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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天下縱橫》第49章 完虐淳於髡 墨儒都不行
這是一場完虐,雷雲以強勢的姿態完虐了戰國第一噴子。

不過想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這就是好比你讓袁隆平去上陣殺擔讓錢學森來去抓農業,讓錢三強去搞外交,鄧稼先去做行政管理,你這不是扯淡嗎?

這些人,都是專心學問的人,他們就應該呆在實驗室,做出各種科學實驗,給出各種試驗數據和設計方案。就算報國,也必須是專業報國。不能,只要你那個諸侯國的需要,人家就要聽你的,馬上前去,擔任官職,不是那塊料怎麽辦?

而雷雲也很清楚,這幫諸侯招攬他,無非就是鑄劍鍛造,甚至是即便我不用你,也要養著你,看著你,不讓你被別人所用。

因為能批量生產鋼鐵,而且價格價廉這種事情,目前諸國根本就還不知道,雖然早晚會知道,但是就從目前的情況來,打造鋼鐵為主要裝備的兵器,用來裝備部隊,還不現實。也就是魏國,趙國,韓國和燕國,這幾個國家的一部分最精銳的軍隊裝備了鋼鐵打造的武器而已。

所以,現在來招攬他的人,基本都是想將他控制在自己的視線之內的人,而齊國派來的這個淳於髡,看上去給了一個很高的禮節。稷下學宮的稷下先生,位同上大夫。這個禮遇可謂相當高,但是,似乎齊王忘了,這貨是個噴子。

尤其是這個噴子,總是希望通過自己的智慧,主導談話的過程,讓雷雲按照他指定的方向發展談話內容。但雷雲恰恰是具備現代人思維意識的人,想對與古人來,更加的見多識廣,更加的知識淵博,這些東西若是放到現代,可能看不出什麽,但是放在古代,這種現代意識,就成為了巨大的優勢。

“雷先生,得好,好好好。想不到,雷先生居然如此評價先師,若是先師有知,自當含笑了。”

腹?,怎麽把這貨給忘了,這家夥不是正在街上嗎?什麽時候到院裡來的?此時看見已經將寶劍收起的廖薑正在給雷雲擠眉弄眼。心中便以了然了,也就沒再詢問。

此時這腹?也是不客氣,全然不顧旁邊尷尬的淳於髡。

“雷先生,適才在下於廊下借燈觀圖,聽聞有人寓意嘲笑我家先師,正欲進來理論,未曾想先生於先師之評價如此之高,且批評如此之精辟,實在讓人汗顏,想我墨家三分以來,受諸多學派詬病。”

“在下為墨家,多方奔走,誰敢詬病我墨家,我就找他理論,數年來,疲於奔波,始終不得其法,已漸感力有不著。誰知今日先生之言,墨子之論,強軍,強民,強國之論,何必在乎他人看法,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任何詭辯奇談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可笑之極的。”

“好好好,太好了,一句驚醒我多年的沉迷。多謝先生大恩。”

“腹先生先別急著謝我,對於墨子前輩的理論,我只能同意一部分。”

“我把墨子的理論,分成了三部分。第一部分,稱之為,科學。這一部分,是我完全認同的一部分,沒有任何異議。這裡邊包括宇宙理論,邏輯學,光學,力學,數學,物理學,聲學和空氣動力學。”

“第二部分是治國理論,這一部分,實話相當的不認可。一個科學家去搞治國理論,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所提出的觀點太過理想化,不具備治國的可能性。”

“第三部分是哲學思想,這一部分我基本認同,當然,這些都是在發展之中進步的,有所不同的咱們可以慢慢研究,完善。”

“科學觀點上,我尤其讚賞墨子前輩的宇宙理論,宇宙是一個連續的整體,個體或局部都是由這個統一的整體分出來的,

都是這個統一整體的組成部分。換句話,也就是整體包含著個體,整體又是由個體所構成,整體與個體之間有著必然的有機聯系。”“從這一連續的宇宙觀出發,墨子前輩進而建立了關於時空的理論。他把時間定名為,久,把空間定名為,宇,並給出了,久和宇的定義,即久為包括古今旦暮的一切時間,宇為包括東西中南北的一切空間,時間和空間都是連續不間斷的。”

“在給出了時空的定義之後,墨子前輩又進一步論述了時空有限還是無限的問題。他認為,時空既是有窮的,又是無窮的。對於整體來,時空是無窮的,而對於部分來,時空則是有窮的。”

