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你的聲音怎麽從來沒聽過?”蓉哥兒走到門口問道。
李玉狐道:“我...我叫李玉狐。”
“哦?你怎麽會到棲霞山來?”蓉哥兒又問道。
李玉狐說道:“是我師父帶我回來的。”
“你師父是誰?”蓉哥兒繼續問道。
“我師父就是師父。”李玉狐說完,反問道:“你怎麽會在裡面啊。”
蓉哥兒沉默片刻,道:“這裡面好玩。”
“我不信,你剛剛還叫著要出來呢。”李玉狐狐疑地說道。
蓉哥兒冷哼一聲,道:“你是不是小偷,到山裡來偷東西的?”
李玉狐連忙擺手道:“我不是小偷,我真的是師父的徒弟。”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看看你。”蓉哥兒說道。
李玉狐說道:“可是你在裡面,我怎麽讓你看呀。”
“你把門打開就好了。”蓉哥兒說道。
李玉狐道:“怎麽打開呀,你自己不可以打開嗎?”
蓉哥兒語氣一滯,道:“我...我手受傷了,你幫我打開一下。”
“哦。”李玉狐走上前去,伸手去拉殿門,卻發現殿門紋絲不動,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力量附著在上面。
“我打不開。”李玉狐拉了幾下沒拉動,說道。
“笨蛋,用法力。”蓉哥兒說道。
李玉狐有些委屈,“剛剛我運轉了法力,可是還是打不開。”
“哦?”蓉哥兒聞言略一思索,道:“你看看走廊右邊有沒有一盞石燈。”
李玉狐朝右邊看去,果然看到了一盞石燈。
“看到了。”李玉狐說道。
蓉哥兒連忙道:“對,就是那個石燈,你把它裡面的燈芯打爛就可以了。”
李玉狐來到石燈面前,只見古樸的石燈中心,一朵碧綠色的燈焰正在燃燒跳動著。
“要把這個燈打爛嗎?”李玉狐問道。
蓉哥兒說道:“對,把它打爛。”接著又催促道:“快點,快點。”
李玉狐想了想,道:“那你等我一下可以嗎?”
“要多久?”蓉哥兒問道。
“一下下,就一下下。”李玉狐說道。
“好,你快點。”蓉哥兒說道。
“嗯嗯。”李玉狐應了兩聲,然後蓉哥兒只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後外面就沒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蓉哥兒實在等的不耐煩了,朝外面喊道:“喂,你好了嗎?”
還是沒有動靜,甚至連回應都沒有。
“難道真是個賊?已經跑了?”蓉哥兒眉頭一皺。
但就在這時,外面再次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蓉哥兒頓時來了精神,“是你嗎。”
“是我是我。”李玉狐說道:“我回來啦。”
蓉哥兒欣喜地道:“好,那你快點把燈芯打碎。”
李玉狐道:“好的,我這就去。”
說罷,李玉狐來到石燈前,抬手一掌拍了進去。
只聽‘啪’的一聲,那碧綠色的燈焰一陣搖晃隨後‘嘩’地一聲破滅了。
隨著燈芯破滅,籠罩在思過殿外面的那一層靈光瞬間散去。
“我已經把燈芯打碎了,你可以出來了嗎?”李玉狐來到思過殿前問道。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從思過殿內響起,隨後蓉哥兒推門而出,大笑道:“你把我放出來,我可真要好好感謝你...”
話還沒說完,蓉哥兒臉上的笑容立時斂去,隨後變得鐵青。
而李玉狐卻拉著須無言的衣角說道:“須爺爺,你看,就是這個姐姐讓我給她開門,你快跟她說說,我不是小偷。”
蓉哥兒哭喪著臉,顫顫巍巍地叫道:“師...師父...”
“哼!”須無言冷哼一聲,指著那盞石燈道:“三天內把陣燈修好,不然我就把你送回你爹娘那裡去。”
蓉哥兒臉色一變,連忙道:“是是是,我一定修好,師父千萬別把我送回去。”
“不把你送回去,我這裡可管不住你。”須無言說道。
蓉哥兒連忙道:“別別別,我以後一定聽話,一定聽話。”
須無言不理會蓉哥兒,而是低頭笑眯眯地看著李玉狐道:“小嵋兒,走,爺爺帶你去吃好吃的。”
“嗯嗯,那這個姐姐去不去?”李玉狐指著蓉哥兒問道。
蓉哥兒可憐兮兮地看著須無言,須無言無奈地道:“你也來吧。”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蓉哥兒當即歡喜萬分地走了過來。
“師父,這是誰?你的孫女?”蓉哥兒看著李玉狐,“不對,有尾巴,呀,這耳朵,是狗嗎?”
說著,蓉哥兒伸手抓了抓李玉狐的耳朵,又捏了捏她的尾巴。
“好柔軟啊,好暖和。”蓉哥兒抓著李玉狐的尾巴說道。
李玉狐臉蛋紅彤彤地,她將蓉哥兒的手推開,把自己的尾巴收了回來,低聲道:“你不要揉我的尾巴。”
須無言也瞪了蓉哥兒一眼,道:“不許無禮,小嵋兒是掌教的弟子。”
“啊。”蓉哥兒驚訝地道:“掌教竟然收徒弟了?”
接著又看著李玉狐問道:“那你是不是狗啊?”
李玉狐搖頭道:“我是狐狸哦。”
“哇,狐狸精,快給我看看。”蓉哥兒興奮地跑到前面,抓著李玉狐的肩膀就仔細看了起來。
但是越看她越疑惑,嘟囔道:“不是說狐狸精都是狐媚子嗎?你怎麽不像呢?”
這話聽得須無言大怒,喝道:“從哪裡學的這些醃臢話,竟給自己同門用上了!”
蓉哥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道:“師父對不起,徒兒知錯了。”
說罷,又朝李玉狐道:“你叫小嵋兒是嗎?對不起啊,剛剛我說錯話了。”
李玉狐笑嘻嘻地道:“我本來就是狐狸精呀,那你就是我的師姐了?”
“她應該叫你師姐。”須無言說道。
蓉哥兒一聽,立刻辯解道:“我先入門的。”
須無言淡淡地道:“人家是掌教大弟子,你只是一個長老的徒弟,當然要叫她大師姐。”
“啊?還能這樣算啊...”蓉哥兒神情頓時暗淡下來, 整個人精神都不好了。
接下來,須無言帶著李玉狐與蓉哥兒大吃了一頓,須無言做的靈食味道自是沒得說。
而且知道李玉狐愛吃,所以須無言就又準備了許多瓜果。
蓉哥兒吃的昏天黑地,毫不在意形態。
李玉狐倒是靦腆了許多,只是一口一口吃著,但是動作也不慢,只是看起來比蓉哥兒規矩一些
須無言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著兩個小家夥開心地吃著自己做的靈食,腦海中又浮現出了然可道三兄妹小的時候。
不過那個時候,可沒有現在這麽多好吃的,也不能想吃什麽就能吃到什麽。
這一切的改變,都要從掌教到來說起,要是沒有掌教,他們現在可能過著非常悲慘的生活。
說不定不被那妖獸殺掉,也會流落在外。
那天送小黑狗回來的天威門修士,說掌教已經是金丹期修士,須無言高興地一晚上沒睡好。
多少年了,太玄宗終於又有了金丹期的修士。
自己雖然老了,但還能再見到太玄宗興盛起來,須無言想到這裡,不由感慨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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