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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歐楚良》第315章 逃離
“IncredibileOU!(了不起的歐)”

在依靠點球1比0小勝桑普多利亞後,那不勒斯收獲了一場寶貴的勝利。

第二天,以《那不勒斯體育報》為主的意大利南方媒體再次大肆鼓吹歐楚良的戰績。

大家夥也都看到了,是歐楚良幫助隊友巴爾迪尼解了圍,又是他帶球晃開了意甲炙手可熱的前鋒蒙特拉,還是他在大家都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送出一腳絕妙傳球,讓貝魯奇得以在禁區內造點。

或許每個守門員都會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中有過這樣的高光時刻,但顯然他們要經歷過無數場比賽,積攢無數場的比賽經驗,才能鍛煉成這樣的自信,勇氣,和臨場反應能力。

“...我很榮幸在小的時候就被我們國家的足協相中,並且送往巴西進行集訓。”

“在那裡,我們幾乎每3天都有一場比賽。甚至有的時候,一天一場比賽。”

“這些繁多的比賽在那時候把我們折磨得筋疲力盡,但現在回頭來看,我想那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所以...呃...嗯...噢,!”

“呃...就這些了,正因為有過那些經歷,所以...呃,你懂得!”

看著歐楚良在一連串流暢的發言後突然卡殼後窘迫的樣子,台下的記者們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尤其是看到歐楚良說到最後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麽,下意識伸出手不停比劃,然後再隨口吐出一句經典的意大利國罵,記者們愈發地喜歡這個家夥了。

在意大利語中,“”是上帝,“”是豬,兩個詞語連在一塊,字面上就是罵上帝的意思,更深層的自己去聯想。

能在尷尬的時候這麽隨口用意大利語罵上帝的家夥,他肯定是個意大利人!

最起碼,這些記者們已經把歐楚良當成半個意大利人來看待了。

年輕,有潛力,來自遙遠的神秘的東方。

帥氣,低調,簡單的三點一線的生活。(球場-家-餐廳)

歐楚良的人設已經打動了不少意大利姑娘,尤其是看過他拍攝的那些男裝廣告,甚至有一部分意大利女孩乾脆認為歐楚良是某個東方國家的王子,踢足球只是他的副業。

雖然歐楚良還遠遠沒有達到意大利全民皆知、全民皆喜的地步,但最起碼在羅馬以南的地區,以那不勒斯為首的俱樂部和球迷們沒有一個說歐楚良的壞話。

這些媒體和俱樂部也很會包裝,意甲雖然號稱小世界杯,但是意甲七姐妹中卻沒有一家是南方球隊。

意大利南北方文化差異很大,對抗也很激烈。

那不勒斯作為南方俱樂部的領頭羊,已經好久沒在意甲中揚名露面了。

那既然俱樂部整體實力跟不上,最起碼我們得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球星吧?

到時候這個人賣出去,無論走到哪,身上都會烙有那不勒斯的記號。

“看,這個球星這麽厲害,他是那不勒斯出品!”

這雖是一句自我安慰的話,但最起碼可以在出售球員時,賺得一個好價錢!

球迷們自然是希望歐楚良不要走,這樣的人才最好在俱樂部終老.

不過首先一點上,那不勒斯俱樂部自己就沒打算把歐楚良留下,更別說歐楚良本人願不願意留在這裡了。

這幾天帕克經常來騷擾歐楚良,催促他重新和俱樂部簽訂合同,詢問他下賽季的想法和動向。

有了費迪南多的前車之鑒,歐楚良對自己的想法守口如瓶,一個字都沒和帕克透露。

但帕克這個大光頭的工作就是在歐楚良這裡取得進展,

一次不行來兩次,兩次不行來三次。意甲馬上就要結束,他需要盡快讓歐楚良的意志和俱樂部達成統一。帕克的連番“騷擾”讓歐楚良不厭其煩,偏偏又沒有什麽好方法去拒絕人家。

房子是俱樂部安排的,車子也是俱樂部提供的。雖然薪水什麽的比較少,俱樂部還因為財政原因扣壓大部分球員三個月的工資。但帕克代表俱樂部來訪,歐楚良只要不給一個進展性的答覆,對方是不可能停止的。

贏了桑普多利亞之後,那不勒斯又進帳3分。算上前兩場的平局,聯賽30輪過後,那不勒斯已經是7勝7平16負積28分了。而之前排在倒數第四的皮亞琴察,卻隻獲得一平兩負的成績,最終以4勝15平11負積27分被那不勒斯反超。