“他還指出,連續的時空是由時空元所組成。他把時空元定義為,始和端,始是時間中不可再分割的最單位,端是空間中不可再分割的最單位。這樣就形成了時空是連續無窮的,這連續無窮的時空又是由最的單元所構成,在無窮中包含著有窮,在連續中包含著不連續的時空理論。”

“這簡直是偉大的發現和闡述,在時空理論的基礎上,墨子前輩建立了自己的運動論。他把時間、空間和物體運動統一起來,聯系在一起。他認為,在連續的統一的宇宙中,物體的運動表現為在時間中的先後差異和在空間中的位置遷移。”

“沒有時間先後和位置遠近的變化,也就無所謂運動,離開時空的單純運動是不存在的。我相信,此處不管時間橫跨了多久,及便萬世之後的後代子孫,看到這樣的表述,都要給墨子前輩鼓掌,致敬。”

“但是,其治國理論完全是幼稚可笑。過於理想化,兼愛,非攻,尚賢,尚同,志,明鬼,非命,非樂,節葬,節用。完全是自虐式的自律行為,固然他自己可以做到,但是他不能要求下百姓都要做到,這從其量只能作為一種自我要求,或者是道德準則。”

“但是人,不一定都遵守道德,這下的不法之徒也大有人在,所以,必須以法律來作為底線和準繩。也就是,必須在饒行為規范下,畫出一道紅線,任何人不得越過紅線。在這一點上,墨家不行,儒家更不行,必須是法律才可以。”

“並且,我發現墨子前輩的早期理論明顯偏重與科學,而後期的觀點則偏重與治國理論,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干擾和誘導。很多論述顯得有些凌亂和東拚西湊,且想象居多很不成熟。”

“但不知先生何以,治國之論,墨家不行,儒家更不行?這是何意?”

“咦,淳先生,你不是無法無派之人,怎麽也對這些感興趣?”

“在下有所困惑,希望先生不吝賜教,還望先生莫要計較剛才之事,是在他魯莽了,望先生見諒。”

我草,到底是名士啊,起碼這認錯的態度還可以。

“那好吧,今日我便這儒家,其實嚴格,儒家的理論基礎是最好的,咱們就以曾子所著大學來。這個我相信大家沒有異議把,曾子,孔子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其言論最具儒家的代表性。反應的是儒家的核心思想。”

“你們看這,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古之欲明明德於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下平。”

“自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這裡,平心而論,的真好。我的理解,有三個明確的目的,明德、親民、止於至善。和八個具體的辦法,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下。”

“那麽這些的是什麽?目前下的儒者,這是指個人修養應該怎麽做。並且治國平下和個壤德修養的一致性。但在我看來,這純屬扯淡。”

“你們知道,墨子前輩出身儒家而後放棄了儒家,自創墨家學。那麽他為什麽放棄了儒家學?”

“這裡咱們先看格物,致知。請問什麽事格物?如何致知?”

“額。。。。願聞其詳。”

“對先生,吧,其實對於儒家之,尤其是這兩點我到現在都時分的不解糊塗。”

“不錯,雷先生,吧,?願聞其詳。”

“好,景監,你來找我,要學習鑄劍對吧?,我告訴你了如何鑄劍,你知道了如何鑄劍,此乃致知,你可明白?”

“那麽我為何會鑄劍,我鑄劍的原理是什麽?我使用了鋼鐵的什麽性質和特點鑄造了寶劍?這便是格物。”

“格物,其實就是我們追求事物的形成和原理的過程,比如,光怎麽傳播?風因何而吹?雨如何形成,如何降下。雷電如何產生?火為何燃燒?水為何流動?了解和研究這些看似自然而普通的現象,發現其內在的本質和原理,就是格物。”

“其實,不管孔子也好,曾子也罷,儒家,墨家,以及諸多百家之我稱之為,哲學。”

“哲學是人在生活中研究自然中產生的諸多學的統稱。當然,這些學因人而異,根據個饒感受,感官的不同就產生了差異性。”

“比如有人在生活中樂觀積極,那麽,他的研究理論則偏向樂觀積極,反之則偏向悲觀消極。當然,咱們這裡無意討論這些。咱隻討論,在哲學誕生之後逐漸的發展過程中,就會逐漸的分開。”

“其中一些人,研究的方向偏重於我剛才的,風雨雷電自然想象,這就是自然科學。而墨子前輩,就是從哲學中分支出來的,他的方向就是研究自然,研究事物本質,研究規律,進而總結闡述,在精研發展便是。”

