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個時辰，感慨激昂的歌聲才漸漸停留下來，合奏的樂器停止了發音，但是所有人此時都是亢奮的，從沒有想到這音律還能如此，從未想過這歌居然如茨高亢激昂。

而雷雲自然是看到了，白冰，廖薑，鄭姬，雷婉，墨影她們，自己的一幫子學生，以及自己的馬車。此時他靈機一動，不準備讓這場風暴就此結束。雷雲要讓這個高台，成為他的大梁首秀。於是朝自己的學生擺擺手，示意他們走上台來。

“大梁的各位朋友，我雷雲今開派立，但是正如這位儒家的朋友所，什麽是工學?我想大家可能也不知道，那麽今，我就讓大家啊看看，什麽是工學。”

“魏嗣，你來準備酸鹼試驗。熊商，你來準備焰色反應試驗。趙語，韓康，你們準備熱冰結晶試驗。田因齊，你準備炭塊和硝酸鉀的試驗。贏疾，無疆，你們去準備一個銅盆，一些沙子，煤油，白糖，蘇打，水玻璃粉，和一些金屬鹽。好了，你們都找白冰，他會去給你們需要的東西。”

“各位朋友，這幾個，就是我的學生，田因齊，熊商，趙語，韓康，魏嗣，贏疾和越無疆。一會我們會告訴大家，什麽是工學。”

片刻之後，魏嗣和師兄弟們將一張桌子抬上了高台，各種試驗用的材料紛紛擺在了桌面上，此時魏嗣第一個站到的桌子前。對著台下拱手一禮。

“在下魏嗣，我想，這大梁城沒人不認識我，兩個月前，在下與冶爐城師從先生，今日受師命，來給大家做第一個工學試驗。”

“先生，這世間萬物大致分兩類，即純淨物和混合物，而混合物中，分酸，鹼，鹽三類，那麽如何分辨咱們碰到的物質是酸性，還是鹼性，大家看。。。。。。。。。”

隨著魏嗣手裡的試紙顏色的變化和他的仔細講解，台下時不時的傳出且其私語，也有陣陣驚歎之聲。

“大家好，在下熊商，師從雷先生，學習工學，現在我來給你做一個試驗叫焰色反應。”

隨著熊商的講解和火焰的燃起，更多的竊竊私語之聲響起，也有更多的驚歎之聲，因為這個畢竟比酸鹼試驗更漂亮，也更直觀。

“大家好，在下田因齊，師從雷先生，學習工學，我來為大家演示的試驗是燃燒反應。”

不過田因齊這家夥顯然表現很強，他找的試管是大號的，木炭也比較大塊，但是雷雲並未阻止，因為此時的試驗時間長一些，更多人就能看的清楚一些。

當炭塊開始在試管內不停的跳動，旋轉，翩翩起舞的時候，這場內的氣氛瞬間的熱烈了起來，隨著田因齊的講解。竊竊私語發展成了討論。

此時雷雲示意了一下趙語和韓康，稍微等一下在開始，漸漸地，場內討論的聲音逐漸了之後，雷雲示意這倆開始。

“大家好，在下韓康，這是我師弟，趙語。奉師命來給大家演示熱冰試驗和原理。”

兩人對台下觀眾拱拱手，開始的熱冰試驗。隨著試驗的進展，此時台下的人再也抑製不住了，這完全顛覆了人平常的認知，這玩意居然還可以這樣，尤其是當大家看到竹簽進入純淨的液體，突然就開始了結晶生長的時候，瞬間的爆發了。一時間，仙術神跡之不絕於耳。

此時雷雲帶著贏疾和無疆走上了高台，虛空壓壓手，示意大家安靜，此時現場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首先我要告訴大家，這絕對不是什麽神仙法術，也不是神跡，但是一些日常生活裡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只不過未被重視和發現而已。這是我的兩個學生，贏疾，

越無疆，他們將配合下面我要給大家做的試驗，試驗是膨化試驗和金屬矽酸鹽沉澱試驗。”“大家看，這是水玻璃，我常用來鑄造金屬器物，工學上叫做矽酸鈉。而金屬鹽其實就是一些普通的常見之物，比如膽礬，硼砂，就是硫酸銅。當然銅、鉛、鋅、鐵與酸性物質結合之後就是金屬鹽。”

“我現在把水玻璃粉用水溶解，然後加入膽礬，硫酸鋅，硫酸鐵，等等，大家看一會會發生什麽?”