第二天一早,歐楚良洗漱時打開電腦,看到了一封未讀郵件。

“IncredibileOU!!(了不起的歐,恭喜)”

再一看落款,備注寫著“bufeng”6個字母。

這6個字母的順序排列雖然在意大利並沒有實際意義,但歐楚良還是設計成自己熟悉的模樣,以便一眼就能將對方認出來。

和布馮互換MSN和郵箱好友是同帕爾馬比賽之後的事,兩人不但交換了聯系方式,還交換了一件球衣。

雖然很多人都拿歐楚良同布馮比較,但實際上布馮比歐楚良還小一歲,只不過他在意甲成名時間較早罷了。

兩人年紀相仿,並且布馮並不是那種稍有點成績就驕傲自大的性格。兩人稍一聊天,成為好友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就這樣,兩個經常被媒體拿來比較的的球員,私底下卻發展成關系很不錯的朋友。

看到布馮的祝福,歐楚良輕笑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敲擊著鍵盤,很快便回了一封郵件過去。

“在賽跑時,超過第二的人並不會變成第一。”

換而言之,超過倒數第四只會讓那不勒斯變成倒數第四,並不會改變球隊仍處於降級區的現狀。

當務之急,那不勒斯還需要更多的積分。

......

一切收拾好之後,歐楚良又開著那輛灰白色的小轎車來到那不勒斯訓練基地。對歐楚良來說,一切照舊。

但當歐楚良走進球場時,卻發現了一件不尋常的事。

自己慣用的球門前,早已有人在訓練。

“我的天,那是誰?”歐楚良倒是不介意自己俱樂部的器材被其它隊員佔用,可當他看清楚那個守門員的臉時,歐楚良還是嚇了一跳。

“費迪南多?你怎麽會在這裡?”

門前的費迪南多在用障礙物練習了一圈體能後,也回頭看到了歐楚良。

但他的雙眼中卻沒有往日的陽光,甚至在看到歐楚良的一瞬間把目光躲到一旁。

雖然兩人相隔還遠,但歐楚良清晰地看到費迪南多的兩個眼眶已經深深下限,導致兩個顴骨都突了出來。

“費迪南多,你怎麽弄成這幅鬼樣子?”

歐楚良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快速上前幾步後喊道:“嘿,費迪南多,你回到那不勒斯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

然而那個昔日的陽光大男孩像是沒聽到歐楚良的呼喊一樣,下一秒,他飛快地朝球場邊緣跑去。

他繞了一大圈躲開歐楚良,和歐楚良平行在一條線上時,甚至還因連續的大步奔跑而踉蹌了幾步。

但這都沒有阻止費迪南多繼續逃離這個地方,直到他在歐楚良驚訝的目光中消失在訓練場。

“我是見到鬼了麽?”歐楚良甩了甩腦袋,“看來今天我也別想好好訓練了。”

回到車裡重新換上便服,歐楚良開著小轎車,朝記憶中費迪南多的女友家開去。

在那不勒斯的時候,費迪南多是和自己一起住宿舍,他除了鼓風機大廳以外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和女友同租的小屋。

吉塞拉是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子,從各方面角度上歐楚良都覺得兩人是一對般配的金童玉女。

雖然不知道兩人現在是否還是情侶關系,但在不知道費迪南多老家的情況下,歐楚良總覺得自己要去試試運氣。

“叮咚?”

“誰呀?”

歐楚良在門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女聲。

果然!

他們回來了。

“你好,我是...”

沒等歐楚良說完,房門被拉開一條縫隙,裡面露出來一隻疲倦的右眼。

“歐?”

對方在看清楚來人後,吉塞拉也是一臉驚訝。

“你...你怎麽會來這裡?”小女生明顯感到意外。

“吉塞拉,我今天在訓練場上見到波拉了,他看起來情況不是很好。不知道你們...”歐楚良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往下說了,他聳了聳肩,示意把話題交還給對方。

“好吧,歐,你沒有看錯。”吉塞拉長歎一口氣,把掛在門上的門栓拉開,“還是先進來再說吧。”

小屋裡很乾淨,看上去經常有人收拾。

而且以歐楚良的目光來看,這個房子並不像荒廢已久。也就是說,他們倆已經住進來有一段時間了。

“歐,請喝水。”

“謝謝。”歐楚良接過吉塞拉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

“吉塞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們不是去費內巴切了嗎?”歐楚良喝完水,便直入正題。