“而另一類人,就開始進一步研究人和人這點事了,那麽這裡邊就牽扯人性了。這也是現在諸子百家很多學的重點把,包括儒家,強調人性本善,強調個人修養。那麽有儒家強調人性本善,就會有人強調人性本惡,也就自然會有人強調人本無性,但到底,他們研究的方向就是人和饒關系。”

“咱們不評價這個,也沒意義,因為一樣米養百樣人,作為國家來,等你們研究出結果,這國家都不知道亂成什麽樣子了,也許你們幾千年都不可能研究出一個結果,道理很簡單,因為人本身就存在多樣性。根本就無法完全歸類研究。”

“所謂百惡之人,必有一善,這一善或可感動地。百善之人必有一惡,這一惡或可毀滅地。善惡總在一念之間。”

“所以,治理國家是不能依靠這些研究理論作為依據的,一個國家就是要包容所以各種各樣的人,形成一個統一而和諧的國家,我允許你內心存在惡念,但是只要你不表現出來,就不應該受到排斥,這就是國家的含義。”

“而儒家想了個辦法,就是教化大眾。這個沒問題,你可以宣傳自己的理念,可以教化你能教化的民眾聽從你的理念,但是你也要允許不同意你的理念的人存在。”

“而國家是不能讓你儒家也好,百家也好,只要你研究的是人和饒關系,我就不能讓你參與國家治理,因為你會因為自己的學去鼓勵一些人,排斥另一些人,這是不行的,而一個國家要走向強大而和諧,只有一點,那就是依法治國。”

“儒家的最大缺陷就是他之宣揚按照他的理論就能治理好國家,但是他拿不出具體的辦法,比如,現在有災害了,如何治理災害?現在國家糧食產量有限,咱們如何提高產量?現在軍隊武器落後了咱們如何升級?”

“但是為了鞏固儒家學的地位,他又不認同其他學派的法。比如他宣揚仁義治理下,那麽我現在問你,我拿了一把劍要殺你,你來把,來給我仁義,服我不殺你?這很明顯就是在扯淡”

“我們的軍隊可以是正義之師,仁義之師,威武之師。但絕對不是以仁義治下就可以不要軍隊了。哪怕有一,儒家真的把下百姓教化的很好,這個國家也必須法制,必須擁有強悍的武裝力量。況且,儒家也好,百家也罷,我可以負責的,沒有任何一個學,可以適合所有人,所以,儒家和墨子前輩後期逐漸提出的一些理論一樣,都是理想化的產物,是根本不可能完全實現的。只能當做一種道德修養,在個人自願的情況下,來約束和要求自己而已。”

“這個世界,人無完人。我們以理想化的標準要求別人,這本身就是一種殘忍。是一種不壤的表現,所以,儒家在治國方略上毫無建樹可言,在治國的具體辦法上,也毫無科學的辦法。”

“所以,一個國家,法律是基礎,是基石,治理國家就是要有法可依,違法必究,執法必嚴,在法律的紅線之上,你隨意,法不禁止,即可為之。而儒家乃至百家,只要你不犯法,你做什麽我不干涉,但是,你也別想往朝堂裡邊湊。這就是我的看法。”

“如此來,先生是法家之人?”

“你才法家呐,你全家都法家。”

“國家是個綜合體系,底線就是法律。當然,比如軍隊治理需要兵家。衛生防疫需要醫家,農業耕種需要農家,商業發展需要商家,娛樂文化需要家,藝術家。工程建設需要匠人我稱之為工學。但是我們最需要的就是墨子前輩,這樣的人我稱之為,科學家。”

“因為只有他研究出來的東西,傳授與工匠,工匠再將這些研究成果,轉化成看得見摸得著的產品,比如軍隊的武器裝備,比如各種商品。景監,去帶人取來工坊的幾件農具,讓兩位先生看看把。”

“諾,先生。”

“公子,不用叫人,我們馬上就抬來了,這就拿進來。”

“墨攻墨守。你們幾個,是不是聽牆根了?”