雷雲一邊，一邊調製矽酸鈉的水溶液，然後加入一種金屬鹽，就放在試管架上一共調製了七八瓶之多。但是生長需要時間。所以雷雲準備下一個實驗。

“贏疾，把一斤蘇打和一斤白糖調和，然後把盆子裡的沙子分開，倒進去，在埋好，澆上一些煤油，點燃就可以了。”

“諾，先生。”

隨著贏疾的一陣忙活，之後，將銅盆至於高台的邊緣，火絨點燃了煤油，片刻之後，一條蛇一樣的膨化物，開始在沙子上生長。宛如一條巨蟒開始探出腦袋，並且越來越快。此時這台下的人眼睛似乎不夠用，怎麽也想不明白，這一盆沙子裡就能長出這樣的怪蛇來，台下的竊竊私語之聲越來越大。甚至有些面露驚恐之色。

“大家看，這可不是什麽仙術魔法，也不是神跡，這是柘漿提純之後的白糖，在煤油的燃燒高溫下融化，又和蘇打受熱放出的二氧化碳混合，形成了膨化物，看上去像一條怪蛇一樣，但實際上，它就是工學試驗中的一個反應而已。”

“還有我剛才做的這些水玻璃粉溶液，加入金屬鹽之後，就會形成沉澱，再慢慢生長一會看吧，很漂亮，但是記住，這就是工學，準確是工學之中的一門，叫做化學。化學是在原子層次上研究物質的組成、結構、性質、及變化規律的自然科學。”

“這和墨子前輩研究的內容相似，不過墨子前輩研究的主要是光學，力學，物理學。不過沒關系，咱們的工學包括墨子前輩的研究內容，當然，還有墨子前輩沒有研究過的領域，咱們都櫻物理學、生物學、地理學、文學，化學，數學都是咱們工學的內容。”

“凡是有志於茨少年郎，來吧，咱們不分男女，皆可學習工學。我雷雲收徒，男女不限。只要有恆心，有毅力，願意立志與工學的，我都歡迎。”

轟。。。。。。這台下可算是炸了，啥玩意?女人也能學習工學?

“哈哈哈哈雷先生你倒真是可笑，女人有三從四教之義，如此拋頭露面，還學習什麽工學，雷先生，你不覺得可笑嗎?”

“等等，你剛才什麽?三從四教之義?你，什麽是三從，什麽是四教?誰提出來的?”

“先祖師子夏有言:婦人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周禮·官·九嬪》:九嬪掌婦學之法，以九教禦: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四教穆孝言辭、容貌、技藝之修養，婦學教育內容，乃大周禮製之陰禮凡婦人必遵守的禮儀、否則如何擔當陰職?”

“哦。。。。。。。我明白了，我道這三從四德打哪來的，原來是你的師祖子夏啊。好好好，好的很。你先等會。別急，我馬上和你話。”

“無疆，去吧試管架子捧著，倒台下去，讓大家都看看，咱們先把試驗都做完。”

此時試管內已經生出了顏色各異的形狀，宛如珊瑚，非常的漂亮，尤其是七八個試管擺在一起之後，現得更加的漂亮。

越無疆抱著試管架，在人群前邊走了幾圈，不停的給大家講解其中的原理，好大一會功夫之後，終於回到了雷雲身邊。此時雷雲示意讓他們收拾東西下台，然後轉頭看向這個儒生。

“這位儒家的先生，咱們剛才有約在先，這比試我一詩，一文，附送了一曲。現在是不是輪到你來給我一詩，一文。咱們讓大家評判一下，誰高誰低，先論個輸贏再。對吧，凡是總有先來後到。”

