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各自擺開陣勢,鮮卑將領烏托罕頭帶黑羽冠,身披皮革獸絨甲,手持一杆刺鐵棍,催馬出陣高聲喝道:“哪個漢狗敢來送死?”
“賊子好膽,我秦明前來取你人頭。”秦明怒吼一聲,一撥胯下戰馬,飛馬出陣。
“你便是那秦言麾下大將秦明?”烏托罕聞言冷笑一聲,“你也只能欺負欺負那些有名無實之徒,今天遇上本將那是你的不幸!”
“鼠輩找死!”
秦明聞言頓時暴跳如雷,手中狼牙棒一個舉火燎天猛然砸向烏托罕頭顱。
【秦明武力99,兵器“狼牙棒”武力+1
技能“棍將”發動,手持棍類兵器時武力+3,若敵將用棍則武力+4,用其他兵器則武力+2
技能“怒火”發動,憤怒時武力+3
當前武力110】
“開!”
【烏托罕武力92,兵器“刺鐵棍”武力+1
無技能
當前武力93】
“砰――”
“真是個廢物,這點能耐還不過老子塞牙縫的,要不是老子今天要以大局為重,不然老子非要一棍子倫死他不可!”
秦明感受到烏托罕的力道後,不屑道。
隨後秦明變拉低實力,與烏托罕鬥了二十多個回合後便賣個破綻,撥馬便走,又叫道:“弟兄們,這個胡寇好生勇猛,快撤!”
“秦明小兒休走,兒郎們,殺!”
烏托罕見秦明被自己擊敗,當即大吼一聲,一千匈奴騎兵氣勢高漲,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去,秦明率部且戰且退,損折了幾十人才堪堪擺脫了匈奴騎兵的追擊。
……
雁門關
秦言見秦明歸來,便問:“秦明將軍可曾受傷?”
秦明擺擺手:“將軍,末將無事,只不過還是沒了七八十個兄弟。”
“那你今晚就奮力殺敵,為那些兄弟們報仇。”秦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喏!”
……
匈奴營
“將軍,末將旗開得勝,已將那員漢將和一千漢騎擊退。”烏托罕進帳後一臉高傲。
“哦,烏托將軍,那員漢將有何能耐?”
“哼,不過是一個酒囊飯袋而已,被末將二十回合打的屁滾尿流,要不是那群漢賊跑的快,末將一定能將其屠戮一空。”
“哈哈哈,沒了那個秦言的雁門軍果然不堪一擊,傳令下去,今晚好好休整一晚,明日開始攻城!”
“遵命!”
……
夜晚,雁門關,總兵府
雁門關上將軍秦言掃視了一眼在座的武將,道:“秦明,花榮,雷橫何在?”
“末將在!”×3
“本將給你們兩千兵馬,劫左營。”
“喏!”×3
“高順,高安,朱仝何在?”
“末將在!”×3
“本將給你們兩千兵馬,劫右營。”
“喏!”×3
“張遼,秦政,黃信,直闖中軍大營,此戰隻許勝,不許敗!”
“喏!”×N
……
夜色慢慢降臨,一輪半圓的明月慢慢地升起,清冷的銀輝灑滿了整片大地。
黑黝黝的山影籠罩著山腳下星羅棋布的匈奴大營。
因為佘丹等匈奴將領以為雁門關主將秦言已經被他們匈奴圍殺,再加上白日秦明被烏托罕二十回合打跑,故此軍中輕敵思想嚴重,整座大營只有幾座哨塔,每座哨塔上各有兩名士兵來回巡邏。
突然,一群黑影悄悄地摸近了哨塔,只聽幾聲輕響,幾點紅光在空中一閃而過,原本還在哨塔上來回踱步的幾名梁軍哨兵幾乎同時悶哼一聲,倒在哨塔之上。
毫無疑問,這些突然出現的正是雁門軍斥候。
雁門軍前部斥候解決掉了十幾名匈奴哨兵,疾步向前翻過營牆,打開營門,並迅速堆積起三堆柴火並將其點燃,熊熊燃燒的大火衝天而起,在這漆黑一片的深夜裡顯得愈發的耀眼。
匈奴軍大營三裡外,張遼縱馬橫刀,秦政縱馬持槍立於隊伍的最前頭,雖然表面上一臉風輕雲淡,但是他們那一雙不停摩擦兵器的手卻暴露出了他們內心的緊張。
自從張遼和秦政被秦言任命為雁門關偏將之後,他們便一直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很多人都對他指指點點說他是走了雁門大將秦言的後門。
而這些話已經深深地傷到了張遼和秦政的自尊心,所以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打好今天這一仗給那些鼻孔朝天的人看看,他們都是有真才實料的人,即便比不上秦言,那也不會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