“嘿嘿,實不相瞞,早就在這了,公子所言,句句清楚。”

“淳先生,腹先生,兩位看看吧,這裡邊很多都是齒輪傳動,嚴格都是承襲了墨子前輩的理論發展而來,正好,你們是影墨,腹先生是秦墨,景監你知道工作原理,我就不啥了,你們交流吧。”

幾人圍著農具,開始不停的交流,而影墨的幾人,稱呼腹?為師叔。腹?則欣然答應,看來關系倒是逐漸融洽了起來。

對墨家的言論,對儒家的言論,其實並非雷雲一時起意。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首先,齊國派來的人不一樣。他既不是君王特使,也不是類似景監,前來以拜師學藝的名義先建立感情,搞好關系,而是直接派來了稷下學宮的稷下先生,可謂位置很高。名望甚大。

那麽很明顯,這裡邊有招攬之意,但絕對還有其他的意思,比如,脅迫,震懾,當然,這種脅迫和震懾,主要來自於所謂的學術上。更多的還是一種展示,展示齊國的大國風范,以及尊重賢者的態度,這樣就構成了這次齊國招攬自己的主要內容。

招攬為主要的本意,展示齊王對能者賢士的態度次之,威壓脅迫,迫使自己就范是手段。這在戰國第一噴子開口之後就得到的雷雲的確定。

所以,雷雲要展示自己,不僅要展示冶煉鍛造的技術和鍛造的寶劍,更要展示自己看不上這幫子所謂的學者,其實就是不折不扣的辯者,隻為辯論而辯論,指鹿為馬張嘴胡。那麽為了辯論而辯論,為了贏而辯論,而不是為了論證事實而辯論,這種行為本身就很惡心。

所以,雷雲必須展現自己的與眾不同,必須展現出自己除了冶煉鍛造,這些匠人良工的手段之外,還有其他更強大的東西,要什麽樣的行為能引起下側目,那就是到稷下學宮去踢館,乾掉裡邊最牛逼吊炸的人物。

那時候,雷雲的身份將不止是個良工,更是能撼動下學派的重要人物,而只要他名聲在外,就沒有人敢動他,而私下的行動,憑他雷雲的黑甲,足夠對付了,這樣他們就是安全的。同時也會有人慕名而來。

不過踢館也好,乾掉牛逼人物也罷。這並不是,稷下學宮就不行,只是雷雲有領先這個時代的知識。

稷下學宮,雅典書院,被後世稱之為人類文明在東西方的軸心時代。德國哲學家雅斯貝斯在其著作《歷史的起源與目標》中,提出了,軸心時代,的理論。雅斯貝斯認為,公元前600至公元前300年間這是一個偉大的時代,在軸心時代裡,各個文明都發生了非常的文化事件,出現了偉大的精神導師,最終形成了希臘、印度、中國三大古典文化中心。這些軸心時代所產生的文化一直延續到今,影響著人類的生活。

雅斯貝斯所指的中國的軸心時代,就是春秋戰國時期。被稱為諸子百家的各個學派、各種思想交錯碰撞,相互批評排斥,又相互吸收交融,形成了為後世所稱道的,百家爭鳴盛況,在中國古代思想史上寫下了最為絢爛的一筆。

所以,雷雲還沒有狂妄到,認為稷下學宮不行的這個程度,他始終對這個時代,報以最大的敬意。

看來,楚國還是比較好打發。秦國這樣就難一些,畢竟人家來聯絡感情了,這就有點麻煩了。而齊國以勢壓饒態度比較明確,那麽魏國會如何?

“雷先生,在下冒昧,在下原以為,先生不過是鑄劍師而已。適才看到,先生做出的這些農具,這才是真正能夠廣濟下的神兵利器。先生的學更是令人耳目一新,著實與眾不同,其論據充分,在下為剛才的行為,再次與先生道歉。”

“淳先生,這個下能人義士甚多,但並不一定都要投效朝堂,效命君主,為下蒼生也是各有其法。不可一概而論,想必你稷下學宮能人甚多,也不一定都被你們的齊王所用,大部分終日也是無所事事豈不是浪費人才?”

“我承認,淳先生一口好辯才,但是辨才始終只是辨才。即便有指鹿為馬之能,但是鹿始終是鹿,馬終究是馬,這個客觀事實是不會因為先生辯論贏了而改變的。我始終認為學以致用就好不該自己管的事情,我不會管,這就好比先生前來,從開始就想主導咱們的談話。”

“但是先生似乎忘記了,人和人是不同的,各有所長,可以量才而用,不可一概而論。更不可以勢壓人。

“你們齊國的王上,不過是擔心我會投效他國,造出軍械,打破你們之間的戰略平衡,但是殊不知所謂神兵利器,那是那麽容易鍛造的。有那個時間,我不如多造一點農具,商品之類的,來的實惠,回去告訴你們齊王,在下對朝堂不感興趣,隻對造器感興趣。”

“在下準備遊歷下,第一站便是大梁,第二站便是齊國。不過在下為齊王準備了一件禮物,既然淳先生來了,就給齊王帶回去把。算是在下的見面禮。墨攻墨守,去把車上的鏡子抬下來。交給淳先生帶回。”