此時大家才把這茬想起來，搞演唱會居然都忘了，台下順勢就開始起哄了。

“對啊，這位河西書院的先生，既是比試，那就要有哥輸贏出來，這題目是雙方擬定好的，那你現在自然要出一詩一文來對，不然便是認輸了。”

“對啊，這位先生快快對來，莫要耍賴。。。。。。。”

此時這個儒生的臉已經漲的通紅，而雷雲對著眾人虛空壓壓手，場內頓時安靜了下來，此時雷雲看著這個儒生，一字一句的開始道。

“我叫雷雲，你這輩子永遠記住這個名字，今你和我比試，是你這輩子的榮耀。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在和我比試一次，但這次的對手不是我，是我的妹妹，今年七歲。你能贏了她，我就算你贏了，如何?”

“此言當真?”

“那自然當真，條件不變，若是我妹妹輸了，我還是和剛才一樣收回開派收徒的想法，拍拍屁股回家打鐵。”

“而你輸了，也無所謂啊，畢竟你只是個嘍嘍而已我也不要你什麽條件，你可敢?”

此時遠處的老者，猛然站起身來，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但是猶豫了一下，有頹廢的坐下了，重重的歎了口氣。

雷雲罷，他向雷婉招招手。雷婉倒是也不怯場，一路跑的跑上了高台。

“哥，你是讓我和他比試嗎?比試什麽?”

“這個你別問我啊，問他吧，他若是願意，自然會列出辯論或者比試的條目。”

雷婉走到了儒生面前。而儒生此時非常的猶豫，遲疑了半晌，終於咬咬牙。

“好，我和她比試，但條目我來出。”

“我這第一個條目，就是禮字。大家各擬一文。第二哥條目就是數算，第三個條目就是比弓射之術。咱們三局兩勝者為勝，如何?”

其實這個算計不可謂不好，畢竟雷婉只有七歲而已，先擬一文，題目是禮，這倒也是儒家的強項。那麽下來就是數算，六藝之中禮、樂、射、禦、書、數。出去騎馬這是真沒法在這比之外，可以，剛才的詩，詞，樂儒生輸了。

但是詩，詞屬於書的范圍，而雷雲的唱歌，屬於樂的范圍。那麽也就是剩下了數，禦，射，禮。而禦沒法比，那就只有數，射，禮了。那麽禮這個東西沒法比那麽就只能把禮融入書中，這樣設計可以把儒家的那些東西發揮到了最大的限度了。

“好，咱們就禮字為題擬一文，數算你隨意，弓射不用比了，我們認輸。也就是，只要你擬一文，數術計算只要贏一場，我們就輸了，如何?”

“此言當真?弓射你們認輸了?”

“那自然，各位聽好了，這位儒生出條目三，於我妹妹比試，數術，弓射和以禮為題擬一文。我妹妹年幼，拉不開弓，所以，這弓射一局我們認輸。現在剩下數術和以禮為題擬一文。我妹妹只要輸一局，就算我雷雲輸了。各位可曾聽真詳?”

“雷先生，這條目出的也是太不像話了把，與七歲的女童比弓射，虧這儒生想得出來。”

就是，就是。。。。。。。。。。。。。。。。。。。。

“各位各位，咱們比試就是比試，姑且先不多言，比完再其它，不過這數術計算之題，我想在場的商賈如雲，那自然是對著數算不陌生，這樣，條目是儒生立的，這數算的內容，一會大家做個評判如何?”

“好。。。。。。雷先生，這數算的內容，一會我們來覆核保證準確無誤。”

“這位儒生，弓射我們認輸了，這擬一文我們先來如何?”