“沒錯,我們的確是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吉塞拉撩了撩零散的頭髮,目光一下變得很遠,似乎看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大概一個月前,波拉和費內巴切解除了合同,我們已經回來兩周多了。”吉塞拉說著,目光有意無意間瞥了瞥緊閉的臥室門。

“解除合同?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發生了什麽事嗎?”歐楚良震驚道。

解除合同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不是特殊情況,一個球員寧願在板凳上一邊領著薪水一邊尋找下家,都不會選擇和球隊解除合同的。

“那一切還是要從他剛來到土耳其開始說起。”說著,吉塞拉兩個胳膊肘頂在膝蓋上,身子不自覺地朝前探,“歐,你一定知道,波拉他並沒有表面那樣堅強,對吧?”

“沒錯,這我十分清楚。”

費迪南多的陽光都是裝出來的,這一點歐楚良比誰都清楚。

只不過年輕的他只能用這樣一種方式來偽裝和保護自己,而他所經歷的和感受到的,卻只能在他內心深處慢慢化解。

“他根本就不想去土耳其!”吉塞拉搖頭道,“他是強迫自己去的,去之前他覺得那裡會拿到冠軍,也會獲得歐戰資格。”

“費內巴切的確有那個資格。”歐楚良點了點頭,“只不過幾率小了點罷了。”

“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吉塞拉悲哀地說道。

“來到伊斯坦布爾的當天晚上,他的老毛病就犯了。”

“他變得異常急躁,一點都沒有耐心。”

“總是嘟囔著在那不勒斯如何如何,在這裡如何如何。”

“可是,他明明連訓練場都沒去過,他的焦慮症愈發地不可收拾了。”

吉塞拉說的情況歐楚良都了解,但歐楚良沒想到的是,“波拉日”會跟隨費迪南多來到土耳其。

聽到吉塞拉的描述,歐楚良突然自己還是沒徹底看清楚這個“陽光大男孩”。

費迪南多臨走前所說的一切還都歷歷在目,歐楚良現在回憶起來都不禁覺得後背直冒涼風。

這個比自己還小一歲的年輕人,到底有多少話是真話,到底昧著自己的良心說了多少在外人來看很“陽光”的話?

“第二天,我們拜訪了費內巴切的一個助理教練,他也是個意大利人。”吉塞拉繼續說道,“但是道爾只是個普通教練而已,他也幫不了波拉什麽。”

“在薩曼迪拉訓練營度過了一個多月後,我才知道他和球隊之間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道爾是一個很注重紀律性的教練,而波拉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逃似的回到酒店,然後把自己埋在被窩裡瑟瑟發抖。”

“每天的訓練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他經常和我說,在那不勒斯雖然看不到什麽希望,也總是被球迷們罵。但他那裡還有熟悉的圈子,同樣可以過得很開心。”

“但現在,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到意大利,逃離這個陌生的地方。”

聽到吉塞拉這麽說,歐楚良的心感到十分沉痛。

吉塞拉說的沒錯,孤身一個人去海外留洋,是需要勇氣的。

因為你在這裡不知道會遇到什麽,而很多事遇到了,你又沒辦法解決。但是倉促的時間和比賽總會到來,根本沒辦法給你任何喘息時間。

比如在土耳其,費迪南多的意大利語完全派不上用場。要不是和歐楚良學過些日子英語,費迪南多根本不知道如何訓練時和其他人交流。

雖然他並不怎麽說話。

除了語言之外,費迪南多又沒有自己這樣的室友,平時訓練又看不到什麽被重用的希望,訓練後又沒有場所好好發泄,自然越來越自閉。

自己雖然從小就被足協送往巴西,但是周圍還有一大群同齡人陪著自己。

過慣了外面的生活後,自己再孤身一人來到意大利,雖然一開始也很難融入進去,但自己已經適應了這樣顛沛流離的生活。

可費迪南多呢?

他在歐楚良眼裡只不過是個剛成年的孩子。

在失意的時候強迫催眠自己來到一個陌生的不願意去的地方,他的神經就是再強大,也難免崩斷。

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外力。

“直到一個月前,主教練派他第一次首發上了場。”

聽到這裡,歐楚良便知道了結局。

“輸球了?”歐楚良輕聲問道。

“沒錯。”吉塞拉顯得很沮喪。

“他本來是邀請我去現場參觀的,那一天的對手伊斯坦布爾體育在前些日子差點破產,上個賽季又在最後一輪驚險保級。所以教練派他首發上場,似乎覺得對付這樣一支保級隊伍並不需要主力。”

“但是波拉他還是搞砸了。”

“不對,搞砸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隊友!”吉塞拉突然轉變了語氣。

“第一個球是他的隊友沒有觀察好他的位置就隨意回傳,然後被對方前鋒搶斷破門。”

“第二個球和第三個球他都無能為力,被進了也和他無關!”