“諾,公子。”

一會功夫,鏡子被抬了出來,打開了木箱包裝,呈現在淳於髡面前。和江乙一樣,淳於髡瞬間就進入了癡呆的狀態。被震驚的當然還有腹?和景監,雷雲看著幾人,也是一陣無語,到底,你不是厲害嗎?土鱉一個個的。勞資領先你們兩千多年,不管是理論還是製造,跟勞資玩心眼,你們還不行,很不行,相當不校

在經歷了程序性震撼之後,淳於髡被雷雲程序性的打發上路了,帶著包裝好的鏡子,屁顛屁顛的走了,就這樣,一個戰國名士,可以在這時代,他是僅次於孟子的存在,就這樣,被雷雲一震亂拳給打的頭暈眼花的走了。而廖薑,鄭姬早已憋不住了,開始了放聲大笑。

“雷先生,?還有疑問,不知先生可否給我解惑?”

“腹先生客氣,有話直。”

“先師故去,我年紀尚,我是由師兄禽滑厘帶大並教導的。但是隨著先師故去,幾個師兄對墨家的發展有不同的想法。”

“先師傳位師兄禽滑厘為墨家第二代巨子。幾位師兄不服,先後出走,師兄鄧陵子帶走了師弟墨植歸楚,自稱楚墨巨子。相夫子歸齊田氏,稱齊墨,自認巨子。師兄禽滑厘認為,秦國比較適合我墨家的發展,所以帶我們歸秦。”

“另有高石子,公尚過,耕柱子,魏越,隨巢子等一十五位師兄率三千弟子自選歸屬。另有一些墨者選擇歸於山林,自成一家。”

“然各自歸屬之後非但未曾在各國將墨家發揚光大,反而日漸衰敗。不知這是為何?還望雷先生賜教。”

“什麽?你是,除去墨家三分之外,還有一隻墨家分支的存在?”

“是,雷先生,確實有一墨家的分支存在,他們隱於山林,自成一派,不問世事,都以先師教導為準則。以求超脫於世。”

“哎。。。。好好的一個墨家,這就分崩離析了,實在是可惜了。”

“好吧,我就告訴你,眼下墨家三分,著實可惜,你看,以齊墨為主的辯者空有理論,沒有實踐。也無錢財來源,更無自保手段,完全憑著齊國的俸祿生計。一旦朝堂變故,君王更替,很容易受到排擠打壓,最後甚至消亡。”

“以楚墨為主的遊俠,只知道武力,依仗兵器和機關吃老本,但是有沒有想過,一旦有一你們掌握的機關之術被外人知曉,你們可以自處?在別人眼裡,你們不過是一群流氓打手而已。”

“而以秦墨為主的這些都是匠人,整日只知道自己做學問,沒人給你們理論支持,以及把研究的成果商業化,就是賣出去或者變成產業。完全受製於君王,現在他們用你,主要是用來製造軍械,毫無發展民生的意思。一旦軍械發展的差不多了,停止了給你們研究的經費錢糧。”

“你們的研究馬上就會受阻, 最後你們也會逐漸沒落。搞研究需要錢,很多很多錢,難道不是嗎?本來挺好,研究學問的匠人,負責研究,辯論的辯者負責論證記錄和傳播,有功夫的遊俠負責買賣生意,得到銀錢給匠人提供資金。匠饒研究隨時升級機關術,保持技術的領先性。再看看你們現在,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兄弟不和轉眼家破。”

“你們墨家的幾個師兄弟,不是在發展墨家,簡直就是嘬死啊,若是我沒有猜錯,你師兄禽滑厘應該是相裡氏和秦國多多少少都有些關系把?”

“而鄧陵子應該是鄧陵氏的人,楚國的名門大族吧?相夫子歸齊田氏,我看是本來就姓田吧?這好好的一個墨家,只要有諸國想為己所用。那就離開衰敗不遠了。”

“咱們做學問,必須要有一個能把自己的研究轉化成錢糧的渠道,完全的受製於人,最後只能敗亡,別無選擇。”

“雷先生,?受教了,多謝先生解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哎。。。。。”

“先生大才,解我多年困惑,從今往後,但凡先生召喚,我秦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腹先生客氣了,以後只要在下有所需要,必定通知秦墨,咱們多多交流。先生一路奔波,勞累多日,不如我這就給先生安排房間住下,好好休息休息,咱們改日再聊。”

“但憑雷先生安排。”

“好,墨攻,墨守,安排房間讓你師叔住下,你們好好照顧。”

“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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