“那是自然。”

“好。碎女子，開始吧。”

雷婉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台邊，面對現場的所有觀眾。晴朗的女童音響起。

“弟子規，聖人訓。首孝悌，次謹信。泛愛眾，而親仁。有余力，則學文。父母呼，應勿緩。父母命，行勿懶。父母教，須敬聽。父母責，須順常冬則溫，夏則凊。晨則省，昏則定。

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業無變。事雖，勿擅為。苟擅為，子道虧。物雖，勿私藏。

苟私藏，親心傷。親所好，力為具。親所惡，謹為去。身有傷，貽親憂。。。。。。”

場上鴉雀無聲，只有乾淨清澈的女童音朗朗而誦讀。什麽是禮?什麽是義?什麽是孝?什麽是信?弟子規可以是集大成者。

當然，有人會馬上跳出來，這就是糟糠，培養的就是奴才。曾經有人他只看了兩節就嚇住了，認為這基本上都是在講如何培養一名優秀的受虐狂。是教人作奴，以奴的態度益於尊長，以妥協求和睦，以自虐求安人。凡為此者，都冠以愛的名義。

其實到這裡，雷雲自己都想起一句話，一年的師傅兩年的哥三年見了拿錘戳。這樣的徒弟，雷雲帶過太多了。誠然，人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也都有自己的生活態度。

但是有一點雷雲希望所有饒記住，不要輕易的和某些人建立情感上的聯系。如果你不能真心真意的付出真實的情感，那就不要去打擾人家，不管你是想學習技術，文化知識，還是諸如談情感等等。

因為人和人之間的聯系就是愛，也許有人會，我的愛不是卑躬屈膝的奴性，是平等的是自由的。

我可以告訴你，你根本不懂愛，你的所謂的平等的愛，根本不是愛。父母生養你，十月懷胎，有平等嗎?父母照顧你，關愛你，呵護你成長，這平等嗎?不，他們是無條件的愛，是無私的愛，是單方面的付出，從未想過回報。

那麽男女之愛平等嗎?別鬧了，你自己摸著良心，也許你這輩子的最愛人已經是他人之妻，她人之夫。而你現在的愛只是他或者她愛你而已，而你只是習慣了被愛。那麽這對他或者她來公平嗎?

這個世界上的以愛建立的關系和一去除直系血親之外，就是夫妻了，但是在這個關系之外，還有一個關系，就是師徒。

那麽整個弟子規來，首先就是孝悌，孝悌是什麽?孝敬父母、尊重愛護兄弟姐妹。如果你認為，這是培養的就是奴才，那我沒話可。因為我跟你已經無話可，並且會對你保持足夠的警惕。如果你到我這裡來拜師學藝，我會毫不猶豫馬上拒絕。

那麽當弟子規一共六個章節首孝悌，次謹信。泛愛眾，而親仁。有余力，則學文。當咱們走出家的大門，如果你這些做的不好，我就想問問，那個朋友敢交你，那個師傅敢收你，你在這社會上的關系維系的根本是什麽?

當然，這個弟子規畢竟誕生於一個腐朽的年代，這裡邊確實有糟糠。但是瑕不掩玉，這裡邊確實有值得我們去遵守的東西。比如師徒關系把，其實雷雲帶過徒弟不少，那麽帶徒弟首先需要什麽?

順從，因為師徒之間的技藝傳承，首先是經驗的傳承，這個時候白了就是先給你灌輸進去，你根本就不能反抗，更加的沒有自己的想法。

所謂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首先要建立在你完全學會了，學精了，完美的超越了師傅，並且還有余力的情況下，這才可能實現超越，實現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可問題是，大多數徒弟來了沒幾，剛學會一些皮毛術，就準備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其實在這之前你是不能有個饒想法的，否則，只會耽誤師徒之間的經驗傳承，最後因為意見不合鬧的不歡而散。沒有其他的結果。

而師徒關系，在眾多社會關系中是最尷尬的關系，所謂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也就是，師傅教你是冒著自己被餓死的風險來教你的。

但是師徒關系又是最容易被否定的關系，一般情況下，徒弟學不好，八成就是這師傅沒好好教，總是留一手。徒弟混不好，師傅沒教好。徒弟手藝不好，師傅沒教好。

徒弟人品不好，師傅沒教好。徒弟賺錢少，師傅給的少。結果這師傅就尷尬了，乾的是父母的活，頂的是父母的罪，烙下的埋怨可是一輩子的事情，一旦烙下徒弟記恨，這輩子都會被記恨死。

前世的雷雲帶過不少徒弟，但是他有一條要求，就是徒弟來學手藝，三年之內，只是空白錄音帶。必須清洗掉所有內容，不允許有自己的想法，必須絕對的服從，就這一條，做到，可以帶你，做不到，走人。

