡地說道。
忽然,他看到法行天將那小黑狗給放了下來,小黑狗四隻爪子剛一落地,就‘啪’地一聲趴在了地上。
只聽到小黑狗嘴裡發出一聲聲呻吟,不多久鼻息間就傳來一陣鼾聲。
“怎麽回事?”須無言愕然道。
法行天輕笑一聲,目光朝地上跪著的蓉哥兒看去。
須無言看見這一幕,立刻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混帳,這是掌教帶回來的靈獸,你怎麽敢給它喂靈酒!”須無言朝著蓉哥兒喝道。
那名天威門弟子連忙起身上前,抱起小黑狗用法力檢查了一下,隨後松了口氣,道:“沒事,醉過去了。”
須無言點點頭,然後朝蓉哥兒罵道:“要是靈獸出了事,你讓我怎麽跟掌教交代!嗯?”
蓉哥兒趴在地上,誠懇地道:“對不起,師父,我錯了。”
“哼,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偷酒喝,你看看你才多大的人?就要變成一個酒鬼嗎?你讓我怎麽跟你爹娘交代?”須無言說到這裡,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一絲怒意。
蓉哥兒不敢說話,只是跪在那裡默默挨罵。
“怎麽不說話。”須無言問道。
蓉哥兒道:“我一說話您的氣更大。”
須無言歎了口氣,“我怎麽收了你這麽個徒弟。”
蓉哥兒道:“這就是緣分吧,師父。”
“你...”須無言看著她的樣子,揮手道:“滾下去醒酒,明天再收拾你。”
蓉哥兒連忙搖頭道:“師父,現在就收拾我吧,這樣明天我酒醒了正好就忘了。”
法行天忍不住笑出了聲,須無言則氣不打一處來。
只見須無言指著蓉哥兒對法行天道:“把她儲物袋收了,關到思過殿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放她出來。”
“是。”法行天應了一聲,然後上前抓住蓉哥兒,輕輕松松就提了起來。
“師父,我錯了,我不去思過殿。”蓉哥兒大聲叫道。
然而須無言沒有理她,蓉哥兒開始劇烈掙扎,但無論怎麽掙扎,都逃不脫法行天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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