吉塞拉說完,似乎想印證一下自己話的可信度,還舉例說道:“賽後守門員教練伊梅爾也是這麽說的,並且媒體也都是這麽報導的。”

“結果呢?”歐楚良輕聲問道。

“結果就是他在球迷鋪天蓋地的謾罵聲中,從成堆的廢紙和塑料瓶中連續三次找到皮球,然後把它帶出球門。”

“那可真是糟糕!”聽到吉塞拉的描述,歐楚良也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球門身後明明是己方球迷,但自己聽到的卻是漫山遍野的謾罵。

不僅如此,自己不但要在進球後把皮球從球門中撿出來,還要扯掉纏在自己球鞋上的廁紙。

那感覺,對一個守門員來說一輩子都不會忘。

“那天比賽後,他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酒店房間裡,誰都不讓進。”

“直到第二天,他才虛弱地對我說,他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他根本沒辦法勝任別人對他的期望。自己一定要離開這裡,越快越好。”

“再然後,波拉他的經紀人和守門員教練以及道爾三人在一齊勸說了波拉好久,可他依舊只是反反覆複地嘀咕著‘恐懼’、‘離開’等字樣。”

“最後,波拉的經紀人隻好同意波拉的請求,然後還找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女心理醫生,希望她幫助波拉恢復受傷的心理。”

“那合同又是怎麽回事?”歐楚良大概聽懂了事情經過。

在陌生的異國他鄉,本來很有希望積累信心的首場比賽再次讓費迪南多跌入輸球的地獄。球迷的謾罵和主教練的不信任以及自己的自責,再結合那不勒斯這半年的遭遇,一瞬間擊潰了這個20歲的年輕人所有心理防線。

他崩潰了!

“胡克爾先生(費迪南多的經紀人)希望費內巴切按照合同規定解約,並且幫費迪南多索要一部分解約金。”

“但是費內巴切的副主席直接從書桌下取出一支手槍。”

“您知道的,在土耳其,這些人有時候很衝動。”

“第二天波拉告訴胡克爾,他不想再在解約談判上有任何努力了,隻想趕快離開伊斯坦布爾。”

“於是當天我們就和費內巴切解除了合同,他們支付了波拉這段時間的住宿費和回程機票錢,除此之外沒有再給波拉一個子兒。”

“我和波拉就這樣落魄地回到了意大利。”

“費內巴切發布官媒說合同是在雙方同意的情況下接觸的,而按照記者們的報導,說波拉是帶著傷參加比賽的,雖然給了波拉一個台階下,但卻把輸球的責任都推到了波拉身上。”

歐楚良點了點頭, 當你很難適應新環境時,你根本沒辦法有更好的感覺和良好的表現。與其在這裡繼續下去等待事情變得更糟,倒不如提前結束。

“那波拉這段時間,豈不是沒球可踢了?”歐楚良下意識問道。

從費迪南多解約到夏季轉會窗口開啟還需要3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裡,費迪南多的確沒有比賽可以參加。

“沒錯,這也是他今天能和您遇到的原因。”吉塞拉捧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由於那不勒斯是把波拉租借出去的,但是他沒有履行這一年半的合同。我們回到那不勒斯後和俱樂部商議了很久,最終簽訂了一份協議。”

“那不勒斯同意波拉和另外幾名遭到棄用的球員一同訓練,但前提是聲明自己只是在俱樂部參加訓練,不索要任何薪水等報酬。除此之外,還要避開主隊的訓練時間。”

那不勒斯這樣做一方面是避免有人注意到這些隊員,另一方面也是讓費迪南多明白,他永遠別再想回到一隊了。

“今天波拉搞錯了訓練時間,所以...”說著,吉塞拉抬頭看了看,解釋了為什麽歐楚良今天會在訓練場看到費迪南多的真正原因。

“好吧,我知道了。”歐楚良長歎一口氣:“怪不得你們回來這麽久我都沒發現,原來是這樣。”

說著,歐楚良站起身,在房間裡轉了幾圈,有好幾次想去敲響那個緊閉的房門,但都忍住了。

最後,歐楚良來到吉塞拉麵前,輕聲問道:“那個心理醫生,有沒有起到什麽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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