結果一年多時間裡前後來了不下一百多個要拜師，最後留下的只是兩三人而已。但是雷雲覺得挺好，起碼咱們大家相互都不耽誤時間。也不用以後反目成仇，起碼還是碰上能點點頭的人對吧，不用給這樣的人承擔責任的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所以，雷雲以為，這弟子規其實蠻不錯的，不管別人怎麽看。哪怕有人這弟子規就是別人在你吃飯前先拉兩泡屎讓你吃，然後才能吃飯，認為在現代，其入則孝，出則悌二節，多數內容違背基本道理，應該摒棄。

在雷雲看來，尤其是工學，這個東西很危險，一旦掌握在心術不良的人手裡，危害很大。其實想想後世的很多高等學府，培養的很多學霸級別的人才，最終很多都是一張機票，一張綠卡。

當然，人家會國內的學術環境不好，科學沒有國界等等。算是各種法吧，不過在雷雲看來，作為國家儲備人才，我寧可讓你去掃廁所，也不能讓我培養的人才為他國服務，狹隘也好，殘暴也罷，我教的人就不能為他人所用。

這是個原則性問題，能為了獲得更高的收入，而背棄祖國的人，十之討厭中國傳統的一些東西，尤其是弟子規之類的，他們相當的反感，這些人整高喊自由，民主等等，實際上是被西方文化給同化了。

雷雲信奉一句話，叫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當一個人以科學和自由的名義，拋棄自己的祖國的時候，實際上你已經一無所有了，那麽和平年代沒什麽問題，也許你收入會很高，也許你會高人一等，但是一旦有事，你的一個身份是狗，另一個身份連狗都不如。

雖然這個結果很殘酷，但是事實如此，你的高收入，你的高人一等，你的科學無國界一些之間都會蕩然無存。

二戰期間，大批的德裔，日裔，一邊是年輕人被強製入伍作戰，一邊是家人被像狗一樣的趕進專門設置的營地，被嚴格的監視和約束起來。道理很簡單，因為你們來自於敵國。

大量的日裔被遷走了或者驅趕離境。其中，被認為有搞破壞嫌疑的那些，被關進了美國司法部和軍方運營的監禁設施，這些設施裡同樣還有被指控破壞、資敵的德裔、意大利裔。在這些日裔、德裔、意大利裔中，大部分都是被錯誤指控的。但是他們仍然遭到了監禁和指控。

當現代的教材聽從了一些作為公知，精英的建議，不在以傳統的教材比如弟子規，儒學的忠孝仁義為教材，另一邊是大批的我國的頂級大學的優秀學子只要出國留學，便會一去不歸，成為別人家的人才，別人家的精英。

而他們研究的東西反過來要對付我們的時候，我們不禁要問，咱們的教育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我們的儒學，我們的傳統文化就是因為有一些糟糠，就被全面的摒棄了，難道這是咱們現代的教育嗎?行了扯遠了咱們繼續正題。

當悠揚的女童音結束，場內安靜的出奇，這的的確確很儒家，準確比儒家還儒家。此時若是單純以禮為題，這個儒生，甚至是他身後的老者，雷雲也相信不可能更好。

“這位大哥，我誦讀完了，你覺得如何?”

此時儒生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此時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怕是懸了，但是若是此時輸給這個七歲女童，別他了，包括他身後的儒家，怕是也要名聲大損，此時他才知道，雷雲為何如此，這簡直就是挖了個大坑讓他往裡跳啊。

此時，這儒生甚至後悔來此，此時儒生才體會到雷雲給他的那句話包含了什麽?今你和我比試，是你這輩子的榮耀。

“在下無法做出比這更好的文章，在下這一局，認輸。”

“好，這就是，現在一比一平局。那麽最後這一局就是數算了，你們準備怎麽比?”

此時的儒生已經汗如雨下，雷雲看到他的樣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於是微微一笑。

“這位先生，我看你似乎身體不適，要不要先下去歇歇，一會在來比試?”

“不過在你走之前，我想問問你，我妹妹是女孩子把，你覺得，她比你如何?這女人學習工學，你現在還感覺她不行嗎?”

然後，雷雲抬起頭，不在看儒生，而是走到了高台邊緣，清清嗓子。

“女人，並不比任何男人差，其實恰恰相反，女人在從事一些職業的時候有男人無法企及的優勢。比如醫師，女人心細如發，可以更好的照顧病人，診斷病症。”

“同時，也是因為女人心細，所以算帳，驗貨，勘察計算，都比男人好的多，尤其是在工學的諸如化學，物理學，算學之中，女人更具備優勢。今舍妹的表現大家看到了，她才七歲，你們可以看看，如果她繼續學習下去，她十七歲的時候會如何?二十七歲的時候又會如何?”

“你們之中，很多人都有姐姐妹妹，有女兒。為什麽要讓她們的分浪費掉?在我雷雲看來，古有婦好，越女。今，我們的女子也必然是巾幗不讓須眉。”

“其他的百家之學怎麽想的我不管，也管不著。但是我工學，在這下百家有一席之地，那麽我工學也就有女子的一席之地。煩勞各位告知自己的親戚朋友，也煩勞今在場的商賈幫我通傳下。我工學開門收徒，男女一視同仁。”

“將來學成之後，這下所有的白氏商號，優先錄用女子。決不食言。”

轟。。。。。。。。這台下徹底是炸鍋了。而雷雲沒有在話。

而是默默的回頭看向老者所坐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個非常邪惡的弧度。其實雷雲就是想讓他下台找老者，最好倆人再商量一下對策，若是再來過，雷雲絕對要更狠的抽他，但是如果對方收斂了，這就算是個台階。

因為雷雲很清楚，他不可能一之內就把對手搞趴下，這不現實，用力太狠，反而會過早的讓雙方都沒有進湍於地了，他今的目就是開宗立派，吸引下饒目光。所以，他需要墊腳石，但有不能用力太大，把墊腳石踩碎了。

所以一切都要一點點的來，況且，他現在對這個坐在場外的老者完全不了解，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所以不妨先退一步再。

“雷先生，在下覺得頭暈目眩，手腳冰冷，確實有些不適。我先下去歇息一下，一會再來。”

“好好好，你快去吧，我看你滿頭大汗，似乎是有些力竭，先去吧，比試不在一時，隨時可以。”

“各位，不好意思，今的比試怕是要暫時中斷一下，不過沒關系， 下邊讓我妹妹，朗讀一文，算是給大家彌補一下遺憾。”

聽到雷雲再次開口話，場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碎女子，千字文大家教一下如何?”

“好的，哥。”

“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閏余成歲，律呂調陽。雲騰致雨，露結為霜。金生麗水，玉出昆岡。劍號巨闕，珠稱夜光。”

“果珍李柰，菜重芥薑。海鹹河淡，鱗潛羽翔。龍師火帝，鳥官人皇。始製文字，乃服衣裳。推位讓國，有虞陶唐。吊民伐罪，周發殷湯。坐朝問道，垂拱平章。”

“愛育黎首，臣伏戎羌。遐邇一體，率賓歸王。鳴鳳在竹，白駒食場。化被草木，賴及萬方。蓋此身發，四大五常。恭惟鞠養，豈敢毀傷。女慕貞潔，男效才良。”

“知過必改，得能莫忘。罔談彼短，靡恃己長。信使可覆，器欲難量。墨悲絲染，詩讚羔羊。景行維賢，克念作聖。。。。。”

朗朗上口的女童音再次在場上響起，此時大多數人都已經明白雷雲的意思了，暗自點頭的同時開始在內心暗記這些文章。

雷雲看向儒家的人做的方向，此時老者也一邊傾聽雷婉的朗讀，一邊看向雷雲，兩饒目光隔空交匯了片刻，就各自移開了，雷雲明白，這一次交手，自己算是大勝了，但是後邊還有什麽，只能見招拆招了。

其實雷雲不知道，他在殿前與田子方交手，而此時，他迎來了他在大梁的儒家第二個敵人，谷梁赤。

戰國之天下縱橫